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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章 骚扰夜以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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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之下,荒野之中,六牙白象足踏虚空,以漫步之姿缓缓行走。
  
  其上佛子端坐,如犬负一鸡雏。
  
  面前则是千军万马,尽皆阴身鬼煞,试问以何破之?
  
  佛子阖目笑,只把手一摇:“叮当。”
  
  六牙顿足、鼻探天,口出一声悠长鸣吼:“呜昂——”
  
  霎时风起,罡风大作!
  
  风如刀,斩如弧,佛光生灭可见音波,所过之处草木倒伏:“唰!”
  
  一记千军皆斩,尽皆拦腰斩断:“叮当。”
  
  “呜昂——”
  
  一声未落一声便起,直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转瞬万道佛光化作万支金剑恍若群荧逐月,星坠于野:“轰!轰!轰!”
  
  落定之处,剑剑洞穿,千卒百骑阴身残骸皆被钉死于地不得脱逃,伴随无数凄厉哀嚎声起如雪映日始见消融:“轰隆!轰隆!轰隆隆隆——”
  
  “叮叮当。”
  
  铃声三响,九天雷落:“呜昂——呜昂——”
  
  胜似万朵烟花绽放,天地之中独见一象,场面分明震耳欲聋,水雾幕中却呈静响:“漂亮!漂亮!”
  
  惊神在欢呼,手舞也足蹈:“咔咔咔咔——二姐威伍!咔咔咔咔——二姐无敌!”
  
  小鬼头冷笑:“马屁精!精神病!”
  
  芥子虾缓缓游弋在澡盆中,优雅地吐出一个一个水泡。。。
  
  心说,来了一个大家伙!
  
  是的,来了一个大家伙,此时原野之中手持铁棒小山般移动着身躯:“通!通!通!”
  
  大地剧烈颤动,万物无不惊竦,传说中的牛头狱卒阿傍大人终于现身:“阿傍大人——阿傍大人——”
  
  此时一干鬼卒鬼骑通通被打回幽冥地府,只余一众鬼贩和一群孤魂野鬼跪伏于地:“阿傍大人?”
  
  莫虚惊起,瞠目结舌:“牛头?马面?”
  
  阿傍就是牛头狱卒,头生双角手持铁棒:“通!!”
  
  那一棒足高百丈,那两眼大过月亮,真真高山仰止也,果然好大块头儿:“来者何人?报上名号!”
  
  阿傍瞪着两只牛眼,瓮声瓮气说道:“吾乃冥界防逻人,牛头阿傍是也!”
  
  却见佛子立于象背,伸手指点笑道:“阿傍,你的叉头呢?”
  
  原本那铁棒是一铁叉,阿傍闻言怒道:“叉头叉杆,一刀两断,自是花浮生那厮当年做下的好事!”
  
  阿傍,有名诚实的阿傍,向来都不会撒谎:“花浮生?”
  
  阿傍的肩膀上忽然冒出一条细长身影尖声叫道:“阿傍阿傍,休要再提!这三个字乃是天大的禁忌,禁忌!”
  
  此乃马面,马面罗刹:“禁忌?”
  
  佛子忽笑,把手一抬:“莫家小哥,啥叫禁忌?”
  
  “咳!”
  
  在离主战场很远的地方,莫虚一脸尴尬现出身形:“大家好,我叫——”
  
  “苦也!”
  
  终于又看到那一张熟悉的脸,阿傍第一个反应就是抱头掉腚:“通通通通通通通——”
  
  一座山在奔跑,阿傍亡命奔逃:“扑通!!”
  
  结果棍棒脱手,不幸一跤跌倒:“轰!!!”
  
  ……
  
  ……
  
  ……
  
  “花浮生是谁?”
  
  现在的局面很简单,就是牛头跪地抱头马面躺倒装死,手中犹握有一柄小小钢叉:“谁是花浮生?”
  
  莫虚皱眉问道:“我说二位大哥,咱们以前认识?”
  
  “废话!”
  
  牛头狱卒肚里大骂,只尽量将姿态跪低:“花浮生?花浮生是哪一个?俺阿傍绝不认识您老所说的这个人!”
  
  原来阴身尽敛,阿傍只与常人等高:“这位大爷您就行行好,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咦?你为什么怕我?”
  
  原来阿傍也会撒谎,然而莫虚不依不饶:“你为什么害怕?”
  
  “因为您老威伍……霸气啊!”
  
  马面罗刹忽然挺身坐起:“二爷,给条活路成不?”
  
  “二爷?”
  
  莫虚复又惊:“几个意思?”
  
  “一个意思!一个意思!”
  
  牛头马面异口同声:“二爷饶命!千万饶命啊——”
  
  “驴唇不对马嘴。”
  
  佛子摇头,将手一指:“滚吧。”
  
  ……
  
  ……
  
  朱大少一觉睡醒,头疼欲裂!
  
  非但头疼欲裂,而且筋肉酸痛,生似昨夜与旁人大战过八百个回合:“虚虚——虚虚——”
  
  “好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车外传来莫虚的怪叫声:“此乃定海神铁,又唤作如意金箍棒,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咤!咤!哇呀呀呀呀——”
  
  大少心下惊奇,赶忙掀帘去看,却见虚虚正自挥舞着一支黑黝黝的棍棒像是耍猴:“当啷!”
  
