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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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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1早期药师
  药师,这个古老神州一直流传下来的职业一直以来被各朝各代君王豢养于宫中,身处江湖者则更加神秘。
  药师,起源于原始洪荒时代的巫师,那时病魔肆虐,妖兽横行,人类生存及其不易,然自然之法,天道循环,以神农氏为代表的一群有识之士爬凌云之悬崖,尝天下之百草,以其精准之判断将其分为寒、温、热三性。
  神农游走于部落之间,药草医治百姓无数,仁心即人心,遂城帝业便是后世所称的炎帝。
  神农登帝位当日夜晚,天空电闪雷鸣,寒凉之光照的漆黑苍穹宛如白昼,天空一黑影徐徐落下,竟是上古大神伏羲,伏羲说西南有一部落方圆已达万里,君主蚩尤野心勃勃,有召唤百兽之能,以人血为食,荼毒百姓,巨人祝融和共工已经被他招致麾下不可不防。
  伏羲半空祭出八卦说正如黑白两面,赏善是为了维护正道罚恶亦是维护正道,希望神农将门下分为黑巫与白巫两个支流,白巫流自不必说,这黑巫流便是两军对峙用药物兵不血刃瞬间让敌方恶疾缠身瓦解战斗力的禁术。
  神农天性善良,与伏羲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伏羲未得到结果。
  果不其然,炎蛮对阵,炎帝败下阵来,大部分的医书残卷被战火毁坏,神农无奈带着残余部落成员北上投靠了黄帝部落。
  这场激烈的战争是药师在历史上诞生的关键,很不幸的一个事实就是一种古老而能流传下来的职业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是否能为势力集团的利益服务,尽管也许会很不道德。
  医者救人,正是这场战争让药师从医师的范畴里邪恶的走了出来,它的出现注定是要夺取别人的鲜血。
  战火中神农荒神,但他秘密找到了八个心腹弟子让他们搬运医宫内的龟甲,其中也包括了黑巫流的禁术,但他万万没想到铁血明志喝了孟婆汤的八大弟子竟然有六位是假戏真做,半路偷读熟记了黑巫流禁术,跟随炎帝进入黄帝部落后龟甲入库便不知所踪。
  明眼人一猜就知道他们不是易容就是毁容躲进了黄帝部落下属较大的部族首领的地盘里了,真本领在手退居权力的黑幕之后换来荣华富贵,吃香喝辣,脸面算什么事。
  蛮黄之战,惨烈异常,然黄帝大胜,成功捍卫了中原部落的领土,炎黄子孙从此扎根这中华大地之上稳稳几千年之久,而神农的弟子们也自然被历史分割成了黑巫与白巫学术上的两派。
  之后的几千年间黑巫的流传弟子一直作为偷窃之徒为修习正统医术的弟子所不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仿佛验证着伏羲大神的话,正如八卦的黑白两极,修习黑巫正迎合了君主战争的需要,到了春秋战国时期黑巫成了霸主们的宠儿,大富大贵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庙堂,甚至官爵封赏。
  战国后期,江湖逐渐形成,黑巫又分化成了炼丹和炼毒两个小支流,当然值得一提的是无论修习何种流派白巫的医术都是必修的基本功。
  炼丹之士仍旧居于庙堂,拿着国家的国库俸银,自己苦心钻研长生不老之术之外没事弄点小配方给君王壮壮阳什么的,当然当朝太子如果猴急,只要塞的赏银够多,让他老爹提前驾鹤西去见他爷爷也不是什么难事,中学课本里那篇《扁鹊见蔡桓公》就是个例子,扁鹊是医界高手,自然能看出是黑巫做了手脚,扁鹊跑是对的,留着小命去救死扶伤也是功德,何必葬身这庙堂政治的漩涡。
  炼毒之士则隐藏与江湖之中且多为武功高手,这很正常,君王不傻,只要不是疯子谁会养个下毒的在身边。
  只不过炼毒派大多是刺客,也是要靠赏金生活的。
  好了,前奏写完了,我轻松的放下笔,抬头仰望顶部的石窗,那些既清楚又模糊的文字依旧刻在石壁之上,前奏抄了多少遍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怎么看都像是小说。、
  淡黄色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石窗,一只彩色的翠鸟叽叽喳喳的站在窗台时不时的梳理一下羽毛,振翅飞走了,不一会叼着一枚鲜红的水果飞回来准确的扔进了我面前的一个瓷碗里。
