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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回 部族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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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那护兵带着悦儿王妃的命令,骑上马奔向这里的部落人聚居地,很快地找到了这里部族的头人。
  那头人一听,部落里竟来了蜀王的王妃,而且是在路上遇上劫匪跑到这里,向他们部落人求援,他哪敢怠慢,立刻就请王妃到自己家里歇着,让自己老婆,女儿服侍着王妃,并很快组织了一支近四十个男人的队伍。
  他们这里只是二三百人的小部落。
  悦儿王妃问族长头人:“这里骑马回成都要几个时辰?”。
  族长头人告诉悦儿王妃,骑马快跑,最多二个时辰。
  “禀王妃,请您在这休息一刻钟,喝些水,吃些瓜果,也好让您的马休息一下,等会,我的大女儿和我的小儿子,他们二个骑马,送您和小王子回去,刚好我这也仅有这二匹马,现在差不多是五点了,刚好骑马能在天黑前到达成都的,我们现在就和您的护兵先去救援你们的人了”,这里的头人说到。
  “好,谢谢您的出手相助”,悦儿王妃说。
  “你是骑马的,你快点重新返回刚才那路上,尽快找回大王子”,悦儿王妃对那护兵说。
  “大王子?”,这里的头人有点不明白,他看着王妃怀中抱着的小男孩。
  “是的,我这对王子是双胞胎,这个是小的,大的那个还在哪条路上,你们快点去吧”。悦儿王妃焦急地说。
  “是”,所有的人应答着,跟着那护兵向山脚路这个方面向小跑走去。
  再说那小王子中中,他被放下马后,呆呆地站在路中央,后来,他听到抱他的叔叔叫他快跑开,他就向路边的地方跑了过去。
  当他跑累了,停下来后,他发现前面有条小河。
  其实那只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一条小溪水,也只有一米宽左右。
  他扭过头,看不到刚才那打架的叔叔了,他跑向溪边,用小手捧起小溪水喝了几口。
  此时,太阳还晒得历害,盛夏的酷暑把个小王子热得满头大汗,但他又不会自己脱衣服,他看到后边不远处有一块很大的石头,那里有个阴凉的地方,他就跑到那里,坐下来了,一阵风吹过,小王子感觉很舒服,他不想再跑出去被太阳晒了,就坐在那,他想妈妈或叔叔们等会过来找他。
  迷糊间,也可能有点累,他睡着了。
  可当他整个人因睡着,突然躺倒在地上时,他自己又醒来了。
  这睡在荒郊野岭,他怎能习惯,待他自己全清醒时,他自己还是爬起来,向路的这边走了过来。
  其实刚才他也没跑多远,离路这里也就五六十米,一个四五岁的小孩,一下子也没能跑多远。
  可他走到路上时,却见不到有一个人,他有点害怕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他见到地上躺着二个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发现,其中有一个是抱过他的叔叔。
  “叔叔,叔叔”,小王子蹲下来,用手摇晃着地上那个叔叔。
  可那叔叔没有任何应答。
  “叔叔,叔叔,叔叔”,小王子害怕了,哭了,叔叔没能应答他,他找不到其他的人了,也没能看到妈妈。
  太小的年纪,他不知道这个叔叔,为了保护他们,牺牲了。
  一会,小王子站了起来,向前面一边走,一边哭,嘴里喊着“妈妈,妈妈”。.280.
