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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有个你之我们五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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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一座山,很大的山,从会爬开始起我就不停的挣扎,试图用小手小脚征服面前这座神秘的山。
  我出生在一个山高路远的小村子,爸爸是小学教师,那年代,薪水微薄,爸爸不得不兼顾家中的农活,工作量压力山大。我的妈妈是个十足严肃的家庭妇女,重点表现在一旦我犯有风吹草动的错误,我的皮肉就会受到狂风骤雨般的折磨。
  不得不说我的顽劣连田野里的小虫子都知道。我时常委屈的哭,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依然如故,整个家会因为我的存在而鸡犬不宁。
  为了方便照顾我有时会被爸爸带到学校,爸爸在给孩子们上课,我就在讲台上捣乱,每每惹的下面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哄堂大笑。
  记得有次爸爸讲到王二小放牛的故事,爸爸正讲到高潮部分,整个教室都因为故事情节的变化被营造的寂静无声,同学们都压低了呼吸声,连平常此起彼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磨牙打呼噜吸鼻涕的声音都不见了,整个教室里静的好像一片午后的小树林儿,后来我知道,是王二小把敌人带进了八路军的埋伏圈,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爸爸用沉重的带点儿灰色语调的声音说,就在这时候……我很顺溜的接口……哞哞……哞哞……我学着牛的叫声连着呼唤,连蹦带跳的在讲台上撒欢,我以为爸爸在说我家的老牛,这个我无比熟悉的动物,两岁的我,折腾的老爹瞠目结舌。后来爸爸改教数学了,不知是否与我存在的因素有关。
  一个人孤独的很,虽说调皮捣蛋,可内心还是没个可以掏心窝子说话的玩伴,我所在的小村子不是很集中,由于地理区域的限制,东一户西一户的,有些人家甚至在半山腰,一条长长的羊肠小道,那些人家有没有小孩都不知道,不过两年后我迎来了我的第一个玩伴儿,我的妹妹,一个倔犟似牛的孩子,别看整价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孤僻的性格总是让我这个当姐姐的难以琢磨,再说了,我也不是个很有耐心的家伙,什么谈心拉感情完全之乎者也一窍不通,一看到妹妹那张冷脸我就想揍。因此我俩时常烽火连天,局部战争时有发生。
  再后来,过了一年,妈妈不辞辛劳又生了老三,又多了个妹妹。此妹妹表现的比较温柔。又过了两年,妈妈又生了一个妹妹,由于队伍突然增大,我的大脑还不足以记住队员们的名字,我就按先来后到称此妹妹为老四。我就不明白了,妈妈时常说一个我就闹腾的她神经衰弱,为何还要不辞辛劳,给自己添麻烦呢!何况随着队伍的增大,相对于物资的分配就紧张且矛盾纠纷不断,时常为了一个小小的玩具引发的战争,鼻青脸肿的,不欢而散。有时事件发生到我们这个年纪还无法通过理性的沟通来解决时,我们心目中的慈禧太后,也就是我们的娘,毒辣暴力是她公正的代表名词,只要她凶神恶煞般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切的矛盾就会迎刃而解,实在不得不出手时,我这个当队长的就是第一个受皮肉之苦的,那时候我已然是个六岁左右,可以说能听懂人话的年纪了,老二偶然还可以撒撒娇,老三完全可以任性妄为,老四只会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屁股后头,整天哭哭啼啼的满嘴“蝶蝶蝶蝶”的叫,相对于我们,他还处在牙牙学语的阶段,所以,有时作为老大我不得不在她走不动或者能走动假装走不动的情况下抱着这个烦人家伙,那时我腿长,脚力足,行动矫健。时常被妹妹们所崇拜。
  大家看到上图时或许会问问,这个双手后背,眼光明朗犀利,体态肥美,看我得瑟没商量的家伙是谁!是不是作者本人啊?这得问我爹我娘了。我们几个曾经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个小家伙躺在妈妈的怀里独自霸占着两个**那忘情忘我的嗦奶的样子,有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我们一直认为她这是吃独食的行为,完全没有集体主义观念。可恨归恨,谁让人家躺在使我们谈母色变的妈妈的怀里呢,就这一点,我们就不敢轻易放肆。一个老四就已够拖我们的后腿了,不能远距离行军,现在可好,又一个跟屁虫在慢慢长大。
  作为一个队伍的老大,大家有了疑惑我不得不解决问题,出于同志们一致再问我,爸爸妈妈怎么不停的生啊,生我一个不好吗?什么都是我的。带着这个我们每个人都思考过的白痴问题我们凑一起看着妈妈憔悴的脸,我问:妈妈,你还会给我们生妹妹吗?
  妈妈白眼一番,带着万般无奈的回答说:有你们这几个小崽子这辈子的幸福算是全完了!
