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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回 剿匪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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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飞跟着刘涛副将的二百剿匪官兵,向村子里走去了。
  小牛对青儿说:“青儿姐,那我们先回去吧”。
  青儿说:“现在不急,我们在后面,看看这里是怎么回事?”。
  因为,刚才她只是把自己要对朴飞说的话说了,却并不知道这里浪姓兄弟在这里所做的恶行,她也想知道,官兵要对其兴师问罪的这些强盗,究竟是些什么人,还有,强盗是否还会偷东西?
  丢了贵重东西的她,现在,想事情都有点怪怪的。
  就这样,她和小牛,骑着马,远远地在跟在这队官兵的后面,也向村子里头走来。
  路上,青儿见到了一些从未见过的人,那是域外人,有二三十个,他们也在官兵的侧面,聚拢着,向浪家居住地走回去。
  早已有人回去报信给浪德这里的人了。
  浪德连忙叫上所有他们的人,包括那些域外人,带上了武器,站在了屋子前面的空地上。
  浪德四兄弟,都骑着马,他的傍边,也有四五个域外人骑着马,特别的是,还有几个域外人骑着骆驼。
  这浪德这边的人,看上去也有人近百人。
  单就是这相貌不同的域外人,就有近三十人,还有浪家带来的几十人,这阵势,好像也
  很大。
  特别地,浪德傍边一五十多岁的域外人,看上去是这些域外人的头领,浪德不时在他傍边耳语着什么。
  这浪德,可能长时间与域外人有来往,他竟能直接和域外人言语交流。
  而高墩子村的人,也跑来男女老幼近百人在看热闹。
  浪德对他们的人说:“看来这些官兵来者不善,大家要作好打斗的准备,一切听我的命令”。
  刘涛副将这边,距浪德这里约还有五十米,他要二个庄姓的二个年青人,还有那个喊冤的外村男人走在前面。
  双方相距约十米八米,刘涛副将大声地说:“这里谁是浪德?”。
  浪德骑马往前走出一米,“我是,请问有什么事情?”,他也大声地说到。
  此时的浪德,心中猛的打了一个颤,因他见到了朴飞,竟然在官家兵的队伍里。
  “哦,朴大哥,你怎么也来了”,他故作镇定,看着朴飞,接着又说。
  “我是来这里看看,你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朴飞冷冷地说。
  “你先说”,刘涛副将要那个外村人先说。
  “他们,他们这里的人,抢了我老婆,都近一年了,应该还控制着她,不让她回家”,那个外村的男人大声喊到。
  “你们是坏人,淫贼,你们是坏人,抢人家老婆”,他接近发狂地,愤怒地喊到。
  几个浪德那边的人,往前走,想打这个喊冤的人。
  “不准动”,刘涛和朴飞同时驱马向前,大声喝到。
  人群开始骚动。
  “对,他们是淫贼”,庄姓族人这里,从不同的地方,有几个人握着拳头,举起手,大声喊到,他们应是家里的人受过害的庄姓族人。
  看热闹的人群里,妇女们向浪家兄弟这里的人投去了鄙视的目光,不太懂事而又知点廉耻的小孩,吐出了舌头,偷笑着,也知道那些是不要脸的东西。
  “胡说八道,谁说我们抢女人,我们都是正式取的女人,不要含血喷人”,浪德好像很气愤地大声说到。
  “你们不要听这些人胡说”,浪德这边,有几个人也大声地对着刘涛副将这里喊到。
  “对,这是无中生有”,浪德这里的人也大声说到。
  一下子,这里吵吵嚷嚷。