  “唉!契1,都抄了几千遍上万遍了,师父啊师父,您老的徒弟们,我的师哥都被您放走了估计在外面也都混得大富大贵顺风顺水,为什么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鬼地方,小黄,你说是不是啊?”我嘴上说着右手摸着台案右角黄色的圆咕隆咚的东西,那是一个骷髅头,淡黄色的,我在上面让它顶了个红烛,看上去大小正好,盗墓贼留下的唯一的纪念品,我发现它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里面本来就没活人了,只有它还算有个人样。
  拐过两条青石甬道,顶处青草中间一缕清泉喷涌而出,石杯,石盆,这两件唯一的家当是我用手一点一点磨出来的,磨了多少个岁月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时间无止境,鬼地方反正出不去,一把狗尾草,我撸起宽大的袖袍,那上面还有暗淡的禽鸟图案,可是大明崇祯皇帝的女儿朱玉的手笔,不能弄脏了。
  狗尾巴草沾泉水,我开始刷牙。这是我作为文明人的铁证,尽管内心总有个声音问自己,千万遍的问自己还算不算是个人。
  洗漱完毕我整了整衣服,穿过青石甬道来到一处透过阳光的石缝,人是出不去的,但是可以看看树林对面的村庄,这里是整个鬼地方的边界,也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右手小臂暗绿色泛光的符咒图案越来越黑,连着皮肤也渐渐焦黑,我忍着疼痛将右手伸出石缝,这是我越界的代价,在见到右手白骨之前我拿到了一件东西迅速抽了回来,替我叼东西的黄黑斑纹的大松鼠甩着大尾巴走了,我的缩回来的右手又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东西是对面村庄的东西,有时是个白瓷碗有时是个小彩陶、铜铃铛,这大松鼠有个夜晚被狐狸追逃进石缝饿的不行了,我咬破手指让它喝了几滴血,从此它为了感恩,每天早晨从对面村庄带来一件人类社会的东西,新鲜的东西也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乐趣,大约也有两百来遍了。
  大约是在一个阴霾灰暗的早晨,外面依稀下着小雨,雨滴顺着石缝流进了我的地盘,这次的雨水与以前明显不同,显示出铜黄的颜色,顺着石缝望向村庄那里竖起了三根巨大的冒着蓝烟的黑色铁柱,依稀可以看见横幅,还有锣鼓喜庆之声,后来我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和我以前的世界完全不同了,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遇到一个逃离墓穴的绝好的机会。
  松鼠过来了,这次它嘴里叼着的是一串淡黄色的古铜钥匙,我拿在手里黄了晃忽然发现钥匙柄上暗刻着一个和我手臂上符咒图案一模一样的图案,反而刻着一行小字:胡言子,如果你发现了这串钥匙,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结束了,什么意思?
  胡言子,这个名字存留在我的最深处的记忆中,仿佛接近遗忘。
  是我么?
  第三个甬道处有一尊怒目圆睁的罗汉石像,石像右手擎着一个石盒,石盒里隐藏着什么秘密师傅离开这鬼地方之前也没告诉我。
  石盒上有个黑乎乎的钥匙孔,这串钥匙是不是大开石盒的钥匙试过便知。而且这几百年来松鼠也是第一次给我钥匙,甭管咋来的来了就算,就是它了。
  “啪嗒”一声,石盒的盖子应声而开,里面黄稠做底,红绸包裹着一个鼓鼓的东西,我心里一阵小激动,哎呀,这钥匙果然是我的。
  打开红绸包裹,我刚腾起的希望之火再次扑灭了,一团揉的皱巴巴的黄纸,下面还有一把和开石盒一模一样的钥匙。
  这是师父搞得鬼吧,天天叫我罚抄石壁上的契1也就算了,现在还布个骗局糊弄我,话说整个鬼地方也没有第二个钥匙孔啊。
  我气炸了,撒气般的猛的一推石像,金刚罗汉微微动了一下。
  咦?不是石头做的。
  再次猛的一推,金刚罗汉石面上出现了黑色小裂缝,裂缝延长蔓延,啪啪几声巨响,石碎片哗啦啦撒了一地,整个一个黑色雕龙的盔甲显现了出来。
  墨麒麟?我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印象,再看一眼,这套盔甲腹部中央也有一个黑色的钥匙孔,我将第一把松鼠给我的钥匙插进去,刚进去一半,从盔甲里响起了师傅苍老的声音:胡信!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哎呀呀,当场把我给吓尿了。
  师傅竟然还活着,就在这套黑色盔甲里。
  师傅啊师傅,我这就救你出来啊,你说你当年你不挑威武熊壮的大师兄,不挑身轻如燕的二师兄,偏偏选我这半路出道的文弱书生,你到底啥意思?