  一柄钢叉掉在地上,好在不是九齿钉耙:“虚虚!你疯了吧?!”
  
  ……
  
  ……
  
  “此乃战利品。”
  
  莫虚解释道:“昨夜大哥孤身一人力敌冥界千军万马,并且打败了传说中的牛头马面,整个人是威伍霸气,真真恍若天神下凡!”
  
  “是吗?”
  
  朱大少皱起眉头,同时脑中又自出现大面积空白:“牛头?马面??”
  
  骡二大爷斜瞥一眼,没有说话。
  
  当然朱大少也绝非一名死傻:“虚虚,不要开玩笑,你跟我说实话——”
  
  ……
  
  ……
  
  无论如何,虚虚总不会哄骗大少,所以原原本本给他老实交待。
  
  听完,朱大少陷入沉思。
  
  很明显,又被坑了。
  
  这可不是第一次了,是谁做下的好事那也不用再说了,就连半夜睡着了也要被人把身体当作行尸走肉一样胡乱折腾,无怪乎这几天朱大少总是感觉神疲体乏,腰膝酸软倦怠无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朱大少心说,必须得要想个办法!
  
  关键这几天大半夜的总是见鬼,好在白天平安无事,于是乎当天中午朱大少再一次果断地为自己作出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虚虚啊,从今天起呢白天你睡觉,晚上你值夜!”
  
  莫虚正有此想,当下痛快应道:“好哒!”
  
  ……
  
  ……
  
  生来劳碌人,终于操心命。
  
  桃花娘子能通幽冥,可御万鬼,搞起人来不分昼夜。
  
  那就白天,面首上千。
  
  千余面首之中,八名高手独大,有名:画师、剑客、书生、棋侍、琴僧、戏子、酒鬼、木匠。
  
  且不说莫虚自去车厢之中安歇,朱大少一手持棍一手持叉行走于骡车之旁,只觉天上日头惨淡,颇有风雨欲来之势。
  
  未几时,乌云盖顶,便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可怜天公不作美,这就开始要倒霉,正当朱大少暗道一声晦气准备返回车厢避雨之时前方官道上忽然远远行来一人,看模样是一樵夫。
  
  樵夫背着一捆木柴,沉默地行走在雨中。
  
  转眼人已近前,樵夫看了看天,然后走到官道旁一棵柳树下,忽然拿出一柄斧头开始砍树。
  
  一柄大号的斧头,斧背厚重斧面雪亮:“夺!夺!夺!夺!”
  
  很快树被砍断,“喀啦”一声倒下,朱大少就眼瞅那樵夫挥舞着斧头三下五除二又砍去树枝冠伞,只把光秃秃一截粗壮树身左劈右砍:“咔!咔!咔!咔!”
  
  见他一把年纪,胡子拉渣,朱大少难免又动了侠肝义胆热心肠:“喂!我说这位大叔,你在做什吗啊?”
  
  “做伞。”
  
  说话那樵夫直起身子擦一把汗,朱大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一截树身直接活生生砍成了一把伞,一把光秃秃的木伞,只有伞杆伞骨却没有伞面:“啊?做伞?”
  
  朱大少惊声问道:“不是吧大叔,你这样的伞能遮雨吗?”
  
  “能啊。”
  
  那樵夫憨厚一笑,打着伞继续上路,只听“呼啦”一声数十支伞骨飞快转动起来恰好形成一幅完美的伞面:“你看吧小兄弟,我的伞可以的。”
  
  真是没有想到,竟是一位高人!
  
  朱大少心悦诚服,翘起大拇哥赞道:“好手艺!真牛B!!”
  
  ……
  
  ……
  
  不过屁大个事儿,朱大少也没有上心,便就钻进车厢里面继续赶路。
  
  雨不大,下一时路面都没有完全浇湿,骡二大爷意态悠闲地走在雨中,大黄蜷缩在车厢一隅睡得像头死猪。
  
  虚虚四仰八叉躺,脸上盖着一本书。
  
  朱大少叹一口气,择一空当位置将身稳稳坐好,并且取出酒菜若干来吃,一个人自得其乐。
  
  像这种天气,就适合喝一点小酒,吟两句情诗。
  
  比如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气吞万里如虎等等。
  
  当然朱大少一向坚持原创,绝不拾人牙慧:“咳!”
  
  这便想吟,岂不骡车忽然停住:“呃喷!!”
  
  又是一起突发事件。
  
  前方官道正中,突然极为突兀地出现了一座违章建筑,四根柱子八檐拱角,有名四柱八角亭。
  
  木是原木色,茬是新茬口,亭子不大不小四四方方,板板正正矗立在官道上。
  
  亭中一人盘膝而坐,身前置有一尾弦琴。
  
  梧桐木,七弦琴。
  
  亭外围拢百十路人,人人如同泥塑木雕——
  
  朱大少目瞪口呆!
  
  却见一名僧人,生得唇红齿白,钟灵毓秀之姿,只两只眼窝深陷犹如枯井涸泉,又极为突兀地破坏了五官整体谐美。
  
  盲僧人,着麻衣,纤长的五指淡青的头皮:“叮咚。”
  
  琴声骤起,一如雨滴,任随斜风细雨一般通透悦耳清晰,只因敲打在心弦:“琴僧?”
  
  梦宫之中莫虚奇道:“方才那是木匠,此人便是琴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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