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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火火火十万火急 / 第七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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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中午才到了嵩阳城,在城中用过饭,问了嵩阳书院的路,就直奔而去。
  嵩阳书院背依嵩山主峰梭极峰,面对流水潺潺的双溪河,两侧峰峦环拱,院内古柏参天,环境古幽,清雅静谧!
  书院大门敞开,迎天下学子就读。
  薛东岳让龙叔在院外候着,和高月一前一后走进书院,只见院中简洁中不失雅致,古朴中尽透书香。幽幽古琴弹拨秦汉古韵,修竹掩映童叟围棋对奕。碑廊曲回,松柏庇荫,古色古香。置身期间仿若闻听“之乎者也”声,“人之初性本善……余音在耳,好一幅儒学福地洞天!
  高月轻道“你看你,贼头贼脑的,东瞅瞅,西看看,跟做贼似的,我跟着你都显丢人。”
  薛东岳道“我本来就是做贼心虚,怎么了,有本事,你去把书借出来让我看看。”
  这时,一位夫子走到薛东岳面前,行礼作揖道“二位是来寻人,还是求学?”
  薛东岳想都不想,随口道“我来找谢婉莹。”
  夫子道“谢婉莹,老夫不知。”
  薛东岳接着道“就是你们书院最漂亮的女孩。”
  夫子微微一笑,道“我们书院最漂亮的女孩是米家大小姐米悦!”
  薛东岳微微一怔,道“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谢相逢说的是大话?”
  高月笑盈盈地道“我家少爷就好开玩笑,你老人家不要介意。”
  夫子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你们再四处打听打听,最好是到巾帼苑看看,不过,后院,闲人止步,切记,切记!”
  巾帼苑,男生止步。
  薛东岳在苑门前,高月进苑内,二人是见一个女生就问一个,问得口干舌燥也没打听到谢婉莹的下落。
  夕阳落山,高月无精打采的道“谢相逢是不是在骗我们,或者是她姐在骗他?她姐根本就不在这里。”
  薛东岳咽了一口吐沫,道“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人,为了他的一面之词,我们就像傻子似的在这忙活了半天,谢婉莹,我谢你妹。”
  这时,一位女夫子款款从他们身边路过,突然止步道“你们要找谢婉莹?”
  薛东岳道“你认识她?”
  女夫子道“后院有个烧火丫头,好像就叫谢婉莹,不过,外人谢绝入内。”
  高月急道“那怎么才能见到她?”
  女夫子道“明天一早,你们还在这里等我,我进去喊她出来。”
  薛东岳急忙谢道“有劳夫子了!”
  这时,院中突然人声嘈杂起来,有人喊着“后院抓到一个偷书贼!”
  薛东岳看了高月一眼,二人心领神会地向院中走去。
  院中一位老夫子指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一个书院学生的年轻男子,痛心疾首地道“本夫子看你资质聪颖又勤奋好学,进书院不到半年,就破格让你进入后院深造,对你寄予厚望,谁知道,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居然图谋不轨,想盗取天书,万万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刻意隐藏自己的身份,要不是把你逼急了,向我出手,我还不知道你竟然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待会,至信大师过来,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交待?”
  因为老夫子德高望重,因此众师生看着那盗书人是敢怒不敢言。
  而躺在地上的所谓的少林寺俗家弟子,闭目不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薛东岳轻轻地向高月道“这其中必有故事,竟然有人先我一步去偷书,看来,这书还真是不好借,算了,天色已晚,我们先去吃饭,吃饱喝足了,再接着来看戏,一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高月道“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不定下一个和他一样处境的偷书贼就是你!”
  薛东岳转身向书院外走去,道“我不是还有你吗?到时候,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高月道“想得美,我才懒得管你。”
  薛东岳和高月来到书院外,喊醒龙叔,一行找了个饭馆,刚坐下,薛东岳看着对面桌上留着一把长须的中年人,自言自语地道“他怎么也在这?”
  高月不解地问道“谁?”
  薛东岳用手指悄悄地指了指那个一把胡子的中年人,高月回头看了一眼道“你认识?”
  薛东岳轻道“洛河河畔耍大刀的,你忘了?”
  高月不以为然地道“人家卖艺为生,自然是行走四方,四海为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薛东岳用茶水在桌面上写了‘刀圣关怀’四字。
  高月噘了噘嘴,道“神经病!”便不再搭理他。
  饭还没有吃完,只见店外一行黄色的身影徐徐而过,薛东岳道“和尚下山,好戏开始了!”
  书院,灯火通明。
  老夫子看着少林寺众僧人,道“至信大师竟然劳师动众亲自前来,是兴师问罪,还是登门道歉?”
  至信大师身材胖胖的,圆脸,脖子上戴着名贵木料做成的佛珠,老远就能让人闻到一股清新淡雅的像味,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劣徒玄虚一时好奇,犯下贪念,我佛慈悲为怀,不看僧面看佛面,夫子,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可否由贫僧带回去惩戒?”
