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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七剽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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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心虚。
  这个“她”难道是继革兄的男朋友?
  他知道他女友这特别的爱好吗?
  但二女没有把话题再延展下去。
  倒是一旁的雪狮发言了:
  “喂,放你出来是有条件的哦,你们要助我出去。”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镜娘依然不咸不淡。
  只是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都想出去吗?
  我还在思考,镜娘已经率先垂范(意同身先士卒)走向中央那块湛蓝色的石头。
  继革依旧挽着镜娘的手,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雪狮严肃地与她们前进
  金尚则紧紧地跟在她们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以便迅捷地出手,及给二女空间。
  我赶紧跟上,人生地不熟,实力弱小,落单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到石头前,才发觉它的奇异,使我惊讶的是,它上面,居然刻画着与雪狮所画有异曲同工之妙的符文。
  简单来说,就是很多相似,但又有一部分不同。
  这使这块石头显得格外不凡。
  其上,幽幽的蓝光忽明忽暗,又仿佛是一个脆弱的女孩,惹人怜惜。
  “出手吧,几个。”镜娘淡淡道。
  “小意思,看好了,小娘子,不要迷恋上公子哟。”
  继革,坏笑一声,松开了镜娘。
  转而眼神变得无比严肃,整个人的气质也截然不同了。
  这时看去,她立在那里,让人感觉天地都寂静了,风暴也平息下来。
  其实是我们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风暴嘛,我猜是小雪让它静下来的吧。
  看,小雪通体蓝光,多半是在施展逆技。
  看来他们对这次还挺重视。
  “不用过分紧张。
  她那家伙,我清楚,安不安静无所谓。
  依她桀骜不羁的性子,外界对她的影响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
  她们研究阵法这一行,也需要这样不受外界干扰、全神贯注的品质。
  若你们真的能干扰到她,我反而觉得惊奇呢。
  这也算天赋吧,有的人注定不喜。
  虽然有时候真的挺烦她的,但又怎么都生不了她的气。
  或许,我们都是一类人吧。
  因为太过独立自主,也是一种悲哀。
  仿佛世界都在奚落你。
  无人接近,无人关怀,无人在乎。”
  镜娘突然意味深长地开口。
  “不是的,只是那个真正关心你的人——还没到。”
  我莫名说了句,胸口中隐隐有些疼。
  顿了顿,我接着说:
  “也许,一直有人关心着我们,而我们总是习惯性忽略。
  道理也许谁都懂——对不熟悉的人突然的一两句关心,我们会感动得热泪盈眶。
  或是兴奋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而亲人一直对我们的嘘寒问暖,却总当做不耐烦的唠叨。”
  “也许吧。(Perhaps)”
  镜娘不置可否。
  我也静默下来。
  “你这算是附议吗?
  你认可我喽?”
  我半带着调皮的意味说到。
  “也许吧。(Maybe)”
  镜娘面不改色。
  但我分明听到了一丝笑意。
  谈笑间,继革姐竟然被弹飞了,还是我的方向。
  青天大老爷,就我这点绵薄的逆力和羸弱的肉身,能接住她吗?
  算了,拼一次。
  正在我准备以调动起逆力准备,用身体硬抗时,一道蓝光闪过。
  我回首正好看见狮子右爪蓝光大盛。
  “呼!”我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轻松地说:
  “我可没有什么隐藏外挂。
  真要被她这么一撞,以我的体质,估计得躺个十天半月了。
  还好有你,狮子。”
  我感激地看向雪狮,却迎上了它嘲弄的眼神——靠你,我们早完蛋了。
  “嘿,你个家伙。”
  我忿忿不平,有模有样地撸起了左手边黑色的袖子。
  “别冲动,我们要出去还得齐心协力。”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的继革姐出声了。
  “具体讲讲,怎么回事,几个?”
  镜娘一脸担忧,快步走过,接下了继革姐。
  “什么阵法居然能伤到你!”