  我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把石盒里的钥匙塞进黑盔甲的钥匙孔,隔了好几百年能再次见到师傅,心里老激动了,一不小心两串钥匙同时掉在了地上,又给弄混了。
  胡乱找了一把塞进去,还没塞到一半师傅苍老的声音又响起:胡信!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我火了,爱吆喝,我倒要看看钥匙全塞进去是什么效果,心一狠硬塞!
  胡....信.....子,你....你....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这下我全明白了,这套墨麒麟盔甲里师傅装了鲁大师的杰作:录音石。
  既然不是这把那我就把另一把钥匙塞了进去。
  塞紧轻轻往右这么一拧,啪!的一声脆响,吓我一跳,两只雪白瘦长的骨手从黑色盔甲的袖笼里猛的伸出来,右手拇指套着一个蓝宝石古铜版扳指正是当年师傅的!
  再拧,黑色麒麟盔甲站起来了。
  再拧,雪白的骷髅头从黑色盔甲的头套里钻了出来。
  黑色盔甲转身开始猛烈撞击身后的甬道石壁,听声音石壁里是中空的。
  第一次撞击白色手骨掉了,掉的很轻,黑盔甲里响起师傅苍老的声音:让为师最后一次帮你!
  之后的每次撞击黑麒麟盔甲里都有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石壁破裂露出黑洞,黑麒麟盔甲失去了能量,渐渐不动了。
  绕过黑色麒麟甲我转身朝着师傅行了一个跪礼,猫腰钻进了黑洞。
  黑洞的尽头是一堵雕龙大墙,龙眼下方的鳞片处有一掌印凹槽,我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掌印凹槽中,雕龙大墙缓缓打开。
  可能墙的那头就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文明我自认为还是有所了解的,从松鼠叼来的一张卫生防疫站的宣传画册上我知道早晨得要刷牙,洗脸,这不也就行了,难道现在的大明朝人还不吃米饭?
  金黄色,闪耀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用手臂上宽大的青白袖袍遮挡着,一边往里走一边透过袖袍上的破洞观察周围。
  一边是金元宝堆,成堆的金子一堆就有两米多高,目数整个大厅也有十堆左右,另一边是个石阶平台,上面放着一口镶金包银的枣红棺。
  金子,我不在意,出不去这个鬼地方再多的金子也是破铜烂铁。
  我好奇的朝红色棺木走过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谁?
  呼啦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件柔软厚实的金色绸袍从高处猛地落下正好披在我的肩上。
  啥情况?黄袍加身哪?我一愣神不知道哪块破录音石又响了:闯贼造反,吴三桂降清,为父无奈将你囚于此地,此地为我大明仅剩一条龙脉,朱擎玺听令,我以大明崇祯皇帝的名义下旨以此十二金堆为基石诛闯贼拒大清保我大明江山不得有误。
  金堆是真的,黄袍是真的,闯贼是谁?吴三桂我依稀有点印象,我小时候去他府上玩过,他为了隐瞒我偷看到他在客厅桌上和一个漂亮婢女认真的在做有伤风雅的事情还塞了一个金元宝给我。
  哎呀,不管哪,我也许是个大明的皇子,没印象了,黄袍太重还是脱了走路轻快些,在这鬼地方演独角戏给谁看啊!
