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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写这些故事,所以你看到的是杂乱无厘头的一段时间段发生的事情,或许是心情不好,或许是心情愉悦.但
庆幸的是,世界给了我一个方法来记录这一切。
我想记录下这一刻的感受,所以有了人物寄托,就想到这些。
第一章
安贝这一刻的心情低到了极点。因为画画,玻璃器皿,不透明,不会,一阵寒暄后,从画室离开,坐在公车上,想起了人生,一个19岁的艺考生前途迷茫,道路黑暗,又让她想起了15岁的女孩一人独自去BJ,离开那一个上午,只记得天气很好,太阳晒在身体的感觉真暖,,“,你回来吧,我去接你”妈妈的话一直环绕在我的脑海,在同时,一直有许多声音,“这些不行,很差,湘一,你应该明白的,一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干点活,你不要祸害他们,刘括和李威都待见你,你清楚的,我讨厌你,姐姐。”一时间安贝有些承受不了,她迫切的希望有人跟她说“你很棒。”就像儿时的他。虽然他也很可怜,可他会跟小小的她说话,想念那个受弱的,安静的少年,他在身边的温度,一个温柔的世界,“安贝,你好。”洁净的牙花都暴露在空气中,于是她也回给了同样的笑。
你好,王鉴开,你好,鉴开。
我到底没有机会喊他一句鉴开,那个笑起来有虎牙的男孩,是我生命里最美丽的礼物。因为我的生命里,没有阳光,,但我从不放弃不是内心有希望,而是只有黑暗,所以不害怕黑暗,因为都是黑的,好在别人不会知道,这一点我很早就熟知,这样看来,我也拥有太阳的一部分,我很高兴。
昨天画画到很晚,闲暇时,刷屏到这样一句话“我们的生活不是想像的那么糟,那么好,但最棒的是,我们还有选择。
我们做的每一次选择,都有相对应的结果,所以为了这一结果,奋不顾身,奋勇前行。
2008年,父母离婚已7年,金融危机席卷中国,而我已上4年级,我们第一次成为同桌。
“头牌楼有下车的吗,没有就不停了。“公车报站员放下播放器,打开钱袋,开始数钱,我每天看着不同的阿姨数同样的钱,却也不烦。
“你在哪上学啊“数钱的阿姨停止数钱,拿了跟橡皮筋捆绑,塞入包包内,一串动作行云流水.
“实验。“我还是看着她有又取出一沓钱继续刚才的动作。
“嗯,好学校。“再然后,车上一片嘈杂。
“市政府到了,下车请准备。“车门打开我下了车,其实还得一站才下车,可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
“阿姨有白色的包装纸吗。“面前的柜台,摆放着五彩缤纷的糖果,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有的,你要几张“她指了指一个地方,一个姐姐就拿了过来。“3张,再要一卷胶带,多少钱。“
我翻出一个5元,放在柜台。
卖货的阿姨,不回答。只拿钱找给我一元零钱。
肚子好饿,商店不远处有一家面包店,阵阵香气在撩拨我的胃。而我只能看一眼,目不斜视的去学校。
实验小学,据说是建校几十年的老校,师资雄厚,重要的是,有全市最大的塑胶草坪,当然招收的学生自然优秀,但我是个例外,因为我爸是个军人,找了一个战友通了关系,我就顺利成为其中一名人们眼中的优秀学生,我挺感谢他的,最起码在教育上他很重视。
“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人查开课间操的人数了。“两三个四年级的女生,手挽着手亲密的跟连体婴一般,夏日的阳光打在她们身上,光耀夺目。
“是吗?“其中一个女孩疑惑道。
“是啊,好像是因为省里来领导视查情况。“
“嗯,快上课了,跑吧。“
四年四班,我站在门外大口喘气脸因呼吸不畅而发红。
“同学们,在上课之前,我先讲一件事情,就关于课间操的出操人数……“
“报告。“我低下头
“安贝,说了多少次了,就近入学,会节省好多时间,哎,进来吧。“班主任王小平皱眉说。
椅子碰撞桌沿发出的声音,衣料磨擦的声音,似乎在这一刻都听得清晰无比。
从书包里拿出的文具,课本皱皱巴巴。我试途用书本掩藏文具上的油笔印,油渍,可拿起课本的手都汗晶晶的,于是,我就那么拿起来放入桌堂。
下课时分,我的后桌焦心怡拍了下我肩膀示意我看她,“你数学写了吗,我还没写。
”
“我也没啊。”我低下头,不想看她的表情。
“咕咕……”我肚腹叫了叫。
“嗯,对了,你知道最近又要选班委了,叶琪居然要想当文艺委员,哈哈哈”我突然抬头看她。
“怎么了,有事?”看来她没听见,我呼了口气,又低下头。
