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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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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都怪我们把**引过来才造成这么惨重的后果。”冷城鞠了一个躬,对狼岚说。
  “这没关系,就算是没有你们,他们也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我姐……”他长叹一口气。
  “应该没有问题,没有刺中要害,我相信她会好起来的。”
  “但愿如此吧。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嗯……我们打算修养一阵,然后离开这里,到时候你们还是和戈弋签约吧,我们离开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我倒是想抗争到底。要不和我们在一起吧,能守多久是多久,直到打光为止。”狼岚眼中射出坚毅的光芒。
  “别傻了,我也看出来了,你们的力量完全不是**的对手,与其拖累你们,还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去找狮子。”
  “开什么玩笑,狮子?你确定他们不会弄死你们?”狼岚笑起来。
  “也不敢说,虽然说是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我们好歹也是贵族,再加上是为他们效力,我们的下场不会很严重。”冷城也以笑回敬他。
  “啊……我也不是很了解,你们来去自由吧。”
  “好的。”
  “对了,好歹来到这里,不去看看‘世界的边缘’怎么能行?”
  “我听说过,不过我们几个爷们就不去了,还是麻烦你带九劫和紫梦去吧。”
  “我想去!”狐狸突然冒出来。“你不去我去。”
  “你去个屁。老实在这里教会他们怎么用枪。
  “你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他很是不满。
  “我需要一个帮忙的。”
  “我伺候你!”
  “好,你去吧,我不让紫梦去还不行吗?”冷城拿出杀手锏。
  “那我也不去了。”
  “那我就让紫梦去。”
  “你故意和我叫板是吧?”
  “我故意和你叫板。”
  “去死吧,王八蛋!”狐狸扑起来,但被冷城很轻松制住了。
  “够了,老实点,以后会让你们有机会独处的,但现在就算了。”
  “好吧……你撒手。”
  冷城一撒手狐狸就弹开,和他保持距离。
  “去让她俩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吧。”
  狐狸垂头丧气地走进紫梦的木屋,紫梦正在用双手捧着滚烫的烤冻薯(一种生活在雪原的薯类),嘴里还稀溜溜地叼着撕下来的一块紫色薯肉,在嘴里翻滚着。吃得很专注,的确,要对付一个这样的“敌人”的确需要专心致志。直到狐狸走到跟前,她才吓一跳一样的,狐狸在身边坐下,发起呆。
  紫梦很疑惑,把冻薯放在他眼前摆一摆。
  “要,要吃点吗?”
  狐狸瞟了她一眼,又把头转过去。
  “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很讨人厌吗?”
  “嗯?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很惊讶。
  “我觉得所有狼都不喜欢我,我在这里挺另类的。”
  “怎么可能?我们还是很喜欢你的。”
  “只是友谊吧……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那种恋爱。”
  紫梦皱着眉头,又长舒一口气。
  “狐狸,不是我不爱你,这需要考虑,战争打的正酐,我们种族又不和,连同一种动物都不是,这实在是不能很快下结论。”
  “还是因为种族原因吗?”
  “也不能那么说……”
  “其实你还是喜欢那个混蛋对吧!”
