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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弋和浅忆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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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忆只是感到怀里的东西跟暖和,于是约抱越紧浑身都接触着,过了一会,有点太热了!她睁开眼,才发现紧紧抱着的是戈弋,她猛地退开。天还没亮但是仔细的话还是能看出戈弋有点不寻常,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嘴唇也干裂了,脸颊红得不像样子。
  浅忆把手放到戈弋额头上,吓了一跳,戈弋滚烫得如同炭火,肯定是发烧了,她连忙推动幻狼,但幻狼睡得死死的,叫唤其他狼也没有反应的,戈弋微微皱着眉头,吞咽口水,样子看起来很难受但还浑然不知。
  浅忆心急如焚,披上外套就去外面寻求巡逻队的帮助,可惜巡逻队在半夜都偷偷逃回来睡懒觉了,看管物品的狼也是那样睡得死死的,她有点气馁又想到戈弋以前对自己的不是,打算以此作罢,刚站起身又想起戈弋难受的表情,想到自己发烧的时候,“戈弋现在肯定很难受吧。”她想了想,在仓库里寻找药品。
  “有了。”她很欣喜,她打开了一个标有“紧急药品”的大箱子,在里面找到了“头痛发热”的纸袋,里面是一些粉,她用自己的水壶装上水去一把药倒进去,塞上盖子使劲地晃动。回到帐篷扶着戈弋喂下了。她感到一阵轻松,又盖上被子睡着了。
  再醒了时是幻狼把她拖起来的,她发着牢骚。
  “老大病倒了。”幻狼又晃了晃她的肩膀。
  “我知道了。”揉着眼睛。
  戈弋勉强睁开眼,拽了拽幻狼的衣角。
  “老大你怎么样?没什么大问题吧?还要今天开拔吗?”幻狼弯下身问了一大串问题。
  戈弋又拽了拽幻狼的衣角,叫他把耳朵放到他嘴边。
  “嗯,了解了。”幻狼在听完戈弋的话后直起身,跑到门口。
  “吃完早饭后立即回收帐篷,打点行囊,准备出发!”他友转过身张望了一下。“你在这里照顾一下老大行吗?”
  虽然没叫名字但浅忆知道幻狼在对她说话,她正在给大衣系扣子。
  “我?我伺候不了。”
  “就你吧,别墨迹了,我们先去追击九劫,去找雪山部落。老大好一点了你们就跟上来。”幻狼不顾浅忆意向擅自做了决定。
  很快不到两个小时,这里就剩下浅忆和戈弋的帐篷在这里孤零零地。幻狼临走前留下了足够的食物,炭火和药品。
  浅忆很无奈地照着说明书煮着燕麦粥,一只手托着腮,因为无聊脑中出现无限想象。
  “等等,这里就剩我和戈弋了,戈弋还撂倒了,还有充足的物资,我可以趁机逃跑啊!……不行如果把戈弋独自扔在这他就难逃一死了,就算是能够置他生死于不顾我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能逃出这雪山,体力很难,而且还是路痴连地图也不会看。这实在是有些虎口送羊。”
  她看看小铁锅里平静的燕麦粥,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在箱子上的雪莲。“戈弋好像说过要和我结婚的说……肯定是在敷衍,光凭他说话的语气就感受不到丝毫诚意,真是死板。”她扭扭脖子,“如果他要是故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话还是真的怎么办?不过他以前对我做的事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就算是诚心诚意的我也要坚决拒绝,就算拿手枪威胁我我也不会就范。”
  “那天那只母狼的确好美,而且一看就很成熟,果然戈弋还是喜欢那样的吧,据说是戈弋的未婚妻,但竟然和戈弋杆起来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戈弋一开始知道的时候肯定气个半死吧,也算是报应吧。”
  “其实自己也不该气馁,好歹也是中原城第一舞女,粉丝能站满整条街呢。但是他们都已经成了尸体了,自从挂新旗以来我还从来没上台表演过,到时候一定要正了八经得跳一曲,让戈弋也倾倒。”她把沸腾了的燕麦粥倒在戈弋的饭盒里。
  “起来吃饭了,怎么?还想让我喂你啊?”浅忆趁狼之危耍起了威风。
  “啊?先吃药吧。”戈弋的重点不在填饱肚子。
  “不吃饭怎么能吃药?少废话,要不然我扣你脸上了。”浅忆踢着戈弋的胳膊。
  “那就砍死我吧。”戈弋态度很强硬。
  “那就病死你!”浅忆发现对戈弋不起作用,没有达到她想象的戈弋求她的目的,于是恶语相向。
  戈弋天天帐篷顶,勉强坐起身。
  “给我吧……”
  但浅忆却坐下来舀了一勺燕麦粥,送到他嘴边。
  “不用这样,我自己能吃。”
  “你再手滑倒一被子。”浅忆仍把餐勺放在他嘴边。戈弋看看她,把整个勺窝都吞进嘴里,又吐出来,在嘴里嚼着。
  “怎么样?还可以吗?”浅忆兴奋得问道,因为可以说这是她第一次做饭。
  “你没加糖?”戈弋一脸嫌弃。
  浅忆看起来很生气,“你该喝蜜!”
