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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道诛天 / 第一章 生不逢时

第一章 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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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众星拱月的夏夜,鸣蚕阵阵。
  “妈妈,月亮和太阳为什么就像一双眼睛,就好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睁开左眼是月亮,睁开右眼是太阳。”一个七八岁的粉雕玉逐的小女孩偎依在母亲的怀里好奇而调皮的问道。
  听着孩子的问话,正在喝茶的中年妇女突然一震,眼神迷离,陷入深深的回忆。
  摸着孩子的羊角辫道:“孩子,你说的不错,那就是一双眼睛,就是我们的创世之主,我们的信仰,也就是咱们所有人家里供奉的那个神——含云。至于他姓什么,有人说陈,也有说是元。他是人类史书上记载最为强大的修士,他的神念与精神让世人敬仰,于世同存。”
  妇女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世上应该有九个世界,而且九界之间连年征战,每次战争我们这样的百姓是最苦的,各界都生灵涂炭,尸山血海。而我们的创世主,含云,他就出生于那个战乱的年代,据说那是,元界一家独大的最后一年的黄昏,元年1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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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元界纪年元年1000年。
  黄昏时分,灿烂而鲜红的晚霞如往昔那般,但不同于往日的是,那种鲜红连带着空气也染上了一层红色。期间还夹着浓浓的血腥味,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在灿烂的红色下笼罩着一处金碧辉煌,大气磅礴的宫殿群落。雕龙刻凤,流光溢彩,彰显着他的尊贵与霸气。
  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门外,站着七八个男子。期间还有许多宫女,面容紧张,表情严峻,行色匆匆的穿梭在这座宫殿的内外。
  个别宫女甚至小跑忙碌着,颗颗香汗如雨滴般顺着雪额流入眼角,任其浸入,红了眼睛,泪眼婆娑,都不曾理会。仍旧冲冲忙忙,好像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只有手中的活计才是最重要的。
  再看窗外的七八个男子,那为首的一位,双手背后,龙行虎步,但仔细看,他的脚步其实很是凌乱,行色紧张,不停的在窗前徘徊。
  偶尔驻足,炯炯的眼神凝视着窗户,希望看到什么。但表情凝重至极,眉头紧锁。
  再然后便是无奈的转头,背后的双手不知觉的相互搓在了一起,由于用力之大,根根关节握的发白,条条青筋裸露暴起。仿佛只有搓出血来,才能舒缓自己焦急的心情。
  时间随着殿外高耸的日晷一度一度纠结人心的缓缓地转着。
  “怎么样了?”男子拉住一位刚刚从门里跑出来的慌张的宫女焦急的问道。
  听到男子的声音,慌张的宫女收住脚步,赶忙躬身行礼,而后声音颤抖的说:“听婆子说,快了,但殿妃流了很血,、、、、、”还要说些什么的宫女,却被突如其来的“哇”的一声打断了。
  这一声婴儿降临的啼哭声,划破了宁静的宫殿,让这死寂的气氛立马起死回生。
  正在询问宫女的男子,被这等待已久的声音顷刻间唤醒了灵魂,脱去了忧愁的枷锁。但是,还没等他安心的长出一口气,一个噩耗如晴天霹雳再一次将他从天堂放逐到地狱。犹如悬空的玉杯在安然着地后“啪”的一声碎了。
  “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大胆,尔等如此胡说八道,就不怕要了你们的脑袋?”伟岸的男子声音颤抖而沙哑的惊怒道。瞬间的噩耗让其刹那间显得苍老而无助,更多的是孤独。
  听着男子愤怒的质问,老妪弓着的身子马上跪倒在地,不停的在坚硬的汉白玉石上使劲的“嘭嘭”的磕头。