  狐狸这一下把紫梦问住了。
  “没有了,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了。”
  “我不信!”这时候的狐狸反而跟个孩子似的。
  “……我也没有办法做出证明,只是希望以后会有机会的。”
  “为什么……我不想忍耐。”
  “怎么能这样,其实我现在的日子早过够了。”紫梦把冻薯放到小木桌上,升起一串白烟。
  “东奔西跑的,连命也保不住,天天有动物死在眼前,血都溅你眼里了。姐姐是我的依靠,但是姐姐变了,之后我又依靠雪狼,但是他亲手把我对他的期望捏地粉碎。”
  “现在你依靠谁?”狐狸对于这个问题很重视。
  “我原本想依靠你,但是忘记了你的脆弱。之后又百分百地信任冷城,但是雪狼却跟不死鬼似的,两次都没死掉。我发现我只能依靠自己,但是自己却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连把枪口对准敌人开枪的勇气都没有。”紫梦把头埋进胳膊里。“感觉自己就像个累赘。”
  “……”狐狸也平静下来。
  “其实我对打败**没有任何希望,你不能,冷城不能,傲雪不能,狮子更不能。只是感觉都是多活一天是一天。”
  紫梦把头抬起来,眼圈红红的,“所以请你把对我那些爱恋之情收起来,那不仅帮不了你,反而会让你陷入深渊。”
  狐狸跑出木屋,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跑了好远,直到筋疲力竭,跪倒在地上。一直莫名的耻辱感弥漫在心里:自己喜爱的女孩竟然认为自己毫无可靠之处。
  “妈的!他妈的!”咆哮两声又坐在没过腰间的雪地上。这样很久,看着隐隐若现的金太阳,似乎触手可及。
  “紫梦,走啦!”九劫兴高采烈得拉着紫梦的手在狼岚的带领下前往世界的边缘。紫梦不放心地看了看狐狸的脚印。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狐狸,你得学会离开我。”
  狐狸坐在那,体温透过衣服融化了冰雪,浸湿了裤子。直到那艘金船越过山峰,变得赤红。才听到冷城的呼唤身。
  “狐狸,吃饭了!”冷城拍拍狐狸的肩膀。但狐狸如同冰雕一样纹丝不动。冷城在他身边也坐下。
  “和紫梦吵架了?”冷城笑笑,“没关系,她不是你的最爱吗?我相信你会原谅她的,紫梦也会原谅你的。”
  “城。”狐狸只是嘴动。“怎么才能得到别人的信任?”
  “这个嘛,没有太严谨的说法。只要最大化地发挥你的特长,其实很简单。”
  “我有什么特长吗?”
  “有啊,比如说,枪练了不到一周便可以精确射击。”
  “但是我根本没有百发百中的可能。”
  “我生来也不是各个方面都会啊。”
  “……我想百步穿杨。”
  “行啊,涨志气了,你真能吃这个苦我就教你,不过至少需要半年。”冷城捶捶狐狸的后背。
  “可以!”狐狸精神振作一点。
  “半道上可不许说累啊。”
  “不可能。”
  冷城没憋住笑,狐狸质问他。
  “有什么可笑的?”
  “没事,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没什么,吃饭咯。”冷城爬起来拍拍屁股往回走。狐狸也撵上去粘着他。
  “到底什么?”
  第二天,按照冷城的要求,和枪支数量相等的狼集合进行半天的军事训练。狐狸就跟着他当助教。
  “枪举平,步夸开,眼睛,后准星,前准星,目标四点一线。稳住不要动。”冷城下着命令。
  狐狸帮助学员把枪端平,这时候却仔细的很。不到中午,这些狼便会了瞄准射击。
  下午冷城开始帮助狐狸练习滑雪,狐狸愤愤不平。
  “为什么不练枪法?”
  “那还早,我们当务之急是先练好滑雪。”
  “不行,我不同意。”
  “学会滑雪我立即训练你的射击能力,我保证不撒谎,不过如果滑雪一直没练好,那我我就一直不能教你。”
  “那么你会吗?”
