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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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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可以消逝人类的躯体,但会定格住永恒的定理;岁月会腐蚀掉金属的机械,却会铭刻下不朽的英灵。技术的革新超过着近代科学的发展速度,而不变的公式和公理总是穿梭于工业的历程当中。一脉相传的人类智慧从未没有泯灭,而是寄托于每个人的心中,化作工业之魂永远传承!——导言
  在英国的剑桥县中,人们行走在原石铺的街道上,手工业工厂和都铎式建筑鳞次栉比地布局在城市中。泰晤士河静静地流淌在主城区,石制的拱桥、原木搭建的小木屋散布在河流的两岸。形形色色的人们忙碌地为工作而奔波。而一个几乎没有装潢的老木屋旁,有一个更不起眼的小木屋做着钟表店的生意。店铺内,小小的办公桌前,一对穿着奢华、举止文雅的夫妻正等待着。
  而一个留着银白色蓬松的及耳短发,有着淡黄色眼睛,身着白色衬衫和蓝色吊带工作服的年轻人正仔细地修理着面前的钟表。
  “已经修好了,莱金斯夫妇。”那少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钟表递给面前的客人。
  “真是感谢你,牛顿,我总算可以哄好我的小女儿了。”莱金斯先生接过钟表,并将一包沉甸甸的钱币放在桌子上。
  “这是我的荣幸,两位慢走。”
  见两人离开,牛顿才收起了笑容。活动肩膀过后,懒散地瘫在桌子上,费力地伸出手臂去拿桌角的书
  “今天的天气和昨天一样呢,与前天也一样。”牛顿望着剑桥的天空,虽然天空被云雾笼罩地看不见太阳。于是牛顿便翻了个身,读起书来。
  “下午好哟,艾萨克,工作忙完了吗?”一个梳着淡黄短发,留着厚厚的八字胡的人推门进来。
  “哦,克拉克伯父,您今天还是那么精神呢,需要帮忙吗?”牛顿回答道。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刚邮差来过药剂工房,他说他上个月生病了,前几天才康复,于是就把原本早就该送来的信一起带了过来。”克拉克走上前去将信堆成了小山,“我估计里面有寄给你的,但是我一个人实在挑不过来。”
  “没关系伯父,我来帮你。”
  “真是谢谢你呢,艾萨克。”克拉克说道,“不过,你在剑桥大学也上了四年学吧,应该要到毕业的时候了。”
  “可能吧,不过大学那里还没有通知具体的时间。”
  “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学士先生?”
  “别这么称呼我,很难为情的。”牛顿说道,“打算啊,可能是在大学进修博士吧,像现在负责教授我的巴罗博士一样。”
  “不过我倒是认为你应该去伦敦看看呢,那里的学者更多,你也有更多的发展空间。”
  “这我倒也考虑过,但感觉有点儿舍不得你。我寄宿在你家四年,你都不向我要房租费。”
  “你这是说什么话,我和艾斯库是老朋友,他的外甥就是我的外甥,自己的外甥住在自己家有什么不对的吗?”
  克拉克停了下来,注视着窗外的行人,他看到了天主教的传教士在街道在宣扬着自己的信仰,而大多数人都躲在手工工厂中忙碌着。
  “自从斯图亚特王朝复辟,手工业厂长们的生意就冷清起来,而教徒们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克拉克说道,“但是从手工业发现财富的人可不喜欢这样,他们似乎宁可独裁的克伦威尔统治他们——哦,艾萨克,我找到一封来自德国的信,是寄给你的。”
  “那应该是莱布尼茨寄给我的,真是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我来打开吧。”牛顿接过信,拆开来看。
  信中写道:好久不见了艾萨克,一切事情都顺利吗?等我处理好最近的麻烦事就到英国看望你——来自莱布尼茨。
  “果然是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嗯,这是一个多月前写的吗?”
  “艾萨克,这里还有两封信。”
  艾萨克紧张地拆开信封,读着其中的内容:牛顿,我已经忙完事情了,所以打算最近动身去英国,之前的信有收到吗?如果方便的话,请回信给我,你这个大忙人;你最近怎么没回信给我,该不会生病了吧!真的是这样,我这就到剑桥去,千万别吓我,朋友!