  “不要吵,不要吵,我有话说”,突然,一个老者站出来,声用嘶力竭地大声说到,正是那二个老者之一。
  “大家都知道,现在这浪姓几兄弟的房子,都修到和老庄族长紧挨相连,并打通的了,而老庄族长家里,除有他那个痴呆儿一个人是成年男姓,再没有一个是庄姓家的人,老庄族长莫名其妙死了,他有用的小儿子和那十个八个庄家的家奴,跟着这浪姓几兄弟去了一趟中原,也全死了,没能回来,原还有几个的男姓家奴,也被他们赶出了老庄家里”,这老者在大声地说,这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庄老夫人自老庄族长走后,不到半年也死了,庄老族长的妾氏,成了这浪德的女人,每年收获的粮食,就是这女人,拉着那个痴呆儿,代表着我们庄姓的族人头领,把粮食全拿走了,但他们为我们庄姓族人做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把我们的土地让域外人盖房子”,这年老的庄姓族人在气愤在继续说到。
  “对,他们还把。。。。。。”,另一个庄姓老人接过了话,但刚一开口,“嗖”的一声,随着“啊”的一声喊叫,刚开始说话的庄姓老者胸口往下一点的地方,他中了一支冷箭,倒在地上。
  “谁在行凶,谁在行凶”,刘涛副将紧张地,在声地喊到。
  刚还静静听着话的人群,又骚动起来了。
  朴飞早已跳下马,蹲在那受伤的庄姓老人面前,他看到了一支竹箭,射在了老人家胸口之下,约一指的距离,这箭,也没入老人家体内约一指之深,他的伤口处,已开始渗血。
  由于是夏天,这老人家也只穿了件单衣,虽是竹箭,但距离较近,可能也就二三十米,因而这老人家伤得也不轻。
  幸好,伤的地方不是致命之处。
  也幸好,朴飞是武林中人,创伤之药,随身佩带在腰上的布袋里。
  他立刻对受伤的老人家胸前的食窦,大包及往下一点的腹哀,大横四处穴位点去,以止住他伤口流血,并轻轻地拨出他身上的箭,敷上创伤药,并脱下自己的衣服,和那二个庄姓年青人为老人家包扎好伤口。
  此时,这里,已乱哄哄的,刘涛副将喝令这浪姓兄弟这里,包括那些域外人,骑马的,骑驼骆的人,全下来。
  可浪家兄弟这里骑着马的人并没理会他。
  “谁是凶手,站出来”,刘涛副将再次大声喝令着。
  上身光着膀的朴飞,跳上了马,刚才的一幕,令他相信着庄姓族人所说的话,他这武林中的浪姓兄弟,可能真是有很大问题的,他已在心中判定了自己应该做怎样的行动取向。
  “是他,就是他”,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出,朴飞循声望去,见到的,竟是青儿,正指着浪姓兄弟那群人中的一个骑马者。
  朴飞再看青儿所指,却是浪姓兄弟的老三,浪仁。
  这浪仁,是浪姓四兄弟里个子最小的人,听他们说,他擅长的是轻功,身法很灵巧的。
  正是几天前,这浪仁和他的大哥浪德,造访过朴飞。
  朴飞看到浪仁,正拨转马头,要向人群后面走去。
  原来,青儿和小牛,正在双方人群的侧后面,远远地看着,这浪仁弯弓搭箭,以及射完那支箭,把弓往肩上挎去的动作,被青儿看得清清楚楚。
  青儿策马走上前,指着浪仁,清脆大声地指证着凶手浪仁。
  “浪仁,你别走”,朴飞大声对着浪仁说。
  “你们全部给我下马,再不下马,我要动手了”,刘涛副将也大声再次对浪德这里的人说。
  没想到的是,当朴飞和青儿均欲策马拿住凶手浪仁之时,浪姓兄弟的老二浪财,竟敢提着刀,向刘涛这里砍来。
  这老大浪德,也从身边侍从手里拿过他的枪,向刘涛这里杀来。
  刘涛,还有他身边二个偏将,和这浪姓二兄弟干上了。
  蜀王的二百官家兵,见这伙人竟是胆大包天的人,也毫不犹豫,和浪姓兄弟那近百人也干上了。
  朴飞一看不对劲,勒住马,对青儿说:“青儿,你去追他”,他说到。
