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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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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传说中的禅让制,自夏启后,消亡了,中国,也从原始社会,进入了奴隶社会,这是历史的进步,中国开始了近四千年的,家天下格局。
  洪伟,自去夏朝向官庭禀报了部族归顺之意后,夏朝官庭人并没太为难他,毕竟,是来归顺的,而且是态度鲜明的,拥立夏庭。
  但,官庭里一些声音,显然认为,作为有其氏部部族,他们的头领不来,他们是有戒备的,因而,把洪伟囚禁了起来,以此希望,或要挟有其氏部大头人自己,亲自过来夏庭,说明一切。
  就这样,好像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四个多月了,最终,洪伟也被释放了。
  夏庭并没能使得有其氏部落大头人亲自过来,但有扈人,却更明目张胆地反对夏启,这让夏庭担心,与有扈部彼此为邻的其氏部,是否与有扈部站到了一起?
  须知道,这支其氏部,也是近万人的大部族,而且是先帝后裔的部族之一。
  炎、黄二帝后裔直系传承,传世至此,有着众多支血脉,远不仅止这黄河土地上这一支,这只是黄帝玄孙伯益的一支,少俊的东夷,其传承更强大,更多,在东夷之地极其强盛,其它就不论了。
  夏朝官庭人,要洪伟向他们的头领转述夏庭的要求,即有其氏部所有族人,不得离开原居部所在地,否则后果自负。
  那是告诉他们,不得随意迁徒,以此摆脱夏庭的管理与控制。
  更重要一层的深意是,不要与有扈人相来往,甚至,靠近联手。
  洪伟,很快,回到了其氏部,并把情况向大首领禀报了,之后,回到了自已所在的青浩部。
  时节已是寒冬了。
  他们今年的秋收,是丰收的,这对当时,无论任何一个部族,至关重要。
  一阵马蹄声,伴着一声马嘶,洛儿,见到了刚跳下马的丈夫,她欣喜若狂的飞扑过去,被洪伟有力的双手抱起,洛儿的双手,抱着洪伟的头,脸也贴着洪伟的脸,在拚命的亲着洪伟。
  洪伟抱着洛儿进屋后,看见了自已的小女孩。
  她已近一岁的了,洪伟进夏朝朝歌时,她是半岁多点,这四个多月了,小女孩脸庞自然是长大了点。
  小女孩,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在说:“干什么呢?这么激动的?”。
  虽离别四个多月,也还没学说什么话,但她好像还是认得自已的父亲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指着父亲,又张开嘴,呢喃着,想说什么似的。
  洛儿从洪伟怀里滑下,过去一把抱起坐在被子上的女儿,塞到洪伟怀里,“你抱她,我要抱你”,一家三口,相互依偎着,相拥相抱着。
  这间屋子里,刹那,充满了爱的气息。
  洪伟的回来,为这间屋子,在寒冬的时节,平添了无限暧意。
  屋子是在虞桐的安排下,由族人盖起来的,屋子下部是石头,上部是架起的木柱木板之类的,屋顶是捆绑结实的稻草,麦秆之类的,厚厚的,下雨一般不会漏水。
  这是远古时,古人建造的屋子,在当时,已很不错的了,比还住在在山洞或泥屋建造的人,不知好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屋子,是盖在了一颗梧桐树下,这也是虞桐特意安排的,整个青浩部所居住的地方,也只有二棵梧桐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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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小女孩出生的时候,有好多的小鸟,晒息在这梧桐树上,当中,是还有喜鹊的,因在春天,小鸟平常就很多。