  “了解,知道怎么滑,但是没实际试过。”
  “说白了你也不会就是了。”狐狸其他讥笑冷城。
  “不会才要学嘛,都会了我也不需要浪费时间了。”
  “那你滑个看看。”
  “好,你看着。”
  冷城向前面一倾,顺着斜坡滑下去,很平稳。但是突然他左身倾斜,瞬间演变成一场灾难,他如同雪球一样在雪上翻滚,右脚上的滑雪板脱落,飞出七八米,停在坡上。他勉强撑着导向仗爬起来,向狐狸挥挥手表示没事。
  上来的是一个“白狼”,狐狸嘲笑他。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冷城就放狠话。
  “自己都不会的狼也配教我吗?”狐狸的话锋芒毕露。
  “那么你倒是可以试试。”
  “看我的!”狐狸猛扬一下导向棒,顺着坡下去了,两腿突然向两侧弯曲,埋在雪里,毛发和雪一个颜色。
  “狐狸,给我起来,不是很厉害吗?”冷城对着他大喊,但是狐狸一动不动,“赶紧起来,别装死。”
  但是狐狸仍然一动不动,冷城感到有点奇怪,又突然一种恐怖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撇掉滑雪板,向狐狸跑去。
  “狐狸,起来了!”冷城反而有点向在叫一只狐狸起床。他跑到跟前想要晃晃狐狸。狐狸突然出来,抓住他的手脖就往后甩,冷城毫无预料,只能摔个满头。
  狐狸大笑着往山上跑,愤怒的冷城追上去,想要拍碎狐狸的脑袋。但是沉重的躯体终究跑不过狐狸的轻盈,于是冷城也只好不了了之。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练习滑雪。
  天气不错紫梦和九劫在狼岚的带领下,渐渐接近“世界的边缘”。
  其实已经能看到前方天空上笔直的绿色光辉直冲天顶不断延伸,最后消失,如同一座“光墙”。但是这仿佛可以触摸到的距离,在走了一天半之后仍然无法接近。这反而提升了“世界的边缘”的神秘感。
  “唉……还要多久?”九劫在十五分钟前就问过这个问题。
  “两三个小时。”
  “走了这么久还是两三个小时?”九劫的耐心有点压不住。
  “姐,十分钟前刚问的。”紫梦替狼岚回答。
  “是吗……”九劫很沮丧,在雪地里连续步行三小时谁也会有种这个感觉。
  “前面。”狼岚指着前方,“过了桥就到了。”
  九劫和紫梦走到过去不禁大吃一惊——四条仅拇指粗的银缆联系着悬崖两侧,下面两条银缆上有些银块做成的长宽约半米铺满白雪的桥板,板桥之间还有宽约一米的空隙,任何狼都可以轻易脚滑而坠入黑色的深渊。
  反正九劫和紫梦是呆住了,但狼岚却不以为然,毫无压力得大跨步通过桥,只要一步踩空了,那么恐怕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了。狼岚走到桥中央,发现问题。
  “喂,你们感觉跟上啊!”
  她俩犹豫了大半天,九劫才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怒火从她的喉咙里喷出。
  “你们试试,很简单。”
  “我知道活很简单,但死也不难。”
  “那么你们还看不看了?要撤回吗?”
  九劫肯定是想看的,但是恐怖如同一个巨人挡在她面前。她原本打算求助紫梦,但是作为姐姐,怎么能让妹妹冒险呢?她咽了口口水。
  “快点!要不我们就没法在黑天前搭好帐篷。”
  在姐姐身份的压迫和狼岚的鼓励下,她迈出第一步,踩在狼岚在雪上留下的脚印,她又反复踩了踩,白银的确是可靠的,细细的银缆还是无比坚强,两只狼踩上去也毫不动摇。
  九劫松了一口气,继续扶着银索大跨着步前进,紫梦看了看也小心翼翼地扶着银缆,缓慢前进。
  其实只要不往下看,其实也不没什么恐怖的,很快他们就达到了目的地。
  前面是一道深幽的绿色光墙,看起来还很远,脚下的雪峭如同白色沧海中的一座小岛,浮在白雾之上。再往前就是一道非常陡的斜坡,一直向前面延伸,直到消失在光墙的后面。旁边有一座银碑,清楚地写着“雪山北末——世界边缘”。
  “我们能不能下去?我想近距离看看那座光墙。”紫岚看看陡坡下面,也不是很陡。
  “绝对不行!”狼岚把她拉回来,避免她脚底的雪块一崩,消失在迷雾之中。“历史上狼族曾经两次组建侦查队去探索,但越过那座光墙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那还真的是有点恐怖啊。”九劫也把头缩回来,“他们死了吗?”
