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你我的渴望 / 九 像我的春天

九 像我的春天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杭州西湖,美的象征。
  去玩玩吧!阿敏姐说。
  来杭州好多天了,最美丽的地方居然没去玩,有点说不过去呢。香香姐答着。
  也是,去玩,开心疯狂的玩。我说。
  打车都这么难,还最美丽的天堂呢。香香姐发起了牢骚。
  杭州呢,你以为济南啊,一个早上,一个晚上,打的难得很。阿敏姐说,坐电车,坐电车,比打的快。
  电车就是宽敞,也快,有专门的车道,来势汹汹,没有一丝的犹豫,就连售票员也是一脸的骄傲,敲着车箱儿语气疯得很。
  侬那上不上啊?见我们犹豫,售票员用杭州话问?
  上上上。阿敏姐一挥手,我跟香香姐就涌了上去,车上的眼神齐刷刷地扫向了我们,美女无敌!
  我一眼就注意上了站在车箱中间的那个帅气的男人,还是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姿势,相同的潇洒,相同的深蓝色西服,相同的清清爽爽干干净净,一切都是相同的,只是我的心理却是有了不相同的变化,香香姐也注意到了,跟我说:你看,你看,那个帅哥也在呢?
  恩。我哼了一声想:人真是不能看外表的。
  一个纤纤君子却干这样的坏事,什么不学学偷,我心底升起了无数的想骂人的话儿,我不屑对他一顾。
  我这是怎么拉,管得可真多,那我又在做什么呢?我转而又想起了我所做的事,心情复杂起来。
  他在看你呢?香香姐拉了一下我说。
  看就看呗,我还能管他看不看我呀。
  就你美啊,那他怎么不看我呢?
  你怎么知道没看你啊,我看他就是在看你呢,还心理老想你呢,舒服了吧。我反击道。
  车里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熙熙攘攘得可以给人来回穿梭,我们就站在前节车箱,看到我们,帅男游离了多来,站在我的身边想跟我打个照面,好让我记起他来,我故意装作没看见他,眼睛看着艮山门前的运河儿。
  车子飞快得跑,声音很大,很像是要脱轨的火车一样让人心惊,车子也许是老了点的缘故,全身上下很像太累了要散架的人样子,一发动那声音就咔嚓咔嚓响起来,就是这样的快,那刹车还是好得出奇,一刹车车子就猛然停了下来,人群又都踩踏一样的荡漾起来,前一涌后一荡,我的身子就随着车子的荡漾撞倒了帅男身上。
  帅男却稳如泰山般的站着,我撞倒在他的怀里,感觉没有了第一次的惊喜和温暖,心理的阴影时不时得提醒着我,那不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人了,没有的好感,在帅气的人都会被我否决!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我的性格!
  我挣脱了帅男的眼神,没有象第一次一样说对不起,我觉得他是故意要站在我们这里,我也要像防小偷一样的防着他,说不定他就趁我倒他怀里的瞬间对我下手呢,我将挎包往身体上紧了紧,将包口捂得很严实,尽管我包里什么也没有。
  帅男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木木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这段路程真长,长得像从威海到济南做的慢车一样长。。
  西湖终于还是到了,我仓皇地逃下了车,没在回顾一眼,心理的力量战胜了一切,帅男变得那么的丑陋,那么的狰狞。
  二十四
  我逃了出来,但没逃出他的得寸进尺,他也下了车,尾随于后。
  他跟来了呢。香香姐说。
  管他呢,我们又不认识他。我说。
  好像认识你们吧,看你们说的,怎么拉,那么神秘。阿敏问。
  不认识,谁认识他啊。我答着阿敏姐的话。
  真不认识吗,香香,是真不认识吗?阿敏问香香姐。
  怎么不认识啊,艳子还倒过他怀里两次呢。
  什么呀,谁认识他呀。
  不对,我好像在哪看到过他,想想,哦,想起来了,在东茂大酒店那吧,是吧?是吧?阿敏着急得想证实自己的回忆。
  是呀,记性挺好的呢。香香姐说。
  挺帅的啊,我怎么好像看他很喜欢你呀?阿敏挑逗起来。
  什么呀,谁认识他是谁呀,说不定还是小偷呢。我说,将心理的疑惑说了出来。
  怎么会呢,不像不像,哪有小偷这样的呀,打扮那么帅气。香香反问我的话说。
  是你对他又好感吧,那么护着呢?我朝香香姐扮了个调皮脸色道。
  是的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像你有了还不承认。香香姐答道。
  帅男不紧不慢得跟着,离我们始终有十来步远的样子,我们的谈话也许他都能听得到。
  但我们三个在一起,话题就疯了起来,肆无忌惮。
  我提议,我们三个分头去玩,看谁先钓到凯子。香香姐出了主意。
  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阿敏热情附和道。
  什么馊主意呀,是不是活腻了啊,我不干,我不干。我抗议道。
  不干也得干,二票赞成一票反对,你就是被我们奴隶了。香香姐挖苦我。
  现在流行**呢,那才叫刺激。阿敏手舞足涛起来。
  艳子,你还不是稳赚呀,后面的就是呢,都准备好了。香香姐边说边向后瞄了几眼。
  什么呀,你们这是霸王条款呀,由不得我不答应呀。
  就算是,你看怎么着,不由你不答应,对吧,阿敏?
