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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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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姓许,1989年4月初九在一个山脚下的小山村,因为全年三四月份风最大,加上我爷爷那天和人打牌吵架不占理,摔下牌局回家正赶上我呱呱坠地,顾不上找爷爷的父亲看我的高兴坏了,手忙脚乱的,抬起头就看到了走回家门口的爷爷。
  “爹,你可回来了,小桂生了。”父亲咧着嘴说到。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我和你娘19岁就有了你,你看看你,都让我土埋到脖梗了才让我见孙子,干啥啥不行,你爹我的长处你都没学到。”爷爷脾气很冲,背着手说道,父亲和母亲结婚快十年了才有了我,这让爷爷耿耿于怀,看着人家的孙子满地乱跑,让爷爷眼红有气愤,埋怨我父亲不给力,现在一回想起来想笑,父亲也有这么个时候。
  “爹,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个干什么。”父亲无奈既尴尬,没想到爷爷这么“强词夺理”。
  “臭老头子,再胡说你给我出去。”这时奶奶走了出来训斥道“越老脑子越不好使,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知道吗?再让我知道你去打牌,你就给我滚出去睡,快去看看孩子和小桂。”
  “唉,我从山上回来,没想去打牌的,谁知道碰到了老陈了,生拉硬扯把我弄了过去。”爷爷怕奶奶,大步迈向屋门,顺手把陪伴他半辈子的烟枪别在了腰间,“要是知道小桂生了我早就回来了,来看看我的大胖孙子。”
  “唉,瞧你爹那德行。”奶奶向父亲到。父亲傻笑着,“爹屋里滑,慢点走。”话音未落,就见爷爷扑通一声后仰了过去,把爷爷摔了仰面朝天,衣服上沾满了水和泥,要知道当时住的土房子,生完孩子羊水和热水撒了一地,脚下容易打滑,故此把爷爷摔了个大跟头。
  “诶,我说老头子,加点儿小心,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奶奶和父亲上去搀扶。
  “没事,我看看我大孙子什么都值了。”爷爷满不在乎的抖了抖衣服到,待爷爷走进了里屋,看到产婆拿着农村用的杆秤正在给我称重,只见那秤杆高高的竖起,像是要把屋顶捅破了似的,爷爷走进一瞧,三斤四两,爷爷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转眼看到了在秤盘上的我,小胳膊小腿的,肤色较黑,最关键的是满身的绒毛毛,不着人喜欢的那种,爷爷最喜欢那种白胖白胖的小娃娃,但是现实和想象中的未免差距过大,长大后,爷爷和我聊天的时候和我说当年的感受,“唉,当年啊我就盯着你看,你说说,我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为啥合在一起变成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妖怪了呢。”这是我亲爷爷,如假包换的亲爷爷,泪奔。
  “这娃娃长的够快了。”爷爷盯着我半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奶奶听到后想要教训一下爷爷,但又看到了熟睡的母亲,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爹,你瞧瞧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父亲从秤盘抱起我道。
  “对,老头子,你看看起什么名字好。”
  爷爷看了看熟睡的母亲,又看了看怪模怪样的我,走到了屋外,从腰上拽出烟枪,蹲在门口出掏出火柴连续划了几根,都被四月的冷风浇灭了,爷爷皱了皱眉,不服输似的走到灶坑的门洞处,扒拉几块烧热水的星星点点的碳火,趴在那里点上了老烟枪,不管衣服上的尘土和水泥,又蹲到了门口抽起烟枪来。
  三月的风很冷,爷爷拿下来了头上的毡帽,风瞬间流过爷爷的发梢,爷爷打了个冷颤。
  “奶奶个腿儿的,流年不利,打牌输了一年了,便宜了老陈那个混蛋了,一年的柴都给他了。”爷爷絮絮叨叨的不住嘴,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一直以为身后有人的爷爷,站起身子回头道,“生个孩子风也这么凉快,就叫许凉吧。”
  见到身后没有人,爷爷向屋里吼道:“我决定了孙女的名字叫许凉。”
  “老东西,大声叫个什么,小桂正在休息呢。”奶奶走了出来面色不善道,“还有,谁跟你说的是孙女了?你个老东西你好好看了吗,还取名叫许凉?”说着,奶奶拎着爷爷的耳朵进了屋子。
  “男孩也得要叫许凉。”爷爷不甘示弱的小声哼哼了几句。
  好了,言归正传我就不和在床上躺着的各位“身残志坚”的道友比惨了,直奔主题。
  爷爷对我的很是失落,在他眼里,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我是个男孩,毕竟我们老许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七代单传那么夸张,但已经走到了五代单传的地步了,爷爷看着三斤四两的我很是怀疑我能不能传递老许家的香火,时不时和奶奶说:“唉,当时咱俩多要几个好了,这下子可好,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这可不怕打碎了。”
  “你个老不羞的,爱要你自己要去,没人管你。”奶奶狠狠的搓着苞米,就像搓着爷爷一样。
  “嗨,你看看你,我说当时咱俩要是要几个多好,兔子还有好几个洞呢,你说对不,老伴。”
