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精神病院

　　“傲天，张嘴，啊……”终于能控制身体的马小田，看着和挚友异常相似的白大褂，吐出了入院两个月来第一句话：“这药变质了。还有不要叫我傲天，我是马小田。”
　　白大褂也很意外，面前这个病人送来后，除了‘我是马小田，我是龙傲天……’不停叨叨之外，还没有说过如此‘正常’的一句话。
　　“吖！醒了，他醒了！”门外偷窥的两个小护士同样意外，左边的大波护士一张小嘴，发出的惊呼很嗲很勾人；右边那位倒是文静许多，只是冲马小田点头示意了一下。
　　白大褂不得已‘嗯，嗯’清咳两声，制止小护士，谁知道面前这个病人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而且这少年因为两月来一直表现稳定，早就去掉了束身服。白大褂向后移了移重心以便有情况及时退开，倒也不是因为害怕——干这行两年来，要没点格斗技术早挂了，精神病人弄死你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长腿和大胸，选哪个？”
　　这句话，让正在转移重心的白大褂差点跌倒在地，连忙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型，下意识的答道：“大胸。”
　　门外两妞在傻眼的瞬间，表情各有变化——左边的周童童不自觉的挺了挺丰满的身材，让白色的制服更加养眼，眼角微眯，笑意甚是明显。
　　右边的长腿护士任静，羞愧的低头45度一副‘我有罪’的态度，让人不忍直视，可惜二院的护士服过膝太多，老娘大长腿优势被压制了……
　　等等，我在想些什么，这俩混蛋，任静抬头怒视着白大褂和马小田，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喂你俩一人一瓶阿莫西林的模样，活像一只炸毛的小喵。
　　白大褂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副我很羞耻外加我什么都没说，你们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同时埋怨的看了看，正在用深邃目光看着自己右手汤匙里药片的男人——‘早知道就喂你龟儿子一整瓶！’心中暗道。
　　十五秒说长不长，对于此时的任静和白大褂来说，却有如很久。周童童倒是一直都是‘你们说的不错，有眼光’的神态，她就算再呆十五分钟估计也无所谓。
　　“好了，别一天到晚偷窥老子了，都不用值班么。”马小田说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义正言辞，以至于让两女不知觉的转身就去查房了，连怒气值满槽正在攒大招的任静都被一击KO。直到两女走出几米远才幡然醒悟——这货不是护士长啊！靠。
　　想回头继续找茬又拉不下脸，任静幽怨的说：“童童！你刚刚是不是在笑我！”
　　“没有啊，他说话好有趣吖，静静，等会再来看他好不好？”
　　“看个屁，老娘现在就去领一打杜冷丁来，叮死这王八蛋！”
　　直到两女声音渐远，白大褂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小狗崽子是在往死里坑我啊！
　　“傲天啊，咱把药吃了吧，我马上就给你买个冰淇淋来，好伐？”现在他只想给马小田喂了药就闪人，免得被任静真领了杜冷丁来上一发……
　　“你们这些NPC，为什么老想给我吃药呢？这药吃了麻痹脑垂体的！别告诉我你在国外没学过？”马小田看到白大褂就想起了挚友——那边世界我死了，也许他会伤心的吧，匡猪。
　　“NPC？傲天啊，你的第二人格是不是又反复了？现在是马小田还是龙傲天？”
　　“你见过有给自己崽子，取名字叫龙傲天的吗？就算充话费送的，也不至于这么埋汰吧！我是马小田，重庆人！
