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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沙漠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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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出了水房,秀才这时迎面慌慌张张地逃来,异常狼狈,我一慌,该不会来找我麻烦吧?他却撇下了我,径直往水房那边遁去,还不忘回头威逼道。“喂,小子,别说看到我。”
  我一愣,有些莫名其妙。
  “奇怪了,明明闻到了那股酸腐味。”
  不远处,一道雄浑地声音打来,我抬眼望去,是昨晚的那名风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一名老汉,六十几岁,满头银发,一身水墨素服,神采奕奕。
  老汉道。“那猴子鬼精得厉害,先和丫头碰头吧。”
  “义父。”
  转角处步出了怜儿妙曼的身姿,她来到风衣男子身边又唤道。“萧叔叔。”
  我极是意外,这二人竟是冷阿俏的长辈,来头必定十分了得,不禁对他们的身份倍感好奇。
  风衣男子打量了几眼怜儿,大笑道。“几年不见,我们家的小阿俏倒是出落得这般儿媚人,叫萧叔叔都心痒似猫挠呐。”
  怜儿媚脸微微泛起红晕,第一次像个小家姑娘般臊羞起来。
  老汉哈哈笑了两声,问道。“佛家是不是已经找到陨片了?”
  怜儿道。“在秋儿这。”我一怔,猜不透这女子究竟有几个名字?几重身份?
  老汉安心地点了点头,又道。“‘十三卫’来了多少人?”
  怜儿道。“目前还不清楚,除了酒鬼,秋儿刚刚还见过了秀才。”
  风衣男子嘴角爬起丝丝邪意,对着水房朗声喝道。“穷秀才,你出倒是不出来?我数三下,你是想尝尝我们家秋儿的飞雨流星针呢,还是想让我萧某人亲手扒了你狗皮?”
  “是不是上辈子欠的?这也躲不了你这霉鸟屎?”
  秀才忿忿地气骂了声,悻悻地走出来身子,他摇着手里的破折扇嚷嚷道。“我就知道,遇上你这鸟人准没好事。”
  老汉哈哈大笑了起来,从腰间扯出来一支旱烟枪,点上美滋滋地啅了一口。“条子镖客妙花旦,秀才屠夫冷阿俏,想不到堂堂天山雪梅白衣秀才也有怕的时候。”
  我略是一惊,莫非这老汉就是‘皇陵十三卫’里头的老烟枪?
  “别别别,可别把我和这鸟人扯上什么关联,我还想多活几年咧。”秀才摇着着手里的破折扇,忿忿道。“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按秀才和老烟枪的话来讲,那眼前的这名风衣男子便是条子无疑了。
  条子揶揄了声。“怎么,狗皮又痒痒了,想松松?”
  “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鸟人你要敢乱来,我家亲亲心肝冷妹妹可是第一个不答应。”解无妄连忙跳到怜儿身后,显然有些怵他。
  我怔听着他们讲话,觉着事情非同小可,‘皇陵十三卫’,眼前就有其四,加上黑白无常,酒鬼和镖客,‘十三卫’怕是已来了七七八八了吧?
  我朗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找永生泉?”
  条子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永生泉?”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你就告诉我是与不是?”
  我的话锋比他还要锐厉,就是眼前这帮人,非闹着找什么永生泉才害了徐教授和鲁尔他们,就连涛子的遗骨也被人盗去,我对他们提不起任何好感。
  秀才哈哈摇着手里的折扇道。“‘十三陵卫’的规矩,一墓不入二人,南碗不盛北饭,向来都是自扫门前雪,各持一家事,如此阵势,肯定是找永生泉无疑呐。”
  边上的怜儿冷冷道。“陨片是他发现的。”
  “哦?”老烟枪略是一怔,仔细打量了我几眼。“你在哪里得到陨片的?”
  “地下石窟”
  老烟枪吸了一口旱烟,道。“带我们去找石窟怎么样?”
  “我凭什么带你们去?”