  “这些都是他好久之前写的啊,现在回信给他应该也来不及了。”牛顿收起信函。
  而这时一个淡黄色长卷发的小姑娘走进钟表室:“爸爸,艾萨克哥哥,我要出买晚饭要用的食材,你们想吃些什么吗?”
  “那么由你决定吧,斯托勒。”克拉克笑着对他的女儿说。
  “对了,艾萨克哥哥,我听街坊们说有一个留着天蓝色头发的德国人在打听你的事——”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斯托勒?”牛顿急忙问道。
  “哎,可能,在剑桥大学附近吧。”
  “谢谢你!”牛顿急忙脱下工作服,换上米黄色的马甲,穿上黑色的宽腿裤,跑向门口时险些跌倒。
  “艾萨克哥哥,你要去找那人吗,可一会儿要做晚饭了。”
  “抱歉,小斯托勒,晚饭就不用等我了。”牛顿穿上一双黑色的马丁靴,冲出门去。
  一路上,牛顿遇到了很多友人,他们既是牛顿的顾客,同样也是他的学术好友。牛顿是整条街道的名人,仅仅因为他杰出的学术理论。
  “单是漫无目标的寻找一定找不到他,得想个办法。”牛顿停下了脚步,踌躇在一家酒馆门口。
  “啊,艾萨克,终于找到你了!”突然一个留天蓝色头发,身着藏蓝色学士制服的少年从酒吧跑出,冲向牛顿。
  “莱布尼——”不等牛顿说完,莱布尼茨就将他撞向身旁的路标牌。
  “哎呀呀,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你不要紧吧。”
  “还好,我习惯了。”牛顿被莱布尼茨搀扶了起来,“话说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因为担心怕你出事了,就寻思来看望你,不过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正好我也大学毕业了,就准备在伦敦待上一段时间。别在外面站着,到店里喝上几杯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再说我酒量也不好。”
  “别客气,算我请你的。”莱布尼茨硬生生将牛顿拽进了酒馆,“信上根本写不下多少字,还是见到你本人亲切一点。最近生活怎么样,学业呢,有心仪的人吗?”
  “你是家长吗?”
  “话说牛顿也快毕业了吧,毕业后一起去伦敦怎么样?”
  “你也打算去伦敦吗?”
  “当然,你不打算吗?”
  “我也考虑过,只是一想到克拉克伯父就有点儿……实际上三年前政府想要通过圈地运动将伯父的药剂工坊兼并成手工业工厂,但学校方面知道这件事后便向政府提交申请,要求当地政府在我学习期间不要进行圈地运动。所以说我觉得——”
  “那就让克拉克伯父也搬到伦敦吧。”
  “伯父他不会同意的,毕竟那是传承了三代的药剂工坊。”牛顿低着头,直视着酒杯中自己的倒影,“可是你为什么决定去伦敦呢,如果是要学术深造,你完全可以到法国巴黎留学的。”
  “如果我没有遇到一个人的话,我可能会去巴黎也说不定。”
  “你这家伙又是这样,总是把自己的决定说成是别人影响的。”
  “这是两码事,艾萨克,你知道开普勒吗?”
  “当然知道了,他是一个著名的天文学家。而且他在自己的书中还表示赞同太阳中心论,并试图去证明自己的推论。”
  “但是你并不知道他是拥有科技能的科技者吧。”
  “科技者吗?”
  “对的,他是制造幻象和制造结界的超强科技者,而且这件事似乎只有对科学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才知道。我在六个月前的一次学术讨论中认识了他,我记得他是个留着金色飘逸的长发的美男子呢。他在研讨会结束后还特地找到我,同我讨论学术方面的问题,而且他还说我可能也拥有科技能。”
  “听你这么说,总感觉他是个轻浮的人呢,你认为他的话可信吗?”
  “毕竟他也是个科技者,应该不会信口开河的吧。”莱布尼茨喝完了一杯烈性酒,手扶着下巴看着酒馆的招牌,“科技能似乎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最早提出这个说法的是文艺复兴时的薄伽丘吧。此后,很多从事科学学术研究和人文学术研究的人都被发现拥有这个超能力,直至今日欧洲已经有几百人了呢。”
  “所以开普勒究竟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想去伦敦?”