　　“这名字确实太叼了点，不过你身份证和户口本上确实是这名字。当时我也觉得太扯淡了。重庆是哪里？”白大褂——他的工作牌名字是：匡铸，这名字和长相，基本就是那边世界好兄弟匡猪的升级版，海龟主治医师比原版小五金厂少东家确实牛x一点。
　　“重庆就是这书里渝市的原型，我们那重庆的简称就是渝。你呢，基本就是我一个好兄弟的复制，外加等级调整后的角色。五官和身板都一样，不过学历你比他厉害多了。”
　　两个月里，马小田和龙傲天的灵魂，一直在脑海中鏖战，导致身体主控权一直空着。直到昨夜原主人的父亲龙德水，在病床前嘀咕出那句‘老子去把地卖了，把你医好’。龙傲天主动震散了自己意识，把21年来的记忆、情感留给了穿越来的马小田。
　　‘放心，我既然穿越而来。你的躯体就不再平凡，你的亲人我一定会善待。’听到这句话，龙傲天的灵魂没有了不甘、遗憾和仇恨，平和的说了一句：“谢谢。”
　　“书里？这么说你是认为这一切只是一个故事，这个世界是文字组成的了？这个想法倒不算很新颖，隔壁王伯的说法，这是观音大士玉净瓶里的小世界，可惜我是信的基督。这印子，王伯咬的，说我是妖孽……”两年的精神病医生生活，各种世界观见识了太多：科幻的、玄幻的、二维的、三维的、洋版的、古典版的……
　　匡铸有时候真觉得当初选这个专业，是不是脑子短路了？现在自己都快成精神病——要知道精神病不仅仅是世界观不同，有时候他们还善于动手打和动口咬……
　　“把药匙放下吧，我和你摆道摆道。就说刚刚那两个妞，对了，想杀你的那个叫什么来着？”马小田知道该出院了，而这两个月六万多块的治疗费，可得找个NPC给怼了。面前这是个不错的人选，和匡猪太像，带他在身边也能让他日子丰富起来，一世人两兄弟不容易。
　　“任静，另外她最想杀的人，应该是你吧……”说到这个匡铸就满腔怒火，任静五官精致，纤腰翘臀大长腿，胸围和周童童比起来是差些。但周童童五官如果给个75分，任静必须得90了，算上那身前凸后翘的身材，给个二院之花称号妥妥的。可惜刚刚那么一闹，这两年维持的海龟精英男形象全毁了，‘变态男’称号估计已经达成了。
　　“那不是重点！这栋楼里，刚刚那两个算是最棒的吧？”马小田才不在乎这帮NPC的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
　　“嗯，身材童童最棒，静静颜值最高，她们算是二院最好的。”聊到美人，都差不多一脸H相，这无关学历和人品，只是生物对异性的本能探讨。
　　“她们这两个月，天天来瞅我，你知道吧。”身体没有主控权。不代表不知道外界的信息，视野可是共享的。两灵魂也不是时时刻刻的开打，停下来的时候一分析，很多东西也慢品出味来了。
　　匡铸沉默了，这问题他也弄不明白：眼前这个胖纸，家境平凡，甚至只是温饱不愁；长相更不算英俊，说破天算不丑，身高比自己高一点点。173左右，体重180斤，胖纸，绝对的小胖纸……
　　虽然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胖，好吧，不是一点点。这样的男人，简直毫无吸引女孩的地方，‘叼丝’‘单身狗’之类的称号，妥妥的——就算升级也只是‘备胎’‘接盘侠’，为什么两妞却跟苍蝇见到热翔一样？匡铸就完全懵逼了。
　　“你，海龟，高收入人群，升值空间大。26岁也算年少有为，家境殷实，怎么看也更符合女孩的择偶标准。长相么，一般，这调皮的小肚腩，在前面的优点掩盖下，也无伤大雅……”
　　“那是，加州医学院毕业。最多还有两年，就能升副主任……小肚腩？什么叫掩盖！什么叫无伤大雅！我这是微胖，微胖！”前面还算得意，毕竟马小田说的都是事实，现在的妞更看重的还是前面那些硬件。
　　“丰满妹用的是水果7S，长腿妹挂着的那颗珠子，可是金丝楠木。以她们两个妞当护士收入，用这些玩意。你觉得她们像那种，不考虑物质只谈感情的妹纸吗？”在精神病人面前，很多人都能敞开心扉——精神病人不太在乎你说了些什么。因为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是啊！不管从哪点来看，都不该是你。”马小田的话，逻辑清晰合理，让匡铸正视起来，跟着一起思考。