  我一口严厉回绝,深知眼前的这群所谓的‘皇陵十三卫’无非就是一群破土摸金的盗墓贼,他们去找地下石窟无不就是想盗取墓中的金银文物,绝没安什么好心。
  “就凭这个。”
  怜儿冷冷地掏出来把手枪指着我脑袋,眸中厉色难收。
  我一愣,唬得身子一颤,暗骂,这小娘们咋不知道感恩呢?一声不吭地从我手里要走了两辦陨片,这会儿说翻脸就不认人。
  “好说,好说,有话好说。”
  秀才合上了折扇,一脸谄笑地拨开了伶儿手中的枪,又将我扯到一旁,眨巴着眼,示意好汉不吃眼前亏。
  老烟枪咳了两声,收起了烟枪,吩咐道。“准备准备,半小时后进沙漠。”
  我被怜儿挟到了旅店,并勒令着准备去往沙漠的物资,我只得又劳烦巴库帮忙,巴库倒也好说话,一切诉求都尽力满足,我嘱托他一定帮我看护好西亚,便随着伶儿他们几人进了沙漠。
  我们一直沿着黄沙往沙漠深处行进,这一次,并非仅是一次简单地沙漠之旅,而是要在茫茫沙漠找寻多年前我无意发现的地下石窟,我一时倍感彷徨无力。
  整整六个小时,我们也并未行进多远,我耷拉着脑袋和老烟枪走在前边,一路上他都向我寻问有关于当年的情况,我粗略地和他讲了一遍,老烟枪点点头,告诉我我找到的可能并非真正的沙眼。
  我略是一惊,并没有去询问缘由,觉着它不管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尽快找到涛的遗骨。
  怜儿似乎对我戒备很深,一直冷漠相待,让我不禁开始对她产生了隐隐厌感。
  条子和秀才两人走在后边,二人时有争端,秀才似乎异常地怵他,避之不及,整个队伍的行囊也几乎全由他包揽,累得他叫苦迭迭。
  在一处沙丘下边的平沙地上,老烟枪吩咐着众人扎起了帐篷,之后我们便围坐在篝火前商讨着明天的行进路线。
  老烟枪啅了一口旱烟,在沙地上比划了几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沙漠入口15公里左右的地方,如果我们继续北上,绕过圣三口,应该就能达到这片区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你发现石窟的地方,酋柔古国遗地。”
  “您说的是一千多年前被党项人所灭的酋柔古国?”
  我一惊,我曾听徐教授有简略讲过其相关传闻,据说是千年前西域部落酋柔族所建立的一个政权王朝,有着辉煌璀璨的文明,但在一次灾难过后,王朝大厦付之一炬,酋柔族也随之族灭,并未留下任何传记史册,所以世人知之甚少。
  老烟枪点头了点头。“传说一千多年前,文武星君共同降世,文曲星落在了东土,便是历史上的包拯,武曲星降在了西域,化作天陨,当时的酋柔王获得天陨后异常高兴,认为是天佑酋柔,并广召能工巧匠将千百年来酋柔历代君王的丰功伟绩篆刻在了陨星之上,也就是如今我们在黑纹陨片上所看到的那些图纹。但随着酋柔族灭,天陨也不知所踪,我怀疑它最终可能毁于战火,也有可能被党项人所掠,最后又随着夏国覆灭而深埋黄沙。”
  怜儿道。“这么说,只要找到天陨,便能打开永生之泉了?”
  “不一定。”老烟枪摇了摇头。“这世上可能有永生泉,但未必有天陨。”
  怜儿吃惊道。“义父的话秋儿不明白,既然没有天陨,那黑纹陨片又从何而来?”
  秀才打岔道。“或许你们手里头的黑纹陨片是假的也不是没可能呢。”
  我们都是一惊,齐刷刷地望向了他,秀才窘迫道。“我说都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怪怕人的,就当我胡口一说。”
  条子析道。“秀才说的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既然陨片如此重要,佛家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地让我们得到?退一万步讲,就算佛家大意,其余三家又怎会袖手旁观,还有其他的‘十三卫’呢,别忘了,盯着这里的眼睛可不止一两只。”
  怜儿脸色微变,不放心地取出容器来辨认,里边装的确是黑纹陨片不假。
  她呼了口气,冷冷盯着我。“你老实交代,为什么陨片会在你手里,你的同谋是谁?佛家,还是鬼家?”