  他没有想到事态竟发生到如此地步。
  他不知道刘涛副将身手如何,只知道他是蜀王派来剿匪的,当初妹妹回家路遇强盗,事后,就是蜀王让刘涛副将带的官兵队伍,在他们这里展开剿匪。
  他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刘涛可是蜀王的将领,因自己和浪德是朋友的关系,现在不果断地站好队,向浪德这伙恶人开刀,那自己的干系,事情可真的闹得太大了。
  他知道浪家几兄弟的身手也不错的,因而他回转身,向着往日认识的武林朋友,也毫不犹豫地出手迎击了。
  事态的演变,到现在双方已动起手了,朴飞还没能和朴德说上几句话,问个清楚。
  但浪仁阴险歹毒的冷箭,说明这浪姓几兄弟的问题所在,这是意欲杀人灭口一般。
  而且,还是他们先动的手,无视刘涛所代表的官家问话,想到此的朴飞,回马杀向浪财。
  浪家的老四浪义,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年青人,长得是腰圆臂粗,见朴飞向他二哥杀来,提着他的大铁棍,也从斜刺里冲出,大喊着:“朴飞,你休要张狂”。
  这里,立刻成了混战的人海。
  看热闹的人,往后躲去了,很多妇女都不敢看了,往自己家跑回去。
  而大胆一点的男孩子们,却正是想看看这从未见过的刺激场面。
  看热闹的人,显然看到,那些相貌特别的域外人,并没跟着动手,他们中的人,只有几个,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才对官家兵施了冷手,打伤了几个官家兵。
  而庄姓族人里,二十来个年青人,加入了官家兵的行列,他们边打边喊,“强盗,滚出去”。
  再说青儿这里,她骑着马,绕过这里的人,眼睛紧紧地盯住这浪仁。
  她竟好像看到,这刚才行凶的这个骑马者,他腰上佩着的剑,好像是自己的“无痕剑”。
  只因为,她看到了那人身上的剑,握柄处缠着白色的布。
  那可不是布,而是白色的丝绸。
  女人之家,本就爱点美,这无痕剑,她父亲给她时,是没有这白丝绸的,只因她舞剑时,剑未端系上这白丝绸,随着这飘逸的剑法,她感觉应会好看,她的小弟弟默默就曾说过,姐姐舞剑,那白色的团影,看上去像仙女在舞剑。
  可那浪仁,这腰上佩得是什么剑,青儿还没完全看得清楚,就没入了他们那些人中。
  但,因他骑着马,青儿还是很快又盯上了他。
  青儿的心更紧张了,此时的她,都已不是简单地盯住这行凶者,因她看见了那人腰上的佩剑,也是青色布套,剑柄系着一条白绸的。
  几千年前的人,还没有后来的人做出的牛皮剑套之类的,要么是空空裹露着兵器,要么就是用这粗布套弄上,这算不错的了。
  青布剑套,白色丝绸,这剑,看上去太像了,青儿的心,此刻真的很紧张。
  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还没能仔细看到剑柄,因距离有点远。
  因而,她双脚向马肚子一夹,纵马向这浪仁这边跑来。
  浪仁早就知道有个女人看到了他的所为,他还看到朴飞刚才也意欲向自己这里走来,所以他是绕过他们这里的人的后面,想从后面走到域外人站着的地方那里。
  他知道朴飞也很历害,但他更知道,这里的域外人,里面有个莫兹,他可是域外人的武术大师,在他那里,朴飞奈何他不得。
  这也是他们的有惧无恐的原因之一。
  可他并没有再见到朴飞过来,只见到刚才那个指证他射箭的年青女人。
  他隐约觉得追上来的这个女人,可能是青儿,她的身边有一宝剑,谓“无痕”,这是他前二天从朴飞那里听到的,而且已弄到手,腰上正配着呢,她骑着马追来,证明着她可能为“无痕”而来。
  见情况如此,这浪仁没再往域外人群里走,而是驱马向侧面处的地方跑去。