  “他说伦敦是目前欧洲大陆中爆发科技进步的高发区,而且他似乎也准备动身去那里。”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一个留着艳红色及肩长发,有着深邃的靓紫色双瞳的身材矮小的女生走了进来。她身穿淡黄色的长衬衫,外面套着巴洛克式的棕色超短外套,一个红色的领结扎在衬衫和外套交界处。下身穿着与外套相同的颜色的格子短裙,洁白的长袜以及棕色的学士鞋。
  “你就是那个叫牛顿的钟表匠吗?”那女生挤弄着眼睛,表现得盛气凌人并且很不满意。
  “对,我是牛顿——”
  “我要求你一星期内把钟表店关掉,你这假冒伪劣的家伙,机械钟怎么可能比我的摆钟好!”那女生态度极其不好地嚷道。
  “那个,请问你是那位呢?”牛顿万分无奈地问道。
  “哈?你居然不认识我!”那女孩生气地飘浮在空中,双手拽着牛顿的衣襟,“听好了,白痴,我是惠更斯,法国皇家学院的院士,知道了吗!”
  “我知道你啊。”莱布尼茨嚷道,“就是那个操控光束和离心力的科技者啊。”
  “别直呼我的名字,你们这些白痴!本小姐今天就要——”
  “啊呀,小惠更斯,怎么又乱跑了呢。是在和别人吵架吗?好啦,乖啦。”一个留着浅紫色及腰长发,有着墨绿色双瞳,戴着金制的心形项链的女性走进酒馆,抱住飘浮的惠更斯。那女性性格中带着天生的和蔼温柔,身着的洛可可式的紫色雪纺碎花连衣裙以及黑色的长披肩显示出她外在的成熟,长筒的黑丝袜和黑色的高邦鞋显示出她自然的性感。
  “笛卡姐,就是这个钟表匠,白色长发的家伙。”惠更斯指着牛顿向那女士撒娇道。
  “原来你就是牛顿啊,不好意思,惠更斯任性时总是喜欢说伤人的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那女性和蔼地说道,“我听巴罗提及过你,他说你可是个难得的奇才呢。”
  “你和巴罗博士是朋友吗?”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笛卡尔,同样也是法国皇家学院的院士。因为最近要去伦敦进行学术研究,所以就想顺便拜访一下巴罗。”
  “我听巴罗博士提及过您,我也阅读过您发表过的文章,我认为你对运动学和哲学的推论很深刻呢。”
  “可你为什么不知道我啊,乡巴佬!”惠更斯喊道。
  “不只是学术吧,笛卡尔同样是操控动能以及控制他人行动的科技者啊!”莱布尼茨说。
  “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嘛。”笛卡尔难为情地笑着,“对了,牛顿,你们可以帮我们一个忙吗?”
  “干嘛要外人来——”
  “好好,乖啦!”不等惠更斯说完,笛卡尔便开始安抚她。
  “您尽管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我忘记去剑桥大学的路了。上次来剑桥是两年前,而昨天我到这里的时候发现街道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动。”
  “那也是当然,因为前些年的圈地运动,很多农田都变成手工业工厂了。”牛顿解释道,“你们就跟我走吧,我会为你们指路的。”
  “喂,艾萨克,也带上我好不好。”莱布尼茨也走了出去。
  “你们不是同学吗?”
  “不是的,我是德国人莱布尼茨。虽然我们国籍不一样,但却是学术方面的好朋友。因为前些日子大学毕业,就想第一时间找这家伙。”
  “你就是莱布尼茨啊,我听开普勒提及过你。”
  “原来您认识开普勒先生。”
  “因为我们是朋友嘛,而且很早以前就认识了。”笛卡尔说着,“其实我们一行人是一起来到剑桥的,只是刚来到这里,开普勒说要四处看看,很快就和我们走散了。不过不用担心,他对地形的记忆力很强,不出两天他就能找到我们的。”
  “各位来剑桥不是为了学术研究吗?”牛顿问道。
  “不是的,我们的目的地是伦敦。但是开普勒提议说在剑桥停留一段时间,他认为剑桥这里能有难得的人才。你们可能不知道,他的直觉的精准度几乎能达到百分之九十。”
  “不过那个腹黑也经常说谎话。”惠更斯说,“一般人根本分不清他说的话的真假。”
  “但你们最后还是要去伦敦吧,那里有什么重要的学术研讨吗?”