  “别急嘛,小娘子。
  我就知道还是我家娘子对我最好。
  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啦。”
  “好了好了,你们别秀恩爱了,好不好?
  到底怎么一回事・_・?”
  狮子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断。
  我和旁边的金尚默默地点了点头。
  因为继革兄,那含情脉脉的深情对视,是真的太秀了。
  原谅我只能这么说。
  我保证她要是直视我。
  我绝对受不了。
  也只有镜娘才能面不改色如此淡定了吧。
  我觉得她是习惯了。
  “好吧,就给你们说道说道。
  首先声明,我不是没破译开那阵法啊。
  我是被那座精妙绝伦的阵法吸引了。
  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继革顿了顿,看向我们,准确地来说,是看向镜娘。
  在得到镜娘肯定的回应后,继革才继续说。
  抱歉,插一句啊,那时我有些莫名心疼——她是有多孤独呐,才会这么在乎、珍惜一个得之不易的人——虽然是同性。
  “刚才我发现这个阵法需要六个人启动。
  所以,才略微地沉迷了一下。
  毕竟第一次接触这种六人阵法。
  其实,这阵法一点儿——都不难。
  要破译它——
  我真的一点压力都没有。”
  “可是我们才四个人啊,算上狮子,也就五个。”
  我发问。
  “嗯,现在确实是四个。
  但那家伙如果来的话,就不一样了。”
  镜娘想了想,又说:
  “可那家伙现在嘛——
  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
  所以,我先做饭吧。
  几个过度用脑,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大家也饿了吧。”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哦。”
  我这才发觉肚子已经抗议多时了。
  镜娘掩嘴轻笑。
  被一个清秀的姑娘这样盯着,我老脸也怪不好意思的。
  还好镜娘快速地收敛了笑容,又恢复了一脸镇定的样子。
  望着她仿佛亘古不变的平静样子,莫名感到些遗憾。
  第二次希望一个女性,能够多拥有一下笑颜。
  第一次是刚回来,对母亲的希冀。
  第二次就是现在,对那个在一旁忙活着的女孩儿。
  我蹲下来就静静地看着她从一个黑色的镯子中取出各种各样的食材。
  “大开眼界!大开眼界!”
  我不住惊呼:
  “这是蛤蟆吗?
  这鱼可真能蹦跶。”
  我用手戳着一只蛤蟆光滑的皮肤一边如此说。
  看见一条鱼跃出到地面,我略微迟疑。
  终于打定主意,我慢慢靠近它。
  先伸出一只手,尝试着抓住。
  但这鱼超出想象的滑溜——一下又滑到地下。
  关键是它还不住地扭动着身躯,不肯轻易让我抓起来。
  我呆住了,这也是一个生命啊!
  它也在追求,难以企及的自由。
  也许自由后,还有,太多太多的磨难。
  但这生命似乎并不在乎这些,此刻对它最重要的就是逃出这个要夺取它性命的地方。
  猛然,我看眼前的这条,回首看桶里的那些,向前看镜娘砧板上那些。
  这些鱼的一生好像在我脑中化成了一条条链。
  准确来说,是各个鱼的画面一条串成了“鱼链”。
  在桶中的鱼链子还在绵延不知尽头,而镜娘砧板上的已经定型了——断掉了,断层非常平滑和谐。
  这就是生命的长度吗?
  我看向我周围的伙伴,但,脑中的他们依然是那样——金尚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娘飞舞身姿。
  雪狮眼神肃穆,巧妙地舞动爪尖,一道道蓝光钻入继革姐体中。
  她苍白的脸色才略微红润一点。
  我还想望向远方。
  “那不是蛤蟆,是牛蛙。”
  镜娘淡淡出声,打断了我的想法。
  我回过神来,鼓起勇气一把抓住那条在地上的鱼。
  强忍着它的滑溜,扔进桶中。
  我长吁一口气,成就感满满。
  “谢谢。”
  镜娘轻声道。。
  我正得意,又听见下文——“帮我把盐拿过来一下。”
  自恋是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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