  话虽这样说可我明显的看到了妈妈嘴角微微上扬的那一丝幸福的笑,大大的眼睛噙着闪闪的泪光,无言的诉说着她内心的期盼。
  上图看到的就是我们完整的家庭,在那个宁静的小村子,有着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山风吹来,带着香甜的味道,泥土香,花香,草香,麦香,牛粪香,各种香,构成了我们生命里最初的味道,这种味道以后就变成了我们各自心里的乡愁,不论身在何方,总被牵绊。
  茁壮成长的我们,兵强马壮,以我为首,我们的小脚小手开始在四处扒拉,我们的身影也会随着四季的变迁出现在不同的地方。特别是秋天,随着大自然果实累累的回报,我们从未辜负过秋天妈妈的垂爱。
  印象最深的是,某个秋天,我们的队伍开到了村长家的果园,任务是采摘苹果,我们把牛赶在一块平滩上,老牛吃饱了肚子就要休息回草,这段时间老牛是无比老实的,不会乱跑,因此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作案。
  作案前我发动了队员去侦查村长在家与否,可是命令下达后无人执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推诿,我是大姐,是中枢领导,我指派给了老二,此时的老二不是当初的老二,依然更牛逼,更叛逆,不好领导。而且自从当了二姐有了支派权,不知啥时候开始变的异常懒惰,而且对我的权威有了直接的威胁,眼看着老二当众违背我的命令让我脸上无光下不了台,一场权利的争夺大战已在酝酿之中,迫于我的人高马大,老二低眉顺眼,借坡下驴,顺便把命令传达给了老三,老三一副唯大姐是尊的态度强烈表示不满,为什么是我,大姐说了,让二姐去侦查,我只听大姐的。我满心感动,对这位我忠诚的崇拜者,老三,我拍拍肩膀,表达我的信任。可这样一来,没人挑大梁可不行啊,众人眼看着老四,现在只剩老四了,老五就不看了,别看她此刻表现的无比活跃,说到底就是起哄还行,然后只剩吃了,也是我们公认的吃货。
  老四为人比较圆滑,左右逢源,对谁都保持着足够的热情和尊敬,此刻眼看着内部要乱,权利分配失衡,为了大局,她主动站出来,对着众姐妹一副大义冽然的神态,说这个任务交给我吧。众姐妹大跌眼镜,这个姐妹心目中永远不靠谱的家伙这次居然如此靠谱儿,博得了众人的眼球,身价倍增。看来,三日不见刮目相看的古训确实是真的。
  老四圆鳖鳖的小脸上脏兮兮的,汗水和着尘土,她用衣袖擦擦汗,细细的小眼睛淘气而狡黠,笑眯眯的猫着步子顺着村长果园的墙角一路摸了去,不一会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剩下的我们大气儿不敢出,密切关注着前方的动静。可去了好久,还不见老四回来,众人开始着急,不会被村长叔叔逮住了吧?一种恐怖的心理开始蔓延,大伙儿都坐立不安了。老四真蠢,我心里暗骂,不靠谱的永远不靠谱,就在焦急的不知所以时老四灰头土脸的像个兴奋的小狗一样一路狂奔而来,嘴里咬着一只脆的流汁儿的苹果,手中还拿着一个,同样被咬了一口,她气喘吁吁的往出来嘣字儿:村……村长……不……不在……家……
  众人情绪立马高涨,都看着老四手中的苹果咽唾沫,可老四依旧目中无人的独自吃自己的苹果说自己的话,全然不顾众姐妹的感受。八月金秋的太阳也不是饶爷的孙子,晒的我们满头大汗口干舌燥,老四如此这般,引起众怒是很容易的,当然为了顾全大局,作为老四的三个姐姐我们能忍则忍,可作为吃独食长大的老五可不这么想,她过来对着老四一句甜甜的姐姐让听着的人酸掉了牙,老四边吃边答应:怎么了老五,行动马上开始了,可别拖大家后腿哟,全然不顾老五眼中喷射出的贪婪的欲望。
  老五最小,表达感受最直接纯真,她见小姐姐没懂她的意思就简单明了的说,姐姐我也要吃。
  老四瞠目结舌,惊讶异常,她对老五逐字逐句耐心的说,五五,等会自己摘昂,满树满树的果子呀,树枝儿都快压断了,有你美美吃的时候,姐姐的有口水,不好吃。
  老五不干,就是要吃,眼看不给她,一屁股坐倒于地,哇哇大哭,才不管你们死活,我就要吃。本来众姐妹十分不满,又亲眼看到欺负的老五如此这般,心下压制的怒火也窜了出来,我们横眉冷对,老四一看情况有变,笑嘻嘻的说,大姐二姐三姐,你们别这样看我,老五吃独食吃惯了,看不得别人张嘴。
