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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鬼神人设 / 竹竿怪

竹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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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难受,现实与虚幻相交替,就像从高空跌落到低谷,又从低谷跌到高空,我也不晓得低谷怎么能把我跌到高空,我就是沙漏里的沙子,而沙漏不停的颠倒,这种跌落的感觉,让人很是不踏实,我就像无根的浮萍在水中上下起伏着。
  我渴,我想喝水,怎么回事,为什么睁不开眼睛。我想动动身子,可是一动不能动,
  妈,你在哪里,我想喝水,为什么一动不能动?
  不安,这种情绪迅速笼罩在我的心头,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突然身体感觉一阵冰冷,让我这个小小的浮萍终于停止了在水中的起伏,让我稍稍好了一些。冷,到现在为止这是我唯一的感觉。我拼命的睁眼睛,想让光刺破这黑暗的幕布,缓解我恐惧的心里,眼皮开始不住的打颤,不听我的指挥,慢慢的我不禁焦躁起来,渐渐的眼皮停止了打颤,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昏黄的灯光刺入我的眼瞳。
  我的目光开始四处转动,窗户外面已经黑了,屋顶那盏不知几瓦的灯泡发出那个时代特有的光芒,没有人,看不到家人。我尝试翻动身体,动不了,我想让母亲给我喝口水,可是嗓子就像被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我挣扎了半天,我放弃了。
  农村的火炕本来热乎乎的散发出热量,但我感觉我躺到了寒冰上,寒意直刺向我的心口。
  吱嘎,门开了。我吓了一跳,眼睛本能的转动过去张望,良久,听到了沙沙沙的声音,就像就像秋天树叶在地上摩擦的声音,很快,像是被蒙了块黑色幕布的门上浮现出了一个头,模糊不清,让我感到十分的恐惧,我想喊,我想叫,可是嗓子这个功能被格式化了,我只能感觉我内心的颤抖。
  那个头浮现了一会儿,渐渐的浮现出来了身子,白色纱巾似的长袍,身体细高,跟一根竹竿似的,好眼熟,对,这就是我放学绕远的时候在十字路口看到“踩竹竿”的那些“秧歌队”。
  他们是谁?来我家干什么?
  “竹竿”缓缓的走向我,我发现他的身子像翘立的毛毛虫一般那样蠕动着。
  第一根“竹竿”进来了,第二根“竹竿”进来了,一直持续到了第四根“竹竿”进来,然后戛然而止。
  它们纷纷的蠕动到我的身边,在我胳膊两边站立着,低着头看我,我头皮都要炸了,虽然我当时小,但是小孩子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们盯着我,就像我后来看千与千寻电影里的面具男一样丑陋,白色的无脸男。
  我不想看它们,好可怕,我想闭眼但是闭不上。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喝水都塞牙。自己想干的总是和实际情况相饽。
  我害怕,眼睛闭不上只能盯着他们。突然,它们四根“竹竿”伸出了长条状的面团,这可能是它们的手吧,现在回想起来十分的简略,连手指的刻画都没有,简直是盗版的鬼。
  它们伸出来面团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突然闻到了铁锈的味道,跟奶奶杀鸡的留下的鸡血一个味道。
  它们缓缓的抬起了“长条面团手”,我的手背上被拉起了两道幻影,我害怕的看了看,那就是我的手,可是我是手明明在炕上呢啊,这是怎么回事,跟做梦一样。
  它们缓缓的像外面蠕动着,我也渐渐的被它们拉起来,给我的感觉就像母亲给我做的拔丝地瓜的时候拔丝一样,抽出来的幻影和我的身体藕断丝连。我的上半身被它们拉起来了,就像六一儿童节的仰卧起坐作弊一样,同学拉着我的红领巾给我加油。
  就在我无助的时候,突然厨房灶台上的东西掉了下来,tang的一声,这些“竹竿”就像被摔打的镜子一样,破碎了。我惊起了一身冷汗,我的幻影又重新躺了下去,和我的身体合在了一起。
  就像从高处跌落一样,我本能猛的一蹬腿,我感觉我躺的炕不再冰冷,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我眨了眨眼睛,灯光还是那灯光,但是我看到了我父亲母亲和爷爷奶奶在我的身边。我一翻身扑到了母亲怀里大哭起来。
  家人对我的苏醒很是高兴,母亲给我擦干眼泪,奶奶关怀的向我询问,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碰到的“”是然后欺负我的,家人听到后表情很是凝重,家人以为我只是普通的高烧,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码子事。
  我哭诉完后,我感觉好累,虽然火炕那么暖和,但是我感觉我好冷,嗓子咽唾沫都疼,母亲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在炕上,给我盖了盖被子,不断的安慰我。
  “妈,外屋什么东西掉了,声音那么大?”我眼皮打颤问道,我晓得我醒了是因为厨房哪件东西掉了的缘故。
  “哦,灶台上的菜刀掉了,给我们也下了一跳。”母亲一边拍打着我一边说道,“睡吧,大儿子,有妈在,什么都不要怕。”
  母亲忧心忧虑的看了看父亲和爷爷,这是家里的两个顶梁柱。
  爷爷吧嗒吧嗒深一口浅一口的抽着他的老烟杆,眉头紧皱,“都怪我,我要是不打场院忘了时间,就不会出这档子事儿了!”
