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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望天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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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那个干尸逐渐开始变成一个人形,是一具美艳的男尸,肌肉和经脉像是时光逆转一样在他身上重生,他吸取了我太多的精气,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
  所以的想法疯狂的涌进我的脑海,和老人说的一样人在死前总会有回光返照的时候,那也只是一瞬间为的就是回想起生前所有的不舍。而我呢?我没有什么不舍,我只是希望胡茵蔓已经跑远了,离开了这个匣子。
  但是下一秒等待我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看见死亡,同时我听见了有东西在我耳边落下的声音,像是石头掉进了棺材里,接着那个狐妖的尸体快速的腐烂下去,一眨眼的功夫又躺在了匣子中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一样。
  再后来我就昏倒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老头子、吉斯还有胡茵蔓围着我坐成了一圈。
  “你们······?”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因为我被吸走了太多的精力。
  “术被解除了。”老头子哭丧着脸递给我一个黑色的石头,他说这是西非石,在传诵的史诗中是专门镇压妖魔邪祟的彝族人成年的时候被送入山林间历练,父母为我们送行的时候就会给予这块石头,有了它我们不被毒瘴、虫蚁所侵害。而为了救我老头子用这块石头吸走所有的妖气,所以石头变黑了,术也被解除了,不过当时那具狐狸尸体是真真正正的复活了,所以我必须安静的修养才可以恢复体能。
  吉斯说道:“五仙之中狐仙的幻术最为高明,我们都是中了这该死的幻术。”
  我撇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碉楼,不远处那山体之中的废墟楼房,从这里看去像是一座遗弃已久的鬼楼,楼层中透着阵阵的腐蚀气味,山体雨水侵蚀使得这里散发这一股浓烈的霉味。
  “这里出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鬼魂、狐妖、龙血树。”胡茵蔓说着:“大师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老头子却说:“你应该知道的比我更多,局里对于这个调查的比我这个山野巫师要详细的多。”
  “那我先说?”胡茵蔓问他。
  老头子点了点头。
  胡茵蔓开始说道:“所有的事情是在我认清楚那棵龙血树之后才渐渐清晰的。阴间作为一个独立在平行世界中的空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的世界里有数不清的妖魔鬼怪和亡灵冤魂,这一点我们从世界各地的灵异视频与照片中就可以得知的。人们一直在迷信与科学只见徘徊的寻找关于灵魂这个平衡点,在美国麻省的大夫,邓肯.麦克道高于1907年4月发表灵魂论之后就被证实了,人死之后是会进入这个独立的空间的。
  而很显然从这里的一系列经历我们可以看出在古代的彝族人就已经知道了如何去打开平行世界的门,去找寻他们需要的东西。其实说通俗易懂一些,打开阴间的平行世界的门,就是我们所谓的‘通灵’或者是祭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开始学会了这种固定打开通往阴间这个平行世界的门的方法,而这个地方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也是一扇‘门’。”
  老头子点了点头:“小姑娘说的不错,那么我总结一下吧,这个地方叫做望天古墓,天是你们所认为的天堂,天界,而在我们这里所指的则是祖界也就是俄咪。当初修建这种地方的时候就是寓意从这里可以看到祖界,这里是一个祭祀与墓葬合在一起的建筑,古人在山中修建这么一座圆形的坟墓,就是为了让其中的气与形禁锢在这个‘圆’中,他们在这个‘圆’里面通灵找到通往祖界的路,让埋葬在这里的死者更早的回归俄咪。
  《指路经》中写道人死留三魂,一魂守墓地、一魂进祖灵、一魂归俄咪(祖界),彝族的先民不知道怎么学会了通灵的方法,他们可能在某些场合接触到了祖先的英灵,从此他们便认为这种打开阴间的门的方式就是进入祖界的方式。也就是祖先居住之地。之所以要“原路”回归祖界,目标明确和路线指认,强调的还是“血缘关系和地缘关系”的纯洁性。这个就涉及到我们彝族的丧葬文化了,说给你们听你们也听不懂。”
  我此时浑身无力,手脚都听不了使唤,挣扎了半天才开口喊道:“我要喝水,不想听你说这些了啦!”
