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天门九派通 / 第二十章 好高俅怒杀领主

第二十章 好高俅怒杀领主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高俅其祖既决心退出江湖,让子孙后代生生世世过平淡日子,那一身本领,便一样也没传给儿子,只是将拿手的剑术化繁为简、去厉留和,改成了一套强身练体之术,一代代传了下来。
  世事变迁,家道中落。到了高俅这一代,父亲早死,母亲也因伤心过度,随之而去。家里只剩下了个老仆人,这老仆人端得本分,眼见高家管事的都死净了,只剩下个乳臭未干的幼儿,却不生邪念,还视这幼儿为主,一边操持家业,一边照顾高俅,又是教认字,又是教剑法。
  高俅幸得这老仆抚育,才得以长大。他与老仆相依为命,守着祖上留下的几亩山田,日子虽清苦了些,倒也简单快乐。
  人若是没权没势,没有依仗,就算是想躲在哪个山沟里,安稳的过小日子,却也难以如愿。
  这年,梅县大坪镇新来了一位领主,看上了高家所居一带的风光,要在那建一处别院,便派人来买。
  说是来买,开价却甚低,与强抢无异。自古以来,如果不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谁家会愿意卖祖宅呢?高俅和老仆自是一口回绝了。
  那领主闻听,不禁大怒,这回连一分钱也不出了,直接带了十多个打手来赶人。什么花钱来买,却全是幌子,为掩人耳朵,堵镇上人的悠悠之口,找个借口,靠武力解决问题,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派人以低价去买,便知此事绝不可能谈成,派去的人必然会被赶回来,正好以此为由,趁机用强逼其就范,若有人管闲事,他也师出有名,说什么出钱去买,不料主人爱财,贪得无厌,这等刁民必须得好好修理等等。
  那十几个打手,都是镇上的地痞流氓,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专靠欺负贫苦人为生,见到有权有势、家大业大的主,就如孙子见了祖宗,真是好事不干,坏事做尽。
  有领主在背后撑腰,这群人真是比下山的猛虎还凶,比孙子还横,当即凶神恶煞的扑向高家。
  待到了高家,见这家人,只有一老一少两人,老的没有八十七,恐怕也有七十八了。小的连胡子也没长全,也是个不济事的主。这群人到了这,真好似天兵下凡,放眼四望,没有敌手。
  这群地痞无赖不认识高俅,高俅却认得他们,他心知今日之事绝难善了,便挺身而出,拦在前面,喝道:“好一群不晓事,你家小爷平日懒得理会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今天你们却蹦跶到小爷眼皮底下来了!来,哪个皮痒了,小爷今天给你好好梳理梳理!”
  平日横行惯了,哪有人敢这么和他们说话,这群地痞闻听此言,倒吓得呆住了,一时不敢上前动手,倒不是他们孬种,实是贼人胆虚,听见警报声,就怕的要命,他们这伙人也是如此。
  领主见此,岂能容得,大喝一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能有什么本事,还不快给我上,谁能制住他,就赏十个铜钱!”
  有两人听有赏钱,眼冒金星,当即抢出,挥拳攻上,一左一右,夹击高俅。这群乡下的地痞,哪会什么武功,完全是无赖打架、狗咬狗的把式。
  高俅的祖上,乃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虽只传下一套练体的剑法,却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他怕用剑伤了人,惹出更大麻烦,便也赤手空拳的迎敌,如此倒也来得公平。
  两个流氓夺金心切,使了个二狗扑食的奇招,高俅不慌不忙,待二狗扑得近了,脚尖一扭,身子一转,就到了二狗身后,对着一只狗屁股,抬腿就是一脚。二狗反应不及,狗头直接撞到了一起,这一下撞得又准又猛,两人竟都撞晕了过去,为了那十个铜钱,两人也真是不遗余力了。
  眼前一花,两个弟兄就昏了过去,众地痞都不明所以。眼睛不好使,但心却够玲珑,不然如何能吃得这碗饭?出门不看黄历,今天却是遇到硬手了,众地痞暗自发怵,都萌生了退意。
  十个铜钱虽好,可要是钱没赚到,反赔进一堆医药费,就得不偿失了,咱们做得是小本生意,可经不得损失。
  高俅见众地痞犹豫不决,又大喝一声道:“打又不打,走又不走,却是何故?”他年纪虽小,这一声却是中气实足,颇有威势。
  众地痞一阵气馁,纷纷看向一独眼大汉,这独眼大汉,就是他们的头目了。这条大汉,约莫三十岁上下,长得甚是凶狠,孔武壮硕,手节粗大,显是练过厉害的硬功。幸好他步伐沉重,竟是不懂内功,全仗着皮糙肉厚,一身蛮力。
  高俅暗自观察,既看出此人不会内功,便放下心来。他的内功也不怎地,才练到致知境,但只有运用得当,打倒这条壮汉,也是很有机会的。“来者通名,小爷手下,不打无名这辈!”高俅唱道,这话却从每年来镇上唱戏的戏班学来的。此刻说来,也不怕人笑话,这些年来,他又打过谁来?练了这么多年,今日却是首次与人动手。
  那独眼大汉见高俅一脚就踹得两个手下,互相撞晕了过去,就知他必身怀内力,现他见了自己,脸上仍毫无惧色,必是有所依仗了。
  所剩下的一颗独眼滴溜直转,却不冒然进攻,见高俅发问,便慨然答道:“在下姓严,名龙,镇上人给起了个诨号,叫下山虎!”他心里也直犯疑,若是打吧,怕斗不过高俅,若是不打,脸却往哪儿搁,以后还如何在大坪镇混了。正好高俅问来,他便说了自己的名号,满指望高俅说两句好话,他就借坡下驴,土豆搬家滚球子了。至于那什劳子领主,芝麻大的官,还理会个甚。
  高俅闻听,却大笑道:“你叫严龙,却是大大的错了!”