  然而,在小娃娃出生后的第三天清晨,洪伟夫妇俩还没醒来,他们的女仆人就跑过来,大声喊道:“主人,凤凰,主人,快起来看啊,好漂亮的大凤凰”。
  等他们醒来,冲冲跑出门,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听到喜鹊吱吱喳喳的欢唱声。
  夫妇俩向天空看去,只见一抹红霞,挂在了东方。
  女仆人怔怔的,望着高高的梧桐树,“我刚到河边打水回来,看到了,彩色,好好看的,一只好大好大的鸟,在树上,是凤凰,可它这么快,就不见的?”,她喃喃自语的说。
  这是女娃娃出生时的往事。
  洛儿想起要给孩子取名的事了,她对洪伟说,“给孩子取个名吧”。
  洪伟想起了上面说过的,凤凰栖息梧桐的往事,他对洛儿说:“叫凤娃吧――凤娃”。
  小说里的凤娃,是四百多年后的商朝,历代君王们的高祖奶奶,这是后话。
  她长大后,嫁给了商朝始祖“契”的曾孙,昌若为妻,请看“凤娃出嫁”那一回,都是后话。
  此时的洛儿,急冲冲的跑去厨房,和洪伟妈一块,尽快做些好吃的。
  平安祥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已是初夏了,天气有点热了。
  一天晚上,躺在洪伟怀里的洛儿,悄悄告诉他,她又怀上了。
  他是很爱老婆的人,他好疼爱洛儿。
  白天,他和部族人会忙上一阵子到河里打鱼,也会上山打猎。
  今天,他打到了一只梅花鹿,他把一个鹿角给了头人虞桐,他自已留下了一个,他不能让洛儿的身体亏着了,他还把鹿血煮着的小米饭给洛儿,凤娃和妈妈吃了,留下一些肉,他和自已的兄弟们分着吃了。
  为着所有的防范,他和头人虞桐商量好了,全天候的在部族周边的地方,都派兵防着,一有来犯者,就由远而近的传递喊叫,晚上要点火示警,他们不能再吃被突袭的亏了。
  这远古之人,可能有着很多我们今天现代人难以想像的,生存的考虑与行动,从当初防范着野兽,到后来防范着强盗悍匪,现实使然。
  洪伟,爱着,护着青浩部,这是他们外族小部族的靠山,这有着他的性格使然,也有着,这是自己老婆的直系姓氏部族的认同,母亲,老婆,女儿和自己,这一家骨肉,他们的靠山,就是这部族,因而,他一心都扑向部族很多很多的大小事情上,成为虞桐最有力的助手。
  他们一早一晚,必有二次族兵训练,纵然是寒冬,也不例外。
  族兵们,不但战斗力强了,重要的是,随时都有作战的心理准备与素质,这是部族生存的必要条件,青浩部,在他们不懈的努力下,成为了大部族其氏部,战力最强的二支劲族之一了。
  时光飞逝,春天的播种,已做完了,初夏的大地,因春天的滋润,焕发出蓬勃的生机。
  夏天,很快又到了。
  此时,夏朝,对有扈人,动手了。
  夏朝,征伐有扈部了。
  这里的部族,其氏部,遇到大难题了。
  夏庭派人来,要求他们出兵协同征伐有扈族,这是很自然的,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这对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有扈部,对他们向来友善,从未发生过族人间的相斗,而且,是因为他们其氏部的族尊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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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有扈族才得罪了夏启,这道理,让有其氏族大头人心里过不去,更何况,有扈部,是一个极其强大的部族。
