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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伍通知书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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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部过关了。在十二月一号下达的入伍通知书,然后又发给我一身冬训服一双胶鞋跟一床被子一个手提包就跟着一群上火车了。
  走之前,我的把兄弟请客喝了顿酒。一起感慨这么长时间走过的每一步;一起回忆小时揍过的每一场架;一起高歌那时的流行歌曲。后来在大马路上抽风,左倒西歪,不成样子。
  先是在武装部集合,一群家长都过来送他们的孩子,都相拥而泣,哭的稀里哗啦的。我没有哭,眼泪不像他们唰唰的就掉下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为什么没有眼泪,直至我整个新兵连都没有掉下一滴属于我的眼泪。
  有的家长跟送到火车站,在站台上都抱着哭,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可能因为我的眼泪已经凝固了。那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去当兵,也许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愿望,稀里糊涂就当兵去了。
  我提着东西,我老爸在我身旁两眼注视着我,我从眼神中看出了一个父亲的希望,这时候我父亲还是这样。我坐在窗户间,我父亲还是那样注视着我。
  一声长鸣划破天空,绿皮火车框框的动了起来,渐渐地离开站台。
  接兵干部与一个士官笑眯眯的开始发他们在地方给我们准备的泡面火腿肠等充饥的食品。他们跟我们一块聊天侃大山,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说是部队很苦,我没有鸟他,把帽檐往下一拉,靠着后背就睡着了。
  对于一群刚入伍的新兵来说,部队对他们充满着新鲜感,一个个都不知疲倦,聊天侃山,大都是农村来当兵的,聊的也是我认为不入流的东西。
  我们这批兵,虽说都来自同一个城市,但分为农村与城市,整批兵里,城市兵真没有几个,然而这几个还都是软蛋,不敢大声说话,我看了就心烦。
  一声长鸣,把我给惊醒了,车上静了下来,这群对军营充满向往的新兵们也都进入了梦乡。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硬座,屁股总会疼的。我把帽子整了整,转头看着外面飞过的景色,一个人陷入了深思。我不知道部队是什么样的,也许很苦,也许很轻松,我真的很后悔我选择了当兵,就不应该来的。
  看着他们熟睡的面孔,真的很羡慕他们,至少他们现在是无忧无虑的,我却很是惆怅,惆怅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内心反正很复杂。
  我那时候在想什么?想的太多太多了,我不喜欢军营,一心只想逃离这里,但是我暂时还是做不到。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靠,从漆黑的夜色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旁边火车上装载着坦克,新兵们都很兴奋,都隔着窗户对着对面的坦克指指点点,在那议论纷纷,露出好奇的目光。
  过了一会,火车继续行驶,车厢里的烟味与汗臭味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令人呕吐的气味。我虽然很混,但是我不抽烟,对烟味很是敏感,很烦抽烟的人,这个特殊的癖好也使我在以后的军旅中没有挨这方面的整。
  新兵们都累了,也都半躺着睡着了
  我起身想去个厕所,离开座位,发现他们都四仰八叉的,走道中睡的也都是穿着绿军装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步步的走向厕所。
  走到车厢头部的位置,两个接兵干部也都睡着了,桌面上放着扑克牌与一些吃的,凌乱不堪。
  再往前走就到了厕所,两个穿着常服的兵在那抽烟谈论着什么,是其他单位的。我们这一列火车是一趟军列,上面没有乘客,都是今年刚入伍的新兵,从头到尾都是部队的人,只是单位不同罢了。
  那两个穿常服的看了我一眼,继续抽烟聊天,我脸上也很疲惫,毕竟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很累。打开厕所门,里面散发出恶心的臭味,我拿出卫生纸捂着鼻子艰难地蹲下。
  火车上的厕所是很操蛋的,在上面站立着就像快倒了一样,时不时还发出很大的响声,要是对于心理素质差的人来说,估计也就会……不说了。