  老二最为泼辣,口干了半天,怒气冲冲,环顾四周,压低声音,指出老四的错误,说你也是当姐姐的,怎么不关心老五,有个姐姐的样子么?再说了此刻情况非常,老五一哭,打草惊蛇,村长听见响动赶回来怎么办?你赶紧把老五哄乖喽,计划破产,我们拿你开刀。
  老四面对严肃的目光终于妥协,把吃剩下的苹果塞老五嘴里,此刻老五双脚不停蹬地,仰头大哭,嘴张的跟舀水勺似的,突觉香甜的果汁儿入口,立马破涕为笑,一个劲儿的啃,早忘了伤心来自何处,只看的我们哭笑不得。
  此时此刻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大伙儿立马明白要准备行动了,全都压低了身子,脑袋挤到一起。我问老四,情况摸清楚了没,老四点点头,说村长一家刚赶着黑驴去了地里,只留着一个老爷爷坐在大门口一棵大树下乘凉,我摸到门口老大爷都没发现。我说老爷爷耳朵早聋啦,眼神也不好,不是问题。
  老四点点头说完全可以行动。老二担忧的问,有狗吗?老四乜斜着说,我办事你们放心,有狗的话我摘的时候狗早叫了。
  老三附和着说,也对,估计没养狗。我也有点纳闷儿,农村谁不养狗呀,或许狗老了或者出走了或者死了,反正老四能安然回归也说明了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出于对满园香喷喷的苹果的诱惑,馋涎欲滴,哪能顾得了那么多。我的一句,出发,大伙儿跟老鼠似的排成一队开始向果园门口摸去。
  可当我们快到门口,远远的我们看见,老爷爷不知啥时候把凳子移到果园门口了,背靠着木门,一脸安详,享受着此刻午后的大树底下的清凉,稀稀疏疏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里钻出来,不时的随着风吹,光线在老爷爷的脸上游动。我们恨的牙痒痒,怎么办,就算再耳聋,眼神再不好使,我们这几个大活崽子从他身边走过,何况还要打开他背靠着那扇木门,除非老爷爷是个木人儿,否则,一切计划都得泡汤。
  眼睁睁看着门却无路可走,我们都憋的不轻,内心煎熬,躁动不安,此刻微风轻轻吹来,连同果园里阵阵芬芳的果香都送到我们的鼻孔,香味刺激的神经都快错乱了。我觉得智取不行就得强攻,既然来了哪能走空,烈日炎炎,我们需要鲜嫩的果实来补充我们的能量。我回头一看姐妹们失落的眼神,脏兮兮的脸上无比落寞,士气不高,必然导致功亏一篑。
  我打个手势,姐妹们全都凑下头听我的下一步计划,当我说到强攻,也就是从围墙里爬进去的计划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看着不高不矮的围墙,对我们这个年纪来说确实富有挑战性。
  老二不无怀疑的瞪着眼说,能行么?此时的老二虽说排行老二,年纪是随着岁月越来越高,可个头实在尴尬,不怎么长,还没老三老四高,所以她提出疑问也在我的预料范围内。她之所以不长个头,离不开她的懒惰,她时常像一只吃饱了肚子趴在围墙上慵懒睡觉的猫。骨骼缺少运动锈蚀了。
  老三也有点不自信可是大姐说了,哪怕下刀山进油锅她都不眨巴一下眼,她说,大姐,我听你的。我就非常满意。
  老四由于刚才吃过一个苹果,积极性相对不是太高,她忘了一眼围墙有点悻悻地说,早知道我多摘几个,也就不冒这个险了,说完砸吧砸吧了嘴,味犹未尽。
  老五手中还握着吃剩的果子芯儿不停的嗦,看着她小不点的个头,大伙儿都叹口气,仿佛都在说,你就外面等着吃呗。却没曾想,老五集体意识暴增,她看着我们几个嫩嫩的说:姐姐们里面摘,我在外面给咱们拣着打包。
  我们集体被雷倒,感觉不可轻视这个小家伙。最终我是这样安排任务的,鉴于老二比老五高不了多少(此话当时只能委婉的说,不然老二绝对会跟我拼命),我就安排了老二在外面拣着打包,老五协助老二完成任务,老三老四和我进行突击围墙。任务布置完后,我们立马进入状态,由我来打头阵,我倒退数步,然后奔跑起来,快到围墙跟前,嗖一下扶墙越起……由于步伐没有调整好导致提前弹跳,后果比较严重,直接撞墙上了,吓得众姐妹蜂拥上来看我是否受伤,我一派大姐风范,呼的站起来挥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咬牙切齿,后退,奔跑,弹跳,风在我的两耳呼啸,我只看到围墙低于我的脑袋,果园里一片欣欣向荣,满树苹果像星星一样闪着光芒再向我眨眼,有蜜蜂儿,蝴蝶儿,还有一大片一大片不知名的花朵儿,鲜艳绽放。看到这一切,全身力量也是暴涨,我利索的抓住墙头的草,双脚乱蹬,终于踩着了一块落脚处,我顺利的爬了上去,左右利落的一瞅,还好,我们的行动还没暴露。