  本来,传说中的夏启,与有扈族,都是大禹帝的后代,本是近代宗亲,现在的话是,他们自家兄弟言论相争,却把个其氏部,迫得非要做个二选一大决择的大难题。
  上午,夏朝使者带来了甲文,其氏部大首领召集了六个分部的头领及本族宗老者,讨论如何决策,还没得出个大家统一的结论,晚上,从箕山回来了一个族人,给他们带来一个惊呀的消息,“伯益尊者,在箕山上失踪了”。
  这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族兵,看上去有四十岁了,但武功也挺好的,当时他也被派去暗中保护伯益尊者的。
  “其实,我们这几拨人,加起来,也就十三个,除我一个,能每天都在伯益尊者身边外,其余的,都被箕山始人打发下山的”,他说到。
  喝了一口水,他继续说道:“箕山始人说,人越多,对伯益族尊越不利,特别是,一看就是族
  兵的人”。
  “因此,他告诉我们,所有人,不要再上箕山,最多只能在山下附近的地方观察一下动静,而我,箕山始人说我,可以留下来做个仆人,将来有些什么特别的,可直接联系部族,就这样,我当时留在了箕山石屋上,留在了伯益族尊的身边侍候着,这几个月,我是和箕山始人的关门弟子一起,做些饭,烧些水,有空采些山药,也空闲得很,族尊和箕山始人常聊聊天,下下象棋或围棋什么的”,他不停地在说。
  象棋,相传是舜帝为了教育他那妄为的弟弟“象”而发明的,舜帝的弟弟名字叫“象”。
  “就在前天下午,我从石屋出来,上山去想采些山药,走到一半路时,看见一拨人从前面山道上守着,我一看,感觉有危险,立刻悄悄往石屋方向跑回去”。
  “等我跑回去,看到石屋的外边站着几个武林装束的人,不像官庭的兵,我不敢动,蹲在一边看他们,不一会,他们离开石屋就下山了,他们没骑马的,但下山时步伐迅疾,身手敏捷,我悄悄靠近石屋,这时已空无一人,所有东西看上去没动过,但象棋盘里的子,是乱的”。
  “我再到处看看,也没见到有任何血迹,更没打斗的痕迹,可族尊和箕山始人怎么都找不到了。连箕山始人的关门弟子,虞方天,也不知去那了?”。
  “这些人应是没抓到族尊,也没伤害到的,伯益族尊,应是和箕山始人和他的弟子,消隐到什么地方了,见情况是这样,又见不到他们,我只能呆在石屋外边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是否会回来,很快天都快黑了,我想族尊和箕山始人一时不会很快回来了,我只能飞奔回来禀报了”。
  这族兵终于说完了情况。
  “那群陌生人,他们有没有发现你?”,首领问他。
  “应该没有,我没骑马回来的,是双腿跑回来的”,年老族兵回答道。
  首领将信将疑,后来,他是相信的。
  为什么?因为族中之人,特别是这个老兵,能派出去保护伯益尊者的人,是不用怀疑他的忠诚度的,而且是,族里公认有能耐的才会派去,更况,他所有的家人都在族里,撒这个谎,没必要。
  差不多能和马一样能长跑的人,也是听说过的,那是能人,并不是神。
  首领没想到的是,当时派出去的这个有点老的族兵,有缘能和箕山始人接触,他从箕山始人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的“飘闪术”。