  老夫子道“说得轻巧,如此恶迹,居然被你轻描淡写的遮去,他的一身武功已被我所废,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受人指使,还是个人所为,请大师给我一个公道,一个圆满的说法,否则,休想带他离开书院,我们嵩阳书院不是不讲理的地方!”
  至信大师道“一生修为,来之不易,夫子,手段是否残忍了些?”
  老夫子道“不要在我面前假仁假义,我们院长早就知道你们少林寺垂涎我们书院天书,是日夜提防,没想到的是你们居然用心良苦,让一位俗家弟子混进书院,又千方百计地进了后院,真是煞费苦心啊!”
  至信大师道“河洛天书,是天下人的天书,不是你们书院的天书,为什么你们要私藏天书,而不让大家分享,阿弥陀佛,究根问底,是你们有错在先,玄虚此为,也是为了天下苍生,而迫不得已而为之,善哉善哉!”
  远远观望的薛东岳听了气愤地道“这个肥头肥脑的家伙,真是厚颜无耻,颠倒黑白,气死我了!”
  高月道“向人家好好学学,冠冕堂皇的不动声色就把无理说成了有理,实在是让人佩服佩服!”
  院长来了,白发苍苍但神采奕奕的瘦小院长,慢慢走了过来,道“少林寺戒律院首座至善,达摩院首座至心,十八罗汉都来了,不知意欲何为啊?”
  至信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参见孔老夫子!”
  孔老夫子摆了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至信道“孔老夫子向来是深居简出,不问尘世,今日多有冒犯,惊扰了您老人家的清修,贫僧实在是深感愧疚!”
  孔老夫子道“书院为学之道,为人处事讲究的是信义廉耻,这么简单的事,非得闹的如此大的动静,彼此之间伤了和气,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至信道“孔老夫子所言极是,贫僧在此谢过,孔老夫子深明大义,让贫僧受益匪浅,孔老夫子日后必能修成正果!”
  孔老夫子道“佛门的正果,老夫不敢奢望。”
  “你们这群秃驴,表面上慈眉善目,满嘴里仁义道德,暗地里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嵩山派掌门郭跃在书院门外怒骂道,带着门下弟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至善道“郭施主,我们与你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休要恶语伤人,寻衅滋事!”
  郭跃道“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一山不容二虎,我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你们倾巢出动,想要干什么?”
  至善道“我们所为,与你何干?”
  郭跃道“书院重建,我嵩山派出资大半,我自然有权过问!”
  至信道“阿弥陀佛,玄虚我要带走,天书,我也要看,今晚,谁能拦我!”他说着一掌平平伸出,骤然暴涨焕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突如其来地向孔老夫子袭去。
  老夫子见此脸色大变,惊道“佛宗至上大力金刚圣手印!”他想都没想一掌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了上去,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为之一震,老夫子口喷一口鲜血,倒飞数丈,倒地不起生死不知,四周学生一时不知所措,大呼小叫起来。
  瞬间,孔老夫子便被那巨大的金光笼罩在其中。
  郭跃大骂道“无耻秃驴,老子跟你们拼了!”他持剑刚冲过来,便被至心金色袈裟一挥,挡了回去,其门下弟子也被十八罗汉拦住。
  那位女夫子脸色一寒,双眼精光一闪,振臂一跃,凌空扑向乘人不备一偷袭就要赶尽杀绝的至信,但是,至善汹涌澎湃的一拳,逼的女夫子不得不以攻为守,勉强避开那可碎山裂石无比霸道的拳头。
  薛东岳和高月在第一时间赶到昏迷不醒的老夫子身前,高月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瓷瓶,打开瓶盖,倒了一粒晶莹剔透如珍珠般的小药丸,塞进老夫子口中。
  薛东岳问道“他怎么样?你给他吃的什么?”
  高月道“他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不过吃我家的灵丹妙药,可以暂时性命无忧。”
  眼看孔老夫子在强大的金刚手印之下岌岌可危,出人意料的是,孔老夫子从容不迫的伸出右手食指,对着那凌厉来势凶猛的手印,划了一个小圈,小圈由慢到快,由小到大,激起了千层波浪,居然让手印凝结不前,渐渐失去了光芒。
  至信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儒家绝学,焕绕千夫指,果然名不虚传!”他说着手心突然幻出一道佛门符文,符文金光一闪,散发出无穷无尽的般若波罗之玄虚之力,把那层层波浪吸进手心里,孔老夫子临危不乱收指握拳,一拳击在那手心里的符文之上,符文轰然飘散,孔老夫子也倒退三步,脸色苍白地道“佛门功夫,也不过如此。”
  至信双手合十,道“大慈大悲四字真言符,以退为进,你退三步,证明你只剩下三成之力,我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让你立地成佛!”
  薛东岳看得是又急又气,即担忧又害怕地道“小月月,孔老夫子也不是他的对手,今晚看来书院要遭到灭顶之灾了!你,你快上去帮帮他。”
  高月叹了一口气,道“我去,就是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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