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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熙更是不甘示弱,起身,脚踝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足尖轻点,施施然的落在了闻人中的跟前。
“还请闻哥哥手下留情。”
说罢,刘子熙对着闻人中福福身,闻人中也是对她抱拳,然后两人各执剑,在半空中打斗了起来。
说是交手,倒不如说是在表演,古清月看着二人手下软绵绵的剑法不禁撇嘴,只不过两人时不时放出一些内力,让那边坐着的清冥使臣面色不佳。
“好好好,不愧是道法两家,当真让朕大开眼界,赏!”
易储故意将声音提的很高,刘子熙和闻人中也知晓要卖易储个面子,对着他点点头便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了。
终于,宴会到重头戏,易储先是清咳了一声,然后朗声说道:“魏大人,不知你入朝为官有几载了?”
提到魏明的名字,古清月闻声望去,看到一名身材纤长的男子起身,那男子大约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虽然有些泛白,但整个人精气神还不错,丝毫不比那些年轻男子弱。
“回陛下,已有三十年。”
听到魏明的回答,易储满意的点点头,面色上带着和蔼可亲的模样,说道:“魏爱卿一直对朕忠心耿耿,朕年轻的时候也是随着朕走南闯北,更是为现在温兰国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但朕一直觉得很愧对爱卿,眼看着爱卿已不再年轻,却依旧心系温兰内外,这让朕每每见到爱卿都深感惭愧。”
易储这边刚开口,在场众人就知晓他这是什么意思,魏明面色有些阴沉,回答道:“这一切都是身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皇上不必那么介怀。”
说着,魏明又是对着易储鞠躬,而易储更是起身大步来到他的跟前将他扶起说道:“爱卿老了,不宜再操劳朝廷的琐事了,朕寻思着吕州那个地方不错,非常适合养老,已经吩咐下去为爱卿建好了一处别院,爱卿是时候多歇息歇息了。”
明摆着是打着养老的名头收了魏明手中的兵,这一点魏明心里也清楚,后退一步直接跪在易储的跟前:“难道陛下不相信微臣?微臣虽出身卑微,但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眼下正是我温兰国用人之时,微臣又岂能临阵脱逃?弃陛下于不顾?”
“爱卿有这心朕就已经很知足了,但朕心意已决,爱卿不必多劝。”
说完这话,易储再次转身回到了他的龙椅上,魏明见此也知晓自己若是不答应,丢的肯定是他的性命。
心下一沉,魏明没有多说,却依旧站在原地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古清月见此凑近易水寒那边,小声说道:“他知道魏明是尖细?”
听此,易水寒摇摇头,解释说道:“在现在这种关键性的时刻,谁都不可信,唯有将一切大权都揽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得到回应,古清月也点点头,易储这就是典型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走一人。
“皇上,魏大人说的不错,眼下正是温兰用人之际,况且魏大人正当壮年,在军中影响力也是数一数二,魏大人若是这般轻易离开朝廷,恐怕会使军心不稳啊……”
那边易储刚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就有一名官员出列,对着易储一拜,沉声说道。
知道这些大臣私底下有一些往来,易储面色不佳,不等他开口,又是陆陆续续不少官员出列,拜倒在他的跟前,说的无非是要挽留魏明的话。
大眼扫视这些人,易储冷哼一声:“你们的意思是我温兰国除了一个魏明,就没有人可用了吗?”
