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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回 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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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成都家里的小中中,没过二三天,就吵着要到姑姑那里去玩,他和妈妈说,要看斗蟋蟀。
  原来,当那天朴飞上峨眉找到青儿,确认这中中就是妹妹的小孩时,他和青儿都高兴对中中说:“找到你妈妈了,明天就带你回妈妈那”,这小中中当然非常高兴和开心,他的大舅舅朴飞就抱起他到外面走走,带他去玩。
  当朴飞见到一群小孩时,他把小中中放在地上,让他跑去小孩堆里。
  他看见这群小孩围成一圈,有大有小,有些看上去都是少年的了,但他们饶有兴致一样的,在看着地上的一些什么东西,而小中中也一样,一双大眼睛,全神贯注一般,眨都不眨眼。
  朴飞走上去,一看,明白了,原来这群小孩在玩斗蟋蟀。
  此时,只见一个小孩把一大陶碗里的一只蟋蟀轻轻挠起,塞入一小竹筒内,并用一小木塞塞住竹筒口,而大陶碗里,还有一只蟋蟀,扬起双翼,唱着歌一般,“啐啐啐”地,唱个不停。
  碗里这只,是刚才二只蟋蟀打斗时的胜利者。
  被打败的,就被它的主人拿起,陶碗里,留着的胜利者,还要面临其它蟋蟀的挑战。
  站着的朴飞,看了一会,没什么兴趣,他要带中中走,去其他地方看看。
  可小中中不肯走,非要在这里看斗蟋蟀,朴飞没办法,只好站着,陪他看。
  斗了几轮,此时,陶碗里留着的蟋蟀,看上去个头特别大了一点,它已打败了三四个对手。
  又一个小孩,挤到最前面的一圈,蹲下来,拨开小竹筒的木塞,把他的蟋蟀倒进大陶碗。
  可他的蟋蟀,绕着大陶碗的边沿,走了一圈,当被大个头蟋蟀迎头截住,向它挑战时,它掉头就跑,被大个头蟋蟀追了二三圈,不战便败。
  留在大陶碗时的大个头蟋蟀,“啐啐啐”地,耀武扬威一般,等着下一个挑战者。
  过了一会,大陶碗里又被扔下一只蟋蟀,可没趣的是,和刚才那只一样,这只也是不敢应战,被大个头追了几圈,就被它的主人拿起了。
  终于来了个敢应战的。
  新被扔下大陶碗的蟋蟀,个头也大,但明显还是与留在陶碗的胜利者看上去小了些,当它被扔进陶碗后,并没乱走,当它看到陶碗里那胜利者扬起双翼,唱着歌,像向它挑战时,这只蟋蟀也扬起双翼,“啐啐啐”地,唱了起来,准备应战。
  大个头冲了过来,这只蟋蟀被冲到后退了二步,但它也张开嘴牙,和对方斗了起来。
  双互咬着的二只蟋蟀,大个头再次把对方推后二三步,突然,一只蟋蟀被对方狠狠地摔到大陶碗的碗边,原来,大个头一用劲,就把对手摔得惨惨的跌落一边。
  正当被打败的蟋蟀的主人伸手向陶碗抓去,想抓回它时,这只蟋蟀,竟“嗖”的一下,飞出陶碗,飞到一个人的身上。
  “哄”的一下,所有的人都散开了,这只蟋蟀的主人,“我的蟋蟀,我的蟋蟀”,他在焦急地喊着,其它的人,都“哄哄”地笑了起来。
  “根本不是对手”,好多小孩都在说。
  大个头的主人也把它从陶碗里拿起,塞进小竹筒内。
  “他这只最历害”。
  “对,这个头,太大了”。
  小孩们议论纷纷,散开了。
  朴飞拉着中中,问他,“好看吗?”。
  中中点点头,“好看”,他说到。
  朴飞想拉他到其它地方去看看,但他还是不愿意走,直到所有小孩都走了,他知道没得再看了,才悻悻地跟着朴飞离去。