  对对对,我去南山方向,香香你呢?阿敏问。
  我去中间,苏提,哪里好美啊,风景美,男人也容易入怀呢。
  那艳子你呢?香香姐问。
  都给你们选了呀,我只有选这边了,我去看荷花,钓人不关我事情啊。我说。
  随便你呀,你不钓人家有人钓你呢,我们走。阿敏拉着香香说。
  就是,就是,还不勾-引呢,我看你是狐狸精,到那都没少喜欢的。香香姐说。
  三人各行其向,我想,真疯狂呀,不过也刺激的,要不是车上遇到他,或许我满口答应呢,我可是闷-骚型的女孩哦。我对自己说。
  帅男出乎意料得离开了我跟在香香姐后面,我感到空前的失落,漠然得觉得自己好傻好傻,你所反感的人真的不恋着你的时候,你也会因为莫名的失落而心烦意乱。
  帅男的离开刺激了我,我要风情一点,我要将闷-骚显示出来。
  我朝四下看了看,一条青石块铺设的湖廊安静地被不安静的人们骚-扰着延伸着,几条石凳横亘在湖廊上,三三二二的人们在石凳上聊着天儿,秀着恩爱,不凡有当众亲吻的,旁若无人的激情给了我燥热的向往,不远处,一个成熟稳重头倒戴鸭舌帽手拿单反相机正一丝不苟聚精会神的男人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
  我喜欢动,但我也喜欢静,有点矛盾,却是真的。
  我喜欢美丽的景色,但我更喜欢陶醉在美丽的景色之中不愿自拔。
  我站在他的身后,跟他一样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西湖边一朵将要绽放开来的荷花儿,荷花含着苞微开着,鲜艳的红像少女的晕头色彩艳丽,在碧绿的丛花叶里染起了一朵让人精神为之一奋的激情,但凡走过的人们,都会被它的的娇容给吸引,驻眼欣赏。
  随着一声声相机的拍照声,我感觉自己像是那荷花一样被他全记录了下来,我赤-裸着跟荷花一样,绽放着自己,没有一丝的杂念躺在那里,我喜欢阳光的沐浴,喜欢被人宠的感觉,喜欢给人赞美,这也许是做女人的弱点,但却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
  鸭舌帽男照了一张又一张,照好了又仔细的查看,我也凑上前,不小心碰到他了,他回过头看了看我。
  对不起!我说。
  没什么的,您也喜欢荷花吗?他问。
  喜欢,看你照得那么入神呢,照得一定很好吧。我向他献殷勤说。
  哪里,哪里,就喜欢摄影,喜欢把美好的记忆给记录下来,留个纪念。他说。
  恩。我答了一声,打量了他一眼,一个瘦高个,一个成熟大方却又很另类的人,衣服有很多口袋儿,口袋大大小小,补丁一样的褶皱着,脸蛋长而黝黑,笑容将眼角边的褶皱很明晰的显露出来,耳朵上戴着一个银钢色的耳坠,纽扣一样的大小,很是耀眼,手很老酷,细长的像女人的手一样,色泽很显得黝黑,甚至可以用幽暗来形容。
  您看这荷花,真美!他说,指给我看,又将相机里的荷花搬了出来,一张张炫耀着他的作品。
  是呀,真好看,比西湖都美呢。我说,发自内心的。
  我帮您照一张吧,跟这荷花一起拍一张一定很美。他说。
  我心理早有这样的想法,苦于没说出口,他这下先说了,可不能放过了。
  好呀,那谢谢了。我往湖边站了站说。
  您里面点,太近了危险。他的话让我心理一暖。
  就这样我走进了阿欲的世界,一个充满魅力充满张扬力的三十五岁的男人世界。
  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一丝不苟的严谨,看着他对摄影的滔滔不绝,看着他越看越舒服的艺术范儿,我对自己的私欲产生了极大的鄙视,我默默听着他对摄影的讲解,心事重重地没听进去几句话,他注意到了我的分神,笑呵呵地尴尬着脸庞说:对不起,您看我,是不是像个爱唠叨的老人呢?
  我惊醒了,赶紧迎着他的话错位地答着:老人?你问我奶奶吗?