  “现在埋怨这个也没用,想想法子,该怎么办?”奶奶摸了摸熟睡的我道。
  “看样子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了,这该怎么办呢,咱一家人对这事儿两眼一抹黑,咱们村儿也没有什么人会弄这事儿。”父亲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不能因为没有就不去做啊,想想法子啊!”母亲带着哭音说到。
  一家子人对此毫无办法,村子里也没有什么神婆之类的,村里人也没什么人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对那些玄学迷信什么的渐渐淡忘起来。
  “去,去隔壁把老张头儿叫过来!”沉默半晌后,爷爷咬着烟杆儿嘴儿道。
  “找张叔?张叔也不.....”
  “让你去你就去,妈的,哪有那么多屁话!”爷爷瞪着父亲道。
  父亲这才知道爷爷的意思,跑出门外,翻身越过两家的墙去叫张爷爷。
  “爸,张叔能行吗?”
  “应该行吧!”
  “我可没听过张叔叔会...”
  “放心吧!”
  ......
  不大一会儿,父亲领着张爷爷走进屋门,张爷爷睡下了,被我父亲大半夜的叫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套了一件外套赶了过来。
  张爷爷一进屋,可能是被灯光晃了眼睛,眯着眼睛,双手抓了抓披在肩膀上的军大衣,走到爷爷跟前。
  “我说许老弟,这大半夜的叫我来有什么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爷爷拿着烟杆儿指了指父亲,张爷爷回头望向父亲,父亲会意,跟张爷爷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张爷爷听的眉头越来越紧凑起来。
  张爷爷上炕摸了摸我的额头,摸了摸脉搏,看着父亲道:“确实是高烧了,还挺厉害的,你喂小娃娃药了吗!”
  “喂个屁,吃那中草药还不如打个吊瓶呢!”爷爷说道,“你赶紧看看,怎么弄才能好!”
  张爷爷很是不满爷爷的态度,毕竟父亲是想张爷爷学习的中医,爷爷这么否定中药,可不打张爷爷的脸吗!
  “懒得管你,幸亏你儿子和孙子没随你,随你还好了?”张爷爷反击道。
  “别扯没用的,赶紧看看该怎么办。”
  张爷爷想了半晌,道:“那脏东西既然从梦境折腾了了凉小子,那么就能第二次第三次在睡梦中动手脚!”
  “那该怎么办?”母亲焦急道,“大军可是你徒弟,小凉子可是你徒孙啊!”我的父亲叫许大军,和我名字一样,充分显示了我爷爷起名字的没品与随意。
  “别急别急,听老张说完。”爷爷道。
  “说实话我也不会。”张爷爷摸了摸我的手道。
  “嗯?”爷爷眼睛一斜。
  “别急别急。”张爷爷学着爷爷道,“我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今天让他睡一晚安稳觉,保证那些脏东西靠近凉小子。”
  “一晚?一晚怎么行,得要救治我儿子啊!”母亲焦虑道。
  “嗨,我不是没说完呢吗,凉小子现在很是疲惫,得先让他休息好,再说后话。”张爷爷回过头接着对爷爷说道,“许老弟,还记得你上山砍柴碰到的哪个人嘛?”
  “哪个人?我碰到的多了。”
  “唉,就是在山上和你无聊打扑克的那个。”
  “.....”
  “怎么了?”
  “他玩牌偷我牌。”
  “.....”
  张爷爷无语了一阵子,接着道:“那个人应该是一个懂得玄学道术的人,明天一早你去找他。”
  “你确定他行?”
  “确定。”。
  “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去后山采药。”张爷爷抢了爷爷的烟杆儿吧嗒了一口,面色凝重,“我曾看到他指挥百鬼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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