  “放点盐也好啊,这么吃太乏味了。”
  “真受够你了,等着。”浅忆起身去舀了一小勺放在燕麦里,又搅了搅,喂给戈弋一口。又专注得看戈弋的反应。
  “浅忆少尉,你放的是糖。”
  “行了!有什么吃什么吧!”浅忆实在是生气了,和戈弋嚷嚷起来。
  “是是是。”戈弋三重肯定表否定。
  浅忆一口一口喂着,看着戈弋注视着地板。
  “在想什么?”
  “嗯?没什么。”
  “跟我说说嘛。”
  “欧哦,我在想我出生那会。母亲身体虚弱没有奶水,于是父亲就用小勺喂我蜂蜜水。之后,妈妈又生了个妹妹,不过那时候父亲被抓走了,于是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喂我的妹妹,那时候我才不到三岁啊。”
  “那你的妹妹呢?”浅忆急着停下文,但是戈弋不回答,也许戈弋不想回顾那段往事吧,她便不再追问下去。
  燕麦粥很快见底了,浅忆又把退烧药拿过来喂给戈弋,随后戈弋也躺下了。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啊。”浅忆听到了她早想听到的话。
  “不用谢,好歹也是战友,没有必要太客套。”但她没有想象中那种居高临下的回复戈弋,而是很谦卑得回答了。
  浅忆坐在睡袋是至少感到很无聊,她也知道戈弋没有睡着,无论是谁也不可能连睡十二个小时。原本她不打算找事,但是还是耐不住性子开了口。
  “喂,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我一好就走,怎么和我独处感到很难受吗?”戈弋闭着眼睛回答问题。
  “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和你在一起真是难受。”
  “那你现在就可以去追幻狼了,也可以往南退出雪山领域。”
  “不要,你要是病死了我担不起。”
  “这有什么担不起?你自由来,你自由去,你来去自由。病人死了不能说医生不好,因为有些时候医生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我母亲死的原因就是她的医生得彩豆(天花)死了,妈的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张嘴就是妈啊操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戈弋睁开眼盯着浅忆的眼睛,这让浅忆感到很不舒服,因为其中涌动着一丝凶光。
  “我爸为什么死?就是因为有素质。母亲为什么死,因为有素质,我妹妹为什么死,因为我有素质。”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已经过了一个时代了。”
  “什么时代不时代的,在任何情况下真理都是真理,‘元首’也是那种谁拳头硬谁说话那种,比我高明不到哪去。”
  “你为什么老是纠结在对错上,这很重要吗?”浅忆轻微皱着眉头。
  “胡扯,世界上有对错吗?谁有本事谁就是对的,谁没本事那便是罪大恶极。我是看得清楚的。”
  “可是……”“不谈了,不谈了。”浅忆刚要接话又被戈弋打断了,一起又恢复了平静。但过了一会无聊感又逼浅忆开了口。
  “不再聊点什么了吗?”
  “你这个性格让你说出你的秘密都不需要拷问,把你关一个小时你绝对就把你知道的全说了。”
  “……”浅忆不好意思再说了。
  “可以,不过不谈狼生观了。”
  “你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浅忆尽可能找点话题。
  “全麦面包,烤玉米。”看来戈弋的食物单很单调啊。
  “我说的是最喜欢吃的东西。”
  “嗯……那次我和紫岚去吃的涮锅挺好吃。”戈弋深思一会才回答上来。
  “对了,那只母狼叫紫梦是吧,听说她是你的未婚妻,你们怎么会这么隔膜?”浅忆找到了八卦的缝隙,问了一大串问题。
  “是叫紫梦,以前是,志不同不相为谋吧。”戈弋非常调理得回答。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浅忆迫不及待得提问下一个问题。
  “能不能别老谈我,谈谈你自己。”戈弋立刻扭开话题。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浅忆急了。
  “驳回!”戈弋不愧是当官的,连拒绝都用这么标准的术语。
  “行……那一狼一个,互相提问吧。”浅忆也只好绥靖了。
  “你后脖子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什么疤?”
  “你别当我眼瞎,昨天就看到了,很像是划痕,但我认为是咬的。”
  “你……你居然偷看我的身体!”浅忆生气得站起来,跑到前面。“你这个色狼!”