  自始,他记住并知道这斗蟋蟀,很好看。
  可他的妈妈,悦儿王妃,却一下子不知道这中中说的斗蟋蟀是什么东西,她听成什么“逗希帅”,简直不知道中中在说什么,而弟弟泽泽当然更不知道,因为他没见过。
  可当中中再次吵着要看斗蟋蟀时,在场的蜀王当然知道,他和王妃说:“是蟋蟀,这小动物争斗游戏,是很多小孩喜欢玩的”。
  可蜀王没管他,他的母亲也没管他,小孩子一时好玩,不能什么都迁就他。
  这小中中看到母亲没能让他看到斗蟋蟀,他变招了,他说想着姑姑,想到青儿姑姑那里。
  因为,到了姑姑那里,就能看到这斗蟋蟀了,这小中中,是鬼鬼的精灵。
  这让她妈妈有点为难,而蜀王听着自己儿子喊着那峨眉山上的那个女子,喊得那么亲切,感到有点奇怪,不就是呆在她那三五天吗?这中中怎么称那女子直如亲姑姑一样的?好像很熟络一样的。
  “既然如此,蜀王,你看什么时候有点空闲,我们一块上一趟峨眉可好?一来我自己也没去过峨眉山,也想看看那里的美景,同时,也可顺道探望一下那个青儿,谢谢她对中中的照顾,也顺了中中的要求”,悦儿王妃对蜀王说。
  “好吧,明天刚好立秋,干脆明天一早去吧,现在这时节,峨眉山确也有很多风景可看的”,蜀王答应了。
  而得到蜀王应允的悦儿王妃,则立刻叫了一个王府兵,骑上马,快去通知她的哥哥朴飞,让他明天一早上峨眉山等他们,因他知道青儿姑娘具体住处,不用在这峨眉山上找来找去。
  从成都到峨眉,也有一段距离,当一大队人马,大摇大摆地登上峨眉山后,自是引起当地居住的人的注意,当他们知道曾在这里呆过几天的那个小孩,竟是当今蜀王的王子,都频感惊奇,当一队人马到了青儿居住的房舍时,他们以为青儿是王府里的人,或是与王府有关的人。
  “哇,原来青儿是这么有来历的”,一个妇人说到。
  “你看青儿房舍门口,竟站着十多个兵,列队看门,这阵势,我从未见过”,青儿的一个好姐妹也在说。
  她们在议论开了,但全是在猜测。
  青儿这里,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群人,她先是错鄂了一下,当中中跑过来,向她喊“姑姑”时,她明白了。
  她看到了悦儿王妃,还有蜀王,当她抱起中中后,又立刻放了下来,向蜀王和悦儿王妃行礼。
  而中中,则溜出了门口,找到大舅舅朴飞,拉着他的的手,嚷着带他去看斗蟋蟀。
  朴飞对他说“现在不行,等一会再带你去”。
  话音刚落,“中中,中中”,只见悦儿王妃拉着小泽泽,出门在找中中,并把中中拉回房里。
  房子里,青儿对蜀王和悦儿王妃说:“这对双胞胎王子长得实在太像了,要不是泽泽脸上的陌生感可判断这个是泽泽,这一眼看去,真的难辨那个是泽泽,那个是中中的”。
  悦儿王妃对着蜀王莞然一笑,夫妇俩当然知道他们的儿子最好记的特征,左臂右膀,二个都有胎记。
  中中在这里显得很熟悉一般,他问青儿:“姑姑,小毛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小毛姐姐?”。
  青儿告诉他:“小毛姐姐今天没过来”。
  中中说的那个小毛姐姐,是中中在这里那几天,常过来和中中玩的一个女孩,十岁左右,她还背过中中睡觉的。
  而泽泽对这里是完全的陌生,乖乖地站在妈妈那里,一声不吭。
  蜀王看着青儿,想起了风铭将军的话,他感到面前这位女子,很平凡,应绝对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充其量是会些武术,因其父亲的原因,但如果把她论道成高手奇人,未免离谱。