  大汉粗鲁,不明其意,怪道:“我不叫严龙,却叫什么!”
  高俅说道:“我本不愿告诉你,看在你诚心相求的份上,就说于你吧,你可听仔细了。你本是姓杜,名子叫作严龙,这才是你的真名,以后可要记住了。”
  大汉本是个弃婴,被一户农家捡到,那农户见他可怜,便带回家中,将他养大。农户虽日子也不宽裕,但多一张小嘴,又吃得多少呢,倒也养的起。怎奈这弃婴长大后,却好逸恶劳,不好干活,专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农户无奈,便和他说明了情况,将他赶出了家门,不想他却成了大坪镇的一大恶霸,早知如此,当初却养他作甚!
  因有这段隐事,严龙咋闻之下,还真以为高俅知道他的身世,遂随之念道:“我本是姓杜,名子叫作严龙,我是杜严龙,独眼龙…”
  高俅闻听这独眼大汉叫自己为独眼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众地痞平日没少受严龙的压榨,此刻见他被人如此戏耍,竟自称是独眼龙,一个个都暗自偷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好小子,竟敢耍你爷爷!”严龙天生一只眼,故才被亲生父母抛弃,所以最恨人提及独眼龙三字,当下怒不可遏,挥拳向高俅面门打去。
  这一拳打砖,砖碎,打树,树折,高俅可不敢硬接。他仗着身子灵动,闪身躲过,还不忘使激将法,边闪躲,边问道:“你说爷爷耍谁?”
  严龙正紧着进招,闻言不及细思,顺口答道:“爷爷耍我!”
  众地痞再难把持,纷纷大笑,一个个直笑得前仰后合。
  严龙知自己再次上当,当即怒贯胸膛,出拳更凶恶了三分。
  高俅见此,信心大定。这严龙一身外功,实练得非同小可,若他按着章法,一招招使来,高俅非败无疑。现他却自乱了章法,只顾着使用蛮力,想着一拳把高俅打个半死,却正中高俅的下怀。
  大汉的拳头看着凶恶,但打不着人,又有何用。高俅有内息相助,脚下甚为灵活,东钻西躲,那大汉追着他打了半天,却连衣角也没碰到。
  如此猛烈的进攻,岂能持久,严龙全仗着胸口的一口怒气支撑着,时间一久,怒气自消,当即变得脚步虚浮,呼吸不畅。
  高俅一见大喜,却不躲了,闪过严龙的拳头,直撞入他的胸口,一拳拍在他身上,竟将这二百多斤的大汉,打飞了出去。
  严龙挣扎了几下,却起不来了,这倒不是他受了多重的伤,只是胸口被打了一拳,气脉不畅所致。
  高俅的内功刚练得致知境,内息还太弱,能助他打飞敌人,却伤不了人的五脏六腑。
  “小子,你莫要猖狂,再不束手就擒,休怪我心狠手辣!”那领主甚是奸猾,他趁着高俅和严龙打斗,却暗地里将高家的老仆人抓到手中,用短刀抵着老仆后心,威胁严龙道。
  事出突然,众地痞和高勒都愣住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捆了他!”领主又喝道。
  老仆心知,主仆二人若落到此人手中,焉有活路!当即猛地向后撞去,竟要以死救主。
  那领主平日里指挥手下杀人还可,此刻见老仆寻死,却吓得呆了,老仆当即撞刀而死。
  老仆于高俅,真如父母一般,眼见老仆身死,高俅怒发冲冠,一步就冲到了领主身前,只一拳就打的领主脑浆四溅。
  这一下,连高俅自己都傻了。却是他一怒之下,内功竟趁机突破了,由致知境达到了诚意境,故而才有这等威能!
  严龙刚缓过气来,见此差点又背过气去,转而心中大喜,说道:“高小兄弟,此事皆由此人而起,此人既死,万事皆消,我等就此告辞了。严龙痴长几岁,好歹也见过些世面,奉劝小兄弟一句,收拾些细软,快快逃命去吧!”说罢,带着众地痞离去。
  高俅将老仆埋了,放了一把火,将祖宅也烧了,只留下了祖传的一把宝剑。严龙的心思,高俅如何不知,他逃走之后,这宅子必要落到严龙手中,高家清白之地,怎能被那等人污了,倒是烧了干净。
  高俅流离失所,浪迹江湖,却不喜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尔虞我诈,辗转就到了哈剌和林城,在这里娶了妻,安了家。
  不料祸从天降,平静的生活,又要一去不返了,而这一次,普天之下,再无宁土。
热门推荐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