  青儿心系着“无痕”剑,怎能容他跑掉,她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一下,这人的身上的佩剑,是否是“无痕”。
  青儿,也单人匹马,向着浪仁追来。
  浪仁故意让马快跑,此时,他的脸上,已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是你自己要作死,怪不得我,看我等会把你先奸后杀吧”,他心里想到。
  他驱马向着玉米地的方向跑去,这里是一条小路,大路往前走,是那堤坝方向。
  “站住,站住”,青儿一边追,一边喊。
  二匹马,二个人,一前一后,没多久,就跑到了种着玉米地的地方了。
  夏天的玉米,都长得一米多高了,再过个把月,就可收割了。
  浪仁勒住了马,这里,是他故意引这年青女人跑来的地方,行奸之事,这里最好。
  “请把你的剑让我看看”,青儿也勒住了马,向浪仁说到。
  此时的她,把马勒住在离浪仁十来步之遥,她也略有提防之心,女性的本能。
  听到一个“剑”字的浪仁,心中还是打了一个颤,心虚的,其实,她这样追来为什么?他当然,本来也是知道的。
  浪仁,正是盗取青儿“无痕”剑和那包值钱东西的盗贼。
  只因那天下午,他和他那大哥浪德,去造访朴飞,闲聊之中,听到了朴飞说起了他的师姐青儿,说起了她的“无痕”剑。
  本来,这二人是因近期风闻官家兵剿匪,这浪德知道朴飞是蜀王妃的大哥,因而来拉拉关系,套套近乎,仅此而已。
  因为,他们心里并没有感到官兵剿匪与他们有太大关系,他们认为自己并没有强抢路人的东西。
  朴飞说的话,这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让浪仁记在了心上。
  他也是一练剑之人,本来,他也爱剑,也有自己的佩剑,但他更爱财,每次前往天竺,他都会把他身上的佩剑,用来交换域外人的翡翠,那些深蓝色,深紫色的天然翡翠。
  在那当时,西亚,天竺(今印度),缅甸,均有这天然的翡翠。
  而且,事情的凑巧之处,是正当他们在闲聊之时,悦儿王妃派来的王府兵,向朴飞说,明天蜀王和悦儿王妃要到青儿那里去,要朴飞在大道路口等他们,带他们去青儿那里的住处。
  听得清清楚楚的浪仁,第二天,也偷偷上了峨眉山,知道了青儿的住处。
  对他而言,一把好的宝剑,将给他带来好多宝贝翡翠。
  就在蜀王妃她们走后的第二天,这浪仁再次偷偷上了峨眉,当他看到屋内那女子走出房门后不久,就潜入青儿房里,盗走了宝剑,而且,当他看到那包裹里不但有很多值钱的东西,还有一个崭新的,的花花的,铸有龙凤饰纹的银镯,真的是喜出望外,顺带全盗走了。
  只二次上峨眉,就发了一笔大财,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他都为自己的杰作而骄傲。
  他的三个兄弟,可不知道他有此一出剧作。
  他可不忌惮盗了青儿的剑,会被朴飞看到,因为,他们很快又要起程往天竺而去了,把这宝剑换回众多的翡翠,神不知,鬼不觉,且远在天边,怕什么,他是这样想的。
  这浪仁,本就是偷鸡摸狗的本性,与他几个兄弟的性格也不相同,因他们浪家,也算是个富裕人家的子弟,可浪仁的贪婪之心很重,而且不择手段。
  此时,听到面前这女子提出要看他的剑时,他的心害怕了,奸淫邪恶之心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他知道,面前这年青女子,真的就是朴飞的师姐,那青儿姑娘。
  他们同时在这里出现,刚才他心里隐约的感觉,被证明了,这妇人这样追来,说明了一切。
  不是害怕她知道自己是盗贼,而是害怕朴飞说她的武功,是否是真,说不准可立取他性命。
  唯一可心稳一点的,是面前这女子,赤手空拳,没带兵器。