  “说是学术研讨,可是具体说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啊。”笛卡尔说着,“你们知道欧洲的神学体系吧,简单说来就是一群信仰根本不存在的神的家伙规定出的封建金字塔的体系,而维持这体系运行的就是神学论以及‘神能力’。那些完完全全信仰神学的人之中,有些可能会爆发出某种超能力,那便是所谓的神能力。他们就是通过这些人为捏造的理论控制人们的思想,可这些人的存在严重阻碍了社会进步。”
  “果然是科技者,说出的话都这么有内涵。”莱布尼茨赞叹道。
  “所以你们明白了吧,俗人,科学和神学是完全对立水火不容的。”惠更斯说道。
  “但反抗神学的也不只是我们,因为神学对人们思想的压制,对人们的自由平等思想的否定,很多新教徒和工厂主对目前的宗教表示反感,他们支持科技者们与神学对抗,并总是为皇家学院和私立学院提供资金上的帮助。而前段时间,英国的查理二世派大臣找到我们,说是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推翻原有的神学体系。于是我门就到这里来了。”
  说着说着,四人已经走到了剑析大学的学院里。
  “哦,我想起来这条路了,看我还不是路痴。”笛卡尔说。
  “教学楼外面似乎写着什么。”
  牛顿等人走上前去,看见公告栏上写着“今日学校整修,无人执勤”的字样。
  “看来今天这里没有人啊,不好意思笛卡尔小姐,没有帮你找到巴罗博士。你介意到他的家去拜访吗?”牛顿问道。
  “学校放假也没有办法,请你不要介意,我们就不麻烦你了。”笛卡尔说道,“也快到晚饭的时间了,不要就请二位吃顿晚饭吧。”
  “您客气了,我们这就回家了,如果你还有问题的话就到钟表店找我就可以。”
  “谢谢你的关心,你真是个绅士。”笛卡尔笑着告别了两人。
  “下次去钟表店一定要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钟表。”惠更斯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好啦笛卡姐,是时候去找开普勒了吧,不然我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好像听到有一位可爱的少女在呼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真是美妙啊。”一个留着金色及颈长发,刘海儿遮住半张脸,身着浅蓝色西服制服的优雅男士出现在两人面前。
  “所以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一点儿科学家的样子都没有。”惠更斯愤愤地质问道。
  “我吗,我当然是与剑桥县的所有女生打招呼啊,她们都对我的美貌而着迷呢。”开普勒说道,“小伽他人呢?”
  “伽利雷先生和托里拆利在你离队后也离开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也在找我们。”笛卡尔说道。
  “笛卡尔小姐——开普勒先生——”一个留着墨蓝色直长发,戴着圆框眼镜,身着卡其色长风衣和黑色短皮裤的女生匆忙地跑来。
  “干嘛这么着急,托里拆利?对了,伽利雷先生呢?”
  “呼——呼——伽——”
  “慢慢说,别着急嘛。”
  托里拆利双手扶着穿着长筒靴的双腿,弯着身子大喘着:“伽——伽利雷先生他,他遇到了,敌对的神教徒。”
  ……
  此时已是夜晚,弯月被阴云笼罩。牛顿正搀扶着莱布尼茨,提着油灯走出酒馆。
  “啊哈哈,艾萨克,英国的酒还蛮好喝的,就是好烈啊。”莱布尼茨半梦半醒地说着。
  “你也真是的,居然把烈酒当成德国的啤酒喝,不醉才怪呢。”牛顿责备道。
  “等一下,我有点儿,想吐。”莱布尼茨挣脱开牛顿,奔向一个垃圾箱开始狂吐。
  “喂,你不要紧吧。”牛顿急忙拿出手帕递给莱布尼茨。
  “我好想睡觉啊,晚安了艾萨克。”
  “你别睡在外面啊,我把你送回家。”
  “我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提前写好了我租用的屋子的地址。麻烦你在我身上找吧,我真的要睡了。”
  “你这家伙啊,既然早就预料到就别喝那么多啊,我真是怀疑你那220的智商是不是假的。”牛顿四处翻找着莱布尼茨全身上下,“看来离这里倒是不远,但把你带回去也不那么容易啊,别怪我用最极端的手段了。”
  牛顿找到一个大木板,将莱布尼茨放在木板上,拖着木板行进着。
  “呼,终于到了,你可以回家了。”牛顿搀扶起莱布尼茨走进屋子的卧室,将他送回床铺后,自己也倒了下来。
  “弄得我也困起来了,索性今天住在这里吧,不过克拉克伯父会担心的吧。”牛顿自言自语着,“奇怪,我的记事本呢?”当牛顿把手插进口袋时发现了问题。
  “我今天应该没拿出来过,难不成是取手帕时……”
  牛顿立刻清醒起来,提起即将燃及的油灯原路返回。当他回到那个垃圾桶旁时,发现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留着黑色的卷发,前面的刘海儿梳成中分,后面的头发扎了起来。那人身着灰色的直筒外套,黑色的直筒裤,把嘴巴埋在衣领里,仔细看着手中的东西。
  “那个,先生。”牛顿走近时发现那人正拿着自己的记事本。
  那人看到牛顿后,用手放下衣领,牛顿才看清那人留着满下巴的胡渣,毫无表情的脸使他显得老成稳重而又冷淡。
  “你是艾萨克·牛顿吗?”那大叔模样的人问道。
  “对,我是。”牛顿有些紧张,便小步往后退着。
  “别害怕,我只是偶然拾到了你的东西而已,再说了,我可是科技者,是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大叔是科技者吗?”