紧接着老三老四都在我的帮助下爬上了围墙,然后我们像猴子一样溜了进去。我们贪婪的眼睛恨不得把挂满枝头的苹果全都用眼睛带走,激动不安的我们各个树下都转到了,不知道摘哪个,天呀,一棵树比一棵树的苹果更鲜嫩,我们几乎有点迷失自我,还是我机灵,我传达命令,速战速决,不能花心,老三老四心领神会,立马爬上了靠近围墙的两棵树上开始采摘,因为距离围墙近,我们可以把果子顺利的丢出去,等待在外面的老二老五估计有点激动,不停的轻喊,怎么样了,赶紧,快点,不然有人来了。里面的我们知道不能耽误太久,三下五除二,只见一颗颗果子像淘气的麻雀儿一样飞出了围墙,果子或许砸到了老五的脑袋,只听见老五孩子气的欢腾,果子飞出来啦……
  正在我们称心如意,以为万无一失时,突如其来的一声雄壮的狗吠活活的就将老三从树上吓得掉了下去,一切来的太突然,谁都不曾想到如此宁静和谐充满着诗情画意的果园突然跳出来一只猛兽!
  女孩子的天性弱点暴露无疑,我和老四面面相觑,竟呆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当听到老三的痛苦的呻吟时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老三摔的不轻,满脸汗珠,表情痛苦。我和老四立马窜下树,我们明显的看到了果园深处一只被激怒了的大黑狗,正狂躁的挣扎着跳着朝着我们狂吠,脖颈中的黑毛倒竖,一看发了威,吓得我和老四只抹泪,方寸大乱,要说大黑狗扽断了狗链扑过来,葬身狗腹那还不是简单跟吃个点心似的。恐惧在加深,渗进我们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
  幸亏老三只是一时的懵了,当听到狗叫,吓得一声妈呀,跳了起来,只扑向围墙,试图逃走。不知怎么来的一股子力量可以使人这样,我和老四看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三如梦初醒似的对着我俩呆鹅大喊,愣着干吗,等着被狗吃么!我和老四摸了一把泪,绝对不可以坐以待毙,此狗肯定暴怒非常啊,因为我们居然可以出现在它管辖的范围内如此大胆且已几乎得手,它觉得自己的失职对主人造成了损失,无法向主子交代,因此恨不得把我们的骨头全都咬碎。惊恐万状的我们有点慌不择路,明明能爬进来,却怎么也爬不出去,我们冲了一次又一次,就是扽不住墙头的草,一个个狼狈的败下阵来。
  冷静下来的我绝望的发现,这个围墙制造的却是无比坑爹呀,围墙外地基高,容易爬进,里面地基却低了好多,易进难出。怎么办怎么办?我们急的眼泪花子一颗一颗掉,心下叫苦。
  脱身未成,却听见老二老五在外面跳着脚只喊:村长来啦……村长来啦……
  时间的大山终还是没有压住我们蓬勃生长的青春,我们在岁月的缝隙中疯狂的长大,如今的姐妹们都一个一个从学校出来,走向了工作岗位,成为了社会的一份子,而时光无论怎样变换,属于我们自己的那段童年故事,一辈子都在我们姐妹五个人的心中保存。当然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故事很多很多,我只能拿一小部分出来得瑟一下,不要说五个人的故事,一个人的故事都不是用文字来写的完的。可能有人想问,那后来你们是怎么从果园里突围出来的,哈哈,就让我留个悬念呗,用你童年的想象力猜猜我们这群姐妹花是怎样出来的。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故事,也有那样一个或者几个一起长大的玩伴一起度过了那段懵懵懂懂的岁月,在这里,我借助这个平台,我把属于我的和我们的故事真实的奉献给大家,把我们的故事和欢乐分享,也希望看到这个我们童年故事的你,也能看着我们的故事想起你以及那个陪你一起慢慢长大的玩伴,还有属于你们的独一无二的故事。同样的,祝福那些曾陪我们一起长大的玩伴都有个幸福的人生。
  曾经,我们,一起,长大。
  现在,我们,一起,怀念。
  时间是什么
  是成长
  青春是什么
  是张扬
  青春的时间是什么
  是力量
  (将此文写给我的枕边人,希望她永远过的幸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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