  “我的剑,怎么在你。。。。。。”,还没等青儿说完,“加”的一声,浪仁一鞭打在马上,开溜了。
  “你。。。。。。”。
  青儿刚才清楚地看到了浪仁腰上所有佩之剑的剑柄,那熟悉的颜色和几条很粗的纹饰,但,她都没说完,这浪仁就驱马跑了。
  青儿在后边穷追不舍。
  远远地,浪仁又看到了域外人站着的地方,他向着这里跑来,前面处,官家兵正和他们的人在厮杀着。
  “莫兹大师,救我,莫兹大师,救我”,跑在前面的浪仁,在大声地喊到。
  在后面追着的青儿,感到莫名其妙,这人怎会怕我。
  她只是紧张着自己的“无痕”剑,在她的心里,只要拿回自己的剑,哪怕是那包值钱的东西没有了,虽也心疼,但也就算了。
  但前面这个人,刚才施冷箭毒手的大男人,怎么会怕她一个女子,还喊着救命。
  她绝对想不到的是,人家,在朴飞那里,听说过,知道她身上有武功,而她自己,就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点。
  青儿很快地跑到了那几十个域外人站着的地方,离那里约二三十米,她勒住了马,手指浪仁,“你快把我的剑还给我”。
  此时,域外人堆里,走出一骑马者,头裹白巾,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她望着青儿,似笑非笑地说:“还真有一个让浪仁害怕的女子,而且还年青,这真叫人想不到”,此人正是莫兹。
  这域外人竟会说汉语。
  但他当然不会说得流利,而且音调怪怪的,让人感到阴阳怪气一般,而且他的眼神,当青儿看他一眼时,让青儿感到很恶心,全身好像要起鸡皮疙瘩一样,莫名其妙的。
  “嗨,你身上的佩剑,是我的,我不管是谁偷走的,你快把剑还给我”,青儿用手指着浪仁,对着他大声喊。
  可回到这里的浪仁,竟抽出了身上的剑,正是“无痕”。
  此时,他已有恃无恐了,因这女子,身上没有武器。
  那怕自己不济,打不赢她,还有莫兹在这里。
  青儿这里,见对方竟抽出了剑,抽出的,是自己的剑,对着自己。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但,今天,现在,自己为要回被盗的东西,竟和一个龌龃男人相争,她真不明白,这人怎么如此阴险而横蛮,她都怀疑自己眼前的现实。
  还没让她想太多,这浪仁,手持“无痕”剑,驱马向前,连出几招,招招要人命一般,向青儿袭来。
  青儿连忙一一躲过。
  她的心,是寒冷到冰点了。
  那是因为对方出招的招数,剑剑都是要她命的。
  世上有些人,真是要多坏,有多坏。
  “好身手”,那阴阳怪气的莫兹冷不丁地说到。
  青儿也被激怒了,但她手上没兵器,而且是骑着马,她只能小心应对着,并没出手还击。
  这让浪仁感到对方因为手上没有武器,故而没法还手,此时,他一心立意要尽快砍了这女子,免多节外生枝,因为,傍边不远处,那里也正厮杀着。
  这域外人莫兹,在他们二个打斗时,悄悄靠近了他们。
  因为,他看到面前这空手的女子,凭她躲过浪仁的身手,他看到了这女子很是历害,只是还击之招含而未发,他担心这女子猛一出招,便打下浪仁,因而,他悄悄地靠了过来。
  这莫兹,估计得太正确了。
  此时,只见青儿扭腰躲过浪仁刺来的一剑,顺势向他的右手搭去,欲握住他的手腕。
  随后之招简单至极,只要搭上这浪仁的手腕,顷刻之间,“无痕”将握在她的手上。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瞬间,只见一团白影,腾空而起,一只手,竟向青儿胸口袭来。
  正当青儿的手触到浪仁手腕之时,她被扑面而来的白影震住了,就在莫兹的右手快碰到她胸脯时,青儿一个倒栽葱,把腰贴在了马后左侧的马肚子上,躲过了莫兹的偷袭。