  伯益尊者没事就好,他深信夏启并不会对伯益族尊做出些太过分之事,因他毕竟是先祖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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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系血脉,身份特殊,只是怕其他的部族纷扰,在他的身上做出些文章,因而,族尊与箕山始人暂时消隐,其实对夏庭也是有利的,对巩固初建的夏朝,减少了不安的因素。
  现在,部族重要的事情是,如何面对夏朝的出兵要求,如何做出决策。
  。。。。。。
  在大部族里开会时,大家心头都郁闷的,如何应对夏朝的出兵要求,谁都没有作最后的,明确的表态。
  在回家的路上,洪伟脑中一直回想着刚才开会时的情景,部族现在所遇到的压力,也使他此时的心中闷闷不乐,似有牵挂,怎么办呢?他也在想。
  是啊,这可是部族存亡的问题。
  一抬头,已然到家了。
  他也猛然想起,洛儿怀上了,这让他心中徒然暗自高兴起来,自已家又要添新希望了,自然难掩心中的喜悦。
  他可不愿意在洛儿面前表露出任何不开心的事,他不愿意自己的老婆心中,有太多的忧愁。
  管它呢,明天再说,自有族长和各大头领们决定,有任务,自己做好就是。
  他是这样想的。
  母亲在小院子里正抱着凤娃睡,洪伟进去时,轻轻的喊了一声:“妈”。
  他母亲,看到洪伟回来了,而且双手空空,微笑轻轻地问道:“没打到猎物?”。
  “妈,今天族里有些事,开了个会,没时间去弄些肉回来”,洪伟说到。
  进到屋子,“大伟,回来了”,洛儿对洪伟说。
  洪伟“嗯”了一声,“在做衣服啊?”,他问洛儿。
  “是的,要给凤娃做多几件了,小孩子长的快,明年冬天,她现在的衣服还不知能不能穿的了”,洛儿说道。
  “那你也要快给我们准备出生的小娃娃做好一些啊”,洪伟说道。
  “傻瓜”,洛儿半喜半嗔的冲着洪伟,“他穿凤娃的不就正好了,一点都不懂”。
  本来,她是想向洪伟撒撒娇的,但母亲在小院里,怕见到不好,就放下手上的针线活,站起来对洪伟说,“你先躺躺歇着,我去弄饭了”。
  话音未落,“大伟”,小院子传来虞桐的声音,紧接着,虞桐和洪伟的母亲都走进了屋里。
  洛儿叫了声“哥,来了”。
  虞桐提起手上的东西,对洛儿说:“这有块野耗牛肉,是他们今天打到的,新鲜的,还有些鱼干,也弄上我的饭,有些事我要和大伟谈谈,喝它几杯的”,虞桐说道。
  洛儿接过哥手上的东西,正要出去,洪伟妈对洛儿说,“你抱她,我来弄”。
  还没等洛儿说,虞桐对着洪伟妈说:“大娘,你也坐坐吧,让洛儿弄就可以啦”。
  “是啊,妈,让我来吧,很快的”,洛儿说到。
  洪伟妈说道:“我是想亲手做做我们老地方的风味让头人尝尝,应该也很好吃的”,说完,不容洛儿分说,把抱着的凤娃转到洛儿怀里,拿着东西出去了。
  洛儿轻轻把凤娃放在床上,谁知道小家伙醒了,哭着要抱,洛儿只得抱起她,对着哥,哄着凤娃说:“这是舅舅,叫舅舅啊,舅舅,我是凤娃啊”。
  洪伟接手抱起凤娃,对洛儿说,“你去帮手吧”。
  洛儿出去了.虞桐对着凤娃说:“你叫凤娃啊,叫舅舅啊”,然后对着洪伟说:“这名字也挺好听的”,顿了一会,他说:“大伟,今天这事,你自已心中怎么想?”。.19.
  洪伟说,“桐哥啊,这事,是天大的事,对了,等会吃饭可不可以不要说,我怕她烦心”。
  稍停一会,他接着说:“首先,有扈人有三万多族人,听人说,现在可能已差不多有四、五万了,不确实,但能打仗的男人,少说都有一万多吧,再多些也说不准,太强大的啊”。
  “是啊,他们很多地方,各自的小部族,还建有差不多二米高的土夯墙,马都冲不过,也不好打的”,虞桐也说道。
  “重要的是,人家对我们,唉”,虞桐接着说的话,那意思,是怎好对与自己友善之族互厮啊,这样显得我们很没道义。
