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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葵花风云录 / 二十八、石精门后人铁鹞子 倭贼人头领火猴子

二十八、石精门后人铁鹞子 倭贼人头领火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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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那汉子,算不上很高,只是不显得矮,但是手臂和腿都长得很,透过身上薄薄的春服,隐约可以看见身上肌肉的线条。他身上穿着短打衣襟,下身粗布的足蹬老牛皮战靴,腰间斜挎一巾粗棉织的游侠裳。袖子被挽上去,露出半条手臂,手臂上青筋突出,肌肉虬结,再配上古铜般的肤色,充满了蓬勃的雄性魅力。汉子的身上精壮,可是脸上却略显圆润,而且颜色红泛泛的,可能是众目睽睽之下与樊飞虎口角而面上不好看的缘故。
  樊飞虎嘴上一句一句地逼迫对方,目的就是让对方掏钱,他不相信对方真的没带钱,更没想到对方会跳上台来。
  行走江湖,面子第一,樊飞虎自然不会认怂,梗了梗脖子,还伸手抱了抱拳,朗声道:“敢问这位兄弟,高姓大名。”
  “朱珮琪。”汉子气冲冲地跳上台来,本就要发作一番,没想到对方放缓节奏,问起家门来,便不愿多说,只是秃秃地把名字报出来。
  在台下,清泫老僧听到台上的汉子报出姓名,很是高兴,转头朝霆云小和尚微笑道:“果然是他。”
  台上的樊飞虎继续问道:“兄弟与我远日无怨今日无仇,在下也不过练练把式,卖卖艺,赚点糊口的银钱,为何拆在下的台?”
  “什么拆台,怎么就拆台了。”朱珮琪怒气冲冲,“我不过是在台下站一会儿,被你一遍一遍地逼着要钱。今日碰巧真的没带钱,否则至于少了你的?何必苦苦相逼呀。怎么还说我拆了你的台,好还不讲理。”
  朱珮琪说完,台下的观众也跟着起哄,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实在热烈,可见热闹比卖艺好看。
  樊飞虎声音盖过观众,道:“没带钱在下自然不怪,人在江湖,谁没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只是我辈自幼苦练的功夫,你为何在众人面前诋毁我等,说这些都是假的。”
  樊飞虎巧言令色,打一开始就是他挤兑别人,几句话说完,倒变成了别人的错。
  朱珮琪摇了摇头,一腔愤怒转成一声冷笑,叹道:“好一张巧嘴,好一副伶牙俐齿。罢罢罢,索性爷今日与你杠到底。你那台上的,有一件算一件,你这一班人,有一个算一个,一样真的也没有。父老乡亲都是被你们愚弄的!”
  “好大的口气。这位兄弟,”樊飞虎心中早已恨极了朱珮琪,众人面前却还叫着兄弟,“你说我们的家伙什都是假的,当着众人的面,你敢不敢来一下。”
  “哈哈哈哈。”朱珮琪大笑几声,“话都呛到这儿了,又怎能认栽。我有何不敢!”
  台下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好好好。”樊飞虎咬牙切齿,伸手向后,叫一声,“拿来。”
  后面的伙计端来银枪一杆。伙计心照不宣,方才表演用的银枪,是假的,做过手脚,配上一点技术,一顶即弯,而此时拿来的银枪,是实打实的真家伙,白森森的,虽说没有寒光沁人,但也叫人胆颤。
  樊飞虎接抢在手,抖了一个枪花,便道:“兄弟,先说好了,你若是伤在台上,死在台上,与我樊某人牵连不上半点瓜葛。”
  “哼,”朱珮琪冷笑道,“这个自然。”
  “在场的乡亲也给樊某人做个人证。”樊飞虎道。
  樊飞虎接着把枪尖抵在朱珮琪的喉咙处。他并不想一下扎死朱珮琪,毕竟这样难以收场。樊飞虎腕子微微使劲儿,估计这样对方的脖颈处会有为微小的破皮儿。樊飞虎又道:“英雄,爹娘生养的命就这一条,可别胡乱断送在这了。”
  “你好啰嗦,台下可都等着呢。”朱珮琪说着,还挥了挥手,朝台下扫了一眼。
  正因为朝台下扫了这一眼,就看见了清泫老僧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朱珮琪很是惊讶,什么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要下台来见礼。
  “临时想逃呢?至少要留下话来。”樊飞虎以为对方怯了,自己的气势便涨了起来,伸手就来抓对方。
  朱珮琪手臂一挥,看似随意,实则招式上颇为精妙,以肘部搪住樊飞虎的手臂,顺势小臂挥动,一记耳光结结实实地打在樊飞虎脸上。这云淡风轻的一挥,力道确是不小,樊飞虎被扇得跌了一个跟头。
  朱珮琪跳下台来,来到清泫老僧面前,深深拜下去,嘴上恭敬地说道:“清泫大师,石精门朱珮琪有礼了。”
  清泫老僧连忙扶起朱珮琪,还了一个佛礼,正要说话,却看到面前变故陡生。
  樊飞虎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气急败坏,拎着银枪,囫囵奔到朱珮琪背后,提枪便刺。
  “呀,背后伤人,好卑鄙。”霆云小和尚惊叫道,同时,伸掌推出去,掌风直逼樊飞虎。
  朱珮琪大惊,他已经感受到霆云小和尚澎湃的内劲,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孩子一样的小和尚竟然有如此内劲。自己身后的樊飞虎是个假把式,自然是经受不住这样一掌的,可是小和尚掌风已至,自己也来不及阻拦,只是叫了一声:“不可。”
  劈啦啦一声响。
  小和尚并没有打到樊飞虎。是清泫老僧身影如鬼魅般闪动,后发而先至,握住霆云小和尚的手腕,顺势一推,将小和尚的掌力引开。
  小和尚的一掌打在卖艺临时所搭的舞台的一角。木屑纷飞,舞台的一角被打碎了。
  樊飞虎手中的银枪扎在朱珮琪的后背上。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朱珮琪背上连破皮也没有。枪尖扎在他身上,仿佛扎在墙上,扎在铁上,这才是真正的横练铁布衫,实打实的真功夫。
  反观樊飞虎,可就惨了。又有一把长枪,从他后背扎入,从前胸穿出,生生把樊飞虎扎透了。淋漓的鲜血从枪尖上滴下来,樊飞虎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他的鼻翼一扇一扇的,用异样的目光望着朱珮琪,接着又要转头往后看,回头的动作做了一半,便气绝身亡,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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