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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双亲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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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双亲离世
  黑甲军百夫长白朗的院子里。
  臧天行白朗坐在院子中石桌前,对立而坐。白朗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着水,而臧天行此刻神游天外,目光却打量着院子,似乎回忆着什么••••••
  “天行,快过来喝口水。”臧母慈祥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院子中。
  “天行,咱们不去好不好。你才三岁,等咱们长大点,再像大哥一样去归元宗好吗?”十三年前,臧母略带恳求的声音仿佛就是昨日。
  “天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父亲臧山不舍的神情此刻清晰的出现在臧天行的脑海中。
  “天行,爹娘很想你,有空回家看看••••••”大哥臧天凡十年前年祭时的话语让臧天行不由两行热泪从眼中滑落••••••
  白朗看着臧天行,不由一阵心酸。起身往屋内走去,院子中只有臧天行一人。
  “爹,娘!你们还好吗?”血脉亲情是臧天行在这世上唯一的眷恋,毕竟这个陌生的世界,十六年来,带给他家庭温暖的家,他内心唯一的牵挂。
  ••••••
  臧天行站起身来,往屋内走去,屋内的陈设还是跟之前一样。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环境,只是有些家具是新的,应该是按照之前家具打造的吧!“看来,白朗搬进来之后,按照原来的样式布置的。有心了••••••”
  “天行,臧叔叔和婶子离开这里之后,便分配给别的百夫长了。直到我成为百夫长,才要了这院子回来,十年了,也是当作怀念吧。”白朗看到臧天行进屋,淡淡的说道。
  “白朗,你告诉我,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臧天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自从下山以来便没有仔细打听,只是从周边环境和白朗的言语中感受到了一些变化。
  “天行,那我便和你说说吧,自从十年前,你离开之后。宗主便对我们说,由执法长老单独教导你,你去闭关了。然后十年前,臧叔叔便被提拔为都统。而天凡大哥也成为了内门弟子,我也曾猜测是宗主因为你的关系做的。但是五年前,宜城出现了一起命案,城主和城卫军统领,接二连三的内劲枯竭,气血被吸干而死。”
  “而那时,臧叔叔和婶子因为频繁的找宗主要人,所以被派往宜城担任城主。想让臧叔叔消停一段时间,不料,臧叔叔查出了命案,乃是紫巾盗路猛所谓,而被吸干的尸体,是被路猛所养的妖兽噬心蜂所为。原本查出命案准备禀报宗内获取功劳来找天行你,但是却被路猛所知,在路上截下了臧叔叔,而臧叔叔也因为噬心蜂入体,被吸干了内劲,气血枯竭••••••”
  “当时臧叔手上黑甲军上千,杀退了路猛。”臧叔叔凭借一股意志,骑着赤血马日行千里赶到归元宗禀明了宗主。
  而当时,宗主为了救臧叔叔,被噬心蜂反噬,神受到损伤。臧叔虽然救了回来,但是时日不多,这几年也是宗主用药吊着性命。后来宗主便封了天凡大哥为宜城城主,臧叔和婶子便跟着天凡大哥去了宜城。直到上个月,天凡大哥传来臧叔不行的消息,我才得知你被宗主软禁,我便在年祭大比之际,以夺第一为跟师傅交换见你的条件••••••”
  “难怪一个月前,武长老让我下山••••••”臧天行想道,“爹!是孩儿让你担忧了!”
