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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起名狂魔赵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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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父亲的话,小赵浩果断站了起来。
  “夫子好,各位同窗好,某叫赵浩快4岁了,以后大家一起读书,一起玩儿!”
  小赵浩说完便坐下了,紧接着起来的是和赵浩同岁的陈安。只见陈安略有拘谨地说:“夫夫子好,大家好,俺是陈安。”
  说完也小脸通红的坐下了。
  “俺叫狗蛋,刘狗蛋11岁……”
  “俺叫二狗,王二狗9岁……”
  “俺叫……”
  ……
  这一番介绍下来,赵清山有些头疼,除了赵浩,陈平陈安兄弟,有名字的就只有校尉周如海的孩子,叫做周前。其余的孩子要么叫狗蛋,要么叫狗剩,还有什么二蛋等等……
  这群孩子最小的就是赵浩3岁,陈安4岁,其余的孩子都是8、9岁以上,而且这读书了,识字了,再叫小名,确实有些那个啥!所以,在正式上课之前,给这群小家伙起个大名,刻不容缓!
  “你,刘狗蛋,以后叫刘果吧!”
  “王二狗,你以后叫王飞!”
  “张二,你以后叫张义!”
  “冯狗剩,你以后叫冯献!”
  “石小蛮,以后叫石满!”
  ……
  赵清山想得头都快炸裂,才给14个孩子起好了名字。他揉了揉头,缓了缓神,才又对孩子们说到:
  “以后,你们就叫我刚才给你们起的名字了,之前的小名,都不许再用,回家以后,都把名字告诉你们的父亲和母亲!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能够识字的孩子,记住你们的名字,以后要自己能写你们的名字,如果可以,要让全长安记住你们的名字!知道了吗?”
  “回答我,知道了吗?”赵清山再次问道。
  “知道了!”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响起,这一刻让赵清山有一种感觉,叫幸福!这种感觉也让赵清山开始转变心态,开始认真地教育每一个孩子。
  “正式讲课之前,我们先讲讲规矩,第一、你们应该都是这临近几坊的孩子,10岁以上的,明天开始,不许父母送来上学。10岁以下8岁以上的孩子,可以让父母送一个月,一个月以后,还不能自己来的,我会退掉学费,送他回去。第二、不允许在屋内打闹,我会给你们适当的休息时间!院子里可以玩闹,但是不许打架,打架的一律罚站,严重的直接回家!第三、不许随地便溺,出门右边有茅屋!先就说三条,以后会有新的要求!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孩们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好,今天就不上课了,明天辰时两刻准时开课,大家在巳时前必须到学堂。现在放学!”
  孩子们一个个从屋内走了出去,孩子的父亲们都还没有走。见孩子们都出来了围着自己的父亲高兴的说着:
  “阿耶,我有名字了,夫子起的,叫冯献!”
  “阿耶,我也有名字,我叫韦浪!”
  ……
  孩子们都走了大名,这些府兵都有些高兴,可是这交了束脩,就上这么一会儿的课,倒是让大家都有些疑问。府兵们却又唯唯诺诺,不敢说,怕让赵清山厌恶了,影响孩子的学业。
  这时,周如海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赵夫子,这就讲这么一会儿就完了?”
  话说到这里,赵清便明白了众人心中所想,也不在意,直接解释道:
  “诸位请听某讲,今天先到这里。其一、某准备去给这些孩子每人弄个包,好用来装书。其二、准备给这些孩子每人做个小碳炉,这天太冷,冻坏了可不好,只是明天起,各位要为孩子们备些碳。其三,趁着大家都在,也有事儿与诸位商议。某现在有两个讲课的方案:一、每天2个时辰,辰时两刻到午时两刻,然后放学;二、同样每天2个时辰,但是由巳时开始,到午时,然后孩子们吃饭休息半个时辰,下午从午时四刻开始到未时四刻。毕竟辰时在冬天太早,孩子们上学不方便,我个人偏向第二种方案。”
  一种,府兵听完,心中疑虑已经打消,只是这授课时间,缺拿不定主意。只见众人都望着周校尉,等着这个老上司拿主意。
  周如海想了想,说到:“赵夫子倒是想得周到,不若就按夫子所想,我等每天为孩子们准备着吃食带过来,这样也放心些。”
  “对!”
  “就这么办!”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
  “行,那就决定了,某也不留诸位了,这还要去订制碳炉和书包。”赵清山见事情定了,便下了逐客令,一众府兵便告辞离去。
  “大哥,稍等!”赵清山叫住了陈巨。“大哥可有熟知的裁缝、铁匠和篾匠?”
