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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战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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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一个极微弱的声音颤声道:“快,快走......快走。”
  寻将过去,这声音竟是吊在树上的捉鹰发出的。罗媚双望了他一眼,向那个瘦小的蓝袍客娇笑道:“呵,我说池哥哥,你这次怎的做得这般拖沓,叫此人现在还没有断气啊?”那个蓝袍客面无表情,冷冷道:“此人还算是条汉子,我不想叫他就这样简简单单死了,因此给他的礼遇也颇高些。更何况,我虽做得拖沓,却总比某些人被猎物追到这里要好些。”
  罗媚双听见这话忽地杏眼圆睁,指着挂在树上的明律和堪责跺脚道:“呸!老娘要不是因为先去西山处理了这两人,又奔回东山,怎会料理不了这些虾兵蟹将?”
  此时躺在地上的那人缓缓爬起,用一根麻绳将散乱的头发箍了起来,懒洋洋道:“我说坎大护教,你怎么对女人说话也这般狠毒?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难怪到今天也找不到老婆。”还未等这位坎大护教,也就是那姓池的蓝袍客回话,只听罗媚双啐了一声道:“呲,谁用你们来怜?你道姑奶奶是哪个情窦未开的山野小姑娘吗?”
  那箍发的黄袍人大笑道:“哈哈,哪个小姑娘若有你这般姿色,那我可一定要亲自去尝尝。”
  她们几人相互打科插诨,竟然丝毫不顾身前站着的饮血、啖肉、长驱、死斗四人,仿佛已当他们是四块木头一般。
  可这四狼见多年来的同伴被人倒挂在树上视如玩物,心中不禁悲愤填膺,恨不得将牙咬碎,泪流干,恨不得将眼前这四个畜牲心肝全挖出来生吃下去。
  只听饮血暴喝道:“住口!”
  他只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余音未绝群狼便已呼啸而出。然而冲至半路,只见那刚刚一言不发的粗壮汉子拎起手边一柄一人多长的犀背砍山刀挥刀砍来,刀身足有四指厚。刀刃卷风,其势有如泰山崩,钱塘潮,合四狼之力竟也招架不住,齐齐向后踉跄着倒退几步,坐倒在地。
  那汉子刀路未停,在天上挥了一个圈复又将刀扛在肩头,起身说道:“惊龙护教,这几人是你的任务,你还是自己料理吧。离龙,惊龙连场作战体力疲乏,你留下来帮她一下。”他语气中全无和意,似乎虽然是同伴,却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离龙叹了口气摇摇头,苦笑道:“唉,好吧好吧,这人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跟块石头一样。池老哥,你就随他去吧,但愿你这一路上莫要叫他气死。”
  坎龙一声未答便转身随那粗壮汉子走了,离龙兀自尴尬地站在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只好对惊龙罗媚姜抱怨道:“唉妹子,看来啊还是你比较有人情味。这两个家伙,谁和他们在一起出任务,当真是倒霉之极。”
  罗媚双嗔道:“少占老娘便宜,谁是你妹子?行了别再废话了,这几个臭虫烦了我半天,赶快把他们料理干净了!”
  离龙嬉皮笑脸道:“嘿嘿,得令!美人吩咐,敢不遵从?”说罢便抽出一对子母鸳鸯钩出来,转身对四人笑道:“你们也莫要做无用之功,乖乖领死,还可以舒服一些。”
  四狼拾起兵刃复又站起,听得长驱恨声道:“今日我兄弟就算是死在这里,也要用血染红我七虎八狼的名号!饮血、啖肉,你们去攻那妖女,我和死斗牵制住此人!”
  刹时间兵刃交错,火花四溅。罗媚双身法闪动,飞花满天,饮血和啖肉两人却死死咬住身位,寸步未被甩开。再看离龙这边双钩白光横动,有如无常索命,千刀万剐。长驱死斗苦盼用命搏得一瞬机会,叫一人分出身来驰援兄弟,截住罗媚双,可在离龙频发的险招之下哪里又有这样的奇迹呢?
  风扫落叶,飞蛾扑火,空气中也沸腾着血腥味。倒下了,都倒下了,死斗瘫在地上手里抱着长驱未冷的尸身,血还在从他左股中涓涓涌出。罗媚双优雅地走到一旁,将最后一只飞刀从饮血的咽喉上拔出来擦拭干净,笑道:“呵,你兄弟都已死光,自己也成了个废人,就别劳烦老娘动手了,你自己了断了吧。”
  死斗望着地上树上同伴们的尸首,心中之悲苦凄凉尽化为热泪夺眶而出。罗媚双眉头微皱,满脸不屑地讽道:“哼,死便死了,死了便可拜临初神,岂不是天大的美事?又有什么好哭的?矫揉滥情,死了也叫人作呕。”
  离龙道:“不过若是你愿意皈依初神,我们日后自然便是自家弟兄了,也可放你一条生路。不然,你好好考虑下?”
