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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葵花风云录 /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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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宽不愿与傀儡近身作战,而是选择进攻,以攻为守。
  趁着傀儡停止打出“烟花爆”的当儿,吉宽射出一根钢针,钢针射向松万旌的咽喉。松万旌只好催动傀儡挡住钢针。
  吉宽自然没有指望一击即中,换了一个角度抬手又打出两枚钢针,直取松万旌双目。
  做为傀儡的操控者,左支右咄,来回移动闪躲是大忌。然而吉宽的钢针出手快,准头几乎是百发百中,松万旌完全不敢小觑。
  根钢针、六根钢针、八根钢针……吉宽的钢针刷刷地打出去,松万旌只好放弃贴身肉搏,操控傀儡,让傀儡的双臂舞做两团,抵挡接连不断的钢针的攻击。
  吉宽越来越快,打出的钢针越来越多。到后来,镖师们只看见吉宽跳舞似的舞动双臂,傀儡也舞动着双臂来回跃动;打出的钢针依然看不清个数,只听见乒乒乓乓的撞击声,那是钢针撞在傀儡上的声音,撞击声密密麻麻,像过年燃放的爆竹串。
  松万旌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完全没有进攻的余地,而且一旦自己漏掉哪根钢针没挡住,便就此败了。
  松万旌按动绷簧,傀儡的帽子飞了出去,然而露出的不是傀儡的头,却是一架小火炮。
  明朝初期,火炮已经有了雏形,并且可以应用到军队的对战当中。当年成祖朱棣举兵之时,便组织了一支以火炮为主要武器的军队——神机营。
  冥神山府是机械制作的先驱,必然会涉猎火炮这种先进而有威力的武器。
  松万旌手指连动,操控快似闪电。
  “呯”的一声,火炮打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钢蛋。钢蛋直飞向吉宽。
  吉宽身形很快,脚下一瞪,侧面闪出二尺。钢蛋略过吉宽,飞向守着镖车的镖师。
  吉宽并不知道这枚钢蛋有多大威力,但却知道这枚钢蛋要是砸在镖师中间,定然不会有好的结果。吉宽急忙摸出一颗钢珠,算着钢蛋的运动轨迹,打出去。吉宽想改变钢蛋的轨迹,把钢蛋击到一边去,因此,这一下使出十足的劲力。
  吉宽的确有准头,钢珠击在钢蛋上。
  “轰”地一个炸响,钢蛋爆炸了,声音犹如雷霆,威力可见一斑。
  吉宽也是一惊,这钢蛋竟有如此大的威力。若不是躲的远,若不是早早把钢珠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吉宽并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又是“呯”地一声。松万旌在短时间内操纵傀儡完成了装弹,瞄准,发射的过程。
  钢蛋来势极快,快得几乎来不及反应。吉宽向侧面一跃,又发出一枚钢珠。钢珠击中钢蛋,钢蛋再一次爆炸。
  “呯”——“轰”——“呯”——“轰”……
  虽然每次吉宽都能在极限中化险为夷,但是大家心里都知道,局势对吉宽极为不利。吉宽要把自己的武学发挥到极致才能在这场争斗中处于平手,就连吉宽自己也不能保证每一个操作都完全精准,一旦失手,甚至说一旦有一丝一毫的偏差,都将导致惨烈的失败。
  就算吉宽不失手,那也是在极大消耗下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再过一会儿,等到吉宽内力消耗大半的时候,松万旌再强势进攻,情势将对松万旌极其有利。
  “呯”——“轰”——“呯”——“轰”……吉宽闪转腾挪,手上丝毫不敢放松,傀儡打出的每一颗钢蛋都被吉宽击爆。空地上到处是黑烟,吉宽像是穿梭在一团团黑烟里。
  “呯”——“轰”——“呯”——“轰”……松万旌一刻不停,操纵傀儡上的火炮,接连发射钢蛋。见吉宽消耗真力并且毫无还手的余地,松万旌越来越得意。那傀儡的身躯像一个桶,腹部中空,那里面不知能装多少这种带炸药的钢蛋,若尽数打出去,即使吉宽百发百中,恐怕也会累到力竭。
  “呯”——“轰”——“呯”——“轰”……
  “呯”——“轰”——“呯”——“轰”……
  “呯”——“轰”——“轰”!