  说话的时候我舌头都在抽筋,打了一个卷,发出一个娘化的声音。
  半天之后胡茵蔓拎着一瓶水走了过来:“得了,得了,别发嗲了。”
  我说不上话,躺在那里看着胡茵蔓像是给一只猪灌水一样往我喉咙里倒水。
  “呕!”我吐了一口水,看着那空掉的水瓶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胡茵蔓大骂着:“你煞笔啊!”
  “你真没趣。”胡茵蔓把我从新按到地上:“你会不会和女孩子聊天啊!”
  “你多大了?还女孩子?”我下意识的说道,很快我感受到此时的气氛降到了一个冰点。
  不远处老头子带着吉斯消失在了黑暗里:“你们慢慢聊,我们去别的地方休息。”
  “你是不是有直男癌?”胡茵蔓把头探过来,和我对视着,我就躺在地上,她的长发轻触着我的鼻尖。
  “什么是直男癌?”我居然问了一个更加让气氛尴尬的问题。
  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胡茵蔓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
  “我们能换点别的话题聊吗?”我老脸一红。
  “哈哈,你脸红了。”
  “你不害羞吗?”我反问她。
  她还在笑,一边笑一边拍打着我的肩:“大兄弟大清都亡了,在这个打开电脑就是秋名山的世界中谁不知道几个车牌,谁也偶尔开开车。”
  真他娘的无奈,我承认我是个闷骚男,那种对女人闷对男人骚的家伙,因为我害怕在女生面前丢脸所以有的时候甚至不敢去和女生搭腔,记得高中读书的时候,我背着一个书包,正正经经的走进教室,全班哄笑,他们觉得当时的我就像是一个初中生,幼稚的一批,都高中了谁还背书包啊!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我不敢在女生面前做什么,怕我的一言一语都有什么不妥,造成讥讽。
  “你还真是处男?”趁着休息时间胡茵蔓拉扯着这个垃圾话题不放。“谈过几个?”
  “一个!”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白了她一眼:“现在的女人已经八卦到这种程度了吗?不是按流程应该问谈了多久吗?”
  “现在的男人都以自己上了几个为吹嘘的资本,谁会吹嘘自己谈了多久啊!”
  “你是不是感情受过伤啊!怎么在你眼中男人都是一文不值似的。”
  “你认为男人上床次数多就是一文不值的废物吗?”胡茵蔓突然问道:“果然是处男思维,呐,要不要姐姐教你两招?”
  我眼睛瞪着老大:“教我什么?你能不能先把我扶起来。”
  “起来?”胡茵蔓讥讽我道:“你这个怂货,起来能走嘛?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来把你的故事说给姐姐听,姐姐教你两招。”
  就这样她一副不听我讲故事不罢休的盘着腿坐在我面前,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罐牛肉罐头吃了起来。
  而我几乎是带着回忆把那段悲催的恋情说了一遍,她才善罢甘休。
  “喂!”我叫喊着她。
  她没有回应,我却整个身子动弹不了,之前的事件让我太疲乏了。
  “胡茵蔓?”
  “她睡着了。”老头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
  “哦!”我说“吉斯呢?”
  “去找另外两个人了。”
  “你放心?”
  “我当然不放心,我只是特意把他支开的。”
  “?????”
  “那么,萧一清我们可以好好的单独谈谈了。”老头子也坐在我身边他说:“已经没有碍事的人了,我们应该谈一谈了。”
  “?????”我对外一直以盛况自居,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从没有用过萧一清这个名字,因为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习惯对别人介绍我是盛况了,那么老头子是怎么知道我是萧一清的?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李秀峰,他们局里的人,既然局里的人知道我的身世,那么他一定知道,可是他有时间知道么?他甚至都不知道我随着胡茵蔓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么结果只有一个,阿曲布里他认识我,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我。
  “你究竟是谁?”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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