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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华州市公安厅,徐于明感慨万千,自己因被人控告殴打嫌犯,被给予处分,一撸到底,在华乌派出所一干就是三年。
进了禁毒大队,从各分局调来的专案组成员都已经齐聚在会议室。禁毒队长程亮进了会议室,面色极其难看,才一坐下就开始大发肝火。
“我刚开完厅里办公会,据沿海各省情报显示,近两月来有大量的冰毒流入,而来源极可能就出在华州。这是又有人要当土皇帝了同志们,今天怕你各位来,不是请你们来吃酒喝茶的,我是希望你们能够竭尽所能,肃清毒瘤,让他们无处藏身,我在此正式宣布专案组正式成立。”
夜幕下,周胡海来到皓月负一楼的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有服务员上前招呼,“把张路给我叫来。”
张路听有人叫自己,也不敢怠慢,“请问这位老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在这干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
“为什么在这干?”
“可以多拿点工资。”
“听说你还在外面干其他活?”周胡海面无笑容的看着张路。
“休息时干的,你谁啊,管这么宽?”张路见来人像查户口一样,觉得不像什么正经客人。
“就问问,龙华的事是谁指使的?”
张路听到龙华,脸色突然就变了,对方来历不明,看穿着、气质,知道身份肯定不一般。
周胡海见张路不言语,便接着说到,“你记住了,挣钱可以,但是要挣明明白白的钱,不然你会死得很快;再给你安排一个活,你只要在这个酒吧里发现一个瘾君子或者放货的人,我额外给你加奖金。”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张路脑袋快速转动,他实在猜不出对方身份,但想他肯定和皓月有关。
“不用管我是谁,记住,不管干什么,都得明白的,”周胡海起身出去了。
杨扬休息一段后,执意要来上班,并把钱还给了何艳。
随着秋意渐浓,华医又迎来新学期,大家陆续回到学校,一个假期变化最大的是张朔和刘伟浩。用楚渺的话来说,放假就是给他们机会回家催膘。
人一到齐,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在张东的号召下,都来到皓月喝酒唱歌。何艳让杨扬招呼他们,大家喝得正嗨,肥一来了。
“哎哟,哥几个,我肥一和大家喝一杯,以前算我不懂事,惹了大家伙。”
“怎么哪都有你?”杨扬看肥一又来皓月,她实在有些烦他。
“万东是我兄弟,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肯定也得照应着不是,”肥一自己给自己开了瓶酒。
“虽然咱们品味不同,但体型相仿,算认识了,我张朔,”张朔首先响应了肥一。
“胖子,喝酒可以,把裤子提高一点行吗?”罗绮看着肥一的大裤裆,实在是不舒服。
“行,我明天,不,今晚回去就换,”要说变化,一个假期肥一变化最大,现在时不时的跑皓月来献殷勤,就连修狗都不带了。
“你的狗呢?最近咱不带了,”万东也搭话。
“你滚一边去,什么狗,人叫修文涛,这我不回我老爹那学管理去了嘛,他打理着俱乐部。”
“哦,原来小泰迪看家去了。”
“万东,再这样我生气了?”肥一假装生气。
“不说不说,来,喝酒,”大家一起欢呼雀跃,肥一喝完酒给大家唱歌,别看他一坨肥肉,唱歌还不错,深情带感。
张路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感觉卫生间的蹲坑都要被他炸开了。肚子一阵咕噜的叫声,他只能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冲向厕所。
小便池边两个打扮花哨的青年见他冲进来,反应性将右手插裤兜里,张路只是扫了一眼,便蹲在厕所继续炸坑。
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出来时两人已经出去了,张路想起周胡海跟自己说的话,便有意留心俩人的情况。
在舞池里他看见其中一个正在劲嗨,另外一个正游走在酒吧中。“哎,大海,你说这酒吧里会不会有人磕药啊?”何由假装和同是服务员的同事问话,实则是想看看别人的看法。
“废话,哪天没几个,你看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要么在找性对象,要么在物色毒虫。都是些不要命的主,把活干完就成,招惹不得,”叫大海的人站他旁边轻声说。
张路按他说的一撩,真有那么些人不为喝酒,但要怎么区分到底干嘛的,他却不能区分出来。
这时,两个留着长发青年一摇一摆的朝张路走来,其中一个故意撞了他一下。张路不慎,差点被撞倒,青年也不说话,只是甩了一下头发,便走到一张空桌坐下。
见惯不怪,只当是一混混而已,也懒得理他们,“哎,那服务员,你瞎啊,没看到我们兄弟坐这了吗?”
张路不耐烦的上前,“请问二位想来点啥?”