  “嗯,他们离我们这么近,这几十里山路,步军大半天就到,这马军,一二个时辰就到了,说到就到,如果我们和他们相互为敌了,我们这三千的兵,很难抵挡的,而且,这么长久以来,双方相处得这么好,我们一站到夏启这边,可能夏朝的兵还没动手,人家有扈部就先过来干掉我们了,因我们在他们的侧翼,对他们是一个很大的威协,而且我们与他们为敌,人家动手,也有借口”,虞桐继续说到。
  “桐哥啊,这样吧,我们全听大首领的就是了,不过我有个建议,我们应先把一些老人家,妇女和小孩们,先偷偷往下游方向迁徒一二百里,避过这里的战争吧”,洪伟说道。
  洪伟当然知道,夏朝是不允许他们族离开原居地的,这是夏朝要他,向他们族的头人传递的话。
  “这不妥,路上遇到其它不好的部族,一不好,全是人家的奴隶了,搞不好,把老人全给杀了,抢了女人就是了,这不行”,虞桐态度是显然的。
  “但我们分些兵护送啊,这是我们族内的事,无论我们站到那一边,不让他们知道,那怕是分五百的兵护送,也能保存我们的族人和自已的一些力量啊”,洪伟说道。
  “道理是这样说,大首领不会同意的,这一分兵,如果我们是站在有扈部这边还好一点,如站在夏朝这一边,这有扈人离我们这么近,他这一打过来,我们更没办法抵抗了”,虞桐说道。
  他们二个就这样一直谈着。
  正说话间,洛儿和洪伟妈已做好饭菜端上来了,大家准备要吃饭了。
  此时的洪伟突然发现,一直抱着的小凤娃没有睡的,睁着她的一双大眼睛,到处在望,“这小家伙也真乖,半个多时辰竟然没闹过,连吭都不吭”,洪伟心里想。
  饭中,洪伟妈向虞桐问道,“头人,好吃吗?”。
  “好吃,全是你做的菜吗?”,虞桐问道。
  “青菜是我做的,肉是妈烧的”,洛儿答道。
  “这耗牛肉做得是很好吃,难怪,对了,这是什么风味?”,虞桐向洪伟妈问道。
  “青城(今山东淄博)的人都这样做,我也不知是什么风味了”,洪伟妈笑了,答道。
  “哦,来洪伟,干一个”,虞桐向洪伟邀杯,接着对洪伟妈:“大娘,你也喝二口吧”。
  饭后,虞桐对出门相送的洛儿说,“妹,近期族里有些事,大伟可能不能常在家,你自已心里要有个底”,接着,他把夏朝的事随便说了一下,并说,“妹,你是女的,也不用你管这些,你听过知道就是了,也不许向其他人说,知道吧”。
  傍边的洪伟,也知道桐哥在帮自已说些话,免洛儿问这问那的。
  送走虞桐,收拾好东西,洪伟妈也回自已的住处休息了。
  凤娃睡着后,房间里显得有点静。
  现在的洛儿,心情显然是有点心事了,族里的这件大事,关乎自已的家,关乎洪伟与凤娃,远古人,对此,她也十分的清楚。
  她害怕与厌恶着打斗、战争。.20.
  “大伟,来抱抱我”,洛儿站了起来。
  当洪伟站起来抱着她,一分钟都有了,洪伟半句话也没说。
  洛儿知道,自已丈夫,在愁着族里的事,他心情应很不好,想到这,洛儿对洪伟说,“大伟,自已快去洗洗,早点休息吧,这些事,自已想太多也没用,由大首领们,直接做决定就是了”。
  当洪伟出去时,洛儿慢慢的坐了下来,她也在想这个事,虽然,刚才哥哥只说了这几句话,但事情关乎重大,主要内容,其实,就那么的简单,二选一。
  洛儿在沉思中。
  “你也睡吧”,洗漱好进来的洪伟对洛儿说,洛儿一愣,忙跑到洪伟傍,挽着他的手臂,“你先睡,我坐一会就睡了”,洛儿说道,顺手拿起床边一块布,给坐下床沿的洪伟擦脚。
  洪伟先睡了,洛儿重新坐回原来的地方,呆呆的在想什么。
  很快,洪伟的呼噜声,响了,声很大,屋内,显得更宁静了。
  “他很累了”,洛儿心想。
  没过多久,她自已轻轻的点了二下头,然后慑手慑脚的走到一石架子上找些什么,动作很轻,很慢。
  她不要弄醒睡着的大伟,她也心爱着他。
  很快,她手里拿着一些东西,拿过松油灯,也是慑手慑脚的,出了房子,转到小院傍的厨房里。
  刚开始,厨房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后来,传来了“吱吱”刻什么东西的声音,停顿一会,“吱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但这声音很小,房里的人根本听不到的。