  “不知道,也有狼曾经尝试被绑着,队友拉着绳子,他越过墙,很久没有回复,于是他们感觉把绳子往回拉,但是回来的只是空的绳圈,至于狼,就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我们在这里搭帐篷吗?”紫梦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对,在那三面环雪壁的中间。这样可以避免半夜出现狂风把我们吹走。”
  “开动吧!”九劫元气满满。
  这个帐篷虽然不大,但是很重,不过这种沉重的兽皮把风堵的严严实实,一点也渗不进来,这都要归功于狼岚扛着它走了两天。天色也暗下来。
  狼岚把生石灰丢到一个双层银铁合金的双层锅,上层放上需要加热的食物,很快就会被下层沸腾的水煮熟。这几天他们都是通过这个方法来烹饪食物的。
  她们吃过饭,刚打算倒下休息时,狼岚把她们叫起来,紫梦先爬出来,还没来得及扣上厚棉衣的扣子。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幽绿色的光墙闲的格外明亮,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竖纹。星星也出现在光墙后面,放出金色的光。
  “这……太漂亮了。”紫梦虽然清楚这已经不能仅仅用“漂亮”这两个字来形容了,但是这种感觉惊愕到她了。回头看看九劫,她坐在冰凉的雪地上看着这一切,眼睛里也有了星光。
  “小时候没事干就经常来这里,还记得因为这个被九劫打了好几次。”狼岚笑了一声。
  就这样过了接近一个小时,狼岚把她们赶回帐篷。
  “睡觉了孩子们。”其实这么叫一点也不过分,毕竟他比九劫大八岁。
  九劫起身发现裤子湿透了,十分冰凉,紫梦也是这样只不过是刚才都没有注意到而已,所有狼都安稳躺在了柔软的睡垫上。紫梦和九劫的心态还没有平静,没一会狼岚的呼吸声就响起来了。但紫梦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有一直不好的感觉在她脑子里转悠,于是她偷偷掀开帐篷,钻出去。
  她坐在冰凉的雪地上,其实说应该上冰块上。望着天空和那道光墙,探索自己内心的情感。九劫突然冒出来,在她旁边坐下。
  “心事很重嘛。”
  “嗯,临走前和狐狸爆粗口了,他应该很受打击。”
  “呵,那他肯定会哭吧。”
  “应该不会,我认为狐狸其实很坚强的。”紫梦透过布呼吸着冰凉的空气。“可是他总是缠着我,我要是那天不在了,我真的是怕他撑不下去。”
  “那还真的棘手啊,不过我好歹也是姐姐,死在妹妹之后会被笑话的。”九劫站起来,伸开双臂。“看看我们,现在天天死活的,以前的日子真是天堂一般的啊。”
  她又坐下,“可惜,曾经身在福中不知福,到如今四处逃难。”
  “那姐姐你认为我们接下来会怎样?”
  “谁知道!总之好好活下去就对了,因为我们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紫梦呆呆望着她的脸,噗嗤一下笑出来。
  “很好笑吗?”
  她擦擦眼泪,“不是,总感觉我这几个月想了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其实完全不如姐姐呢。”
  “这就对嘛,我们目前的目标就是活下去,过几天就启程去沙漠。不过现在应该去睡觉了。”九劫伸个懒腰走回帐篷。
  “好的。”紫梦小跑追上去。
  大约应该是八点了,但是外面依然一片漆黑,能听到狂风的嚎叫声。
  “怎么了?”
  九劫起来了,问狼岚。
  “很不好,下起暴风雪了,大约在昨晚开始的。”
  “怎么办?”
