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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轩踹了男子一脚:“这孙子怎么处理?”
张帆说:“先捆上。待会炮制!”
进了背后的厂房,里面的电线都被偷了,更别说其他设备,有一把椅子上面捆着刘娴,捆绑手法还挺讲究,把双峰给勒了出来,刘娴被胶条封嘴,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帆。
王轩上去把胶条撕开,而张帆把桌子上的小台灯举起来照射四边,突然喊:“胖子,带她走,快!”
话语刚落,墙壁上的黑影猛的爆蹿出来,桀桀怪音犹如黄泉幽魂:“修道者,修道者。老子被困此地数年,终于有修道者自动上门。天诚不欺我!”
张帆今年处处小心,因为出门时,老爷子说他今年会有一场大劫,劫就应在此处了吧。
王轩虽然看不见黑气也听不见鬼音,但张帆难得这么恐惧,不敢多问,扛起柔弱无骨的刘娴就往外冲,鬼影目标是张帆,但王轩二人也是它钦定口娘,所以一股鬼气在门口升起堵住了门。
三个人被困在屋内,鬼影从墙壁里面飘出来,仿佛穿着宽大的鬼袍,在空中放肆的飘摇,眼睛部位是两颗碧蓝色的光点,黑影从天空垂落,成牢笼围堵。
刘娴不解的问:“咋的了?”
“别说话!”王轩搂住她的腰,“张兄,你麻烦?”
“不是一般的麻烦!”张帆手放在裤兜,随时准备取印应战。王轩往地上啐了口痰:“给胖爷上个buff,让老子见到那玩意!”
张帆取出两片柳叶,在他眼皮上晃了一下,王轩眼前一凉,再睁开时就看见被一团黑雾笼罩,伸手去触摸,竟然像是钢板一样的坚硬,敲击的砰砰作响。
“草!”王轩骂了一声,他和张帆在一起经历过不少事情,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张帆磕破手指,在两把钢尺上书写神符,两把血淋漓的钢尺能斩妖除邪,两个人站在一起直视黑影。
“好的很,杀吧!”黑影展开,两三只奇形怪状的鬼魄出现,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不就是几只小鬼嘛,不用张帆动手,王轩就能解决。
王轩身宽体胖,八字硬朗,浑身上下充斥阳气,是鬼魂最为惧怕的人物。
三鬼被王轩不费吹灰之力的干掉,那鬼影被困在废弃化工厂数年,这几只小鬼也是误入进来抓住的,所以它根本就无人可用,此时手下没了,只能BOSS自己上,黑影从天上落下来,像是一床厚实的棉被,压的人喘不过气。
“怎么回事啊?”刘娴看不见鬼,只能感觉到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住了自己,无法喘气,甚至站回来,俊俏的脸摁在地上,灰土和眼泪混合在一起所以花了脸颊。
王轩问:“它死穴在哪儿?我弄死它!”
张帆说:“还不确定,斗一下,看它破绽!”
“得嘞!”王轩运起十足的力气,从地上拔地而起,把钢尺上的布袋缠绕在手腕上,“鬼东西,死了不去投胎!让你魂飞魄散!”
黑雾的里端是一个飘忽的鬼影,雾气就是它脚下蔓延,瞬移般在屋内腾挪,一瞬之间就出现在王轩身前。
王轩反应不过来,被一巴掌打在下颌,仰头倒飞好几米。
“杀!”张帆见黑影攻击时有破绽,运了十成的力气,把手中染血钢尺送入了鬼影的胸膛,鬼影身形瞬间停滞,紧跟着就是异常愤怒的爆发,冲击的力量把三个人打飞出去很远。
张帆半蹲在地上,混合着嘴角溢出的血液,在地上用手指画出了符:“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律令,疾!”
