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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锦囊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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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孟庆明离开了李家祠堂,没了落脚地,中途辗转又偷了几回鸡,但这也只是偷鸡摸狗的勾当,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老话有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自从那以后,没掏上几回鸡窝,家家户户都把鸡给圈起来了,也就没了下文,糊弄鬼的把戏也派不上用场了。
  打那之后,没人叫他大名,知道他事迹的人都称他鬼脸,名头也是这么得来的。
  那年月兵荒马乱,群雄割据四方,生出来的豪杰枭雄,不是掌握兵权屯兵为王,就是上山落了草寇做土匪。
  听说关外人烟稀少遍地皆是宝贝,当年的土匪头子王黑三在伙子里排行老三,由于天生一副黑油锃亮的皮囊,所以匪帮子里都称他为王黑三。
  这家伙打小就不是善茬子,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不光脸黑,心更是黑,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正所谓是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后来队伍壮大到几千人,得用钱养活,那金条银元打哪里来,就得说他早些年时干过的勾当。
  王黑三就是吃死人这碗饭起的家,从坟包子里刨出了不少稀罕玩应,不过都是口耳相传的造谣,听说此人干这行没什么能耐,只挖宝不识宝,天生不是行家。
  打从根上就找不到那墓穴所在,喜欢在关外的乱葬岗上胡刨硬铲,挖到大户人家的坟包子,也都属于近代的,当然金银财宝是少不了,出了藏在地底下的大墓,但凡是明面上,眼珠子能瞄到的,都叫他是倒腾了个遍,金银细软连带衣服清一色的摩挲个干净。
  想这纷争的年月,干正经事的想发财,形同于白日里做梦,就算是有本钱做了小买卖,也是猪鼻子上的肉,没多大的油水,孟庆明虽心怀抱负,但落魄至此,心里面可没着落,就像那过河的卒子,完全没有了回头路。
  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就想干点见不得光的营生,俗话说得好,活人那里借不着钱,咱找死人要点,老话说人死如灯灭,佛教里讲了,归了西,一切皆是空。
  人死了拿着银子也没处花,我挑几件珠宝冥器,换他些真金白银,逢年过节给那帮祖宗烧香送钱,多出来的救济灾民,也不为仁义更是给那些逝者积了阴德。
  心里虽这么念叨着,可自己打小也没接触过摸金倒斗的行当,只听老先生说过,干这行的有严谨明确的行规,始于先秦之初,历史源远流长,传到后世,衍生出各自的传人派系。
  尚有锁尸判官、藏地神罗、昭灵莽士、钦宝阴监、镇山将军等等,都有各自下地摸金探穴的本领,以及门规忌讳。
  相传,凡是吃地下这碗饭的主家都是阴债缠身,世代血脉相连,总之那说道可是多了去了,也不乏凶险异常,要真细捋出来,说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常人想要吃这碗饭,形同于凡人登天没天梯,你根本够不着边。
  不过话说回来了,凡事都有头一回,谁天生也不是干这个的,不如去撞个大运,秉着自己混不吝的胆识,走上一遭,没准老天开眼,借着道就鸡犬升天了。
  人出门都喝酒壮胆,孟庆明身上半个大子都没有,想起前几日夜遇白仙托梦,说起自己走投无路之时,可以找张老道会给自己带来段奇遇,心里始终是没忘这句话,也听来往百姓常说城厢南边的张老道卜卦灵验,有不灵分文不取的说法,不如就跑到城厢南头去卜上一卦,测测此去凶险如何。
  到了地方,却没想张老道居然没在,于是便向旁边路露天食摊的伙计打听老道的去向,刚张嘴提起话茬,伙计上下打量孟庆明一番竟先说话了。
  伙计说:“你是那个京花子,鬼脸吧?”
  孟庆明说:“你怎知道我是鬼脸儿?”
  伙计说:“别的你别问,你来是要找张道长吧,道长说了,让你去关外九龙山十八里上岗的寺庙里找他。”
  孟庆明:“什么意思?他老道士怎知道我要寻他?”
  伙计说:“道长给了香火钱,知道你过了正午会来找他,就让我跟你说这么多。”
  十八里上岗不是在关外十八里外的地方,这里的十八里上岗指是个地名,实际距关内还有八十多公里的脚程,眼下是正午烈日当头,就算是驾着马车也难天黑时候到,再者孟庆明也没去过那地方,根本不知道那十八里岗的寺庙在何处。
  孟庆明说:“先甭说别的,十八里上岗的寺庙在何处我都不知,又怎能见到道长。”
  伙计说完,从手里拿出一枚包好的锦囊和一张画有符箓的黄表纸,递给孟庆明又说:“道长说了让你莫要担心此事,带上锦囊出关往东行二十里,路上会遇到三个人,这时你要把锦囊交给站在中间人手里,然后要立即吞下手里这张黄表纸,一路西行不出三个时辰,方可找到他。”
  孟庆明听着奇怪,接过食摊伙计递过来的两样东西,黄表纸上面使用红色朱砂写的符咒,他根本看不懂,锦囊上手颇有些重量,沉甸甸的也里面不知道是装了什么东西。
  孟庆明虽觉得纳闷,但是看这张老道算自己算的这么准也是十分好奇,心想此去定不虚此行,便问伙计张道长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伙计说:“道长说了,如果你要在临行前提问,就让我转告你九个字——切莫贪心,休走回头路”。
  孟庆明听伙计说的是云里雾里的,不知其中利害,心中牢记伙计转告的九字真言,道过谢便朝着关外东边行去。
  一路上是烈日顶额,口干舌燥,走了大概十里的地方,都有心掉头往回走,按照张老道的话讲,往东行二十里,然后再一路西行,这一东一西分明是两个方向,到十八里上岗的寺庙少说也有八十里地。
  再加上西行的这二十里来回,加起来就是一百二十里,里外里就多出四十里地,怎么可能在三个时辰内到,摆明了把自己往死了坑啊。
  身上带着的锦囊跟块石头一样沉,走在路上也废了不少力气,心想:“莫不是那老道士耍我,让我白跑几十里专程帮他臭老道送信不成,这里面肯定有事!”
  心说反正都要脱手把锦囊交给别人,不如自己先看看里面装着嘛玩应,当时出来也没说不让拆开看里面有什么,更没有像说书里讲的锦囊必须要在危急时刻拆开,心里安慰着自己,索性掏出锦囊便顺手打了开来,谁知不开倒好,一开真的是走不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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