　　“那两个本来就是福利妞，哪本小说不是一开始就整点美女出来，要不然怎么让人H起来。”
　　“小田，懂得挺多喔，看过的小说不少吧。”匡铸的语气怪怪的说道
　　“来了？怎么称呼？”马小田正了下身型，郑重的伸出了右手——面前这个估计就是借匡铸身体，出来和自己交底的作者了，在这世界里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长你1岁，叫我一句江哥吧。”
　　“我到底怎么死的？那玩意不是无毒的吗？”
　　“自己看吧。”
　　病床上慢慢浮现一张重庆晚报，铺面而来的不是墨香，而是一整版的楼盘广告，两页广告中间用小号字体插着一条新闻——本市驴友三人在巴岳山野营时，29岁马某与另外二人打赌食用‘太岁’肉，五分钟后面色青紫倒地，送医途中死亡，目前警方已介入调查——专家提醒，野营时应尽量避免采集和食用不明果类和菌类……
　　“那玩意味道如何？我挺好奇的。”
　　“跟果冻差不多吧，有点涩口。”
　　“你们挖到的？”
　　“嗯。”
　　“后悔了吗？”
　　“没有，与其在那边当个苦逼叼丝。能穿过来也算不错，至少会精彩许多。”
　　“你倒是挺看得开，有什么忌口的没有？我好把握分寸。”
　　“妞，极品最好。人妖也可以接受，不过必须要很清纯动人那种，怎么小清新怎么来。洋妞可以有，我还没和洋妞谈过恋爱。鬼子妞必须得照着香純的样子来一个，我喜欢她好久了……”
　　看着面前自嗨的这个叼丝，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我问的是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剧情啊，他脑子里全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停！你当我写H文的？你从那边过来，连起码的规矩都不知道？牵手以上，都是不行的。这条是铁律，你就做好了当个天阉主角的准备吧。”
　　“真的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么？你可以用很隐晦的手法描写吖，比如文言文、错别字之类的。我是不是很机智，哈哈哈哈哈！”马小田越说越嘚瑟，不由得开怀大笑。
　　“我要被抓去关了，这世界估计就GG了，你确定？那边画羞羞本子的，可是判的十年哟。”
　　“靠，不行！必须把我整得跟写日记的锋哥一个调调，按上面要求的来，一点色儿都不能有。伟光正、三观好、人品棒，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同事送暖水瓶、帮领导修解放大卡车、反正怎么邪性怎么来，最好是能上小学生语文课本那种。字数最少一亿字，年度跨越五百，不，一千，不，五千年……”这是人提的要求么？就鲁迅先生穿我身上也办不到啊！
　　说到激动之处，马小田还下床站了起来，抬起右手指着天花板，完全就是帝国政委雕像的标准姿势。那义正言辞的表情、大义凛然的气质、慷慨赴义的诀别，我说这不是战场啊。
　　“江哥，那些先不急，你现在回去，在开头加一句。他有着吴炎祖般帅气的面孔，施瓦辛格版健壮的身材。真一点羞羞都不能有？那就先来一打漂亮的妖族妹纸，和我可劲的谈情说爱，疯狂的闹腾柏拉图总行吧。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羞羞那种……”
　　懵逼半秒后，我冲上去一个右拳打在了他的右眼上——合着我刚刚说了半天‘牵手以上，都是不行的’，他全给当成了耳边风。就这觉悟还想做主角，去死吧！
　　近三十年的单身狗生涯，到底是有多饥渴？好在是魂穿，要带着他那根盘龙麒麟臂过来，匡铸这身板一定压制不住他。当然，这跟他正在YY中无法自拔，没有防备也是有着一定的关系的。