神符漂浮而起,在空中越来越大,通红的光染红了漆黑的厂房,冥冥中的咒语宛如成群的蚊子集体哀鸣,嗡嗡的声音饶人耳膜,在鬼魂耳中,却是一阵响过一阵的奔雷:“啊…”
鬼影在神符下身形俱灭,压抑在废弃工厂中的阴郁之气也开始消散。
张帆心说这个劫难也不算大,但老爷子当时的样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张帆不敢大意,又上去补了几刀,那盘亘多年的冤魂总算烟消云散,一颗灰色的石块落在张帆手上。
“灰色的鬼魄。奇怪!”
人死魂归天,魄入地。因为某种原因魂魄无法分开而逗留在人间成了人人畏惧的鬼魂,其中魂为主导,魄成丹承载能量。鬼丹越强,鬼魂的力量就越强。可一般都是黑色或是红色,至于灰色的鬼丹确实不曾见过。
用一张空白的符贴裹住鬼丹,扎起来扔到裤兜里面,回头问王轩:“没事吧?”
“死不了!”王轩挣扎这从地上爬起来,“解决了?”
“解决了!”张帆点头,不明就里的刘娴捂着有些受伤的胳膊走上来:“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鬼啊!”王轩坏笑说,“刚才我们干掉了一只特别可怕的鬼。哇唔!”做鬼脸吓唬刘娴,刘娴缩了缩脖子:“不会吧!”
虽然不相信,但刚才确实莫名其妙的被撞飞了,浑身都在痛呢。
两个人抽着烟离开这里,刘娴在后面小跑着跟上:“你们两个等等我!”
外面那些黑涩会还在地上打滚,主事者被张帆掉在厂门口上以儆效尤,王轩走的时候还把他裤子给扒了,回头对张帆说:“以前觉得出门带一帮人很威风,现在想一想真特么羞耻。”
张帆嘴角勾勒出笑容,以前年轻做什么都讲究排场,出门必带几个小弟,如果打架,更是三四十人对砍,到现在反而觉得很羞耻,或许这就是心境成长吧,走了一段距离后张帆再度回首,缅怀一下逝去的青春。
“你们又救了我..我..”
“大家都是同学别说谢子。生分!”张帆吐出一口烟圈,“胖子,回去记得把碗洗了!”
“别啊,胖爷现在骨头疼得很。这不是有个女的吗。大小姐,麻烦你帮忙刷下碗!”
“好!”刘娴一口答应,因为真的没办法报答他们,以身相许?她倒是想过,可是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回了住所,刘娴刷碗扫地还有几件臭衣服都洗了,忙完快凌晨,张帆亲自送她回宿舍,走出寂寥无人的小巷,人多了起来。
“是班长王芹!”刘娴认到熟人,王芹模样比刘娴差点,但是家室很好,比欧阳辉家不相上下,也是欧阳辉一直攻略不到的女人,她正在打包烧烤。
烧烤就是这么一样矛盾的食品。无论富可敌国还是贩夫走卒,都爱这一口。就算明知道烧烤致癌,但依然挡不住好吃的嘴。王芹也看见刘娴他们,热情的打招呼:“是你们啊。你们两?”
王芹今儿没在学院,也就不晓得刘娴的事。刘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显得略微的拘谨,张帆看着王芹,她的面色很好,眉宇有些紫气,来自修道中人,但略微有些阴邪,来自于修道者但并非正派,正好王轩也要吃烧烤,张帆就买了一份,顺便给王芹付了帐。她虽然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既然碰到了,男生理当买单。
王芹说:“那就让你破费咯。你们这是干嘛呀,大晚上的?”
“我送她回宿舍!”张帆看着油滋滋的烧烤,口水都快溢出来了。王芹一副我都懂的模样,没有深究这个问题。送刘娴回了宿舍,在宿舍楼下,刘娴挽了挽头发说:“张帆,这几天你都救我两次了,真的谢谢你!”。
“没事!”张帆说,“以后别独自在外喝酒了。想喝酒就买回家慢慢喝,你上楼吧,我先走了!”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