  鲜血染红了汉白玉石,老妪不知疼痛的说:“回殿主,我等已经全力以赴,但由于小少主的身体比一般的孩子大,而且还是少见的龙回九转,导致难产。再加上三天前就开始临产,到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殿妃已经精疲力竭,在最后的关头,随着孩子的出生,殿妃突然大量的出血,这种情况此时更本无法救治。”
  “殿妃临危坚决要保少主,说少主比他重要,一定要保护好他,保护好这最后的一滴血脉。而后,她便安然辞世。”老妪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心痛,无奈,五味陈杂。
  鲜血已经顺着石缝流到了一阶台阶,染红了老妪的白发,宫女的长裙。
  看着脚边的血迹,男子沉痛的闭上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几滴苦涩的眼泪滑到了嘴角,讽刺的浸润着发紫的干涩的唇。
  气氛死一般静,周围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低着头。
  一阵带着腥味的风吹过众人,吹响了大殿门上的风铃,“叮铃,叮铃”的作响。男子被这清脆的声音拉回了思绪。那清脆的铃声仿佛是刚刚逝去的她对自己的叮嘱。
  男子深深的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像是要把心中那压抑的悲痛全部倾泄而出。他抬头遥望远处天际那血红的霞光,那凝神专注的表情已是覆盖了之前所有的沉痛与哀默。深邃的目光好像要看穿那血云之后的真是面貌。
  “带我去看孩子,其余人都退下吧。”男子对身旁的老妪说道,并让其他的人散去。
  老妪弓着身子在前边引路,左拐右拐的进入一间亮如白昼的堂皇的密室。周围的宫女还在忙碌着。见男子到来,齐齐的都躬身行礼,“殿主”,然后退了出去。
  看着白衣如雪的爱人,安详的躺在那里,他的心又瞬间痛了起来。男子来到床边,看着妻子旁边已经熟睡的男婴,他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容。对,这是他们的结晶,最后的一丝血脉。
  他微笑着看着爱人,仿佛是要把最温馨的一幕呈给妻子,让她能够安心的离去。
  他一手握着孩子的小手,一手握着妻子得手。自语道:“天雪,我们一家人也终于团聚了,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也是世人最伟大的祖母,我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保护好亿万苍生的希望。你也要保佑他,保佑他能平安的长大。”
  说完,在天雪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下去,又轻轻爱腻的摸了摸孩子那胖嘟嘟的小脸,道:“你是在九云之外出生,饱受亿万苍生之希望,怀胎九九之数,携雷而生,乃上苍之子,就名含云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含云”二字回荡在整个宫殿,男婴眉心一道细小的红纹也在闪烁个不停。
  这个男婴便是一日屠敌三万里,叱诧风云,笑傲红尘,整合九界,完成亿万苍生免于战乱的愿望,问鼎至尊的含云。这已是后话。
  暂且观此时的含云,他安详的睡着,如同平常的婴儿拥有着一种婴儿胖,一种粉嫩的美态。但不同于他人的是,他是怀胎九九之数,眉心携雷,身高和体重都大约是一般婴儿的俩倍。经历了艰难的四天,他才呱呱坠地。但却让他的母亲失去了生命,一命换回一命。
  此时的小含云,长长的睫毛下是紧闭的双目,也许因为这四天也把他折腾坏了,他香甜的睡着,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俩只粉嫩的小手时而摸摸额头上那闪烁的红纹,像是很满意这个饰品,又挠挠小脸,便沉睡了下去。
  深睡得他,还不知自己降临的艰难,不知母亲因他而失去生命,不知他一出生就肩负着沉重而伟大的担子,更不会知道他出生在一个国破家亡的皇族,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这一年,是又一次九界大战。
  自混沌退去,宇宙雏形,天地开化。便形成了九方世界,分别为:天地洪荒,宇宙玄黄,还有一个元。都自成一界。
  自荒古以来,数百多万年,九界并不是和睦相处,各界都希望号令诸界,一家独大。因此,各界之间连年血战。每次大战之后,各界都是流血漂橹,尸骨堆积如山。