  看到中中和青儿那么熟络,左一声姑姑,右一声姑姑的,也想起她,还有那个公良博,还真是救过和护过中中的,再看看这房舍,左右,纵深也就四、五步之遥,虽说还干净整洁,但确实小得可怜,这蜀王就说:“青儿姑娘,你这房舍太小了,本王赐你一大点的房舍,左右,前后均十步之遥,就在这房舍后面盖起,也算报你好心人之恩吧”。
  青儿连忙说:“谢谢大王的恩德,青儿一个人在此居住,现在,己完全足够,不需要大房子的,心领大王之恩了,真不需要的”。
  蜀王向她轻轻挥了一下手:“就这么定了”,蜀王说到。
  这蜀王不知道,这青儿住的这房舍,这山上,其他的人,一家五六口人也就住这样大的空间。
  他们闲聊之时,中中再一次溜出门外,和大舅舅去找斗蟋蟀的人,可他们没找到,朴飞告诉这个小外甥,今天没人斗蟋蟀,小中中只好扫兴而回。
  蜀王要回去了,悦儿王妃在与青儿临别时,取出一只早己准备好的银镯子,塞到青儿手上。
  青儿可不敢要,她把银镯子往悦儿王妃手里塞,可悦儿王妃手一推,轻轻对她说:“留着吧,做个纪念”,然后跟着蜀王出去了。
  青儿也跟着走了出来,见房门口,自己面前,站着一个威武高大的王府兵,青儿看了她一眼,感觉心一下不知怎么样似的,因她不习惯。
  她竟不由自主地,向着王府兵,轻轻行了一个女子之礼。
  这王府兵一下紧张的不得了,“不行,不行,姑娘千万别这样,我只是个兵”,这高大威武的王府兵,连忙弯下腰,左手伸出,做出了请青儿出门的礼仪,态度甚是恭敬。
  青儿忍不住再看了他一眼。
  这王府兵,可知道面前这姑娘身份特殊,而这中中,又是双胞胎里大的那个,这大的王子,将来的事,直觉的认知,令他可不敢有半丝怠慢。
  其实,个个都称她为姑娘的青儿,现在已三十出头的了,只不过看上去还算年青。
  青儿与悦儿王妃挥手道别,小中中也由朴飞抱着,向青儿挥手道别。
  回去的路上,蜀王对悦儿王妃说:“这青儿姑娘怎么这么奇怪,不嫁人,反而跑上这峨眉隐居的?”。
  确实,在峨眉山上居住的人,是相对比较少的。
  悦儿王妃把从她大哥朴飞那里知道的青儿的一些往事,告诉给蜀王听。
  “那也是过去的事啊,自己何苦这么为难自己呢”,蜀王还是说得很有道理。
  背后骑马跟着的,刚才那个门口站岗的王府兵,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青儿这里,这一大队人马走后,青儿这房舍,塞满了人,都是她的好姐妹们,连门外,也站了好多来看热闹的男人和小孩。
  第二天早上,约八九点钟的时分,青儿还像往常一样,出门到姐妹们的家里去做抽丝劳作,她还是习惯地把简易的门栓搭上了勾。
  当她离家走后没过一刻钟,一条身影,轻轻跃起在她院墙上,没入了她的房舍。
  三天后,青儿这里,来了十多个要给她盖房子的人。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走进房里,在床铺上找她那包东西,她想收藏好这贵重东西,但此时,她却发现,那些东西不见了。
  她心一惊,环顾一下,确认是不见了。
  因还有一把剑,用布包着,长长的,不可能看不到,她再翻找,心都凉了,东西确是不见了。
  这明显与外面刚来的,现在还站在门外的人毫无关系,人家刚来,门都还没进。
  她想起几天前的事,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叫树大招风。
  可蜀王给她恩赐,现在正付诸实施,而悦儿王妃表达的心意,却随着自己一些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她感觉自己有愧于王妃的友情,为此,她懊悔着。
  可她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这是盗贼之恶!
