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完全不知道浮生已经回来,还跟她师父打了个热火朝天的消息的鸿望,在左右权衡之后,果断把这件事情扔在了脑后,总会有办法的,不急不急。
她被埋在一堆老虎和狐狸里面,明显跟刀剑男士们比起来,它们更喜欢她身上的气息。
“主人来了之后,小老虎们都不愿意跟我亲近了,是因为主人身边更舒服些吗?”三日月宗近笑着说道。
鸿望撸了一把鸣狐的小狐狸,大概是因为她身上的神气比较浓郁吧,被上古真神用过的杯子,折过的树枝,走过的石桥等等都会产生自己的意识,沾了一丝神气,就足以点化它们。
趋利避害乃是生灵本性。
外面的结界有了一丝波动,鸿望当没感觉到。
“主人,那位狐族的殿下恐怕又来了。”
鸿望表情蓦得冷下来,还让不让人休息了,从那之后他就好像盯上她的本丸一样,没事儿就往这跑,打他几次都不改。
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也不想杀人,而且这还是只幼崽,洪荒一贯的规矩,幼崽就该宠着,任何恩怨绝不牵扯到幼崽们,真是惹人烦。
鸿望到底还是打开了结界,她要看看这只小狐狸想干什么。
狐奕在试探了几次,发现鸿望没有要杀他的意思,甚至还多有包容,胆子就大了起来。
他无视鸿望的冷眼,坐在鸿望身边,到底还是没敢凑近。
狐奕撸了一把鸣狐小狐狸的下巴,鸿望立即提起小狐狸后颈,让它离狐奕远一点。
这小狐狸怎么回事儿,成天来烦她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对她家的狐狸下手了?!
“有什么事儿?”
狐奕轻咳两声。
“你要是没什么大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狐奕抖了抖,发觉鸿望是认真的想这么干,也不敢卖关子“实际上是最近时间溯行军出现的时间线越来越靠近现代了,我们推测下一次它们出现的位置应该是幕末时期。”
“嗯,所以有什么不对?”鸿望蠢蠢欲动的手抬起来,随手准备出手。
狐奕下意识的两手放在膝上,护着两腿。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意思就是说,有些刀剑男士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旧主,从而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要让他们出阵。”
鸿望看他一眼“之前他们哪个没见过自己的旧主?”
“这才是我过来的原因,你手里的刀剑男士都是本体,实力远超过时间溯行军,他们要是利用出阵的机会,修改历史改变他们旧主的命运,不是做不到。”
“你也该发现了,刀剑男士不是所有的都像三日月宗近和小乌丸那样洒脱,有的刀剑男士对自己的旧主极为执着,这种情况最好不要让他们出阵,不然再一次目睹前主身死在自己面前,他们可是有了躯体的付丧神,不可小觑。”
“是吗……”
鸿望突然抬眼“你怎么还不走?以后不准过来。”
狐奕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鸿望灵力结成的大掌拎着后颈扔出了本丸。
被结界隔离在外的三日月宗近也没有询问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不管是什么都应该由身为主君的鸿望来判断。
本丸里的事务都有傀儡来做,连歌仙洗衣服的活都被抢了去,现在他整日就在自己屋子里研究和歌,文件之类的,自从狐奕殿下知道了之后,所有的文书就都转到狐奕殿下的本丸里了,以他的权限可以帮他们本丸掩饰的丝毫不漏。
这么一想,他们好像除了出阵打架也没什么用了,哈哈哈。
很快下午,鸿望书房里的探测器就发出了警报,位置恰好是幕末的池田屋事件,那段时间。
刀剑男士们接到通知,聚在时空转移装置前,已经准备选人出阵了。
“这一次我来指定出阵的人。”
压切长谷部回过头,鸿望懒懒的靠在柱子上看着他们。
“和泉守兼定,今剑,笑面青江,髭切,加州清光,队长是大和守安定。”
鸿望的横来一笔让刀剑男士都没法做出反应。
“如果这是主人的意愿的话。”压切长谷部怔了一瞬,随即面色如常。
“你们可以不用急着回来,应该说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后果由我来承担,去跟他聊一聊吧。”鸿望看着大和守安定,仿佛要看进他的内心去。
大和守安定握紧了拳头,他本来是没打算出阵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面对冲田总司的死的时候,会不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这样会扰乱时空的。”加州清光勉强还保留理智,声音不自觉的颤抖。
“没关系,这么点后果我还是能摆平的,去见见他们吧,不过该做的事情你们还是要做的,那个时代的时间溯行军务必清理干净。”
鸿望又转向其他的刀剑男士“你们也是一样,以后其他时代再出现时间溯行军的,有想见的人就去见他。”
“是!主人的恩赐我铭记于心。”大和守安定狠狠地抹了一把眼睛。
部队出阵,时空转移装置光芒闪过,六人的身影消失。
鸿望继续坐到廊下撸着五虎退的老虎。
“主人,为什么要让他们去见自己的前主,加州清光还好,大和守安定一定会做出扰乱时空的事情,特别是现在有了您的允许,他们已经与时间溯行军无二。”小狐丸疑惑的询问。
“历史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打乱的,过去的历史被改变,现在也会随之改变,但是同样也有只要我们所存在的现在一直存在,那么过去就是既定的历史,绝对无法改变这种规则,关于因果轮回的东西一向都很复杂,你们现在还不是知道的时候。”
“就算是扰乱了世界线也没关系,拨动世界线让它恢复正常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我们现存的世界线是绝对的。”。
“而且历史这种东西,后人所谓的历史也不过是来自先人的各种资料记载流传下来的东西,他们的记录真的就是当时的人所发生的真实吗?不见得,大多数这种记载都加入了记录者的个人理解,人是不可能把自己完全摘出自己的作品的,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自己笔下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