易储明显有些动气,那些请命的大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知道惹怒皇帝是什么后果,但是惹到魏明,他们依旧没有什么好下场。
“陛下何必那般动怒,今天难得群臣集聚,陛下还有客上宾,这些琐事不如择日再谈。”
魏明是清冥国的人,清冥国来的使臣自然是要帮魏明一把,起身对着易储拱手,面带笑容不卑不亢。
自知这次是收不回魏明手中的兵权,易储眯着眼睛,再次看了看底下跪着的人,大手一挥道:“今日之事作罢,容朕再想想。”
得到易储回应,众人又是高呼万岁,才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唯有魏明面色严肃,沉默的坐在那里。
“那些人怕是活不过这段时日了。”
古清月看看易储的脸色,就知道易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刚才的状况看似是易储退了一步,其实易储借着这次机会好好观察了一下魏明一党都有些什么人,他好知道要从谁开始动手。
“自古伴君如伴虎。”
对此,易水寒没有太多的反应,看着古清月又想要拿酒杯,先一步没收。
古清月见此,不禁有些不满,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说道:“今天那么开心的日子,我小喝一杯又怎么了。”
“等到你的身子好透了,你睡到酒缸里我都不管你。”
古清月幽怨的话并没有引来易水寒太大的反应,反倒是自顾自的到了一杯酒水抿了一口。
被易水寒堵的没话说,古清月当然知道酒喝的多了对她没好处,但是她就是想喝,这个人,比刘汌琰还难说话。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易水寒,古清月说道:“真小气。”
“我会尽快帮你集齐八卦牌的。”
见古清月生气,易水寒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抚上她的小脸,一副温和的模样。
他深情的模样让古清月有些愣神,轻皱眉头,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眼前的男人。
这场宴会本来的目的就是要让清冥国来的使臣看看道法两家的厉害,现在目的也达到了,宴会在易储走了之后很快就结束了。
又是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清冥国来的使臣从来到温兰都离开都没有要见见她这个清冥国公主的样子,对此,古清月也没有太多的反应,正好,他们不来,她也落得清静。
“月儿,这个送给你。”
远远就看到古清月坐在池塘边喂鱼,易水寒大步来到她的跟前,拉起她的小手,往她小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古清月打开手掌,看到一块晶莹剔透的八卦牌,狐疑的抬头看着他,他嘿嘿一笑说道:“我去打劫了墨子玉。”
眨巴眨巴眼睛,古清月面色非但没有欣喜,反倒是皱眉望着这个男人说道:“谁让你去了。”
古清月话中带着冷意,易水寒见她有些生气的样子,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我自己想去的。”
将手中的饲料放到一边,古清月起身站在他的跟前,他个子很高,她只能抬头看着他,见易水寒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她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接着感觉自己的腰带一松,看到古清月一双小手在扒他的衣服。
上衣被扒的差不多,古清月果然看到他的胸口有一块漆黑的掌印。
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男人才好,古清月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这话,古清月转身就走,徒留易水寒一个人被扒了上衣,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这也不能怪古清月生气,因为她知道那个墨家不好惹,尤其是墨家的碎骨掌,更是出了名的毒辣,她知道易水寒本事大,但是这种不跟她事先说一声就一个人冒险,想想就生气。
她一个人气呼呼,易水寒站在那里也欲哭无泪,中了墨家的碎骨掌,实力不比之前,现在连古清月点的穴都冲不开,只能一个人傻站着。
一旁零一看到自家主子受苦,连忙现身尝试着为易水寒解穴,却发现不管古清月这穴道点的极为刁钻,他竟然没有半分的办法。
解了半天的穴,只帮易水寒解开一个哑穴。
“主子,我就说你这个样子王妃会生气的,您还不听,现在被王妃罚站了吧……”
零一一边这么说,一边来到了他的身后,掌心贴着易水寒的后背,为他源源不断的输送内力,化解着碎骨掌的毒素。
“闭嘴。”
对于除古清月意外的人,易水寒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冷哼一声,不怒自威。
被呵斥已经是家常便饭,零一也不再多说,乖乖的为他疗伤。
易水寒心里有些委屈,他好不容易抢了墨家的八卦牌送给古清月,哪成想她非但没有开心的样子,反而生气了,难道她不想要那个八卦牌?
心里正委屈着,易水寒也没发现零一已经收手,只是觉得一阵凉风,转动着眼珠子看到古清月手中拿着一个小玉碗和一个小刀。
风也出现在她的身边,看着风对古清月那满脸的笑意,易水寒心里就来气。
并没有理会易水寒那么多,古清月拿过风递来的小瓷瓶,从那小瓷瓶里倒出一些粉末,接着古清月拿着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瞬间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滴落在碗中。
“你干什么!”
看着那深深的伤口易水寒就觉得心疼,若不是他身体动不了,早就上去把那把刀给扔了。
而古清月听到易水寒气急败坏的声音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似是带着嘲讽的说:“呦喝,本事大了,都能解开哑穴了。”
若是在以前别说哑穴,古清月的点穴他都浪费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解开,而现在他只能靠零一才解开一个哑穴。
知道古清月这是在损他,易水寒现在也只有听着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