  我直奔枣红色棺木,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水晶棺盖里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震惊之余,一道金光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水晶棺打开里面那个我坐了起来,同时黑暗心底深处响起一个声音:没想到你的唯一一个离开的魂魄还是找回了本体,这样也好,我也可以解放了,咱俩被那牛鼻子老道设计困了也有好几百年了吧,出去到外面的世界走走吧,从此白天归你,夜晚归我,白天是人,夜晚是魔,哈哈哈。
  你是谁?我问道
  我也是你啊,一个大明的皇子朱擎玺,一个青云观的道士胡信子,一个接济穷苦的好人,一个炼制六色丸毒杀他人的疯子,只不过我俩都得永生永世的活下去,永生永世的斗下去了。
  钥匙哪来的?我厉声问道
  黑暗的深处传来渗人的狞笑声音:不知道,珍惜时间吧朱皇子,太阳快落山咯。
  五个小时前,一支盗墓小分队带着先进的电子设备进入了小树林,领头的墨镜兴奋的说:大明朝的宝藏就在附近,这把古董钥匙大明宝钥可是老板花重金从博物馆3D打印出的仿品,挖到金堆大家发财!
  一只大松鼠爬上了他黑色宽松的皮裤,咔擦一声咬断了拴钥匙的绳子拖进了树林。
  伴随着太阳落山,我开始下沉对这具躯壳失去了控制,黑色魂魄和我打个照面时得意的朝我笑了笑浮了上去。
  他鼻子嗅了嗅,哈哈,这附近有人血的味道,大约十来个人,得嘞,他们将成为这个属于我的时代第一批墨麒麟,我把整个药库都随你搬来了,皇子你就等着和我一起分享他们的人血吧。
  黑色魂魄驱使着原本属于我的躯体捧起一堆金元宝转身走出了雕龙大墙,一脚踹倒墨麒麟盔甲里的师傅骸骨,将金元宝均匀的放在了石缝口,这个我曾经眺望外面世界无数次的地方,黑色魂魄静静的等待猎物上门。
  现在我除了静静伏在黑暗处等待黎明的到来什么也做不了,我终于明白了师傅为什么只封印了我,怪兽除了远离这个世界还能怎样?
  “瞧,这儿,像一个入口。钥匙丢了就丢了吧,咱们找不到明朝皇脉绝不回去。”十几把胡乱摇晃的手电筒黄色的灯光朝这里越来越近。
  不要命的东西们大夜晚的也敢来冒险,等到黎明安全了会死啊!”我嘟囔着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近。
  一个红色运动服背着黑包的女人,一个牛仔裤男人身后跟着七八个黑衣服人员,我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个石缝只够人伸进来一只手,长长的吁了口气。
  黑色魂魄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一个暗紫色的陶瓷瓶邪恶的笑了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不禁又担心起来。
  “这里有金子,头,快来看。”最前头的黑衣人首先发现了金元宝。
  “唐,先别碰,你不觉得可疑么?难道就我们知道这个明朝墓么?不怕黑吃黑啊!”牛仔裤男咆哮着,女人一把拉住他:“小点声。”
  来不及了,唐红了眼,眼睛里只有金子,手伸进了石缝,只感觉一点小刺痛,以为挂到了荆棘,不以为意,拿着重重的金元宝举起来笑着说:“头儿,没事,看我拿了,是真金。”
  牛仔裤男警惕的望向四周,很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坤,天亮我们再行动。”红运动服女人拉了拉牛仔裤男的衣角。
  牛仔裤男点了点头,一行人退去了。
  黑色灵魂添了一下沾了暗紫色瓷瓶里液体的银针,银针尖有唐的一点点红红的血,这个邪恶的家伙真是一点鲜血也不浪费。
  “唐,那个叫唐的人会怎样?”我问道。
  “那个傻瓜会救我们出去!皇子。”黑色灵魂笑了。
  半夜,树林篝火只剩一缕青烟,三个蓝色的帆布帐篷围着一个红色帐篷,表的秒针哒哒哒的快速转着,叮!秒针笔挺挺的伸直向12点。