  民风纯朴的峨眉山上,她真的想不到发生这种事,而且,她都不知道该不该和这里的人说出这件事,因为,这里,夜不闭户,对每家而言,是常事。
  此时,焦急万分而六神无主的她,想到了朴飞。
  唯一可说的,也可能有点办法的,应是朴飞大哥,可他并不在此。
  此时,她只能先匆忙安排与应付着前来盖房子的人。
  当那些人都在房后开始忙着做事后,青儿再次回到屋里,彻底找了个遍,可真没找着,她确认被人盗去这些东西后,急匆匆从桌上篮子里拿起二个生的玉米,就要出门。
  她要把事情告诉朴飞大哥,因为,所有的东西可以丢,但父亲那把“无痕”剑,却是万万不能丢,它上面寄托的东西,只有朴飞大哥能知道和领会到一些。
  当她飞也似地赶到朴飞大哥的族居地,到了他家时,这朴飞竟然不在家。
  朴老族长告诉她,朴飞昨天就和一大队官家兵,到高墩子打土匪山贼。
  “打土匪山贼?”,听得青儿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自上次悦儿王妃遭遇强盗山贼,这半个多月来,蜀王已下令多支部队,在蜀地多个地方,进行清剿各地的土匪强盗。
  “高墩子?在那里的?如何去,离这有多远?”,青儿迫不急待地问老族长。
  “青儿姑娘,你找朴飞那么急,是有十分重要的急事吗?”,朴老族长问到,其实,他也猜着,这青儿应是有重要的急事要找儿子。
  “是,朴老伯”,青儿说。
  “不是很远,约五十里,骑马二小时可到,我叫小牛带你去”,朴老族长说。
  小牛,朴飞最小的弟弟。
  很快,小牛找来了,而且,他还牵来二匹马。
  事不宜迟,青儿骑上马,和小牛一块向高墩子飞奔而去。
  路上,青儿再次问小牛:“你大哥是什么时候到这高墩子的,到那去干什么?”。
  小牛告诉她,是昨天午饭后去的,到那去干什么?具体他还不十分清楚,因是一个官兵将领过来,问了大哥一些事情,说高墩子那里的头人是贼匪,问大哥知不知道,大哥说不知道他们是强盗贼匪,也不太相信,因与他们是有些交往,也是武林中的朋友,故而,那个官兵将领要带着大哥一块过去。
  约二个时辰后,小牛把青儿带到了高墩子庄。
  高墩子庄,也是离峨眉山不远的一个村子部落,
  这个村子,东边,远处是巍巍的峨眉,近处是一条河,约十来丈宽,流经这里,高出的堤坝,是黄土天然而成,村落里,特别是堤坝附近,到处都是大榕树,而村子侧面,则是一大片一望无际的平原,而且,这里的土地非常的肥沃。
  这里的人,绝大多数以农耕为主,也常到河里打渔捕捞,丰富的天然资源,使这里附近的族居人过着足食的好日子。
  每当清晨,当太阳从东边升起,沿河边上,可看到这里的人们活动的身影,有打水的,有洗衣服的,有出船而作的,河的堤坝不远,那些高大而浓密的榕树下,老人们悠悠地闲聊,小孩们追逐的嬉戏,显得这里非常的祥和与安逸。
  这里,不但让人看到风水很好,特别地,是一般旱涝都影响不大的好地方。
  不怕普通干旱,是因为有这条河,而暴雨成涝,对这里的人也影响较少,因在这方圆一,二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它的水平线,大部分却高出了那二、三米,高墩子的名字,由此而来。
  大自然的造物,给这里的族居人以天然的馈赠。
  本来,这里的人基本上和族长同姓,姓庄的,但近十年前,不知这庄性族长家里发生了什么,渐渐地,族长家里的人变成了浪姓四兄弟,还有他们那三四十个浪姓家奴的地方了。
  此事得从十年前说起。
  这庄性老族长家里,在他这一辈,本就男丁不旺,只有他二兄弟,可他的弟弟不知怎么回事,一妻一妾,竟没半个儿女,今天的话说,应是不育的人。
  而庄姓老族长,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先娶一妻,连生了五个女儿,再娶一妾,得了二个儿子,本应很安慰,但大儿子因一场病,搞得残疾了,不能说话,手脚也都扭扭的,应是得了严重的小儿麻痹症。
  他不甘心,再娶一个妾氏,可只添了一个女儿,长年以后,就成了只有一个有用的儿子,但年纪还很小。
  此时,有一浪外的中原人,几兄弟,经常与这老族长他们家有来往,那是这浪姓兄弟做买卖经过这里的时候。