  原来,这莫兹是从马背上飞过来想搂住她,欲把她拖下马。
  被青儿极其巧妙躲过,这莫兹看到这女子真的历害,此时,已站在地上的他,突然飞起,向刚扭直腰的青儿飞扑过去。
  这简直,真是要把人家抱住搂下马一般。
  吓得青儿惊叫一声,本能地右腿猛蹬马鞍,左脚撤开,一个翻滚下马,并在地上站直。
  莫兹,出了个很是无赖流氓之招。
  但他身手真是历害,随着青儿躲他被抱住而被迫翻滚下马之时,他却顺势搂住马脖子,一下坐在了马上。
  气得青儿是又脑又羞,无奈手上没兵器,又怕身体相互被缠上。
  傍边的一大堆域外人男人,竟笑了起来。
  “朴飞”,被气得发昏的青儿突然地大喊了一声。
  她扭头往那打斗正激烈的地方跑去,她要拿上一根兵器。
  相距不足百米,她跑到这,看着一个正与官家兵在打头的骑马者,肯定是那些浪姓的贼人,她突然一纵身飞起,凌空的左腿一缩,右脚便向他脖子蹬去。
  这是绞剪脚,蹬在脖子上,一腔怒火无从发泄的她,送了这贼人上路。
  她骑上马,手提一杆枪,策马返回这里。
  可在人群里,她到处张望,却见不到这浪仁。
  她的眼光终于见到几个高墩子村的人,她大声问他们,刚才那个骑马握剑的人去了哪里?
  他们都指着堤坝方向说:“他骑马跑向了那里”。
  青儿回头扫视了一下这帮域外人,见到了那个莫兹正阴阳怪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青儿恶心到直想吐。
  她立刻驱马向堤坝方向追浪仁。
  此时,她担心着这莫兹也跟着追来,如是这样,她是真不敢追这浪仁了。
  不是技艺上的怕他,而是一种无名的恶心而害怕。
  幸好,追出二三百米的青儿,回头看时,这莫兹没有追上来。
  可她追了近半个小时了,没有看到这浪仁的身影。
  她不甘心,依然往前追,是顺着大道上追去,但跑了十几分钟,跑出十几里都不止了,却还没能见到这浪仁的身影。
  刚才取马拿武器的整个过程,大不了那二,三分钟,这浪仁竟跑得这么快?她心里想。
  她勒住了马,想到刚才经过的路上,还有一条不大不小的岔路。
  他应是从那里跑走了,但现在再从那条道追去,肯定追不上了。
  她懊脑至极,莫名其妙被盗去的“无痕”,又在这里,被莫名其妙地看到找到,眼看着重回到手的瞬间,竟被这域外淫贼从中作梗,还遭这淫贼攻击羞辱。
  现在,她的心里,已把莫兹骂为淫贼了。
  现在,她是被气得彻底平静了。
  这可能是物极必反的缘故吧。
  她平静心情,骑着马,不快不慢地向高墩子庄跑去。
  从青儿刚才发生看到浪仁身上有她丢失的“无痕”,到她跑向堤坝追这浪仁,整个过程,也不到半个时辰。
  但这半个时辰,浪姓几兄弟及他的人,敌不过官家兵了。
  自恃有武功的浪家几兄弟,他的近百号人,有一半都是平日里练练武,体格又好的青壮年人。
  在他们老大浪德的心目里,普通对手,哪怕是官家兵,以他这百号人,三二百人,他不会怕,他相信着他的武功,打到那,路就开到那。
  但当他在官家兵里,赫然见到了朴飞,心中自是一惊。
  因他们交过手,武林中朋友的切磋,他不是人家朴飞的对手。
  他的老二兄弟先手动粗,他没去阻止,是因为他还有这帮域外人,特别是那莫兹大师,所以他无的放矢。
  但是,只半个时辰,当他们全部都敌不过官家兵时,这浪德大声喊叫这莫兹及他的域外人,全部加入了打斗的行列。
  见到域外人竟也参加打斗,高墩子庄的年青人,又有三四十人,也加入了官家兵的行列。
  到后来,那个受伤的庄姓老者,对身边的人说,官家兵是为我们高墩子村的人在打恶人,这是我们的祖上世居之地,你们年青能打的,为什么不上前助阵啊?这是我们的村,我们的家啊”。
  又近百的高墩子村庄姓族人,老的五六十,少的十四五,都涌了上去,加入官家兵的行列,十多个彪悍妇女,也捡起大块石头,向浪家强盗和那帮域外人密集的地方扔去。