  偏左边的蓝色帆布帐篷拉链嗤啦清脆的一响,唐的脑袋探出来,额头青筋暴起,耳朵变尖,血色的眼睛,唐溜出了帐篷外,身后帐篷里留下了三个颈部三寸长血口身形佝偻的黑衣男僵。
  唐溜进了另两个蓝色的帐篷,拿着沾血的银亮亮的刀片一会又钻了出来,猫手猫脚的又去拉红色帐篷的拉链,一个闷棍狠狠的挥下来,唐应声倒地。
  “坤,你说的没错,唐果然有问题!”红色运动服女人朝着拿着棒球棍的牛仔裤男竖起一个大拇指。
  “走,回发现金元宝的地方。”
  “你疯啦,这是个鬼地方。”红色运动服女人说道。
  “快点,趁唐还没醒,你难道不想探个究竟?或许只有那个地方能找到解救唐的方法,回古墓入口。”不由分说,坤拉着叫莉的红运动服女人又朝我们奔了过来。
  “我警告你,别想解救他俩,他俩是我的,如果我发现你出卖我晚上有你好受的。”黑色灵魂望向天边泛起的黎明前的鱼肚白恶狠狠的瞪了渐渐浮起的我一眼,在即将到达黑色底部的时候黑色灵魂态度软了下来:“想想咱俩渴望的自由。”蜷缩身体闭上眼睛睡觉了。
  他,只想作恶,从不担心别人的安全,所以白天他不如睡觉。
  刚刚控制恢复麻木身体的我立刻奔向石缝,刚看到刺眼的阳光一个黑乎乎的金属管伸进石缝顶住了我的脑袋。
  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反应我慢慢举起了双手。
  “唐是怎么回事?说。”黑幽幽的金属圆管对着我的脑袋猛的顶一下,对面是坤恶狠狠的眼神。
  我脑瓜一转,双手慢慢放下了,嘴角挂起了微笑:“这是干嘛!求人是这个态度可不行啊。”
  “少废话,快说你把我弟弟怎么了,别以为穿个演出服就没人认出你是盗墓贼。”坤耸了耸肩,仿佛抓住了一个待宰的猎物。
  “快说!”红衣服莉也高声喝道。
  “呵呵,这位美丽的大妈,你一定是搞错了。”说完我伸手出洞,轻轻一拂过莉的脸,莉的脸顿时涨红胖的像个猪肝。
  坤惊慌失措,一出神黑色枪管抖了一下,我趁机那只伸出洞的手指轻轻一弹,两滴金黄色的液体落在金属枪管上冒着白烟,枪管瞬间变软烂出两窟窿。
  坤的犀利雪亮的眼神和吃人的表情瞬间消失,脸色由黑转白,转身就跑。
  “哎,你这没良心的,别跑啊,自己的女人就算脸如猪肝那也不能丢下自己跑啊,还是不是男人啊。喂!喂!”黑黝黝的洞口后我绝命一吼,眼看又要日落西山,这最后一个解救我的机会我可不想错过,再说晚上它活过来莉、唐、坤都得完蛋。
  坤的身影定住了,半响悠悠的从嘴角飘出一句:“你是说你还能让他们活?”
  “唐中了金三针的毒,此毒乃黑巫门七毒之一,三魂已归了一魂为修罗界,我略懂皮毛,尚不达境界,破解我的确没有把握,但是莉的猪肝脸只是我用阴气之力破穿了她井穴阳血淤肿所致,你轻拍她两肩颊骨之间,第一下轻,第二下重,再猛压下两指骨缝之地可解。”
  我话音刚落坤已经站在莉的身旁照做了,莉的脸渐渐恢复了甩手就给了坤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竟敢丢下老娘逃跑?”
  坤猥琐的像个小鸡仔似的静静不动,倒是莉对我发话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望着好笑,还没笑够:“你刚才不还是说我是盗墓贼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从哪儿来,你们的身份是什么?”
  莉的神情有些不对:“在咱这圈子里还没遇到你这样的高人,别以为你救了我,毒也是你下的咱俩算两清了,再不说实话老娘就要拔腿走人了。”
  话说着莉拉着坤移到我手够不到的地方转身要走。
  “唐怎么办?”坤忽然冒了一句。
  “只有洞里的家伙可以救唐不是么?”坤说道。
  “哼,刚才谁丢下我撒腿就跑,想救唐,我只能带你走了,这噩梦般的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莉说道。
  坤一甩手挣脱开莉转身朝我噗通一声跪下了:“大师,你再发发慈悲,救救唐吧,他可是我的亲弟弟啊。”
  莉白眼直翻:“你走不走?”