好在,上课了,她很快忘记。
数学课,我紧张到手心冒汗,
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我用余光撇向旁边的人,依旧在看书,哎,也对。
可神奇的是,老师忘记检查作业直至下课。
为了以防万一,焦心怡换到我的位置,去抄作业。
我默默的看他拿出作业,递给焦心怡,依旧没表情。
期间,焦心怡边说边抄,说到好玩的自己先笑,然后再看一眼他。又用胳膊肘顶他。
他没有不耐烦,只静静的看书。
对于抄作业,焦心怡问过我为什么不抄,当时回答说,我不敢,她信。
可这一刻,我知道,我敢了。
中午放学时,全班人都走光了,我才起身离开。常驻校门外的张记炸串串生意火爆,原来还是有一家和它打擂台的,在城管的打压下,倒头没能坚持下去。后来听他说才知道,张记与城管有亲戚关系。
“阿姨,回来了”我边进门边说。
“嗯,那你帮忙摆一下碗筷,顺便让小盆友洗手。阿姨还有个菜没弄完。”郝姨匆匆说道。
我错开身子从橱柜拿出一捆木筷,起身时看见郝姨专注的搅拌满一盆的水果沙拉,似是沙拉酱不够,右手又挤了些。小厨房的暖阳笼罩她一身,偶有些许调皮的光晕肆意在地上,也很祥和。
郝姨是这个小饭桌的老板,有个幸福的家庭,规模不大,她的婆婆是楼下毛线素织的店长。有个女儿上初中了。庆幸的是,让我遇见郝姨,在以后的人生中有了动力。
吃开饭,旁边的赵悦插话“安贝,你有三年级的课本吗,我有个表弟要用。”
“嗯,有是有,不过没什么笔记,我下礼拜给你。”
“你吃完饭后,要和我们一起玩三国杀吧”张悦顺势把她碗里的排骨都给了我。我嗯了声。
“你身体这么瘦,你多吃点。”我欲要把肉夹回她的碗。
“你吃啊,我不爱吃肉,别浪费。”张悦用手挡着还移动餐盘位置。
于是,我吃了两份排骨。其实我知道她在回报我,因为课本。
人是不是都这样,我给你一分,别人回你两分。
吃了饭,大家纷纷做鸟兽散。这时郝姨最忙的时候到了。5个不同的餐桌上,饭粒点缀着菜汁,遍布都是。
我想帮忙,但每次郝姨不让,久而久之,我不再上前。
郝姨动作麻利,我不再看她,在餐桌上玩三国杀。
安贝,最近查操的男生越来越多了,哈哈,最搞笑的是有个男的抹口红。”赵甜甜脸笑的通红。
“哎,顺手牵羊,别……耍赖。”张悦气急,把手里牌扔到废牌堆儿。
“再来一把,快。”
“孩子们,困的话就睡觉,阿姨睡了啊”郝姨的声音从次卧传来。郝姨的房子是老楼了,木质地板传来嘎吱的声音就如同踩在落叶上一般。
“安贝,下午体育课咱们踢毽子呀。”焦心怡转过身看着我。
“哦,你和宋红利她们玩吧,我不会踢。”
“啊,我教你呀你玩吧。”她笑的明媚而纯真,我从不敢这样笑。
“那,好吧。”对话结束。
数学老师王小萌拿了一摞卷子放到讲台上,并把课代表叫前去。我双拳紧握目光盯着课本。
四周一片草杂。我的旁边永远是清静的。他又在发呆了,不过今天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好长呀。许是手心出汗,他的卷子上有了些湿意。
“好了,大家静一下,考试也没见你们积极,下课后,前十名来我办公室。现在这些同学站起来,老师手里的成级单如同一个宝盒,只是分等级,分属性,而我,是最低级的。
“你有胶带吗?”他说道。
好一会,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我说话。“给。”我不敢看他,手又出汗了,这个毛病。刺啦刺啦的胶带纸响了几下,我翻了几页书,完全不在心思上。“好了,安静,打开课本第二十三页,我们今天看分数的性质……”下课后,他倒是不着急出去,我抬头一看,聂琪和宋红利她们一直拿眼神巡视我和他,还时不时小声嘀咕,许是他
忍不住终于出声。这时她们也走过来了。“小姑父,你不去办公室吗,哈哈,小姑父,你真逗,安贝,你不觉得好笑吗,宋红利夸张的笑,牙花子都漏了。哎,我低下头。
“你能说句话吗,我i小姑父为了你,只跟你说话,我看着他说“对不起,你,”不会说了“哎,不行笑死我了,聂琪,你小姑也绝了”我只是一直看他的校服。宋红利看情况不对,就要回座位上,但他却说“你很无聊。”
气氛冷凝,好在上课铃响了,
中午回去时,郝姨让我买点透明塑料袋。不知道要做什么,那个摊子真是有点年头的,门牌都掉漆了,深蓝色的牌子都变成了浅蓝色,是个阿姨在数钱,时不时用食指在嘴边沾一下再数,哎……袋子颜色多,好纠结呀,黑的吧,
出来时正巧碰上叶琪,我想躲过她,不随人愿“安贝,你等我一下。”为什么啊,我不敢说,只能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