  死斗咬牙道:“让,让我兄弟死很容易,但若想叫我们贪生求饶,你是想也别想!”说到最后一句,只见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又嘶喊着窜了起来,一把扼住了罗媚双的咽喉。罗媚双虽身法快如闪电,却也万没料想这身受重伤的将死之人尚有如此力道,竟未躲开。离龙大惊,挥舞双钩将死斗双手斩断,血登时撒了三人满脸。
  “啊啊啊啊!”死斗手脚皆断,便只得用腹部之力撑起上半身,张着嘴向罗媚双咬来,可又怎咬得到她的咽喉处呢?罗媚姜怒道:“你这畜生,快滚开!”
  原来死斗虽够不到她咽喉,却死死咬住她的裙摆,任凭怎么踢打也不肯松口,罗媚双气道:“我兵刃已擦干净,不想再沾血!离龙,你快将他杀了!”离龙举起双钩上前一步道:“这是你自找的!”语声落地,死斗的人头便与躯干分了开来,眼睛,却死也不能瞑目。
  晟修篁一行人向山中走了好久,却不见一点动静,其余两队也没有消息传来,心中不免直犯嘀咕。身旁晟逸群凑过来轻声问道:“爹,这怎么如此之静啊,我内心慌乱得很,你说会不会有诈?”
  晟修篁捻了捻胡须,默然良久,摇头道:“应该不会,此事从头至尾就只有我们几人知晓,师弟的情报又是绝计不会错的。敌人绝无事先应对之机。除非......”
  “除非什么?”
  晟修篁看了看身边众人,摇头道:“没什么。”他想说的其实是除非我们之中有叛徒,但大战将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这种话说出来岂不是令手下人心寒吗?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不说,却有一个阴冷的声音缓缓替他说了出来:“除非,你们之中有人通敌!”
  众人大骇,这声音竟就在自己头顶,二十余人竟一点察觉也没有。抬头望去,赫然竟是那蓝袍客——坎龙。晟修篁见他袍子上染满鲜血,心中不禁一沉,强作镇静问道:“阁下是谁?”
  忽听背后树上传来一个同样阴冷的声音道:“阁下是我!”晟修篁回头看去,这人竟也是蓝袍矮个,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连袍子上的血也是如出一辙。他厉声道:“哼,阁下不愿通姓名,那便是想做个无名之鬼了?”
  忽地又听侧后方一人冷笑道:“水既无名,人焉有名?无论叫什么名字的水,舀起来也都是一个样;无论叫什么名字的人,死了也便没甚区别。”晟修篁沿着语声又复望去,果然还是一个一模一样的蓝袍客,袍子上还是染满了同样形状的血渍。如此这般一共陆陆续续出现了七八个一模一样的蓝袍客,众人后脊不禁都生出一股寒意。
  身旁啸山喝道:“奶奶的,跳梁小丑。要打便打,又何必在这装神弄鬼?你老子我就在这,有胆子过来取我项上人头!”他名为啸山,这一喝之下也果真人如其名,竟喝得树枝摇晃,百兽惊散。
  七八个蓝袍客齐声冷笑,笑声中从远方咚,咚,咚地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身形高大魁梧,肩上扛着一把巨刀,步履铿锵有力。此人强敌当前,且敌众我寡,居然也不做丝毫掩饰,就这么直直地走上前来,即便是啸山猛虎,也不禁被这无形中的气势压过了一头。
  晟修篁大步流星走上前来,凛然道:“我与阁下无怨无仇,不知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那大汉铁青着脸毫无波澜地说道:“取你人头。”
  晟修篁不禁一怔,这般火药味十足的话在他口中说得竟如此淡然,心中也不住地打鼓揣测道:“莫非,真是天衣教已有所防备?那蓝袍之人身上尽是血迹,难不成其它几路的弟兄已......”
  沉思期间只听得坎龙幽幽道:“艮龙护教承初神之磊落,不愿做暗杀算计之事,是以还留着你们的命到现在,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说完了也好上路。”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面色大变,犹是晟逸群,脸上竟连一丝血色也看不见了。他虽年少,却也听说过天衣教太一十六龙天下无敌,如今自己偷袭天衣教分舵一事不仅败露,还引来了这般强硬的敌手。长夜漫漫,生机渺茫,他还年轻,世间欢喜悦人之事大都尚未经历,怎么能就此死了呢?
  心慌意乱之下竟脱口而出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艮龙沉声道:“公子的遗言若是这,请恕在下不能告知。时候不早,请各位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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