　　“靠，痛死了。再打老子还手了啊，看，美女。”回头的瞬间，就发现上当了。本能的控制着匡铸胖胖的身躯后撤，却被这货趁机一脚踢在小肚腩上，好在他也知道收敛，我急忙稳住身型，和他怒目对视。
　　“老子回去就写你被冲进来的老黑奴，疯狂的山无棱、天地合三天三夜！”
　　“你TM的写啊，你有本事搞个老黑奴来，老子削不死他！”他还真说对了，我能控制剧情大致的走向，却无法干涉他的思想。甚至跟他互动的NPC我都无法干涉，刚刚就想让匡铸起身出病房，却没有任何卵用。
　　“喂，没事吧。”这样尴尬的冷漠了一分钟后，他还是开口问了声，再怎么说我可是比他要牛13一点的存在。
　　“反正是匡铸的身体，要不你再来一脚。”
　　“要不是看在匡猪的面上，我刚刚就踢蛋蛋了。”又是一分钟的冷场。
　　“除了那两妞，有什么特别的货色没？”
　　“你想要什么货色？”
　　“猫妖啊、狐狸精什么的；或者仙女啊、赵灵儿什么的也行，我不挑的。反正只能看不能碰，当然要选择有特殊调调的啦。这样谈情说爱也带劲儿，你说是不是？”
　　“你TM刚刚才跟我干了一架，这就想要妞，十年后吧。”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
　　“都是爷们，不要这么小心眼嘛！要不这样，我用DV录下来，大家一起看妹纸唱歌、跳舞、撒娇哦。”这建议，瞬间让我胸口有如犀牛乱撞——不错诶，要知道这边我可以给他安排超美的妹纸。何况，还可以像这死肥宅说的‘狐狸精’、‘猫妖’什么的！哪怕不能露点，看她们跳跳舞，唱唱歌，撒撒娇也是很不错啊！
　　“晚上，不，下午去弄台……不，两台，算了，还是五台吧……变态像素的DV来，360度无死角的拍摄。然后我给你写个超牛掰的程序员病友来，给我做成VR的！对了，还有灯光师，专业打光的，收音的，得写一个团队来，就这么整……”眼看我就要脱离匡铸身体回去奋笔疾书的时候，一只大手从旁抓住了我。
　　“江哥，牵手以上，都是不行的。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这对话怎么那么熟悉？靠，不是刚刚我教育这小崽子的么！我居然也自嗨了？
　　“那个，我其实是在开玩笑的，嗯，就是在开玩笑。哈哈哈哈……”被他一副你好虚伪的眼神看着，感觉好羞耻，如此让我下不来台，真的好么？
　　“咱聊点别的吧，你咋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麻蛋，是你刚刚一直在要求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是谁要清纯动人的人妖？是谁要一打漂亮妖族妹纸！啊！啊！啊！”
　　“那就说眼下，任静打算咋整？”
　　“什么咋整，本来就是给你的妞。”
　　“算了吧！那面相，那大长腿，一看就不是善茬。你还是写辆车，撞死她算求了。”靠，这小崽子这么狠？都说拔鸟无情，他啥都还没做就要弄死任静。那妞好歹也是大美人之列，比极品美女也就差那么一丢丢——任静的蓝本，可是按我当初班花的模样，改良后的升级奢华版。那也是出门就自带‘女神’称号的妞，配马小田这种叼丝完全妥妥的。
　　“你有病吧？无冤无仇的就撞死她？”我都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面容姣好、身材妖娆，而且还有小性子的妞。要么是女主，要么就是女二。要泡她，我得救他快破产的爹、得绝症的妈、撞到邪的哥、犯了事的弟、失踪的妹妹，乱七八糟剧情一大堆。不刷她几个月好感度，想都别想，说起来都累死了！再说这种小性子妞还小心眼，我找个女配谈谈心，整一段柏拉图，就会寻死觅活；出走了，我还要满世界的去找；上吊了还得救，救完还得发毒誓；要报复性分手了，我又得自残求宽肃；指不定后期还要把给我的妖族妹纸弄死几个；你看我像傻叉吗？等会给她整个，五米高，二十米远的七十码。就在我怀里咽气，算是对她的尊重吧。”
　　马小田条理清晰、逻辑严谨的话，让我像被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一刻他化身成了鲁迅，李白，什么什么斯基，站在一万米般高的文坛顶端，默默滴俯视着我，好高大的身影……