  “我是科技者,但可不是大叔,我才30岁而已。”那大叔将记事本递给牛顿,“你是剑桥大学的学生吗,你也是科技者吧。”
  “我是那里的学生,可我不是科技者。”
  “是吗,但我觉得你总有一天会是的。抱歉,我翻看了你的小本,发现了你提出的关于物体运动和光线的理论,那些推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写出来的。”
  “也不算完全是自己的推论,我只是从伽利雷和开普勒的经验中总结出了一些共性的方面而已。你一定知道那两个人吧,你认为他们所说的日心说怎么样?”
  “日心说啊,那可不是他们总结出来的,最早提出这一观点的是他们的老师哥白尼啊,他们只是分别继承着哥白尼的理论并发展它而已。”
  “既便如此我也认为他们很厉害,只是我觉得他们的理论中缺少着什么。而两者只要将理念结合在一起就能提出新的定理。”
  “那可没你想得容易,少年。”
  “不过话说回来,大叔在这里做什么呢?”
  “广义地说是在等人,狭义地说是在等神教徒送上门。”
  “果然像笛卡尔说得那样,科技者和神教徒是冤家啊。”
  “你遇见过笛卡尔?”
  “是,就在今天下午,她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人呢。不过既然你是科技者,为什么不用科技能消灭神教徒呢?”
  “那我问你,你认为科学是什么?”
  “科学,应该是发现世界本质和规律,指导人们实践并造福人类的事物吧。”
  “对,科学是造福人类的学问,如果用科学去伤害他人,科学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而神教徒只是被神学蛊惑了的可怜的家伙而已,科学要做的是拯救他们而不是去消灭他们。
  说到这里,大叔突然警惕地看着四周,微微瞥了瞥眉。
  “看来有人过来了,恐怕就是那些神教徒。”
  “大叔的感知能力这么强的吗?”
  “糟糕,忘记你还在我身旁了。”大叔一把抓住了牛顿,“少年,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大叔停顿了一下,身上放出了灰色的光芒:“科技能——重力加速度!”
  大叔用出能力后,带着牛顿飞向高空,距地面十多米。
  “好,好高!”
  “所以说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那大叔说着,“好了,让我看看那些家伙在哪里,科技能——望远镜。”
  “为什么这些科技能的名字都这么奇怪。”牛顿心想着。
  “哦,看到了不少人啊。科技能——天体运动之卫星。”大叔靠空变出了许多铁珠,漂在身边并散发着灰色的光。
  “科技能——自由落体。”
  几乎在刹那间,铁珠如炮弹一样飞速射向地面,引发了巨大的爆炸。
  “看来他们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行动了,我把你放下来吧。”于是两人落在了屋顶上。
  “您经常像刚才那样俯视城市吗?”
  “没有,我经常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工作,没时间欣赏这些美景。”
  而这时,两人站在的屋子发生的晃动,一个神教徒从屋顶跳了出来。
  “该死的科学家,就是因为你们,上帝都不保佑人类了,你——”
  不等神教徒说完,那大叔就一脚踢飞了他。而顷刻间,那屋子坍塌了下来,那大叔也陷入到了屋子的内部。当他视野清晰后,发现屋子内外已聚集了大量的神教徒。
  “你们这种家伙就算出现多少对我也无所谓。少年,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咦,少年,你在哪里,喂!”