  “白朗,我现在便要去宜城。”臧天行十分焦急,问道,“宜城是在哪个方向?你去取份地图给我。”
  “不休息一晚吗?天行!”白朗说道,“这个时间城门就快关闭了。”
  “不行,时间紧迫。”臧天行说道,“如果再耽搁,怕来不及。”
  “好吧,我也猜到你晚上便要去宜城,我已经叫人备了马。”白朗说道,便拉着臧天行走出院子。
  院门口,两匹踏雪马被两个黑甲军士牵着。白朗上马,说道,“天行,这踏雪马性子烈,你若是不能驯服,便随我骑一匹马吧。”
  “放心!”臧天行不屑道,“我三岁便敢骑踏雪马,还收拾不了他?”臧天行说完,一跃便坐到了马鞍之上,踏雪马一颠臧天行抓住马缰,双腿夹紧,巨力之下,踏雪马受不住力,老实下来。
  而此刻,白朗已经远远的朝着南面走去,臧天行马鞭一抽,踏雪马朝着南面飞驰而去。
  城门口,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背着包袱,来回的走动着。似乎是在等待着谁,行走间不由朝城门的方向看一看•••••
  “踏踏••••”远处传来马蹄的声音,女子往城门口看去,正是臧天行白朗二人骑马而来。
  “臧大哥!”女子高呼,踏雪马上臧天行急速出门奔来,听到燕落霞的声音,朝着他奔了过去,右手拉着燕落霞高举的右手,将燕落霞拉上了马,坐在他的前面,而奔跑的踏雪马马不停蹄的朝南跑去••••••
  宜城,城主府内。
  一道年轻的身影在主厅坐着,一个身穿军甲的男子站在旁边汇报着什么。
  “阿彪,你是说,我二弟天行出现了?”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问道,“归元宗年祭大比出现的真的是天行?他真的是宗主说的闭关潜修去了?”
  “城主,江宁八百里急报。下午归元宗年祭大比上,一个青袍男子手执青锋剑将我们归元宗第一天才“剑魔”诸葛元洪击败打成重伤。据说那少年十六、七岁左右,自称臧天行。”被唤作阿彪的男子回答道。
  “看来真的有可能是天行,我现在就去跟我爹娘禀报,你赶紧去给我打听一下,后来怎么样了?”说完,男子往内堂走去。
  内堂,主卧之中,一个身形憔悴的妇人,坐在床榻前,双手握着躺在床榻上男子的手,紧紧的盯着男子,生怕他下一刻便消失不见。
  男子苍白的脸上,胡子邋遢,神情没有一丝血丝,很是虚弱的说道,“妇人,你不该靠近我啊。这噬心蜂的毒可是要传染的。你何苦啊•••••”
  “夫君,你说的哪里话,你不在,我焉能独活?”妇人神情温柔,脸上一股病态中却一股坚毅。“就是我们家天行,十年了。杳无音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
  “是啊!当初我就不该答应宗主,让他进归元宗。”男子气息逐渐急促,“天赋再好又如何?如今生死不知,我倒希望他能平平淡淡••••••”
  “是啊!你看咱们凡儿,天赋普通,如今做个宜城城主不也挺好的吗?”妇人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
  “爹,娘!!!”门外传来一阵呼叫声,“天行有消息了!天行回来了!!!昨日归元宗年祭大比,夺得第一!!!”
  门被推开了,报喜的声音来到了两人跟前。“你说什么?天行出现在归元宗?怎么回事?”躺着的男子,此刻竟然坐了起来。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润,而妇人也脸色好了许多。满是希冀的看着男子,“凡儿,天行真的出现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
  “是啊娘,刚才江宁传来的八百里急报!”臧天凡说道,“天行回来了!这几日应该就能到了,我们一家人总算能团聚了!”
  原来躺在床上的男子便是臧天行的父亲臧山,被噬心蜂所毒之后,便一直靠着药物维持,此刻已经油尽灯枯,快不行了。
  这红润的脸色,倒像是回光返照。臧天凡看着父亲的脸色,心中一阵悲切,但是脸色却极为艰难的露出笑脸。
  “爹,您赶紧躺下休息,我去城门等天行。”
  “等等,夫人你为我更衣,我们一起去城门口等天行。”臧山说道,“我现在好多了,我想看着天行回来,亲自迎接他回来••••••”
  妇人难得的没有拒绝,起身为臧山更衣。盏茶功夫,臧天凡搀着虚弱的臧山,与臧夫人三人往城门走去••••••
  宜城城墙上,站着三个身影。一道佝偻的身影在左右两边的两道身影的搀扶下望着城外,似乎等待着什么••••••
  圆月当空,繁星点缀。黑暗中传来踏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两匹踏雪马在月光的照射下毛发茹雪,月光中两道身影往宜城而来•••••••
  臧天行带着燕落霞骑着踏雪马,尾随白朗,夜行八百。耗时三个时辰,总算从江宁郡来到了宜城城门口。
  臧天行黑暗中看到城墙上孤独眺望的三个身影,凝聚视力一看,却是父母和长兄三人。远远看去,便看到苍老的父亲神情憔悴,母亲也是银发满头,忍不住长喝一声,“爹!娘!”在离城墙二十丈的地方,借助踏雪马的助力,腾空而起。抱着燕落霞,周身紫色先天真元笼罩,跃向城墙••••••
  “天行?”“是不是天行?”苍老的声音有些颤抖,急切,期盼••••万般情绪都从声音传来••••••
  宜城城卫军见到飞来的紫色身影,挽弓急射。上千条箭射来,臧天行青锋在前,一道剑芒将身前阻碍的箭挡开,奔向臧山三人••••••
  “住手!!!!!”臧天凡喝道,“自己人!”而城墙下的白朗也喝到,“归元宗黑甲军百夫长白朗,前来拜见臧城主,请开城门。”随即将黑甲军令牌亮了出来。
  而另一边,臧天行抱着燕落霞已经跃到了城墙上,看着枯瘦如柴的父亲,苍白憔悴的母亲,臧天行跑到跟前,跪了下来!带着哭声喊道,“爹,娘!孩儿不孝!”