  此时,从小王子的背后,急匆匆地走来一人,他手上拿着一根长棍子,肩挑一个包裹,当他看到前面好像有个小身影时,他加快了脚步。
  是个小孩,他看清楚了,当走得更近时,他还听到小孩哭着喊妈妈。
  “小孩子,不要哭,叔叔帮你找妈妈,不哭不哭”,这人抱起了小王子,温柔地安慰着小孩。
  被抱起的小王子止住了哭声,望着面前抱起他的这个叔叔,感觉很面生,他有点害怕,“妈妈,妈妈”,他扭过头不敢看这叔叔,嘴里却怯怯地,小声地喊着妈妈。
  “小孩子,不要怕,我叫公良叔叔,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叔叔帮你现在去找妈妈”,这堂堂近八尺高的大男子竟像妇人一样小声地安慰着小孩。
  “我叫中中,我要妈妈”,小孩说。
  “那你妈妈在哪里啊?”,大人问小孩。
  小孩指了指后面的方向,因他被抱着,头的方向在后面的路的方向。
  这大人一下站住了,他扭转身,也顺势把小孩横抱着,指向刚才走过来的路问小孩,“是后面这里吗?”。
  小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指回了前面的路的方向。
  “不要弄错喔,不然找不到妈妈的喔,是前面这里吗?”,大人说到。
  小孩点点头。
  这小王子这一指向,这点点头,带给了自己人生的一个大波折,但却造就了他杰出的一生。
  大人抱着小孩继续往前走不多远,见到了地上躺着十多个人,他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激烈的争斗,前面躺着的二个己令他感觉奇怪,现在他心里清楚,这小孩肯定是刚才发生械斗的人遗留下来的。
  他叫公良博,一个隐居在老鹅山的武术高人,他刚从老鹅山下来,正要回去那遥远的甘肃老家,拜祭他逝去的父亲,却在这刚下到山的路上,遇到了这个小孩,也见到了地上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走了三四里左右,前面见到了村落,大人指着那些村落问小孩:“你妈妈在前面那些地方吗?”。
  小孩摇头,大人心里有些失落,脸上有些焦急的情绪,因为他还要赶路啊。
  进到村子时,大人还是挨家挨户地问,“这是谁家孩子?可有没有人认得他”。
  花了近半个小时,没有一家人能回答,这公良博不灰心,他心想,可能是下一个村落,只要小孩指的方向没错,况且自己也要沿前面的路走。
  又走了近十里地,前面又见到一个村落,满怀希望的公良博再问小孩,“你妈妈在前面那些地方吗?”。
  可小孩没回答,原来,他己睡着了。
  令公良博彻底彷徨的是,在这个村子,结果和前面那个村子的人一样,没有人认识这小孩。
  越往下走,如果都找不到小孩的家,那总不能大老远抱着这小孩回老家啊,路途可会把这小孩折腾得很辛苦,重要的是,丢失小孩的家人,心里现在也肯定焦急万分啊。
  此时,已下午五点多近六点了,怎么办?他心情急躁了起来。
  当他抬头,看到远处那巍巍的峨眉山时,他心头一亮。
  他想起了师姐,要不,先把小孩寄放在师姐那里,回来再帮他找妈妈,想到此,他的心情稍稳妥了一点。
  但那也要明天一早去,因从这里上到峨眉山顶,起码也要五六个小时,总不能大天黑的,跑到师姐那里去,而且。。。。。。
  此时,他的心头泛起了一丝丝的酸楚。
  打算好了,今晚先暂且在这里宿一晚,明天一早走。
  他带着小孩在这村子到处走走,找到了一个适合暂时夜宿的地方,很快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他掏出干米饼,把一个递给小孩,可小孩摇了摇头,不想吃。
  这是他自己做的,在路上吃的干粮,他尝过,确是比较难吃的,只为路上能存放时间长,想到此,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从中随便取出一个小铜饰,牵着小孩的手,去找那些大院落的大户人家。
  很快,他换到了二个鸡蛋,二个白面膜膜,带着小孩,回到了刚才到过的这里。
  他把一个鸡旦递给小孩,小孩接过后,熟炼地敲烂蛋壳,剥开来吃着。
  这让公良博看在眼里,感觉这小孩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的小孩。
  因为,他自己也是大户人家的后代,普通人家的小孩,可能有些一年吃不上一个鸡蛋的。
  这让他更为难了,小孩的家里人一定很焦急,但刚才路上怎会一个人都没有的呢?