  “当时要是生了,你割肉养孩子啊,拿什么养,异想天开的老东西。”奶奶扔下苞米棒子,“我去杀只鸡给小桂补补身子。”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的意思是拿咱俩的例子给孩子做反例,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筐里,李世民不是说过吗,照镜子可以看自己的衣服咋样啥的。”爷爷拿起玉米棒子开始搓。
  “爹,那是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父亲背着药箱走出门口对爷爷说道。
  “滚,老子还要你教?”爷爷向着父亲就是一苞米棒子,父亲躲闪了一下,骑着自行车走了。
  对了这里要说明一下,我父亲是一名村医,师承隔壁的张爷爷。
  由于奶奶对母亲的精心照料,母亲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母亲身体恢复的好,我也慢慢的跟着好了起来,身上的绒毛慢慢的褪掉了,皮肤也变得像其他婴儿一样那么细腻起来,身体开始胖乎了,原本颇为失落的爷爷开始对我上心起来,时不时的摸我一下,可能我这个人脾气天生就特,谁碰我我就哭,扑棱着小腿,给爷爷弄得好不尴尬,奶奶嘲笑说这是他的报应,谁让他之前对我那么随意了。
  我的地位在家里随之高涨,到了我会走路会说话的年纪,养成了一个坏的习惯,那就是拉粑粑的时候非要脱衣服,得要脱光才能拉粑粑,不管寒冬腊月就要光屁屁拉粑粑,要不然宁可憋着也不拉,气的我老妈伸手就打,没见过这么特儿的孩子,当时我老妈打我,打的呲牙咧嘴的,越疼我就越不拉,这一现象持续到了我上学的年纪。
  当时没有幼儿园,入学前要读一年的学前班,所以为了我的入学,爷爷给我找好了一个附近城镇的小学,小学的校长是我的亲戚,给我打点好了一切。
  爷爷把我送到了学校,起先还怕我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哭闹,但是我没给他丢脸,看到了滑梯什么的疯了似的玩了起来,爷爷看我这样,心一狠,走了。
  我记的印象最深的是第一节课,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老师上课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估摸是上到了一半,老师说:“等一会儿老师领你们去小便。”
  小便?那是什么东东,是不是好吃的,我真的很佩服我当时的想象力,不管是什么都想到吃的。可能有人问为什么老师领着去小便,因为当时乡镇小学的厕所门口向后几步是一个很深的粪坑,我很恐高,直到我小学毕业期间去厕所,我都紧紧的贴着门走,因为我恐高。
  在学校的时光总是很快,眨眼间就小学三年级了,因为我家离学校比较远,在城镇也有招住宿的学生,但是母亲怕我吃不好,始终不让我走读,因为母亲听说住宿的学生吃的大锅饭,抢着吃,母亲怕我抢不到,所以始终让我走读,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父亲或者爷爷轮流接送我上下学。
  三年级夏天,一天下午放学,学生被老师送到了门口,看到同学被家长接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剩下了不几个学生,我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父亲和爷爷,好吧,反正我也知道路,我就自己走吧。
  刚迈开步子,肩膀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我同村的小伙伴云峰和石佳亮,诧异道:“你俩爸妈呢?”
  “没来啊,你爸也没来?”
  “嗯,没来,我打算自己回去,你们呢?”
  “我们也自己回去,一起回去吧!”
  “好。”
  我们三个边走边打闹,走着走着话就多了。
  “许凉,你知道前面是谁家不?”
  “谁家咋了?”
  “那是老李头家,老李头死了,有一个五年级学生告诉我,路过这儿的时候千万别说话,谁要是说话,李老头就变成鬼缠着谁!”
  “我去,别吓我!”
  “真的不骗你!”
  “那我绕路了,我绕一圈再走。”
  “你个胆小鬼怕什么。”他俩在我身后喊着,叫我回去。
  说真的,我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和恐惧,有没有鬼谁知道,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命重要,看来我小时候还挺谨慎的,哈哈哈。
  我绕路绕到了一条比较宽的路,十字路口有一家商店,商店好,商店有吃的,但是我摸了摸口袋,没钱,没办法腆着脸问玻璃柜后的老奶奶:“我想买东西,能不能明天给你钱?”
  “不能。”
  靠,真是果断啊,这家商店那个年轻女的卖东西的时候明明可以欠账的,老太太就不行,老太太都不是好东西,当时这样愤愤的想着。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能想到欠店家的钱,去以后还,后来我的妻子给我总结了一个字“馋”。
  我没办法,回过头刚要走,突然感觉头顶一阵纱巾轻抚的感觉,抬头一看,一群看不清面目,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纱巾,跟我家101天线电视剧里的古代人穿的那么飘逸,最奇怪的是,这群人也太高了吧,跟秧歌队里踩高跷的人似的,当然了,当时我不知道踩高跷,我只会叫踩竹竿。
  “他们再踩竹竿吗?是不是扭秧歌呢?”我回头问老太太。
  “胡说什么呢!别想赊账。”老太太瞪着我道。
  这老太太,真有意思,不吃还不行吗!我拼命沿着绕远路线狂跑和云峰、石佳亮集合,不一会儿终于赶到了,他俩在那里等着我,说等着我要我一起回家!让我好不感动!
  当天回家就高烧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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