  “随便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今天到此为止吧。”戈弋反了个身,不再看她。
  “脸上毫无羞色,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其实是想掩饰什么吧。不过那是你的隐私我管不着。”
  “你也别说了,我也不想回答。”浅忆沉寂下来。
  “那就歇会吧。”
  “如果非要我说的话,那你也是有罪的。”
  “我本来就罪不可赦,不过有兴趣听听。”
  “以前我刚出名,有了点钱,为了挣更多的钱我打算办更大的场子,所以雇了个经纪人。结果有天晚上我被扯进了一个小巷,那只强壮的公狼企图猥琐我,咬破了我的脖子,经纪人正好路过跟他打起来了,我去报警把那只公狼抓起来了,但经纪人也受了重伤,我很感激她……”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之后我的成就都有她一半的功劳,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我的辉煌,然后就是那天,你们杀死了她……在监狱前。”帐篷里一片沉寂。
  “我又伤心又害怕,生怕和她一样。”
  “我好像说过下一个就是你。”
  浅忆如同触电了一样呆在那里。戈弋转身的同时一只手拽住她的手,立刻从枕头里摸出一把手枪,抵在她的额头上。
  “就这里吧,送君送到阳关道吧。”
  浅忆一屁股坐在地上,已经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母狼躺在一只公狼身上,头上有脑浆和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一片。
  “唔……”她眼里渗出眼泪。
  “看来你还得学学啊。”戈弋放开手,把枪给浅忆看。
  “基础知识,枪不关保险是打不响的。”
  浅忆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用袖子擦擦眼泪,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我……我当然知道。要是我不知道的话早就躲开了。”
  “就回去吧,回去之后我教你指挥作战,就这么定了。”
  浅忆刚要反对,戈弋又竖起指头。
  “坦克,炮兵,步兵,摩托化步兵凡是陆军的都能教你,去做午饭吧。”戈弋就轻轻推浅忆一把强行结束对话。
  “真难伺候!”浅忆也转身就走。
  再就是到第二天早上了,浅忆感觉噪音比较大,揉揉朦胧睡眼,看到戈弋在收拾东西,又看看表——5:12。
  “这就走吗?”浅忆爬起身。
  “唔,你醒了,是的马上就走,刚想叫你。”戈弋手上的活不停。
  “为什么这么早,天还没亮。”
  “有句话说得好‘天亮了就一切都晚了’。”
  “要我做早饭吗?”
  “我已经烤上面包了,凑合一口吧。”
  “那你的病……没问题了?”浅忆从火炉上拿起一个小甜面包吃起来。
  “除了还有点头晕其他的基本没问题了。”戈弋几乎把所有都宿营用品都放到了一个大箱子里。
  “赶紧吃。”戈弋把火炉上另外三个小面包放到浅忆腿上,然后用布盖住火炉使它灭掉。浅忆也很快吞下了四个面包,和戈弋一起去拆帐篷。并把非常厚的帐篷布和它的支架以及那些宿营物品全放在了那个小小的雪橇上。
  之后浅忆背着包裹,戈弋拽着雪橇,照着幻狼留下来的标记向前走去,因为这些表示都是红色的,所以就算是在没有光的情况下也可以清晰可辨。
  今天的路比较好走,因为昨天是一天晴天,太阳融化了浅浅的一层雪,又到晚上冻成冰,这就不容易陷得更深了。
  戈弋在前面带路,大约二十分钟后,天蒙蒙亮,走到一个岔路,浅忆发现了不对。
  “你要去哪?”浅忆追上戈弋,指着红箭头标志。“箭头指着左边。”
  “我知道,你跟我来就是了。”戈弋不告诉原由只顾往前走,浅忆也只好跟着。终于两侧不再是陡壁了,这是一个有点像平台的地方,戈弋停下来。
  “唉,判断错误……”
  浅忆也追上来,看到对面是另一座山的陡壁。
  “怎么了……”浅忆疑惑地问戈弋。
  “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还以为对面是群山,那样就可以看到北方的日出了。”
  浅忆方法被重重地打了一锤——原来戈弋是这个意思啊,原来这朵雪莲的来历如此惊险。
  她悄悄靠过去,挽住戈弋的胳膊。
  “没关系,这就够了,毕竟还有雪莲不是吗?”
  “……”戈弋沉默着。
  “其实你看对面都陡壁上的花纹不是也很不错吗?”
  “好吧,五分钟后出发。”戈弋说完叹了口气,倚在陡壁上。。
  “为什么那么早?天还没彻底亮呢!”浅忆有些撒娇的语气对戈弋说。
  “天亮了就一切都晚了!下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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