  双方打了近一个小时,持平收尾。
  被浪德尊称为大师的域外人莫兹,没能做出大动作,因他被朴飞缠上了。
  他们二个,单打独斗半个时辰,终落下风的朴飞,却活生生地给莫兹上了一堂课。
  朴飞的身法技艺,灵巧活跃,内功变数,与刚才那个女子相去甚远。
  但莫兹,在半个时辰内,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很多能取胜之招,都被朴飞朴实无华,又显厚重的招式顶了回去。
  这可不是那三五次的事情,重复了这样的次数,以他的见解,一时间是难以制胜他的。
  虽是对方落了下风,没能有效的招数打赢他,但他也没能一时就能把人家撩倒。
  此时的莫兹,顾忌着那年青女子的回来。
  这简直不用说,有这女子加入出手,瞬间,他们就必然支撑不了,因而,处在上风的他,跳
  出战圈,很大度一般,拍拍身上的衣服,说:“不打了,没意义的,死伤了好多人”。
  他这话,也正是朴飞所希望的。
  没有朴飞在身边的刘涛副将,这声音,更是他所希望的。
  他的一个偏将,刚才阵亡了,被浪德一刀所致,他的右腿,也中了浪财一枪。
  浪家兄弟与那帮域外人,退回到他们房舍地一边,刘涛副将与朴飞,官家兵,高墩子村庄姓人,退到另一边。
  浪德责问莫兹,“大师,我们很快要取胜,你为什么不打?”。
  “那女人追你们家浪仁去了,她回来,还怎么打?”,莫兹说到。
  “什么女人?还追浪仁?”,浪德不明就里。
  确实,他也不知道他的兄弟竟有这一事,跑上峨眉偷去青儿“无痕”宝剑的恶作,更不知道青儿已出现在这里。
  当莫兹向浪德说出刚才在这里,出现一个年轻女子,很是历害时,他无语了。
  双方罢战稍作休整之时,就为明天的决战,或决策而密锣紧鼓地布置了。
  浪家兄弟这边,也真的不见了浪仁在这里,当浪德联想到朴飞出现在这里,他估摸着那女子是朴飞说的青儿时,清楚地知道这峨眉山上的女子,其能耐难以衡量,这莫兹都说有她在,很危险,他自是明白。
  多年的行走江湖与历练,造就了这恶人浪德的果断,他连夜布置了他的计划,于拂晓前,带着他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高墩子村。
  回到堤坝营地的朴飞,对刘涛副将说:“我吃过晚饭后,带上二匹马,连夜狂奔,把我的师兄公良博请过来,明天中午,最迟下午二三点必到,有他在,可取胜这域外人。
  而刘涛副将,则派人把今天的战报向成都蜀王汇报,并请求再增兵二百。
  当青儿回到这里时,她把刚才见到宝剑在浪仁身上的情况向朴飞说了。
  “啊,这奸贼,原来是他”,他为自己把青儿的情况无意中说给了浪家兄弟知道,而后悔了。
  第二天,刘涛副将命令所有的人,上午好好休整,午饭后,随时听令。
  奇怪的一幕上演,整个上午,高墩子村几乎没什么人在走动,浪姓兄弟那里,毫无动静,连出入个人影也没有。
  官家兵这里,也没人走动在村子上。
  高墩子庄的人更是没敢靠近这二个地方。
  午饭后不久,刘涛副将终于等来了朴飞和公良博。
  再说这公良博,自回去中原,拜祭完他的父亲以后,又回到了蜀地,因惦记着那小孩寻亲之事,他提早回来了二三天,当他先去朴飞大哥那里时,竟然从朴飞这里得悉,那小孩已找到了他的母亲,而这小孩竟也是朴飞的亲外甥,他的母亲正是朴飞的妹妹,他是惊奇地叹到,怎么会有这样奇巧的事情。
  故而,他便没有再上峨眉,而是径直回去老峨山了。
  当朴飞见到了公良博,把昨天的事情,还有青儿丢了“无痕”宝剑的事情向他说了,并请他援手。
  公良博的内心本不是十分愿意,但一来朴飞这么紧急一般,亲自上门,二来自己居于蜀地,蜀王剿匪,也是天理,应出手相助的,而且,青儿丢了宝剑,他也想能为青儿尽快找回,因而,同意了,二人骑马前来了。