  “天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臧山突然感觉自己年轻了许多,仿佛回到了当初臧天行还在身边的日子,佝偻的身影竟然挺拔几分,扶起了臧天行。
  “天行,你长大了!”看着臧天行脸庞那熟悉的五官,血缘之间的那种牵绊,让臧山夫妇清晰的感受到臧天行就是他们的儿子••••••
  “回家,回家!”臧山笑道,扶起天行,带着他往城主府走去。而另一边,臧母则是带着燕落霞紧跟其后,往家中走去!
  一家人回到城主府之后,臧山阻止了臧天行的把脉,也许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愿意浪费那多余的时间,安排下人准备早餐之后,便拉着臧天行,要他讲拜入归元宗之后的事情。
  听闻臧天行自创内劲秘籍而被归元宗误以为摩尼寺转世活佛之后,气氛不已••••
  当听到臧天行孤独的在天归崖呆了十年之后,更是心疼不已•••••
  “好,好,好!”听到臧天行已经是先天高手的时候,臧山夫妇欣慰的笑了,臧山更是拍手叫好,“想不到我臧家又出了先天高手,天佑我臧家啊!”
  •••••
  城主府,弥漫着一股喜庆,清晨的阳光照射进主厅,围在饭桌前的臧家一家人看着坐在首位的臧山,“开饭!!!!”臧山看着团圆的一家人笑道,臧山旁边坐着的是臧夫人。左右两边是臧天凡臧天行兄弟二人,而另外两个位置是白朗和燕落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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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开开心的吃着饭,突然,臧山神情安详的趴在了饭桌上。
  “夫君!”“爹”“爹”“臧叔叔”众人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焦急万分。而臧天行赶紧拉着父亲的手,把脉一瞧,发现父亲体内五脏近乎枯竭,没有了一丝生气。
  “爹!”臧天行悲呼一声。而看到臧天行的样子,臧母仿佛知道了什么,神情间没有了色彩,慢慢的晕了过去••••••
  “娘!”臧天凡发现臧母晕倒在地,忙叫道,“天行,你快看看娘。”臧天行忙放下臧山,跑过去给母亲把脉,臧天行将一丝内劲传入臧母体内,发现臧母气血跟父亲极为相似,显然是噬心蜂的毒传染到了她的身上。
  臧天行赶紧输入内劲,希望能通过内劲让臧母的身体得到滋养。可惜,臧母心神已死,内劲也无法滋养。
  臧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臧天行在给自己输内劲,笑道,“天行,别费劲了。娘的身体自己知道,你爹走了,娘也活不下去。”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你,我和你爹都没有遗憾了。”说着,臧母爬了起来,坐到了臧山旁边,肩头靠在了臧山的左肩。微弱的气息似有似无,臧母看着臧天行和身边的燕落霞,露出了微笑,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
  嘴角露出的一丝黑血,臧天行知道,臧母服毒了。见到了臧天行归来,臧母看到臧山死去,似乎不愿意再在人世呆片刻•••••••
  臧天行和大哥臧天凡二人跪了下来,眼眶中的热泪流了出来••••••
  城主府弥漫出一股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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