  在经过长时间的跋涉之后,火车终于在一个站台停靠,接兵干部把我们叫醒,催促我们拿好自己的东西有秩序下车,提醒我们不要落了,落了就找不回来了。
  新兵们都仔细的找自己的东西,生怕丢了,在火车上看的都很好,有的甚至放在自己的脚下。来当兵了,能带什么值钱的东西需要这么看护。
  接兵干部们还是依旧和蔼的笑脸,但是紧张的气氛已经出来了,因为到了部队所驻扎的城市,而这还都是穿着军装的一群新兵,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事。要是哪个新兵跑了或者丢了,那么接兵干部的责任就大了。
  他们对着我们这群还是一群老百姓的新兵下达着听着很有力量的口令,一个个都是那么认真。
  某年某月某日,滨海市火车站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两个接兵干部带着一群没有军衔的新兵在他们屁股后面哗啦啦的走着,没有队形,没有方阵,步伐不是那么一致。
  在火车站里转了好几个圈才走出来,几辆解放卡车贴着欢迎新兵劳什子的条幅在停在路牙子旁边,司机与带车干部靠着车头抽着烟闲聊着什么。看到我们出来,他们立即把还未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带车干部上前迎接我们,当然那几个干部不会问我们事的。带车干部跟两个接兵干部寒暄一阵过后,就安排我们登车了。
  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拉号了,我睡的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其他新兵兄弟都醒了,保华穿着衣服喊我:“筱壮!筱壮!起床了!”我把被子一拽,锁紧被子,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只听见咣一声门被跺开了,许可站在门口:“狗日的快点!”我猛然坐起,拿起身边的衣服就套。
  然后就哗啦啦跑下兵楼去出早操。
  楼下,我们站成一排。外面天气很冷,新兵兄弟们嘴里吐出的热气很快就被升华了。
  许可看着我们,两眼瞪着,瞪着我直发毛,身上不自觉的痒痒起来。他又要训我们了:“一群娘们!你看看你们慢的!像什么?老太太都比你们快!”我们班就站在那听他训,“以后都给我记住了,别再给我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们沉默不语,不知所措。
  他怒问:“都听明白了吗?”
  我们反应过来:“听明白了!”
  “一群木头!”我们不语。
  早操结束,回去刷牙洗脸打扫卫生。
  许可大步走进我们班的宿舍,看看床上的军被,走到一个战友床前:“冯程!”
  “到!”叫冯程的战友回答。
  “你这叠的什么东西?不会叠豆腐块吗?跟坦克似的!”许可说,“拿板凳给我压!其他人弄好吃饭!”
  七点,上课,还是正步齐步跑步那一套,就跟傻瓜似的在那站着,累死了。偶尔变个法子玩我们,干什么?——什么狗屁搜索敌特分子。我们哗啦啦跑到后山,在那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有。最后一句警报解除,回去,把我们给累的。我都不明,至于这么玩我们吗?
  十一点半吃饭,吃饭也不肃静,还没往嘴里吧嗒几口,这个狗日的就吃完了,跑过来,说:“刚接到团部命令,”我们刷一下站起来,“后山有敌特分子出现,命令我们班去后山搜索!”我眼往上一翻,真的受够了。“好!放下手中的碗筷,门口集合!”
  我们哗啦啦跑出去,又一人拿着个棒子在那走啊走,走到天涯海角不回头……
  午休时间,许可让我们睡觉,我们班的人睡得都跟猪似的,那呼噜打的震天响,弄得我都睡不着觉。
  我轻声喊保华:“保华保华。”他蒙蒙的回答:“嗯?你咋还没睡?”
  “睡不着,呼噜太响了。你呢?你怎么还没睡?”我问他。
  “俺也是,真服了他们了啊!”保华说。
  许也睡着了,听不见,鼾声把我们两个的声音遮盖住了,所以他绝对听不见。
  “保华,你说这个许可是何许人也?如此狗日的!”
  “俺听其他班的新兵说的啊,咱们班长是咱们团侦察连的!”保华说。
  “侦察连?”
  “嗯!”
  “怪不得这么鸟,原来是侦察连的。保华,你知道侦察连是什么吗?”
  “俺不知道,你知道?”
  “唉!算了,睡吧!好不容易让我们睡觉,再不睡下午就没精神了。”我俩枕着这巨大的鼾声入眠,呼噜声跟直升机的蜂鸣声很像,声音同样是那么大。
  下午同样是队列训练,乏味无聊。四点以后热身,准备运动,体能。
  “一班全都有——立正——”
  我们“啪”的一声立正。。
  “向右转——跑步走——”
  我们被带到了操场绕圈,有几个兵还是不行,累的呼哧呼哧的,肺活量低。大概跑了五千米,跑道上没有几个了,气的许可只咬牙,把我们给训的,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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