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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异世界来的一个小姑娘而已，连为人处事都没学完，哪里见过这种血腥又摧人心的场面。
忘川看她哭的伤心，脸上也出现了少有的表情，它称之为——难过。
能让上千万年都存活在世间的神出现这种表情，也是难得了。
可他并没有对章远夫妇有任何的怜悯，这是他们种的因，这果自然也要由他们来承受。
天到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老板从地上捡起一颗乌黑的拇指大小的“药丸”，就在一边和黄泉坐下静静等着师鱼哭完，然后才慢悠悠的起身离开。
“哭完该走了。”忘川平淡的说着。
“为什么他们非死不可呢？”师鱼问。
“得不到，才会伤害。”黄泉笑着用折扇拍了拍她的头说，“这是人的私欲，不必太难过，回去吧。”
“嗯。”师鱼擦干眼泪点头，起身跟着忘川回去了。
轮回。
“忘川，你说为什么人要拿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师鱼趴在桌上看着茶碗，一下一下的戳着桌面。
“不为什么，黄泉已经说过了。”忘川拿起凉茶轻尝一口。
他不说话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但是一看他的言行动作又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吗……”师鱼挠了挠脑袋，还是没想明白，但是想不明白她也不在去想了，反正她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不必非要花时间来想这些，“我要回妖界一段时日，就不回来了。”
“嗯。”忘川点点头算是答应，但有没有听到就不知道了。
“黄泉，你看好家，我出去一下。”忘川回头朝内门喊去，不等里面传出应答声就拽上师鱼走了。
亭台楼阁在灯火的掩印下在黑夜中摇曳，忘川一身妖冶的红袍走在繁闹的人群中，宛如不入尘世的仙子。
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一时有些迷茫。
忘川轻轻叹了口气，买迈着步子向前面不远处的酒楼走去。
刚进去识客的店小二便向前来招呼着入座，娴熟的拿出一份写有菜式的纸递到他面前来。
“客观，您看看我们酒楼的菜，挑好了我叫人去做。”
“嗯。”忘川只是点头着结下了那张纸，并没有过多的语言。
“这位公子，我们可以与你同座吗？”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
“嗯？”忘川抬起头，淡蓝的眼正对上说话那人的俏皮眼。
那女子怔了一下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脸上漾开可爱的梨涡。
他皱眉看了看旁边的男子，想了一下才点头同意他们入座。
女子也是个脸皮厚的，刚与她的同伴坐下就径自拿过了菜单叫来小二点菜。
同来的俊美男子从一进门就被各色眼光盯着看，却没什么表情，想来只有眼界宽阔的达官贵人才有这种气魄了。。
他一身华丽却低调的玄服穿在身上丝毫不比忘川差，反而在他的映衬下更显高贵。
他打开折扇扇着风，轻轻问了一句，“想必是忘川公子吧，在下夜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