  在一声巨响后,傀儡爆炸了。爆炸声震天撼地,腾起一朵好大的蘑菇云。傀儡的碎片随着爆炸声从烟雾里崩了出来,有几片飞向吉宽。吉宽潇洒地一扬手,几根钢针飞出去,把打过来的碎片尽数击落。
  原来,吉宽在与火炮对抗的时候一直盯着傀儡,伺机进行一些反击。但是一切都太快了,松万旌操控傀儡速度让人惊叹,吉宽只有闪避,然后瞄准击爆钢蛋,没有任何做出反击的空隙。在一次闪避中,吉宽先向左一晃,然后向右冲去,导致傀儡的火炮瞄准出现了一点点迟疑。
  就是这一点点迟疑,让吉宽有了可乘之机。吉宽很好地抓住这个机会,在转身的瞬间,暗中打出一根钢针。空地上到处是烟,钢针又很细,不易察觉。钢针飞进火炮的炮口里。松万旌并没有发觉,再次瞄准吉宽后,松万旌按下射击的机关。然而这枚钢蛋没有射出去,它撞到了卡在炮镗里的钢针,轰地炸开了。
  傀儡桶一样的腹内,有很多带炸药的钢蛋,上面炮膛爆炸引发了整个傀儡更大威力的爆炸。傀儡就此毁了。
  傀儡的胳膊被炸飞到天上,打着旋儿掉下来,向吉宽飞来。吉宽高举手臂接住傀儡的胳膊,振臂一挥,做出胜利姿态。
  龙门镖局的镖队爆发出一阵欢呼,只有李庄,一副怏怏的样子。
  吉宽帅不过一刹那,马上又把傀儡的胳膊扔掉了,甩了甩手,嘟囔到:“好烫,好烫。”
  众镖师哈哈大笑,连之前坐在茶摊上喝茶的老和尚和小和尚也跟着笑了起来。同桌上的书生跟着微微一笑,继而端起茶碗,将碗里的茶一饮而尽。
  小和尚很是善良,赶快拎起桌上的铜壶,给书生的茶碗徐满,一边倒茶还一边解释道:“那边的水可能有毒的,但是这个壶里的没问题,这个壶是一早放这的,请姐姐放心喝。”
  “哈哈,这小和尚眼力好差。”有镖师道,“人家明明是个书生,小和尚看人家柔弱,竟叫人家姐姐。”
  “啊?”小和尚一脸无辜,转脸看老和尚,老和尚依然是一脸温暖的笑,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小和尚又转回来,弯下腰行了个礼,“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是小僧眼拙。
  傀儡爆炸产生的烟还没完全散去,像撕破烟幕一样,松万旌冲了过来。
  吉宽一扬手,两根钢针飞了出去,直奔松万旌的要害。
  松万旌只好停住前冲之势,闪身避过。这两个根钢针力道不小,倏然略过松万旌身旁,直射入林中,便看不见了。
  待松万旌身形站稳准备再度冲向吉宽之时,又两根钢针飞到。钢针的角度很刁,而且速度极快,松万旌甚至来不及思考,扭着腰侧身躲过。
  镖队中镖车的领队张乾言道:“一直没见吉宽兄弟出过手,今天一见,让人刮目相看了。这一手钢针打得,无论准头还是速度,当今武林也少有人及得上。”
  “说的是。”龙啸天道,“这走镖路上,拼的就是一手硬功夫。再者,风挡子这个位置岂是寻常人当的起的。我龙啸天又怎能放一个虚招子在这样的位置上。你们切不可囫囵地把人看低了。”
  李庄在边上听着,脸腾地红了。掐着断指的手,几乎要把手也掐断了。
  张乾问道:“今天这场打斗,可算得上叹为观止。我就有一事不明。”
  龙啸天道:“哦?何事?”
  张乾继续道:“你说吉宽兄弟打出了这么多钢针,他的钢针是从哪儿拿出来的呢?”
  “哈哈!”龙啸天粗犷地笑了笑,“你有所不知呀。吉宽他有两手绝活。一个是钢针,快得像鸡啄米;另一个就是让你看不到钢针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龙大哥说笑了。”张乾道,“龙大哥常与吉宽兄弟一起练功,可有看见么?”
  “嗯,练功倒是常一起。”龙啸天道,“吉宽练功,一张桌子一个靶子。桌上码着一千根针,都打中靶心算一轮。我是亲眼所见,那真是百发百中,游刃有余。至于怎么把针拿出来,恐怕他只有在自己房里练吧。”
  “看来我是空好奇一场了。”张乾道。
  “若是想知道,看来只能拜吉宽为师了。”龙啸天道。
  “说到师承。方才吉宽说他是葵花派的人?”张乾道。
  “是啊,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十年前,葵花派就不存在了,所以松万旌说他是葵花旧人嘛。”龙啸天道。
  “我们对葵花派不甚了解,龙大哥可否给我们说一说。”张乾道。
  “十年啊,说来也不算多长。可是世态变迁,也算物是人非了。十年前,葵花派也算得上叱咤风云,可如今鲜有人提起。”龙啸天略有感叹,“葵花派分五门,每一门均有自己独特的绝技。石精门练的是硬功夫——金钟罩,练就之后刀砍斧劈浑不在意;百花门钻研的不是武功,而是司药御毒之术,若用上毒,翻掌覆手之间便可取人性命于无声无息,若是用药,可救死救伤于性命垂危之时;千针门专练暗器,吉宽就是千针门的,你们亲眼所见,无需赘述;万兽门专职驯兽,据说无论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都能训得服服帖帖;再有,裁决门,独门秘籍点穴手——咦!”
  说着,众人被场上的变故吸引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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