  而此时,牛顿正在屋子外,而一群神教徒正慢慢地接近着他。
  “你就是和那家伙待在一起的人吧,可恶的科学家。”
  “请等一下,你们还是不要和科技者作对了,毕竟他们还是很强的,你们觉得呢?”牛顿试图劝说着众人。
  “少废话,我这就把你祭献给神!”
  当一个神教徒准备冲向牛顿时,开普勒从天上跳了下来。
  “我真好奇你们为什么总喜欢找科学家们的麻烦,和平相处不好吗?”开普勒问道,“莫非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吗,果然帅气的我可以吸引任何性别的人啊。”
  “你是科技者吗?”牛顿问道。
  “没错,我就是科技者开普勒。”
  “喂,开普勒老哥,你究竟在做什么啊?”惠更斯漂浮在半空中,用手指向地上的神教徒,那些教徒便也漂浮了起来,撞向街道对面的墙壁上。
  “什么,为什么这个钟表匠也在这里,开什么玩笑?”惠更斯张口大喊道。
  “各位,这附近还有其他的神教徒。”托里拆利在另一个房顶观望着。
  “这些人由我搞定就好。”笛卡尔走上前去,从手中喷出一串串白丝将众教徒缠成圆球,“抱歉呐,我也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你们会体谅我的,对吧。”
  “那个,开普勒先生,有一个科技者在那个塌陷的屋子里面。”
  “是吗,难不成是小伽。”开普勒嘀咕道,“我说,各位,我们的领队似乎被困在了这个屋子里。虽然他一个人应该能搞定这一切,不过还是去支援一下吧。”
  说罢众人跳进屋子里,随后成群的神教徒从屋子内飞了出去。
  “这应该不是在拯救,而是在虐待吧。”牛顿心想着。
  而这时,一个传教士悄悄走到牛顿身后。不等牛顿回头去看,那教士就将自己的一只手变得巨大,将牛顿按在墙壁上。
  “可恶的科学家啊,为什么不接受神的恩赐,还害得我们走上这样的道路。”
  “那个,传教士先生,你——”
  “你给我闭嘴,毛头!都是因为科学家的胡言乱语,说什么自然的运行不是神的结果,搞得现在人们都打着自由平等的旗号反对我们。”
  “那不是科学的错,而且神学本身也有弊端。”
  “科学什么的就是给人带来暴力和反抗的东西,人类才不需要呢!”
  “才不是,科学是给人智慧的学科!”牛顿用力大喊,企图挣脱开这只大手。
  “哈,你也这么说啊,我见过的所有科学家都这么说过,简直胡扯!”那人愤怒地将牛顿捏在手里,“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信仰科学。让我猜猜,你一定是想获得科技能吧,可是看样子你并没有获得科技能,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相信科学。”
  传教士的手越来越紧,弄得牛顿几乎喘不上气了。此时月亮终于突破了朦胧,将洁白的柔光撒在剑桥的大街小巷。
  “我对科学的信仰……”牛顿望着皎洁的月光,费力地挣扎着,“我不愿碌碌无为而选择了上学,但是,我为什么选择了科学?”
  突然牛顿身上冒出了白色的光芒,牛顿也借着力量掰开了传教士的手指
  “这,这是……”
  “传教士啊,说真的我想不起来我选择科学的理由了。但是科学的的确确给了我智慧,这是你们这些愚昧的人无法得到的东西!”牛顿握起拳头,冲向传教士,精准地打中了他的胸脯。巨大的冲击使传教士飞向众人所在的屋子,而那人也撞碎了墙壁飞进了房间。
  “外面发生什么了吗?”开普勒顺着破碎的墙壁望向外面,发现冒着白色的牛顿正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喂,小伽,你看那孩子啊。”
  之前那个黑发的大叔走上前去:“刚才那是牛顿干的吗?”
  开普勒立刻跳出屋子,走向牛顿:“你叫牛顿,是吗?刚才的事是你做的吧,一定是这样,你实际上也是科技者吧。你觉得呢,伽利略。”
  “伽利略,是那位大叔吗?”
  “他果然没有告诉你啊,不过他确实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开普勒笑道,“你口中的这个大叔就是我们的领队,也是目前可知的欧洲实力最强科技者——伽利略·伽利雷。”
  而伽利雷也注视着一脸疑惑的牛顿:“这孩子和十年前的我太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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