  不行,趁现在天还没完全黑,再往下面的村子找去,只要方向没错,还是很有可能能找到的,如能找到,明天就不用再担耽时辰上峨眉了,想到此,他把另一个鸡蛋敲烂,剥好,递给小孩,然后抱起他,“叔叔再为你去找妈妈”,他说到。
  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走,往前面走了近三十里路,走到七点多近八点了,天也黑了,才到了下面的另一个村子。
  而这三十里,刚好错过了从王府里连夜派出的,寻找小王子的一百多骑兵,这是后话。
  晚上花了一些时间,没能在此找到小孩的家,第二天一大清早,他继续在这村子里问人,但依然没能找到,公良博急了,抱着小孩,直奔峨眉而去了。
  路上,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十多年前的往事,想起了他们部落和邻族部落的械斗。
  此事得从头说起,那是发生在十几年前,他十六七岁的时候,他正跟着师傅太叔涧在学艺。
  这太叔涧,姓太叔,名涧,中国古代姓氏确有此姓,正如小说前面也曾说过,中国的一些姓氏,随着岁月变迁,有些是消失了一样,如本姓太叔,如他姓氏家族里有个人被某个大王赐封成某姓了,那他的家族,甚至是整个部落,均姓那被赐封的姓氏了,这除了是荣耀自豪以外,也是势力的某种象征,也能为自己家族,部落带来安全感,愈是势力强大的姓氏,在当地愈是不敢有人欺负,这都别说在远古,历代都是如此。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在中国,那王,陈,李,张,刘,黄,周,赵,梁等等这些大姓氏有如此众多的原因之一。
  太叔涧,当时被誉为中原三个武林泰斗之一,收的徒弟有四个,公良博是大徒弟,蜀人朴飞是老三,而他唯一的女儿,他从小就教她这武术技艺,只是没算作徒弟而已,至于她是何等境界,这几个徒弟是无从知晓的。
  他的女儿叫太叔青,这青儿,由于出生时是难产,她的母亲生她出来后便离世了,因而,这太叔涧对女儿的养育,也是花费颇多精力,悉心抚养她长大。
  由于从小失去母爱,这青儿从小就养成了很孤清的性格,语言也不多。
  从她出生到长到十二岁以前,这太叔涧就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身边,也婉拒了很多赖以为生的谋生事情,凭着以前打下的基础,一直在家带着这女儿,也能潜心领略总结自己年青时所学的技能绝学,但这样子,生活是越来越难了,因而,为能女儿能过着无怃的日子而长大,他开始收下第一个徒弟,公良博。
  古时有句话叫穷文富武,意思是说能学武的人,都是家境富裕,甚至是大富大贵之人的儿子,因这学武,一学下来,通常均要好几年,甚至十年八年或更长的时间,这可是一笔大费用,而且,谁都会把自己的小孩选择自己认知范围内,最好的师傅,因为,这武学,在古时,可不是简单用来混的东西,它可是争斗时的较量,打不赢人家,那可是要被人打趴的事情,关乎性命,因而,时代背景的不同,生存环境的不同,使得古时候的武术,在当时,被赋予了至关重要的求存手段。
  公良博的家族,可是个伯爵,一个较大部落,只可惜随着岁月的流逝,部落里很多人迁徒去南方了,有点没落了,但在当时的甘肃之地,也算是有些名望,他的父亲,之所以认识太叔涧,是因为太叔涧年青时,做过他们这个部落的武师,而且,在一次他们部落与邻近一部落出现争斗时,这太叔涧表现出极高的武术本事,长达二三年,在对方请来多达五、六个不同的武术师傅与他们较量时,都被这太叔涧全胜而出,至此,对方息事,再也没挑起争端。
  也正因如此,这太叔涧在当地方圆百里,名声太大了,他知道这样对自己十分不利,因这武功,自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而他的师门绝学,因太高的境界与认知,他从学艺的时候就知道这样的事情,终会出现有自己难胜出的世间另类绝学,因而他要拜别公良博的父亲,离开此地,另觅居所,隐匿起来。
  公良博的父亲当时是十万个不愿意,由于当时的太叔涧已婚,他作为一个当地候爵,也不可能把自己女儿嫁给他作妾氏,这样自己面子也太不好过,想认他作义子,太叔涧也婉拒了,因而只能作罢,但他却早己希望太叔涧能收他的这几个儿子为徒,教他们武功,但此时,人家都要离开了,因而,此事作罢了。
  就这样,十几年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太叔涧除偶尔去拜看一下旧主人外,甚少来往。
  公良博是他父亲四个儿子中最小的一个,也长成十三岁了,当太叔涧再次探望老旧主时,这候爵就把这最小的儿子公良博送到太叔涧那里,拜他为师学艺了。