  坤还在苦苦哀求,一叠厚厚的红色图案的纸钞从莉的怀里掏出砸在了坤的胸前。
  “这是二十万,别管你弟弟了,我们早就应该一枪蹦了他,害死了那么多手下,你是害我在老板面前吃枪子啊,快离开这邪门的地方。”
  坤一动不动。
  “再加二十万。”莉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金黄黄的卡片丢在了那叠红色纸钞上。
  “那可是我的亲弟弟!钱能买他一条命么?臭娘们我受够你了,别以为我离开你朱永莉和你那个叫朱擎万的黑心老板就活不了,什么鬼差事,老子不干了,回去就和你离婚!”坤将红色纸钞一把推开。
  朱擎万,这名字有点耳熟,却一时也想不起来。
  “喂,你,那个跪着的家伙,能救我出去么?”
  坤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大师,你等等。”说完转身返回树林。
  朱永莉一向嚣张跋扈惯了,这次坤的火她也明白,竟然也没挪步离开,闲着没事我隔着石墙和朱永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开了。
  谈话间我知道了钥匙的来历,话说又知道钥匙又知道墓穴所在的人明朝时候应该已经离世,可是她的老板朱擎万从她模糊的描述中我感觉到一丝阴冷的寒气,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名义上是某公司的老板,其实他手下的员工没有一个是面有血色的正常人,还经常神秘的失踪,他资助十几只探险队包括这一对夫妻找寻龙脉已有十年,藏宝图,各种残图,江湖流传的不管百万还是千万的竞价他都疯狂收购,挥金如土却又不知他钱的来历,仿佛就是跟我大明朝的龙脉杠上了,非挖个底朝天不可。
  “你说他会不会离开不回来了。”我问道。
  “他要回他的野豹吉普车拿电锤,电钻,风镐和撬棍,这里没有电源他还得把野豹吉普车开过来,绕过树林得开至少一夜才能到这里。”
  “一夜?”我望着血色夕阳,心头一寒。
  “你的意思是今夜我都得在石墙内么?”我问道。
  “是的,你又不是孙猴,我又不是唐僧,这又不是五指山又能怎样?”莉不惊不慢的回答,她的内心似乎平静了许多。
  “那你快跑,跑的越远越好,眼看夕阳落山,我快镇压不住这体内的邪祟了。今夜别回来,天亮再回来,晚上千万别和我搭话,还有碰到唐就咬破手指在他眉心点个红点他就不动了,明白了么?”
  “我不跑,现在坤也离开了,荒郊野外豺狼虎豹横行也只有你这儿最安全。”莉白了洞里的我一眼,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一漂亮绣花的纸盒,抽出一只白色的纸卷叼在嘴里。
  “喂,兄弟,借个火,火机揣坤兜里了。”莉说完指了指叼在嘴里的白色纸卷,意思是让我烧它。
  好吧,满足你的心愿,我手指一捻一吹,一个通黄明亮的小火球飘向白纸卷的一头,它冒烟了,朱永莉的腮红一鼓很享受的样子。
  我郑重的对她说道:“不管怎样我得提醒你,夜晚无论我怎样鼓捣你,诱惑你,千万别和我说话,在这最后一丝亮光被黑夜吞没之后,很危险,明白了没,离我远,不准靠近我,反复强调,引起重视,如果你还想黎明之后见到坤。”
  “坤?哼,那个软蛋!我宁可在这里碰到朱擎玺的鬼魂也不想再见到他,你说呢?”莉不屑的说道。
  “我就是朱擎玺。现在请离我远点。”我说着说着,自己慢慢向黑暗深处沉了下去。
  黑暗魂魄冷冷一笑:“很好,感谢你的善良,拖延,男的走了没事,女人的灵魂更加美味,今夜她是我的!”
  它浮了上去,僵直的躯体打了一个冷颤。
  “小姑娘,你好呀!别想外面的世界了,做我朱擎玺的爱妃吧,这古墓就是我们的帝国。”音调尖利而又阴森的从黑缝中响起,声音都变了莉惊恐的回首望向黑暗灵魂控制的身躯,那张脸都扭曲的狞笑变形了,莉想起了我的话,急忙向远离的方向跑。
  还没挪步,忽然发现一只雪白的骨手狠狠勒抓住了她的肩膀,骨手还冒着缕缕黑气。
  “可恶,他竟然敢驱使我师傅的遗骸?”我在黑暗深处无能为力,只能暗暗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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