  她是在想好一些,刻一些,但,在龟甲壳里刻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个字,就得花上一些时间,就这样,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当洪伟翻过身,习惯性伸手想抱着洛儿时,他,醒了,老婆,不在身边的。
  他坐起来,靠近凤娃的地方,黑夜中,隐约也能看见小娃娃正睡得香呢,他轻轻的坐起来,走下床,声音很小的喊了二声“洛儿”,没应答,他走出屋子,见到了厨房里的灯光。
  洛儿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他走出房子,在院里,见到厨房里,洛儿的背影,像呆呆的坐在那。
  “洛儿,快睡啊”,洪伟说道。
  声音中透出对老婆的疼爱。
  “大伟,差不多了”,洛儿回过头来。
  “还有一些就能刻好了,我正在想结束的地方应该用些什么话更好”,洛儿说道。
  她还是在想好一些,刻一些。
  洪伟看到了龟甲,明白了她在做什么,她是在刻字,现在的意思,就是写文章。
  他也看到小椅子上,放着一个上面刻满字的一个龟甲壳,那是刻好的,她手上还有一个。
  “洛儿,这有用吗?”,洪伟问道,显然,他感觉自已的老婆这样辛苦做这些没用的事,有点不好。
  但,洪伟不识字,如果一个识字的人,现在的他,应该是在看洛儿在上而刻了什么?她想在部族现在这件大事情上,想说些什么?
  “大伟,快去睡,乖”,洛儿像哄小孩一样的,哄洪伟去睡,声音里也透着关爱。
  洪伟能去睡吗?他当然不会,相反,他必须要洛儿去睡,可看她,正在刻的那片龟甲,好像空的地方不多了,应差不多了吧。.21.
  洪伟拿起小椅子上的龟甲,坐上小椅子上,用这巴掌大的龟甲,在洛儿背后慢慢扇着。
  现在是初夏了,天有点热了。
  等洛儿弄好,天泛起了微微的鱼肚白,已是凌晨近五点左右了。
  洪伟早已打好水,递上布巾,给洛儿洗涮一下。
  睡前,洛儿叫洪伟明天出门前,一定要叫醒她,她要念一念甲文里的内容给洪伟听,再让洪伟带给哥哥,让哥哥带给首领看看,甲文里的内容是否可行,作个参考。
  几个小时后的九点,夏启,对有扈部的征伐,已打起了第一仗。
  而其氏部,是昨天,夏朝使者才上门传递一块攻打有扈部的要求的,这或许是夏朝也有保护他们的意思,因夏朝兵都在这了,不用担心有扈人敢先过来打他们,这点,夏朝做得很好,目的也很明确的。
  拥立夏庭的各部族,夏庭自然会保护他们,但有扈族也太强大了点,夏朝也需要更多的部族参与征伐。
  在有扈人右侧的其氏部族,如能参加对有扈人的征伐,从其侧翼攻击有扈部,对征伐,无疑是帮助很大的。
  而有扈人的左面,夏庭知道是不太可能了,他们得到消息,有扈部左面的二个强大部族,竟暗中和有扈人来往更频繁了,看来,他们是和有扈人站在一起了。
  这无疑给征伐带来了更大的变数与难度。
  其实,夏启对有扈人的征伐,早就准备很久的了。
  他联合其它的诸候和邻近的方国,有一些,远在好几百里,也拨涉到此,加入夏朝的征伐大军,现在,都已列兵在有扈部的阵前了。
  夏启,对有扈人的征伐,对新建的一个王朝,无可避免,反对者,在远古,也只能诉诸于战争。这就是,传说中的,所谓夏朝刚建时发生的,了。。
  ,尚未而定论,但,征伐有扈人,夏启,却是真正,已然开始!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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