  我不悦地哼道。“你还想怎样?两辦黑纹陨片我不是全给你了吗?”
  “你说什么?有两辦?”
  老烟枪惊得一口烟没下去,呛得猛咳了起来,脸色异常难看。
  忽地,黑夜里传来几声惊恐地呼救声,不一会儿,一道人影屁滚尿流地从沙丘上边滚了下来,那人跌跌撞撞地逃到这边。
  我们惊问发生了什么事,年轻人嚎道。“我和几个朋友来沙漠游玩,却没想到这才来沙漠第一天就发生意外,我的两个朋友不小心掉到沙眼里去了,求求你们救救她们。”
  我一惊,急问。“你说的是沙眼?”
  那人不明所以,只是跪着哀求道。“求求你们救救她们。”
  救人要紧,我们也来不及细问,跟着他便往事发地点赶去。
  路上年轻人哭哭啼啼地大致讲诉了些事发经过,原来他和几名朋友前来沙漠游玩,半小时前,几人出来看星星,女朋友不小心陷进了一处流沙,同行的闺蜜和朋友为了救她也一同陷了进去。
  我们来到事发地点,年轻人指着沙面道。“就是这里。”
  我们一看,沙面光滑平静,并无任何异常,我凑上前去想探个究竟。
  一旁的条子阻止道。“别上去。”
  他将手里的电筒抛了过去,电筒只在沙面上停留了数秒,便陷了进去。
  我身子一震,还好被他唤住了,要不然掉进去的就是我了。
  我依稀想起数年前我和涛子在沙漠采风时遇到流沙时的情险,不禁心头一凛,再次对这片神秘莫测的沙漠充满恐畏。
  “陷进流沙的人,怕是也活不下去。”老烟枪吸了口旱烟,惋惜地讲道。
  年轻人一听,登时瘫跌在地,号哭连连。
  众人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人已经深埋黄沙,确实也无力施救。
  “老烟枪,你说会不会是沙眼?”
  我迟疑地问了声,回想起当初自己和涛子也是遭遇了流沙,才跌进了沙眼底下的地下石窟发现黑纹陨片的。
  老烟枪认真地看了几眼沙面,摇头道。“不太像,沙眼不会停留在这种浅处。”
  我一惊,不可思议地道。“怎么,沙眼还会移动?”
  老烟枪轻笑道。“但凡有脚的东西,都会走。”
  我一愣,头一次听说沙眼还长脚。
  黑夜里,忽地传来几道凶戾地怪声,咕咕噜噜地,极是瘆人,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方位传来的,听得人心头一凛。
  “什么声音?”
  条子惊觉地竖起耳朵来探听,怜儿腰间的手枪也掏了出来。
  边上的年轻人哭叫道。“就是这个声音,我们就是听到这个声音才吓得跌进了流沙里边。”
  我一惊,觉着可能不妙。
  沙漠里鲜有动物,即便有,也鲜有如此惊悚诡异之音。
  声音越来越密,近在耳边,发出那阵阵怪戾声响,那怪声,异常可怖,就像是利齿咀嚼着骨头的声音,发出呲呲地裂响,极是刺耳,听得人头皮阵阵发麻。
  我不禁后背寒风透透,紧忙扬起手里电筒四下照去,但黑漆漆地世界里,除了昏黄地灯光照打在沙面上所发出来的朦胧光亮,根本不看不清任何。
  秀才皱眉道。“该不会是什么地下亡灵吧,这些年可没少遇上这类东西。”
  我一听,不禁身子一抖,脚下步子也不觉连连往后退,只觉脚下一空,像是陷进了什么里边,又觉着右脚像似被什么给东西扯住,我惊惶地将右脚往上一提,里边的力道反而比我还大,我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沙里边有东西!”
  我尖叫一声,还没发出声音,便被什么东西给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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