  听这里几个年长的老人说,这姓浪的几兄弟,是从中原带上青铜饰,玉器,彩陶或他们蜀地的丝绢,经他们这里,到远在西域的域外,换回他们的象牙,翡翠,香油(应是今天的精油吧)等很多域外物产,再带回中原作交易。
  蜀地,是有很多地方近邻域外之国的,那应是今天四川与尼泊尔,不丹,印度这些相邻的地域,还有,他们甚或穿越邻近的云南,抵达今天的缅甸。
  浪姓兄弟也把这域外人带进了蜀地,带进了中原,他们翻越高原峻岭,穿越那漫无边际,人迹罕见的荒原,而踏入四川平原,唯一凭借的,是他们那些数目庞大的骆驼队伍。
  今天我们都熟知的,同样一般环境恶劣,路途遥远的古丝绸之路,路程距离更漫长,那是通往西亚。
  如果说古丝绸之路是小说描述的时间段,约二千年后发生的西汉张骞出使西域,那时环境与
  事物已发生变迁,但在四川广汉三星堆里出土的文物,发掘出的玉器,有今天缅甸、尼泊尔等出产的绿玉(翡翠),有些,竟明显是西亚地方的纹饰图案,这些是在那四千年或更早一点时期的玉器文物,而奇怪的是,西亚一些地方,发掘出的同一时期(距今也是约四千年前)的玉器,也带有明显的中国当时中原玉器常有的纹饰图案。
  玉器上的纹饰图案,可蕴含着当时的文化。
  那其上的花鸟鱼虫,猛禽野兽,日月星辰,人物造形,有些,直接是他们的部族,甚或是整个民族的图腾,在当时的文化而言,意义甚巨。
  因而,西亚及西方的一些文物学者,他们提出了这玉器文化,是从西亚传入中国(中原)之说。
  但从同一时期,同一地域出现广集的,为数众多的中原人使用的,自己的纹饰图案,这种说法明显不能成立,而且四千年前的生产力与交通能力,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正是小说这里想说的,史前二千年前,这中国(中原,和这古蜀国等一些地方),就已经可能与西亚多个国家,还有另一方向的缅甸,天竺(今天的印度)等国的人们有互通的交流,但层面很低,人数与物件都较少,而古蜀国西南面的地方,他们与域外国,如缅甸,不丹,印度,尼泊尔等,是否有交往呢?到今天,仍可能还是三星堆里为什么出现翡翠之谜。
  毕竟,后来张骞的西域之行,这彪炳历史,开创地球上人类东西方的交流并载入史册的创举,
  可是汉武帝派出的使者之行,规格层面是极高的,而且进入了公元时期,这是题外话,言归小说。
  高墩子的人都知道,自这浪姓几兄弟出现在他们这里,就和他们族长混得很熟,而且,他们除了交易的时候不在这里,平常,就是呆在这高墩子,俨然是高墩子的人一样。
  因为,他们不但在族长居住的房舍不远处也盖起了几个房子,还盖起了好几间用于存放东西的房舍,像今天的仓库一样。
  从这个时候开始,高墩子出现了一些不是本地族人的外人,而且越来越多,这些,几乎都是和这浪姓兄弟有关的人。
  二年多下来,这里的族长老庄,感觉自己家里像富足了好多,他不但有了好几件浪家兄弟说是很好的玉器,还有了不少的彩陶和金属饰物,和那域外之国的翡翠,香油,他的二个女人对这些翡翠,香油喜欢的很,而作为交换的成本,是给了浪姓兄弟也不少的好地方,给他们盖房子,和拿出了他好多的粮食供应给浪姓的人,在此居住生活。
  这族长老庄认为这很划算,他只知道这些金属饰物与玉器,翡翠很值钱,却不知道,有些一二件其实只能换回一担粮食,却浪蓝家兄弟吹得天花乱坠,和他换出了好几担的粮食。
  只因为,他们这里物产丰富,土地肥沃,这老庄族长,屯集的粮食太多了,轻看了自己这些粮食的价值。
  因而,这浪外几兄弟,从当初只有十来个人长期在高墩子呆着,不久以后,就有四五十个精壮年的男人在这里居留在此,因为,他们在此有了足够的粮食,也盖起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房舍。
  与其说这只是平等的物物交换,相互你情我愿,但不久,这里却发生了该族族长易主,易性的大变化。
  那是因为,当老庄族长看到这浪姓兄弟这交换物品的买卖做得如此火热,不到二年,从原来那么十个八个人的,一下就发展到现在四五十人了,甚至在他们这里都有了固定的居所,他也想参与其中,因而,他把只有不到十五岁的二儿子,与他自己选的七八个高墩子的庄姓家奴,组成了另一支队伍,跟着这浪姓几兄弟一起,作起这物品交换的生意。
  这支新加入的队伍,第一次的远行,是要到域外而去,因为浪姓兄弟他们的人,刚从中原挑上了不少的物品,来到这里,正要向域外国而去的。