　　他的目光如星空一般深邃，语气带着一点点的唏嘘。仿佛正在为等会给任静闭上双眼，酝酿着情绪。很是有着一股悲天悯人，外加‘忘了爱’的味道。
　　“江哥，江哥？你没事吧？”一双不断在我眼前晃动的手，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抬头看看病床边的电子表，发现竟然被他震住了整整两分钟……
　　“你是我的哥吧，套路这么深。说你到底是谁？番茄、洋芋还是唐少？”
　　“我记得他们三都不写都市吧，说我是烽火还靠谱那么一点点。”
　　“烽火神……那个二狗女主真心不喜欢，我觉得军官那媳妇够劲，有她相片吗？”
　　“他一年那么多钱，你觉得肯打赌吃太岁肉吗？而且我最讨厌竹竿男了。”说的好有道理，其实我也不喜欢竹竿男，男人没个160斤以上，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06年开始看网文，出事前看了十几年，林林总总百来部还是有的。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末日文，那种没有道德束缚，不服就宰了、上眼就睡了的人生，是多么酣畅淋漓啊！这是末日故事么？什么时候开始尸变？我要魔武双修，肉身成圣那种。女尸皇也给我来几个，还有……”
　　才醒来两分钟的我，又发现面前这个男人被蟑螂、浮屠、熊猫他们附体了。是那么的放荡不羁，那么的在血肉中堕落沉浮——文坛的白雪之山，瞬时变成骸骨之山，他又站在万米骨山之巅，默默俯视着我……
　　尤其是那句‘女尸皇也给我来几个’，仿佛无视伤害*会心一击*卓越一击*致死打击，直接将我轰杀至渣啊。女尸皇，尸皇，皇……
　　“没有尸变！没有末日！没有！没有！清朝三百年老僵尸，你要不要？麒麟老补子武官，你去吧。等会我让院长连着福尔马林罐子，一起给你送上来！”
　　“哥，我不是看气氛太沉默，开个玩笑么……你不会当真的吧？”
　　我算弄明白了，这小崽子是吃硬不吃软，贱男春性格，好好说话是会被气死的。
　　“那我是啥金手指呢？最好不要外星科技，见效慢还怪怪的感觉！玄幻秘籍还不错，可这明显是都市背景，我怕你驾驭不住力量体系啊。一入金丹这世俗我无敌了，你肯定要给我换地图，还是算了吧。难道是现在流行的手机兑换流？微信联系天庭或者地府之类的高等群，然后我尽情嗨？”
　　“外星科技我不懂，也不会写；兑换流我喜欢看，但也没打算给你弄；我也不喜欢换地图，你就做好了生在地球，死在地球的打算吧；就架空修真，主要是弄这个题材可以有效避开涉政嘛，你懂的。而且你的能力我也做不了主，这世界已经给你定好了。”
　　“别扯了，你不是作者么？还有你做不了主的事情，关这个世界毛事啊。”
　　“你生前有听过，‘江哥’这名号的大神么？”
　　“还真没有。”
　　“那你觉得我能自创一个世界？有这么牛掰么？”
　　“你是假的？麻蛋，我真是精神病？我在和自己的其他人格扯淡？”
　　“那倒不是，我一开始打算把你写成，普通都市猪脚，谁知道你的对白，和我预设的两回事。你是有自己思想的，当然也不排除我是精神病，你也有可能是我虚拟出来的其他人格……”
　　“头好痛，都快蓝屏了。咱不扯这块了行不？直接说给的什么。”
　　“第一个是你妈，第二个是积分。”
　　“好好的骂我干嘛？咱俩不是粪得了么。”
　　“想想龙傲天留给你的记忆，他妈贵姓。”
　　“他妈叫什么来着，我翻翻。靠，宣（轩）月，豫州郑市人，山东郑州的还姓轩，这血统牛叉到爆了啊！江哥就是讲究，对了，轩辕剑呢？怎么召唤出来？滴血还是口诀？”马小田已经激动到爆了，我表示理解，换我要跟轩辕沾边都得疯。
　　“那个得自己去找，系统没赠送出生装备。再说了，你见过有新人村就给神器的？这血统现在就一个用处——在华夏，所有牛鬼神蛇都不敢在你面前装13。”
　　“没了？”
　　“没了。”
　　“好吧，第一重鸡肋点我认了。说第二个吧，积分是什么玩意。”