  当他们一行人再次向浪姓兄弟问罪时,却发现他们早已不在,只有几个女人和小孩在屋里。
  他们问这些女人,知不知道他们往中原去,还是往天竺去,她们都说不知道,浪家兄弟都没跟她们说。
  在这里的青儿焦急了,她怕他们再次消失,这“无痕”就真的再难找回了。
  此时,那个来找老婆的外村男人,正拖着他那老婆,正要出门回家,青儿连忙叫住了她。
  青儿略也知道,她是个受害者,应会对她们说实话,因而问她,知不知道这浪家兄弟的人往那个方面向而去?
  这女人说,她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那他们往西南方向而去的路,知不知道平常他们是怎么样走的”,青儿问她。
  出乎意料的是,这女人,她说,依稀还有些印象,浪德劫持她不久,就要她一起去了趟域外。
  她把路向走法简单和青儿说了一遍。
  重要的是,在这里往前走约五十里,要向右拐,经过槐林村,再向槐林村的人问就可以了。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了,朴飞问刘涛副将,追不追他们。
  刘涛副将说:“现在天色很快要晚下来了,我还要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只要这浪姓兄弟还回来,还在蜀地,总会找到他问罪的。
  “那我们三个去追吧,我们不怕他们人多”,公良博说。
  “对,我们骑马,只要他们是往西南方向而去,那必然是去作交易,因此,他们几个头人,不会先骑马,扔下步行的人的,因财物都在步行人的挑担里”,朴飞也说到。
  至于如果他们向中原方向而去,那今天现在没追到他们,明天一早就往中原方向去追。
  商量好后,他们三人,立刻骑马而去,这三人,可是前面所说的,峨眉一脉。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到了槐林村,向当地人打探,果然有一队人马,天还没大亮时,经过了他们这里。
  这让他们三人喜出望外,继续向前狂追。
  再跑了二个多小时,现在已是傍晚七点多了,夏天纵然天黑得晚,但此时也差不多全黑下来了,当三个人都非常焦急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队人马。
  他们终于及时追上了浪家兄弟这队人了。
  朴飞向浪德打话,他们追来,是要回浪仁身上的剑,那是他师姐青儿的剑,不知为什么,在浪仁身上,至于发生打斗之事,回来双方再讨个说法,问个清楚。
  但浪德发誓般对他说:“他真不知道这浪仁的剑是青儿的,而且,昨天浪仁不知跑到哪里了,现在是真不在这队人里面。
  朴飞和青儿向这里的人扫视,确是不见这浪仁。
  无奈何,三人只能悻悻而回。
  就这样,青儿的“无痕“剑,随着这浪仁不知跑哪去了,如石沉大海,让青儿无从再找。
  。。。。。。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朴飞自是知道,这武林中结交的朋友,因不知根底,孰好孰坏,真不能只几面之缘而判断深交,像这浪姓兄弟,如果不是蜀王下令剿匪,怎能牵出高墩子村的事情,这十年八年,高墩子村的族长都被易主,易姓了,还发生了那么多令人发指的羞辱女性的事情。。
  蜀王派出的多路剿匪队伍,很多都传出了捷报,但有几个地方,和这高墩子村一样,没能顺利完成任务,但起码,这些人数较多的强盗悍匪,离开了蜀地。
  一时,这远古蜀国,风清气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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