“真多废话,来酒吧不就喝酒吗,看气质上,”其中一个打了耳钉的青年又是甩了一下头发,暂且叫他耳钉男吧。
张路看着这俩货,心里极其不爽,这要放以前,他肯定要让他俩知道装X的代价了。可现在自己只想规矩挣点钱养活自己,他就让吧台给自己取了两瓶啤酒。
“慢用,”张路也懒得跟他们客气,将酒放桌上就回头了。
耳钉男冷笑了一下,提了啤酒就砸在张路头上,酒瓶瞬间稀碎,酒洒了张路一身,“有人让我哥俩问候你。”
张路回头瞪着对方。
“怎么的,不服啊,”耳钉男叫嚣着,伸手准备提另外一瓶酒。张路用力抓着他的肩,“酒是用来喝的,有胆的到外面来。”
张路放掉他,脱掉马甲往外走了出去,吧台女服务员赶紧打电话给楼上,俩青年对视了一眼跟着就出去了。
张路站在皓月门口的花池旁边,喷池里的水在霓虹灯的照射下分不出颜色。
俩青年上了楼,耳钉男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刃,冲向张路。张路面不改色,从身后的绿化带里抽出一根半米长的钢管,用力挥向耳钉男持刀的右手腕。
一声闷喝,短刀掉落在地,耳钉男左手紧握着右手,张路一脚将耳钉男踢倒在地。另外一个青年在张路踢耳钉男的瞬间,也拿了一把刀从张路身侧扑来。
眼看就要扎中张路,何由三步并作两步,跳过花池一掌打在那青年的耳部,那青年被突来的袭击打甩在地。摇晃着头站起,又昏倒了下去。
耳钉男见势不对想跑,被随后赶来的一个安保制服。何由甩了一下头,那安保秒懂,把耳钉男带进了KTV。另外一青年勉强爬起,何由看了他一眼,一个眼神,他瞬间秒懂,也跟着进去了。
“挺狠啊,”何由看着张路。
“被打怕了,”张路拎着钢管就下了酒吧。何由突然笑了,“还挺酷,”随后捡了地上的短刀进了KTV。
“说,谁让你来的,”何由进了一间屋子,那俩青年蹲在地上。
“要杀便杀,江湖规矩,不能说,”耳钉男倒是很硬气。
“好,骨气,把手给我按好,”那安保将耳钉男左手抓按在桌上,何由仰起短刀扎了下去。
“我说,我说,”耳钉男闭着眼睛大叫,何由的刀刚好落在指缝间。
“是一个人在暗夜酒吧找到的我俩,给了我们他的照片和15万,让干掉他,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钱我们都给你。”
“把钱给人送回去,回去告诉你们那些个不长眼的,再敢来我没这么好心。”何由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个手机,“这里是一万块和派出所电话,自己选一样。”
耳钉男毫不犹豫选了信封,两人就跑了。
“出什么事了?”何艳看着两人狼狈的跑掉。
“不长眼的混混闹事,对了,最近你们三个多留点心,”何由出了门,走到吧台。“昨天他来过,让留意混子们可能在会所散货。”
“嗯,”何艳只是应了一声,难免有些失落,那个人自己无法触及,如果说以前留在这是为了生活,而现在只是为了感受他的气息。
杨扬一直在几个房间忙着,还不知道张路出事,万东他们又开始叫,杨扬跑进去。
“快进来,快进来,”罗绮把杨扬拉进去。
“干啥,小罗绮,”杨扬被半拽着问罗绮。
“你看,刚才我一同学在路边拍的,张路又打架了,他是不是惹着谁了。”罗绮把一段视频给杨扬看,杨扬看着冷静的张路,有些不敢相信,又看着何由出现。
杨扬没说话,回头就出了门找何由,何由将事情告诉了杨扬,又打酒吧电话让何由上来。
“自己问吧,”何由看着进来的张路,对着杨扬说。
“没事吧?”看着张路还有些湿渍的马甲,用手摸张路的头。
“等会儿,我先走开,”何由实在受不了杨扬那呼之欲出的眼泪。
“都怪你,没守好才有人闹事,”杨扬笑着骂何由,何由摆摆手走开了,“万东他们在那边。”
张路和杨扬来到包房,“怎么回事?”万东站起张路。
“俩二货闹事,挨了一酒瓶,”张路憨笑着,“各位喝一杯?”。
已经有些醉意的肥一站了起来,开了瓶酒,“张路,我要和你竞争杨扬,敢不敢应战。”
“胖子,你用钱,我就用命,”张路起了一瓶酒,一口就灌了下去,大家鼓掌。肥一摇着头,“我怕你,你唱首歌我就把你俩当好朋友就是了。”。
张路半推半就,一开嗓,和胖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记你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