　　“参与一些剧情给的分。可以用来暂时性开启一些好玩的能力。”
　　“无限流模式？这类型不是过气了么，你还整这出？”
　　“我说了永不换地图。换的能力也是有时间和使用限制，不是永久的。比如参与个英雄救美剧情，就可以给你几十积分，可以让你开启‘子丹’模式两分钟，然后就没了。”
　　“子丹模式？两分钟能干嘛？”
　　“打几个地痞流氓还是没问题的。”
　　马小田满脸惊恐的看着我，一副‘你是傻叉，我不相信’的样子。
　　“你这么弄会扑出屎来的，你信么？给的能力这么弱，你不吃饭和交房租了么？”
　　“老子有正经的工作，没打算靠这个糊口。单位也提供食宿，红了就当意外之财，扑了就当打发时间了。”
　　“亲哥，咱换个模式好么？我装13然后你打分好伐？绝对装出水平，装出风格，让你100分根本停不下来。”马小田一脸雅美蝶的表情——你至少先给本什么什么决啊，或者来颗老爷爷戒指之类的‘出生装备’啊！
　　“我也说了，这世界是有自主意识的。你的总分，是我和它的分值之和，各占一半比例。”
　　“让它出来聊聊呗，就算不换模式，大家一起刷刷分，我看也是极好的。我觉得吧，去救个美然后让我开启秦始皇，或者帝释天模式也是极好的，这不是很爽快么？”
　　“我能感觉到它一直在，却无法联系到它。甚至它到底是什么，都说不太清楚。也许是这个世界的神，也许是跟我有同样遭遇的作者，或者是另一个自己都可能……”
　　“你的世界观真乱，要不等会你也吃点药吧，兴许还有的治。”边说还一边把匡铸放桌上的药匙递了过来，连带着上面两片利培酮，一副‘你干了，我随意’的表情。我无奈苦笑一下，在他惊讶的目光下，接过药匙还真就把两片利培酮给磕了下去，他随即就当机了。
　　“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那药……”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的马小田只有苦笑，无奈的递来塑料水杯，算这小崽子还有点良心。
　　“江哥，还是接着说说刷分的事情，不是，打分的事情，那个积分是不是我随便找个混混，然后上去一通海扁就有了？”
　　“干的事情影响的人越多，支持的人越多分也越多，当然正能量的事情比较容易弄分。我反之是懒得考虑这些，我觉得爽了就多给分，不爽就少给……”
　　“最后一句，我觉得你可以不说的。”马小田一脸幽怨的表情，一副被调戏了的良家少女模样。
　　“那位打分就考虑这些玩意，所以你在装13的时候，多琢磨下它的习惯。”
　　“哦，还有绝对打脸模式，五倍积分哦。要你事前答应，然后那位爷安排剧情，整个过程中，你和你的同伴都无法反击，也无法开启能力，那酸爽简直嗨到爆。你会被虐成二傻子，事后我绝对给高分点个赞。”马小田的表情更幽怨了，完全就是一副被蹂躏的少女模样。
　　“一想起你被绝对打脸，我就嗨到不能自已。我先回去安排剧情，绝对要给你创造个机会，然后狠狠点32个赞。”
　　“看你兴奋成这叼样，这才是重点吧，你这虐主流白痴！你这样得瑟，回到那边会被打的吧？说好的人与人之间，互爱互助呢？”马小田懵逼了：在这样黑暗的作者手下，当猪脚真的好么？要不还是煽动他写H文算求了……
　　“江哥，我弄VR给你看好不好？别搞我了，都是体面人……”不得不说，这又戳中了我的H点。我好忧郁，VR版的那啥，吸引力到爆啊。
　　“那成，去办出院吧，记得啊，要最牛的DV！算了，我回去百度，然后安排剧情给你，你个叼丝猜也不懂，走了。”
　　看我即将离开匡铸身体，回到那边，马小田仿佛回想起什么，大喊：“哥，记得回头弄死任静啊！”
　　“靠！”
　　两分钟后，匡铸睁开双眼，从地上撑了起来。
　　………………声明………………
　　为了能让大家正确理解，说明一下。
　　书中世界，乃帝国（帝制），属于大明朝复辟——官职全部采用大明制，属于架空都市。
　　………………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