  心不在焉。他用手点着我说:这可是做事的大忌,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以这样的哦。他像个长者对我事业态度提出了批评。
  这里太美了,我是被感染了呀,你不是说过,要有追求就得全身心的投入呢。我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左右逢源,墙头上草样的随风婆娑起来。
  呵呵,错怪了,我还以为您在想别的呢,不过也难怪这样,摄影对你来说还是个陌生的事物,我是不是太在意我的摄影了,给你灌输了我的思想。
  还好呀,我喜欢你的认真,喜欢看你拍照时的一丝不苟,那样子特像个人。。说到这,我停了下来,他一定会问的,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跟平常人一样。
  呵呵,像我的人可不多,您只要别把我想成坏人就好。他暗语着问,跟平常人有区别。
  什么呀,我哪里把你当坏人了呀,坏人都是尖嘴滑腮的。
  那是那是,我发现啊,您不但美,嘴巴也很会说,告诉我吧,我像谁?
  像我爸!我加重了语气,笑着说,这句话是自然认真的!
  我有那么老吗?看您说的。
  没说你老呀,就你那一丝不苟的样子可像我爸了,我可没瞎说呢。
  呵呵,那也好,我可莫名地多了一个干女儿来了,一个没结婚的人提前就有了这么大的干女儿,真幸福啊!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说像好吧,又没认你做干爸呢,我才不要做你干女儿。我回答着,样子真有点女儿在爸爸面前撒娇的形象。
  你看,那垂柳,点着湖水了,象蜻蜓点水一样的。我说,不想他在说下去,跑去站在垂柳边,摆了个张开双手拥抱世界的姿势,让他给我拍照。
  不行,不行,您那姿势不对,你看,这垂柳,这西湖都是那么的文静之美,你那姿势太张扬太激情了,有点不和谐。
  那要怎么样呢?我问,心理很不在意似的想:拍照还真有那么多的讲究吗,不是说随意的最好吗?
  您摆刚才那姿势,张开双臂吧!
  我照做,张开双臂迎着凉爽的湖风尽情放纵。
  把手放下来,文静点,笑容含蓄点,带点思考的样子。
  我也照做,文静了起来,像个学生样子的腼腆着娇柔着。
  照完他翻给我看,我靠了上去,将我D**的胸儿靠在他的手臂上,绵绵的靠上去。
  阿欲微微地斜眼看了我一下,将手臂往我的胸口挤了挤,我的胸紧压在他的手臂上,心理顿时燥热起来。
  我常常有着瞬间的兴奋,那种瞬间的兴奋就好比火山一样刹那间喷发出来,一个动作,一种思想,甚至一丝幻想都会让我在很段时间里升华起来,心理的暗动立即变成身体的燥热反应出来。
  我和阿欲的故意紧靠让我变成了一朵将要绽放的荷花,我脸红似火,血液一下子充满了面颊,内心忐忑跳动,心儿就快要跳将出来,我在没心思去看相机里我的形象,只希望心的跳动缓降下来。
  但我无法平静,那种赤-裸-裸的抚-摸永远不能够达到这样的强烈效果,当我一丝不-挂地躺着任由男人**的时候,那种麻木的感觉往往将我的身子变成植物人一样。
  我敢肯定,我的玉兔儿肯定高高挺起,我喜欢这样的冲动,喜欢这属于我的冲动!
  我帮您拍张错位的,那您手这样。他将他那暗黑细长的手捧起,做样子给我看。
  恩。我答应着,跟着他的样子学,他沿着湖边走了几步,找着合适的镜头,良久他终于找到了最佳的位置,提示我怎么微笑,怎么摆造型,在别人眼里我们俨然成了一对儿了。
  照好他走过来将相片翻给我看,变翻边调着侃儿:看,这荷花在您手心里多美,还有你这个大荷花呢,简直就是仙花呢。
  什么呀,没那么美呀,是被你给形容的。我发出女人的娇气声,媚力难挡。
  真的,您看您那笑容,您那身材,当然最主要的是脸蛋都是很上镜的呢。他说,笑容灿烂张扬。
  你就夸吧,我可没发现我有那么多优点呢,你可真会说话呢。我答着,声音比先前嗲了一点点。
  我是浙江省摄影家协会的阿欲,我们可算是偶遇了,您就叫我偶遇好了,下月八号在西泠印社有我的摄影展,要是有时间欢迎去观看。他伸出手,我迎了上去,紧张地握着,他的手消瘦有力,给我一种雕塑的力量。
  恩,我有时间一定去看,你们搞艺术的都是那么的特色,有型。我说,这是我心里话,也是我特别想了解的。
  呵呵。他爽朗一笑道:哪里,只不过比别人要前卫那么点点摆了,这是我名片。阿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的不锈钢名片夹,拿出一张黄橙橙的名片来,名片很窄,长长的很单细,上面赫然写着: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西泠印社会员,浙江摄影家协会副会长等等头衔。看来我钓到大鱼了,我暗自忐忑着。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