  “裁缝但是有个熟人,可铁匠和篾匠没有,你可以去问问老酒鬼。”陈巨想了想,回答说。
  “行,大哥你去帮我找裁缝,就做这个包,别做太大,一尺见方就行。”只见赵清山拿出一张图纸,图纸上赫然画着一个布包。布包的结构十分简单,就是把三面缝合,留下一个口子,然后口子的上方有一块布,能够盖下来遮住包口,盖布的中间有一根绳子,正好能与包口下方的绳子系在一起。包口的两边是一条布袋。活脱脱的一个80年代风靡校园的斜挎包。
  “某现在去找老酒鬼,大哥让裁缝做30个这样的包,布盖上一定要绣上‘清山私塾’这四个字。”
  陈巨有些不理解,为何要绣字,但也没问,一口承诺了下来。“没问题,这东西简单,明天一早送过来。你且去找老酒鬼吧。”
  二人就此分别,赵清山熟门熟路的来到牙行。老酒鬼正在牙行的角落里抱着酒葫芦打盹。突然,老酒鬼觉得耳朵有些痒,伸手挠了挠,然后又有些痒,再挥手扇了扇,可是还有些痒,心中有些怒了,这大冬天的,那个蚊虫不睁眼,一个劲的叮耳朵!老酒鬼猛地坐了起来,只见赵清山玩味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根不知哪里来的稻草。
  “好你个书生,不好好的教你的学生,跑我这里来了。老叟还以为那里来的蚊虫,结果是你这大蚊虫扰人清梦!”见是赵清山在作弄自己,老酒鬼倒也不生气。
  “说吧,找老叟做甚?”
  “哈哈哈,老酒鬼,你这样成天睡觉不务正业,养的活你自己吗?”赵清山挖苦道。
  周老汉毫不在意赵清山的挖苦:“我一个孤老头,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还不如现在这样逍遥快活!说吧,赶紧说事儿,办好了,老头我还要继续睡觉!”
  “得,活该你这样。这次来找你有两件事情,第一、帮我找个手巧一点的篾匠,再找个铁匠。做点东西,第二件事情,边走边说!”赵清山拉起老酒鬼就走。
  “别拉,别拉!某跟你走就是!”老酒鬼一下子挣脱了赵清山的拉扯。
  “说吧!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老酒鬼三步并做两步,赶上了赵清山的步伐,便开口问道。
  “这不是学堂开课了嘛,现在来来去去的都是些孩子,某寻思着找个门子,你这懒鬼不是每天吃睡嘛,不若过来帮我,过些年头,让浩儿给你养老送终,你可别说某说话难听,你这无依无靠的,哪天醉死了,都没人知晓。”赵清山也不怕老酒鬼心里不快,直接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时,老酒鬼眼里微红,没有子嗣,没有家人的他何尝没想过这些问题。可又能怎么办?他已经四十多了,在大唐这个年代,这个年纪,都是爷爷辈的了,死亡,也指不定哪天。这些年大仗小仗,一刀一刀的砍下来,虽说生死看淡,可谁不想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书生,你这是咒老子死吗?这才相识几天,就厌倦了?”老酒鬼咧着一口暗黄的牙齿,脸上那层黑黄的皮肤皱成一片山脉。哪里是在笑,分明是压抑着哭。
  赵清山嫌弃的看了一眼老酒鬼,继续刺激道:“不愿意就算了,门子而已,又不是找不到。只是你觉得要死的时候,离得远些,别让老子知道。”
  “这可不行,书生,你刚刚戳了俺的痛处,得赔。就把你儿子赔给我,做我义子吧!老子免费给你当看门的。”老酒鬼抹了抹那张皱脸,一脸希冀地望着赵清山。
  赵清山气急败坏的指着老酒鬼,即怒其不争,也哀其不幸。也罢,相识一场,而且老酒鬼人确实不错。放下手,赵清山便转身继续前行,也不看老酒鬼有没有跟来,只是冷淡说道:“学堂你爱来不来,至于小浩给你做义子这事儿,你自己去问孩子!”
  紧跟上来的老酒鬼听的清清楚楚,自然一百个愿意,却也不再多说。
  两人先是到了铁匠铺,打了20口小锅。然后又到篾匠那里做了20个竹篓。
  原来赵清山要做的是自己儿时川渝地带常见的灰炉。简单的一个竹篓,篓里装着一个小锅,走到哪里就能提到那里,方便、御寒也安全。吩咐好了铁匠篾匠明天一早将东西送到光德坊,赵清山再去买了些宣纸,便走向了陈巨的家。儿子还在那里,等着自己去接。只是,回去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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