  “必须尽早度过吊桥,如果风更大我们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要风停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那好,我们先收拾东西,一会再叫紫梦。”
  九劫感到自己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把所有物品收拾起来,最后叫醒紫梦圈起她的睡袋。
  原本平静的银桥现在微微晃动,左右摇摆。狼岚跨步过去,十分轻松,看来这种程度的晃动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而九劫和紫梦也是胸有成竹,九劫走在前面,紫梦紧随其后。九劫越走越有自信,她也掌握了步伐大小,眨眼间走了四分之三。要是提前一分钟来到这兴许也没有问题了,但是突然一阵狂风袭来,银桥猛地晃动一下。一脚踩空,九劫顺着间隙掉下去。
  “姐!”紫梦还好她稳稳的抓着银索。
  九劫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双手紧抓左侧的下银索,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狼岚,虽然不敢但眼珠子情不自禁得往下看:两条峭壁从上往下逐渐白色变为灰色,灰色变成黑色。
  “救……救命!”她不敢动弹,只要又稍加晃动,她便可以坠入深渊,她没有戈弋的那种“不死术”。
  “听我的,紫梦过去拉住她一只手,让她那只手抓住上银索!”狼岚很紧张但没有太不安,这种险些掉下去的事情在他那里已经发生了不止八九次了。
  紫梦走过去,一只手抓着银索,一只手伸下去。九劫尽量保持镇定,左手在脱离银索的一刹那立即抓住紫梦的手。
  紫梦一发力,缓缓地将她拉上来,九劫一只脚上了平台,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对面,立即趴在地上,她从来没发现地面这么给狼安全感,以至于她在雪地上打滚。
  “小姐,你可真幸运,还有妹妹可以帮你,曾经我也险些掉下去过,而夙寒就在对面,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反而哭起来了。那时候我就用力把自己撑起来,最后做到了银板上。那时候我可是无助到了极点。”
  这件事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九劫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感到晕厥。
  经过两天的跋涉,又回到了镇子里。紫梦还觉得有点愧对于狐狸。
  “也许他会发脾气吧,会要求和他亲亲吧,会跟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吧,不过这都是很好的,只要不是无视我……”
  突然狐狸冲过来。
  “紫梦,欢迎回来!”
  “嗨,我在想什么呢?狐狸就是狐狸怎么也不会变,我也是喜欢这一点。”
  “唉?怎么了?都不回答我?”
  “没什么,想了点事情。”紫梦笑一笑。
  狐狸拉着紫梦和九劫走向滑雪区。
  “怎么了?”
  “马上就知道了。”
  狐狸把自己的雪橇改造了一下,使后面又可以多站一只狼。紫梦摘掉背包,被推搡着站上去,又捆上脚。
  “抱着我。”紫梦抱住狐狸的腰,“顺着我的身体倾斜。”
  “可以。”
  狐狸用脚推了一下地面,瞬间窜出去。紫梦尖叫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刺激。狐狸还在蛇皮走位,晃来晃去。
  “哇,看起来好好玩。”九劫惊叹起来。
  “要我带你也玩一圈吗?”冷城也打算尝试一下掌控,毕竟一直都是他站在狐狸后面,让狐狸掌舵。
  “鬼才要!”九劫很不屑。
  “能不能停下来?”
  “什么?”
  “能不能停下来,太快了!”紫梦咧着嗓子喊。
  “好啊。”狐狸一个顺势横过雪橇,但没想到惯性太大,他和紫梦倾倒在地上。
  紫梦勉强睁开眼,狐狸趴在她身上。
  “紫梦,接下来请看我的表现吧,我一定会让你依赖我的!”
  紫梦听到这句话脸红起来。狐狸抓着她的手腕,嘴唇撞在一起,紫梦挣扎两下,但渐渐的,不再是狐狸抓着她的手腕,而是四只手握在一起。
  狐狸抬起头,大口呼吸,白皙的脸颊上通红,紫梦更不用说。她闭上眼把头扭到一边。虽然闭着嘴,但是鼻孔也不断冒出白烟。
  “我相信你,但是请不要太勉强。”她打破了沉默。
  “我会的,觉得不会让你失望的。”
  接下来的两几天紫梦和九劫也加入滑雪的队列。傲雪女王也醒过来,但是十分虚弱。。
  不过……
  “警报!**来了!狼数巨大!十分惊狼!还有奇怪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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