  初来乍到的公良博,开始时是极不适应师傅这里的环境,可想而知的,但他看到这青儿也会这武术,而且一个女孩,能轻轻易易地把他从她的背上摔下来以后,就师姐师姐地这样叫青儿。
  可青儿对他说,她不是他的师姐,因为,她的父亲并没收她为徒弟,而他才是他父亲的第一个徒弟。
  十三岁的少年,现在的话说,正是出现叛逆期的年纪,自有一股不服输的心态,因而,这公良博暗下决心,要跟师傅好好学学这武功。
  时间过得很快,二年下来后,习惯了这里生活的公良博,总算是打好了一些基础,学到了一些基本的技法,师傅太叔涧也费尽自己的心思,悉心援徒。
  近十五岁的公良博,情窦初开了,心中的对象,自然是整天对着的小师姐阿青。
  可阿青对他视如无物,整天喜欢在地上,在石壁上画着她的小鸟,画着她的花草,根本没理会,也没察觉这些日子,公良博对她的变化。
  其实,老是叫着阿青为师姐的公良博,他比阿青要大一年左右的。
  没过多久,师傅太叔涧收下了第二个徒弟丘真,这是他的一个老故人的儿子,他的这个老故人,可是他们家乡,那太乙山的人,而且是一个部落的巫师,有着一定的身份地位。
  这个丘真,长得甚是俊朗,也十分的聪明,而且嘴巴很甜,很得师傅太叔涧的喜欢。
  就这样,多了一个开朗活泼,年纪相当的少年,让这里每天的气氛活跃了很多,就连青儿,现在也较多的时间跟着他们一块习武。
  青儿,她喜欢练的是舞剑,而且是喜欢自己跳着舞,耍她的剑招,把他父亲教的那套剑法,全折开,无章法一般,她只求舞得好看。
  而她的父亲太叔涧就直说她的招式是“乱”七八“招”,意思是:“乱招”。
  很快的,这半年过去了,近一段时间,师傅太叔涧对大徒弟公良博很不满意,因他的心思全花在对青儿追逐的事情上,真是心不在焉的,技艺上可想而知,没什么长进,太叔涧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对自儿女儿的婚事,他认为青儿现在还早,而且一切还是要看女儿自己的态度,但起码有一点,这大徒弟自己必须要教好他武功,这是师门传承的第一人,也是第一步,可不能砸了自己门牌,因而,他的内心,是很不赞成公良博在此时分心的,因而他也傍敲了他几句,要求他,现在对什么事情都不要分心,要么就自己回去,也没有了这师徒的关系。
  公良博,也算是有灵气和有福气之人了,对师傅这样的话,他全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他确有点心中有愧,愧的是这半年来,真的是没有刻苦用功,这段时间,他甚至有时可以呆呆的坐上二三个小时,什么也没做。
  经师傅这样一说,他的内心,也有点害羞和惭愧,不言而喻。
  说他有灵气和有福气,是因为他经师傅这样一说,羞愧而自强之心,油然而起,令他如梦方醒一般,把自己的内心世界全然收扰,化作了前行的动力。
  再说那二徒弟丘真,却很是得青儿的喜欢,闲时,他们二个常常在一块说笑聊天,青儿在地上画的画,常常被丘真随意乱改,弄成个四不像的,但很奇怪,这青儿却不脑他,要知道,大徒弟公良博对青儿在地上画的画,可是动也不敢动的,这人与人,有时就是这么莫名奇妙,毫无道理可言的。
  这些场景,公良博当然看在眼里,心里也是酸溜溜的,甚至,他已看出,青儿是喜欢上丘真的了。
  可他内心仁宅宽厚,心中的酸苦,反而全花在练武上而化解,虽然他也是青春年少之时。
  这段时间,他有意无意的,故意走开他们二个呆的地方稍远一点,掩饰着心中的苦恼,勤奋地练师傅所授的追风枪。
  此时的丘真,师傅太叔涧所授的太华拳法也已全套招式学完,刚开始学师傅新教的断崖刀法。
  太华拳,太乙剑,断崖刀,追风枪,昆仑内功心法,为师傅太叔涧的看家本领,而赖以成为中原武林泰斗之一的,则是昆仑内功心法。
  太华拳法,徒手单打独斗,早已闻名武林,虽不能说独大,但一般遇到的好手高人,难出其右。
  中原之人,他们的祖先,多是从青藏高原及北方的昆仑,甘陕之地走出来的,上古时期,野兽比人还多,面对凶猛而敏捷的野兽,能生存下来,可想而知他们的技艺是如何的,因当时在他们的手上,只能有石块,木杈,其他的武器,是绝对没有的。
  从上古走到远古,他们的技艺传承,是承载着生命生存的涵意。
  从现代人所获取当量级、爆炸式的智慧及武器,可感知古人类生存技艺的流失,是必然的。
  太华拳法,为他们的必修基本功,除此之外,他们三个人所炼兵器各不相同。
  公良博,师傅授他的是追风枪,而青儿,父亲教她的是太乙剑法,只可惜她没太多的兴趣跟着父亲学,反而对绘画蛮有兴趣的。
  在丘真还没来之前,公良博曾经问青儿:“怎么你好像几天都不舞一下你的太乙剑,却整天蹲在地上画来画去,一点练功的正事都不干的?”