  半年以后,老庄族长看到小儿子和自己的庄姓家奴,跟随着浪姓兄弟那个大队伍的人回来了,而且确也带上了从域外交换回来的东西,他心里很是高兴,他把从域外交换回来的东西原封不动,要小儿子和这帮人,把这些东西全都拿到中原去,如此来回倒腾。
  他算计着,和浪性兄弟一样,过上二三年,他也能赚回好多好多的财物。
  而且,还能培养着这唯一有用的儿子,从此在江湖上混,将来能成为接班人。
  三个月后,从这里出发往中原的这队人,从中原又回来了,依然是交换的物资满满的,挑夫的人数都多了近二十人,可不见了老庄族长的小儿子和他们庄姓的那些家奴,浪姓兄弟那里的人
  说:“他们那队的人,在渡黄河时,船翻了,船上近三十个人全没了,他们这庄姓的十个八个人,就在其中”。
  听得这老庄族长天旋地转,当即昏倒。
  这浪姓兄弟的老大,浪德,连忙派人找来他们高墩子的一个医者,帮忙救醒这老庄族长。
  这浪德,安慰着老庄族长,要他顺其天意,不要伤心过度,对老庄族长是关怀备至。
  第二天上午,那医者又来了,还带上自己为老庄族长准备好的草药,要他们把药煎了,给老族长吃。
  此时的浪德,已在老族长的床前,正陪着他,和他聊着天。
  老族长见他的一妻一妾还站在房里,挥挥手,要她们出去。
  老庄族长服药后约过了半个时辰,浪德走出了老族长的房门,虚掩上门,要告辞了,临行前,
  他对老族长的一妻一妾说:“老族长和他说话,说着说着就已睡着了,看来他气急功心的历害,那医者的药也没太大作用,现在不要吵醒他,让他好好,慢慢地休息好”。
  其实,见刚才房里没其他人,这浪德已对老族长下了毒手,他双手分别捂住老族长的鼻子和口,不到二分钟,这老族长就被这豺狼一样的浪德给弄死了。
  浪德回家不久,老族长的妾氏跑来,对浪德说:“浪家兄弟,你快过来看看啊,我们家老爷好像不行了,没气息一样,摇他没反应,身体也像冷冷的”,这女人焦急地对浪德说。
  浪德只好装模作样地跟着她往老庄族长家去,很近的,只三四十米。
  而同时,浪家的老二浪财,却偷偷地往那医者家里走去。
  先说这浪财,到了那医者家里,显得万分焦急一般,他说:“老庄族长突然死了,他们家的人来我们处,给我大兄弟说,是你用药用错,把老庄族长给弄死了,不然不会那么快突然就离世的,你快点带上全家的人,快点收拾好一些贵重物品,赶快逃走吧,不然他们可能要杀死你们全家的”。
  “不可能,我用的药我自己清楚,绝不可能”,这庄姓医者辩到。
  “我们也相信着你,不然就不会跑过来通知你快跑,但你想,这老庄族长年纪也大了,受此重打打击,心血精力什么的,谁说得上,现在是他们家人说你把他给医死了,你再不快跑,他们家的人上到门来,你还不得个死字啊,而且我们还受你牵连,因我们好心,掏钱出来让你去治他的病,你快啊,快走啊”,浪财像焦急万分的说到。
  不到十分钟,这医者一家,带上些东西,如丧家之犬,仓惶出逃,从此永远离开了高墩子,流亡他乡而去了。
  浪德这边,当去到老庄族长家,对着老庄族长的鼻子探了探,也对围在这里的人说:“应是去世了”。
  原来只是暗暗流泪的老庄族长的二个女人,还有几个女儿,听到他这样一说,都“哇哇”地大声痛哭了起来,一时间,悲切痛哭之声,从这里传出。
  “会不会是医者的药有些问题?”,浪德煞有介事地说。
  “那我们去找庄置”,老族长的夫人说。
  原来,那个医者叫庄置。
  “不急不急,也不能冤枉了好人,我看这样吧,把那锅里的药拿来,给个狗或羊吃了看看”。
  浪德说到。
  很快,盛药的锅拿来了,浪德把锅里的药往那碗倒,还倒出那么一小半碗,他拿着这碗药,要走出房门。
  “大家出去出去,别堵在门口,快点牵头狗或羊来吧”,浪德说到。
  这里的女人们依次走出房门,走在最后的浪德,把一些黑色粉未状的东西从手心散在碗里,荡了几圈。
  这是一些带毒的磨菇粉,能使人吃上后,严重呕吐,腹泻,甚至身体抽畜,如不能及时救治下药,几天后可使人致死的毒物。
  牵来的是一只羊,这里的女人,她们喜欢自己家养的狗,故牵来一只羊。
  几个人,强行向羊灌下了那小半碗药。
  十分八分钟后,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刚才还站着的羊,软软地躺下了,显得无精打采一般,虽然,这羊并没有死去。