  放眼望去,数百万里不见炊烟人家,有的只是成群结队的黑乌鸦“呱呱”的在恶臭的尸体上空盘旋,清理着战场。
  最后一次的大战距今已经有数千年。如今九界为我独尊的是元界,后更名为元央界,中间取央,其用意是九界的中心。
  此时门外焦急的站着几人,一个个忧心忡忡的等待着,张望着大殿门口。众人间,还有几只受伤的瑞兽。
  见男子出来,众人赶紧上前,行礼后,一位身披血红色披风的男子沉声道说:“前方传来急报,其他八界已形成合围之势,围了过来,但不见其他的殿主,只有玄殿的玄琨时常出没。”
  男子顿了顿,又到:“他好像知道了小少主的出生。一直在结界外用神识搜索。元南因为情况紧急,已经前往战场督战了。”
  众人看着面目冰冷而沉着的殿主,等待着。“哼,偷鸡摸狗之辈,防着就是,先去观战吧!”说完消失不见,众人也紧跟着消失了。
  战场上,厮杀声冲破云霄,流血漂橹,放眼望去,已是尸山血海。此时的元央界,被八界百万修士铺天盖地的围了个水泄不通,已经快要堵到家门口了。天上人间,杀气充盈,妇儒皆兵。
  元蒙盯着血肉横飞的战场,陷入了回忆。岁月沧桑,如白驹过隙,要想当年,自己带领雄师,踏破诸界,所向披靡,诛尽诸雄,令各殿主闻风丧胆,有着所过之处莫非王土之姿。
  谈笑间,败尽八界之敌,最后决战,挥斥间,将玄界最后残留的一丝气数生生的埋葬在了那片巨大的皇宫废墟里。数百年里,那深幽废墟处,在夜深人静时,据说人们犹可听到那无数惨死的阴灵凄厉的哀嚎声。
  只是岁月铅华,自己最终奠定了元央界的雄霸天下,唯我独尊的局面。
  岁月流逝,终究已物是人非,翻开了新的一页。
  “殿主,我等请战,决战八界,死而后已。”跟在元蒙身后的一个男子对元蒙说道。这个男子是元央五雄之一的元北。他以穿好银色的龙鳞甲,单漆跪地。
  “元南已经深入敌军,身死未卜,此次八界统一伐我元央界,玄琨在其中作梗,战到如今,我元央界气数已尽,败局已定,你们还有重要的任务,保护好含云,不必做无谓的牺牲。”说完眼神锐利的望向虚空深处的云端。
  “难道我元央界真要被灭族,生灵涂炭吗?、、、、、、”元北执拗的有些发狂的吼道。
  “元北,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保护好少主,难到我们上去就能改变局面吗?”一旁的元中打断道,语重心长的说。
  就在众人争论时,一道讥诮暗含讽刺的声音传来:“元蒙,我为侄子出生准备的礼物还尚可接受吧,虽然不是太过贵重,但是却能图个好彩头,整个元央界都为他披上了红妆。”说完哈哈的有些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看着张狂的玄琨,元蒙古井无波,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犹如石子扔入大海,没有一点波澜,对,此时的元蒙就是如此。
  “你主导着一切,唆使八界前来攻伐,就为了当年的那件事?”元蒙声音平淡的说。
  “对,就是那件事让我彻夜不眠,每日承受着精神上的煎熬,度日如年,苟且偷生。我准备了千年就是为了今日,一雪前耻,屠灭元央界,脱离苦海,来吧,我在虚空战场等你。”玄琨面目狰狞,声音中透漏出丧心病狂的仇恨。
  看着玄琨如此的轻狂,让众人很是愤懑,有种上去一战的冲动,元北气的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双手握拳,关节传来啪啪的声响。他刚要怒骂当年一事,却被元蒙制止。众人气急的瞪着眼,等待着殿主——元蒙的发话。
  突然间,龙吟凤鸣,贯彻云霄。只见元蒙身着黄金龙鳞甲,腰间一只九爪金龙盘绕,不断地咆哮着,脚下的俩只九彩也是阵阵低鸣,早先受伤的麒麟也抬着高昂的头颅,喷出一团团的紫色鼻息。
  一阵威压散发而出,荡漾整个战场,使旁边的众人不由得退后跪倒在地。
  “殿主,、、、、、、”众人刚要劝说,元蒙开口道:“含云就托付给你们了,要好好保护好他,让记着自己的使命,知道自己是谁。”说完,伴随着龙吟风鸣消失在虚空。
  众人盯着虚空中已经消失的金色身影,眼中布满了悲痛与愤恨,握拳的关节发白,指缝间溢出了鲜血。然后齐齐对着虚空一拜,向着宫殿退去。
  国破亡族日,仓惶逃遁时,没有比这更让人刻骨铭心。
  这一年,含云出生了。
  对他而言,不论前途多么黑暗渺茫,依旧是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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