  “拿着个烂树枝,有什么好练的”,这青儿说到。
  一下子让这公良博语塞。
  确实的,这青儿平常练的剑术,是拿着根树枝来作剑来练,公良博当然也是知道,因为他自己练的追究风枪法,平常也是拿着根长木棍作枪而练。
  师傅太叔涧说过:“先把招式练得纯熟,随心所欲,差不多的时候,自会把真兵器给他们上手练。
  可丘真来了以后,没多久,青儿就喜欢上练太乙剑法了,原因之一,是青儿从他父亲那里讨了那把真的剑,全金属做的剑。
  此剑名为“无痕”,轻重适中,银光烁亮,锋利无比,为当时冶炼名族的大师傅所冶制,剑柄图案也美仑美奂。
  此为一双刃剑,中间厚,二边薄,一边的刃口之上,有二个小缺口,见证这它与对手的交锋岁月历程。
  青儿舞起太乙剑法时,这剑锋划破流动的空气,发出清脆的“嗖,嗖”之声,陪随着她飘动起舞的身影,甚是好看。
  有一天,青儿还是在舞她的太乙剑法,这公良博和丘真都停下来看她舞的剑,行云流水的太乙剑法,本是一招一招连贯而快捷,突然,这青儿使出一招飞鹤展趐,左腿金鸡独立,右腿和持剑的右手成一字形,体态舒张,很是好看,只可惜那左腿摇晃了几下,像站不稳一样,但依然换回了公良博和丘真的连连叫好。
  “好什么好?什么招式?什么套路?”,此时,师傅太叔涧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
  原来,他刚才也站在远处看着自己女儿在使着剑,此时,他一脸严肃地站在青儿面前。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站都站不稳”,太叔涧说到。
  公良博和丘真都不敢吭声,青儿嘟起了嘴,低下了头,还把头摇了几下。
  “飞鹤展趐”,突然,青儿头一扬,冷不丁的对着父亲说。
  “还飞。。。。。?站都站不稳,还飞鹤展趐?”,太叔涧说到。
  “哈”的一声,三个年青人都大笑了起来。
  “无论这剑术,刀术,枪术这些,一整套下来,是历经好几代人,在实战中验证过的,具有很实用的对战价值,一般的练练或对招比试,我们难以理解其上的一些招式真正的含义,但在生死关头,如对方也是个高手,那每招的变化及带来后招的应对,这些都是这套武术好不好的原因,当然也要看使出来的人历不历害,能制胜对方,才能保住自己,有些时候,当出现的是死敌之时,只有你死我亡的结果,与性命攸关,儿戏不得”,师傅对这三个年青人说。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一成不变,有好的招式,只要能随心使出并有作用,完全是可以鞣合进去的,但前提是必须要练好基本的功夫,像你这样,太乙剑法还没能整套熟练使出来,上面很多招式都舞得别别扭扭,就在上面掺些东西上去,就离谱了”,太叔涧放缓了语气,对青儿说到。
  其实,他刚才是有点不高兴的,因这么正宗的东西,被这爱玩的女儿耍弄出来,气是不打一
  处来,但他还是很溺爱这唯一的女儿,因而责备的语气也放缓了。
  晚上,太叔涧叫来女儿,对她说:“其实,今天你那招“飞鹤展趐”,也是很好看的,但你的基本功实在是太薄了,也从不认真跟我整套好好学下来,告诉你,只要你从现在起,好好跟我学这昆仑内功心法,那不但你使这招能稳稳的站住,而且,还能飞起来”。
  “飞起来?”,青儿惊奇地重复到。
  “是的,凭着你的内功的修成,借助一些物件,你脚踏或脚蹬而跃起身子,飞它个几尺一丈,完全没问题的”,太叔涧说到。
  “哇,太好了,我学”,青儿高兴地说。
  其实,有些事情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近段时间,她已经常和丘真呆在一起练武,甚至,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好想使出些本事来让丘真看看,她隐约感觉自己在丘真面前总有些想表现的欲望。
  但她知道自己,是半桶水。
  起码在几年前,父亲早就把整套的太乙剑法教给了她,而她因没太多的兴趣,更没经常练练,因而,她现在也是不能整套连贯舞出来的。
  她在丘真面前使出来的招式,东拚西凑的,还好,能蒙住这丘真,因他不懂,因而,现在父亲跟她说的这番话,她欣然接受,真心愿意学了。
  都说小孩子,年青人学东西快,只要愿意用心学,那真的很快。
  一个月下来,这青儿不但熟练地把以前曾经学过的太乙剑法整套舞出来,而且,有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淋漓,这让当父亲的太叔涧很高兴。
  而令他更为高兴的是,三四个月后,这青儿的舞出的剑法,灵动飘逸,舒展优雅,剑锋犀利,变幻连绵,他知道,是青儿修练这昆仑内功心法带来的,这才是最重要的。