  在这里,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了。
  此时,浪德见到了浪财走了进来,就对这里的女人们说到:“我看这羊喝了这小半碗的药,
  好像也不太对劲,如果这羊确是有问题,你们真可能要找找这庄置医师问问了,他用了什么药,怎么会出现这情况的”。
  说完,他对刚走进来的浪财说:“我们先回去吧,可能这里的事,与那医师有关”,说完,他拉着浪财的手,回去了。
  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听得清清楚楚。
  重要的是,她们刚才也看得清清楚楚。
  浪家兄弟二人走后,这里的女人个个都看到这羊好像很痛苦一样,他们刚开始的七嘴八舌,到现在是众口一词,“那庄置的药有问题”。
  “找他去”,“对,快找他去”,她们说着,先后都往庄置家里赶过去。
  可她们看到的是人去屋留,房里不但没有一个人,再往整个村子里找,也没他家半个人影。
  这成了当时高墩子村一个让人不解的谜。
  这医者庄置,庄姓的人个个都说他为人挺好的,没什么坏心。
  重要的是,庄置和老族长也有些亲缘关系,毕竟是同一族人,而且几十年下来,都是和和睦睦的,怎么都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害老族长啊?
  但如自己没过错,为什么这样,全家都逃走了啊?
  这就是高墩子八年前一桩解不开的谜。
  但后来出现的一些事情,高墩子庄的人好像是慢慢明白了,因这里一些怪事总是隔一些时间后就发生,而且总是有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
  高墩子村的人慢慢明白了些什么呢?
  浪姓兄弟家的房子盖到与老庄族长家相邻了,甚至打通相连了,而老族长那个大的痴呆儿,却只住着一个小的偏房,孤独可怜。
  老族长的夫人不久后也去世了,他的妾氏,他的大女儿,二女儿,也都成了浪德的女人。
  而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不知为什么,庄姓族里有几个年青女人,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虽后来有二个被找了回来,但其他的,她们的家人,怎么都找不到了,平白无故一般,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非常奇怪,而外族的一些人,也会跑来他们这里来找他们家的女人。
  但,很快,这高墩子庄姓的人都不敢再提起了,因为庄老族长一些堂侄子们,就是同一太公的后辈们,十多户,二三十个男人,在清楚着眼前的事实,联系着老族长家里的事情后,确信这高墩子的族长已不姓庄了,而且这浪姓的人暗地里经常抢女人作孽,他们起来要赶走这浪性一族的人。
  可他们被人家浪姓一伙的人给打趴下了,死了几个人,其他的,不敢再在此居住了,十几户,搬离了他们祖上就已在此定居的高墩子村,到不远的地方择居而去了。
  就这样,平常这里好像也平静,但此时这里的人,已有近半数不是庄姓的本地人,甚至,还有好几十个是大眼睛,高鼻子,黑皮肤,看上去是域外国的人,这些全是浪姓兄弟带过来的。
  高墩子的人都知道,现在的头人,这浪姓几兄弟,都有武功,也喜欢结交武林中人,特别是域外与川蜀之地的武林人。
  高墩子的人也都知道,这浪性几兄弟,都尊称一域外人为大师,对他也很躬敬。
  高墩子的人也都知道,这浪性几兄弟,有一武林好友,是他们蜀王王妃的亲哥哥,这浪性几兄弟一直很炫耀此事。
  但近期,又发生了一起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一个外村的男人,拉住浪家兄弟住宅门前的一个女人在喊:“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差不多一年了,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家了?”