  少语寡言的公良博,近期,也很令师傅太叔涧满意,他的追风枪,已整套记熟了,虽没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已能和他对打拆招好几十回合了。
  今天,公良博的家里来人了,来的是分良博的大哥。
  公良博的大哥叫公良承,当他骑着马狂奔到此时,见到太叔涧和小弟弟公良博后,把前天家中发生的大事向他们说了出来。
  原来,在他们的族居地,那个长年和他们发生争执的邻族,二个星期前,把他们用于灌溉农田的水路给截断了。
  这水路,其实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泉水,约一米多宽左右,整个水路也都是那一米半米深,较浅的,是公良家的祖先们挖出来用于平常日用与农作物灌溉之用。
  很多年前,当时的公良家,连仆人奴隶一起,才不过五六十口人,但随着好几代人的繁衍及迁徒流浪到此,加入这个部族的人,此时他们也是近千人的部落了,而邻族,则是在后来到此的一个部落,但他们那里的人,一直比公良家这个部落的人要多些。
  在公良博爷爷那一辈,这二个邻族就因为土地的事引发了争执。
  靠着山那边的那个邻族,他们的土地确实没有公良家这边的好,而且很多地方根本种不出粮食,因靠山那边,地下全是厚厚的石层,或是那白色的土壤,应是碳酸盐层,因此他们只能拚命靠山外的方向开垦,当开到已是公良家族人的农田地了,没地再开垦时,他们竟越过公良族人平常走的一条大道,在靠近公良族人这边,继续开垦还没种上庄稼的荒地,这自然引起公良家族人的反对,争执,甚至是冲突,个中原因,是由此而来的。
  远古之时,土地,经常是部族间引起纷争的重要原因,有些甚至是几代相传留下来的恩怨。
  这七八年下来,二个邻族已没有了公然的对抗,上面也说过,太叔涧的出手,让对方不敢再对抗下去,这是这二个邻族以前的往事。
  现在,这公良家的族人,当突然发现这水路竟然大半天都没水流过时,跑去报知族长头人。
  公良博的父亲,带了五六个人,沿着水路,一直往水的上游寻去。
  到了邻族的地界走不多远,他们明白了,邻族这里,挖了二个很大的口塘,像今天我们的鱼塘,这里的人,直接把水路改了,水都往这二口大水塘流下去,而原来的水路被一大堆土给堵住了。
  他们当然很气愤,这五六个仆人,正准备挖走这堵水路的泥土时,被公良博的父亲叫住了,叫他们先不要动。
  他们要和这邻族的头领论理。
  但令公良博父亲没有想到的是,这邻族的头领,现在己是当初那头领的儿子,一个近三十岁的青壮年人,而且,他语气横蛮,扔下一句话,“我们靠近水源,当然是我们先用水,我们全用够了,你们下游的人才可以用”。
  气得公良博的父亲当时是扭头就走。
  没过二个小时,这公良族人,一二百个男性,有老有少,个个都持锄头,挑担,有些甚至是
  持着武器,浩浩荡荡向邻族这里走来。
  没水用,这叫人不活吗,所以他们都气忿忿的。
  可当他们去到邻族那堆土截水源的地方,却见到对方那里早已站着好多人,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多,而全部人手上也拿着刀枪棍棒之类的武器。
  显然,对方早已有所准备。
  但公良一族的人并不害怕,这已是没退路的事情,公良族长与对方头人论理。
  公良族头人请对方把堵水路的泥土扒开,起码的条件,是让水过一半。
  对方这个年青头人却凶神恶杀一般大声叫嚣,“谁敢动?”。
  一时剑拨弓张,毫无回旋余地的情景,双方站在前面的人都大声呼喊,乱成一锅粥。
  公良博的大哥和他的几个兄弟,还有前面几个人,实在是忍不来去了,举起锄头,向着截水的泥土锄去。
  但,对方的棍棒,还有刀枪,雨点般地打在了公良博父亲及他周围的几个人的身上。
  道理上确实说不过去的对方,由于太于强横而让人过不去,这二个相互为邻的邻族,发生了以前没有发生过的大规模械斗,双方竟伤亡近几十人,单在械斗现场,就躺下成百具的尸体,真是惨不忍睹。
  公良博的父亲早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右手胳膊因架在头上,也被打得骨折,右脚也被对方打坏了膝盖,早被抬了回来,当他见到大儿子,二儿子二个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时,他问三儿子呢,但二个人都没回答他。
  他也顾不得太多了,连忙对大儿子公良承说:“快,快,换一匹最好的马,去请太叔涧武师,还有,你的小弟弟,叫他们赶快过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当公良承说完后,吓得公良博给慒住了。
  事出突然,毕竟是旧主,也有很深的缘份,太叔涧也只能出手援助了。
  他让他们三个立刻准备起程,但青儿说不想去,丘真也说不愿意去。
  正当太叔涧边走去马栏,边考虑是否让他们二个留下来时,他见到了和想起了,这里,只有二匹马,是啊,他们二个根本不能去。
  事情这么紧急,他们当然要骑马急赶过去的,而这里只有二匹,所以青儿和丘真想跟着去也不行,但他考虑到什么,把二匹马牵出来后,叫青儿到他的房间交待点什么。
  是的,他对青儿说:“现在只有你和丘真在这里,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太多时间和丘真呆在一起,因这样不好”。
  青儿说:“知道了”。
  待公良承吃过点东西,也让他的马休息了一阵子,三个人,飞马向公良家族居地而去。
  路上,太叔涧了解了这件事情全部的起因,他心中已知道是对方理亏,而且很不讲道理。
  而公良族人这边,械斗回来的人全知道,整个部族的人都没水用了,很多妇女,在他们械斗之时,都带上小孩,到五六里以外的颖河去取水,因为,他们部落群居之地,仅有的二口井,下午之时早被他们把水掏空了,排着长队的人都知道,这二口井,已打不到水了。
  整个部族平常的用水,绝大部分是水路上那流下来的山泉水,那二口井,是离这水路有点远的地方打的,平常用的人根本就不多。
  然而,更可怕的是,当很多家庭的妇女,下午之时,没能见到自己的老公或儿子们能回来时,那嚎啕之声,那恶骂之声不绝于耳,有些有力气的妇女,十四、五岁以上的小少年男孩,也拿起了锄头,菜刀,扁担,叫嚷着,“不活了,跟他们拚了”。
  整个公良族,像一口沸腾的大锅。
  当吃完晚饭,这公良族人,点上了二三十个火把,整个族里的人,只要有力气的,全都带上器械出阵,由头领的二儿子公良文领着,当中还有三四十个强壮点的妇女,那是失去亲人的女人,他们一定要扒开着堵水路的土,打就打吧,死就死吧,他们的气愤,也早己令他们不顾后路了。
  对方邻族确实没想到他们晚上还来了这么多人,当看守这里的二三十人见到前面举着火把的一大群公良族人后,便全都逃回去报信了。
  他们很快把堵水路的土挖开,也堵上了对方邻族新挖的二口大水塘的水口。
  那几十个妇女,悲痛而焦急的在中午械斗的现场,寻找自己亲人的尸体。
  很快就传来了哭声,而且哭的人越来越多,那是找到她们自己亲人尸体的妇女和孩子们。
  突然,一个妇女冲向一个举火把的他们的族人,高喊着:“把火把给我,我要烧他们的房子”。
  “对,烧他们的房子”,突然的,这里的人都想起了这复仇的举动。
  “妇女们听着,你们全都先回去,让我们男人烧,你们带火把的二十个人,走向那边,烧他们那边的房屋”,公良文叫到。
  那是要从田里走过去的路,在那里有对方邻族的一群茅屋,搞那里才能得手,公良文想得是对的。
  那些带火把的人,跑过去不久,还没能把对方的房子点着,这边,对方邻族的人也从大道上跑过来了,也是有二百来人。
  当这里械斗再次发生时,那边的火光烧起来了。
  这里激烈的双方械斗持续不到半小时,公良族人这边开始后退了。
  本来,他们满腔的怒火,战意很浓,个个都拚死一般,但在中间处,对方邻族里有一骑马的大个头,火光中可看到他满脸的胡子,眼睛都是灰黄灰黄的,像那遥远的中亚人,竟把他们中间的人,打翻了十多个人,所以他们中间的人都开始后退了,而二边的人却拚命一般在缠斗着。
  骑着马,在后面为族人鼓着劲的公良文,现在,他的心,很痛苦。
  他没武艺,他害怕着对方向他杀来。
  此时,他才如梦方醒般的痛悔,武师太叔涧在族里的时候,没能好好跟他学武术,现在,悔之晚矣。
  他害怕而开溜了,中间的公良族人见他跑了,也跟着开始向他们的族居地方向跑去了。
  而对方邻族的人却追上来了,直追打到他们的族居地,对方,因忌惮在人家的地方,容易中了人家的套套,对方的人才没敢进村。
  而躺在床上的公良博父亲,当听到回来的人说被对方打败了,对方的人差不多要进村时,又急又气的族长,伤口迸发出血,心堵,气上不来,没能等到大儿子请来的帮手,咽气而去了。
  再说太叔涧他们,路上急奔的三个人,太叔涧详细向分良承问清楚了事情更详细的缘由,他也被他们公良家邻族新头人的蛮不讲理气到了,内心已起必须惩戒之心。
  第二天晚上,他们回到了族居地,却发现家家都闭着门。
  公良家二兄弟及太叔涧,回到自己家,惊呆了。
  父亲已逝世了,还有老三,冲突的当天就被打死了。
  再次了解所有这里的事情,还有现在全族人都要到五六里外的地方取水,所有的事,都说明对方的不讲理,欺人太甚。
  第二次的械斗,他们这里又死了几十个男性。
  看着老旧主这样丢掉了性命,太叔涧也彻底震怒了。
  武师回来了,武师回来了,这公良族人奔走相告。
  血债血偿,公良族人高喊着,在第二天的一大清早,在公良族长家门前集结了。
  .288.