  原来,是一个不知是那个村的男人,在这浪姓家门口,找到了自己的老婆。
  人家是找上门来了,找他自己的老婆。
  但这人,很快被这浪姓家的人给轰走了。
  。。。。。。
  再说这剿匪的官兵,带头的是风铭大将军的一个得力部将,叫刘涛,一天,他的部队被一个
  喊冤的人给拦住了,正是上面所说的,那个老婆被人抢走近一年的那个男人。
  这刘涛,就领着他那二百名剿匪官兵,向高墩子而来。
  还没到高墩子村,在一个小村落里,走出全村近五十人,男女老幼的,自称原是高墩子的人,原来庄姓的,被现在高墩子的族长,就是强占他们村的强盗恶人相逼,才会离开祖居之地,跑来这里屯居的。
  他们说,现在高墩子的浪姓族长,还抢人家女人,常做作孽之事。
  这刘涛副将想起那拦路喊冤的人,对这高墩子现在的头人,引起了足够的重视。
  因远古之时,没有地方政府,人们受冤屈,是无从喊冤的。
  这蜀王命令的剿匪,刘涛副将,他感到非常有必要。
  但从这小村落里的人那里听到,这浪姓兄弟与这蜀王王妃的哥哥朴飞,是武林中的好友,他感到事情复杂。
  因而,他昨天单人匹马,跑去了朴飞家里,向朴飞了解事情。
  朴飞坦诚地向他说:“这浪家几兄弟,是他武林中的朋友,前几天,他们二兄弟,老大和老三还来过他们这里,其他的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如果浪家兄弟真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不用说,一定会成为剿匪官兵的一员,打击恶人”。
  就这样,朴飞跟着刘涛副将来到了高墩子村。
  刘涛副将还把那个小村落庄姓的几个年青人,带回了高墩子村,要他们暗地里找来了庄姓二个老年的族人了解情况。
  他们的部队就驻扎在堤坝这里,他们从二个庄姓老人的口中,确信了这浪姓兄弟的恶行,正准备下午对他们兴师问罪。
  此时,小牛和青儿闯了进来。
  刘涛副将也见过青儿,认得她,知道她的身份。
  青儿向朴飞大哥说明了来意,被盗的物品,特别是那“无痕”剑很重要,丢不得。
  朴飞说:“只能等下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再回去处理她被盗之事,因这里的头人,是他的武林中的朋友,却不知道他们几个原来是恶贯满盈的大恶人,必须先除掉再说”。
  青儿觉得朴飞大哥说得有道理,一下无语。
  朴飞对兄弟小牛说:“你和青儿先回去,她骑的这匹马,留给青儿用,因她随时要来我们这里打探找东西的情况,你去去青儿那里,以后也方便给她报信什么的”。
  就这样,朴飞随着刘涛副将这队官兵,向浪姓兄弟居住的地方开拨了。。
  跟着这队官兵的,有那个被抢了老婆而喊冤的外村男人,有二个高墩子庄姓的,被逼离开原居地的二个年青人,那二个庄姓老者,也说着要去,因这二百官兵,给他们壮了胆,重要的是,这二个老人家的孙女,也正是二个年青人的老婆,因都曾被浪姓的人逼害过。
  这是喊冤伸诉最好的时机了,错过这机会,将来还会受欺负,没有宁日,这二个老人家也不顾忌,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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