  很快,他们又到了对方堵水源的地方,对方却好像早已知道一般,早就列好了一大群人。
  太叔涧看到对方阵里有一个很高大的人,骑着马,相貌很特别,像没见过这种人一样的感觉。
  他对傍边的公良博说,“那个怪人由我来对付,你去杀了那个害死你父亲的头人吧”。
  对方的头人,像认得太叔涧一样,在那个怪人耳边耳语着什么。
  太叔涧也不多话,一驱马,直取那怪人。
  所有的公良族族人,举起棍棒武器,杀啊,他们高喊着,向对方杀来。
  一场群殴,又来了。
  太叔涧和这怪人打了十来招,他好想看看对方的招路是怎么的,因而他故意让对方进攻,并留意着徒弟公良博这边。
  此时,他看到公良博那里,对方十几个人,有骑马的,有步兵的,在围着他打,因对方的族里头人在那,他感觉徒弟那里有点不妙,早已边打边向那边靠去。
  “啊”的一声,随着一阵白色灰粉扔出,公良博大叫一声。
  原来,这对方族里头人,早已准备好一包白色灰粉,趁公良博分身应付其他人时,从怀中掏出这包粉,向公良博头上扔去。
  前面已说过,这对方邻族那里,靠山那边的地上,能挖出这白色的盐粉,其实就是现在的石灰。
  好歹毒阴险之人,太叔涧一纵马,放下这阵中的怪人,冲过去,手上的黑楠木棍一扬,先出招向这对方头人心口捅去,待他急忙想挡住时,早已变招,手起棍落,对着这阴恶之人头上就是一棍,毫不留力,早已把他打得脑浆迸裂,坠地而亡。
  然后,他一回马,对着那怪人连出三招,是把那棍当枪一样的出招,那怪人挡了几下,“啊”的一声,那右臂肩头上的骨头早已被太叔涧一棍打碎,那是太叔涧变招举棍劈下。
  “下去吧你”,太叔涧一棍朝这怪人胸口捅去,只见那怪人双脚离开马鞍,被捅倒在地上。
  太叔涧跳下马,对方也爬了起来,双眼恐惧地望着太叔涧。
  “站直点”,太叔涧喝令着这为虎作伥的怪人。
  “让你跑到这里来害人”,一边说着的太叔涧,一脚把怪人的左腿膝盖菠萝骨给蹬碎了。
  又是“啊”的一声,不知从哪跑来中原的这个怪人,被太叔涧给废了。
  “留你狗命,滚回你的地方”,太叔涧喝令他道。
  他跑到公良博身边,对他说,快到那水里冲洗一下眼睛。
  这里附近,对方的人一看形势不妙,开始跑开了,有些直向他们的族居地跑,而远处,双方还在打斗着。
  太叔涧跑过去,喝令双方不要再打了。
  可对方有些人不听,太叔涧抡起棍子,向对方还在打的人的腿上扫过去,一下扫倒了对方五六个人,“让你们还打,还打”,他骂着,第二棍又出,又扫倒了几个人。
  对方被震慑住了,倒在地上的十个八个人都在抱着腿,喊着痛,当然啦,打在上五寸,下五寸的地方,能不疼吗,不过太叔涧对他们是留着力的,没怎么伤到这些人。
  结果,对方为恶的族人头领一家六七个男性,被惩处了,其他所有的人,成为了公良家族终身的奴隶。。
  这是远古时,还没有地方政府管辖约束而发生的互为邻族的械斗,起因很单纯,只是道理问题,但这给他们双方普通百姓带来的灾难,以及后人的创伤,是一时难以磨灭的。
  因此,夏启建立的中国第一个王朝,它有着积极与深远的意义,这是小说里第二次重复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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