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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但长久安定之下必生腐败,端武帝深感太平下必多不安,故设立“夜叉”专门暗中刺杀天下江湖恶徒、地方匪霸并为祸一方的王公贵胄,至此天下稍定,百姓之苦少矣。
位于端朝东部的斜阳城,端太祖曾亲临于此拜访剑术名家韩武,韩武剑术出神入化,是江湖公认的“剑圣”,端太祖素来好剑术,与之切磋,虽为平局,可众人皆知不过是韩剑圣礼让罢了。端太祖深感愉悦,遂书“剑术无双”赠与韩家,并邀其于皇宫中教习皇子剑术,于是便有了斜阳城韩家如今的赫赫威名。
“韩潇,我们来比试比试吧!”一个体格健壮身着布衣的少年对着一个锦衣玉带的公子哥叫道。
“你?你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哪是我家少爷的对手?”公子哥并未言语,可他身旁的小僮却言出讥讽。
“你说什么!”那布衣少年见这小僮如此傲慢,大为恼怒。
“我说的是实话,我家少爷可是公认的斜阳城剑术天才,至今都没有败绩,这可是大家都清楚的。”那小僮理直气壮的回说着。说的那健壮少年面如红枣,很是尴尬。
“既然人家都说了要挑战我,那便应了他。”公子哥表情平静,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
那健壮布衣少年似有所得的满足一笑。“还请阁下出剑!”少年抽出那把破破烂烂的铁剑,高声一喊。
公子哥缓缓抽出腰间的那把比面前铁剑华贵无数倍的精致宝剑,“可以开始了吗?”
布衣少年微微点头,面色紧张,不时有冷汗流下。远远站在一旁的众人也很期待比试的到来。
在少年点头的那一刻,公子哥突然消失在他的面前,他那把斜竖在面前的铁剑悄无声息的裂成俩半。众人还未知晓发生了什么,只听那公子哥远远传来一道声音:“我砍坏了你的剑,那把宝剑算是给你的补偿。”布衣少年顿时一扫失败的气馁,看着眼前这把精致的宝剑,眼中含着泪水。
“少爷,为什么白白便宜了那个穷小子?”小僮为自家少爷送出一柄宝剑而暗暗心疼。
“咱们是斜阳城一等一的名门望族,还在乎这一把剑?”公子哥笑道。
“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也太吃亏了,他一把破铁剑最多1两银子,那把宝剑可至少也得值五百两啊。”小僮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行了行了,看你小气的。”公子哥笑着说。
主仆二人走回了家,正好赶上晚饭时间。一位身材丰腴,花容月貌的女子款步走来捏住了韩潇的脸蛋,娇笑道:“又出去浪了一天?”
韩潇脸都被捏红了,呲着牙说:“没啊,我出去跟人比试剑法了,姑姑若是不信,可以问小富。”
那女子转头看向小僮,之前气势汹汹的小僮如今就与见了老虎一般支支吾吾的低头说道:“是…是的。”
女子没有再问下去,瞥了一眼韩潇的腰间,“剑呢?”
“送人了啊。”韩潇笑着答道。
“送谁了?斜阳郡哪个有这个胆子敢收我家少爷的剑?”女子笑着说道。于是韩潇就与女子说了与布衣少年切磋赠剑一事。女子听完非但没有责骂,还大加赞赏做的好。
晚饭时间,韩潇与姑姑韩妍坐在一起用餐。
“潇儿,后日春节便是你二十岁的生日,有什么想要的跟姑姑说。”韩妍因韩潇之母早逝,故一向宠爱韩潇,凡是韩潇与她说的合理请求没有不答应的。
“我什么也不想要。”韩潇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韩妍早知道他是这个答复,因此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喝了几口米粥吃了俩个红心流油的咸鸭蛋。
“姑姑?我爹他去了京城还回不回来了?”韩潇喝着粥看了一眼姑姑。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怎么?你是希望你爹爹不回来了?”韩妍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姑姑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京城那么繁华,只怕爹爹逛花了眼就不回来了呢,嘻嘻。”韩潇笑嘻嘻的说着。
韩妍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笑骂道:“你小子成天就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赶快吃完饭,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韩潇吃完了饭,来到家中的藏剑阁里随手拿了一把剑佩在腰间。这藏剑阁里满是精贵的宝剑,每一把剑都出自当今铸剑大师之手,但是宝剑毕竟不是“百剑谱”的绝世名剑,虽然精贵但是有钱就可买到,而百剑谱上的那一百把剑则是有价无市,连那酷爱收藏名剑的端武帝也无力得到百剑谱上所有的剑,一是因为有些剑下落不明,二是有些剑虽知道下落但是取之不易需要的代价太大。
韩潇出了府,来到灯火通明的繁华街道上。
“哎哟,这不是韩公子吗?”艳玲楼的老鸨向韩潇迎面走来,贴着韩潇的耳朵轻声说道:“今日从别郡新来了一个,长得如花似玉……”
韩潇赶快笑着打断了老鸨:“你别又是唬我呢,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哎不说了,说的我恶心。”
“这次是真的!上次那个我没来得及验货,都是那个狗娘养的拐子害得。”老鸨听韩潇提起上次的事情,咬牙切齿的痛骂了一番拐子。
韩潇听见老鸨这般说,便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便赶紧让老鸨安排上。老鸨一听,乐坏了,赶快忙活了起来。
韩潇走进富丽堂皇的艳玲楼,在小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二楼一间房中。面容姣好的侍女们将一盘盘珍馐美味送上名贵的红木桌子。
韩潇将碧玉做的酒壶拿在手上,静静的等待着那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公子!公子!不好了!”老鸨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啊,姑娘呢?”韩潇见她如此慌张,有扰他的兴致,皱了皱眉头。
“您的姑娘正拿着剪刀要自尽呢!”老鸨忙道。
“哎,怎么又是这等事,带路!我去瞧瞧。”韩潇站起身来,走出门外,老鸨赶紧带路。
来到那位姑娘住的房间里,只见门前站满了人。那老鸨大叫一声“都闪开”,众人连忙躲开,韩潇一步跨进房里。只见一个肌肤丰泽,面若桃花的女子正拿着剪刀抵在脖子上,口内叫道:“你们都别过来,再靠近一步我就死在这!”
“老鸨,你果真没骗我。”韩潇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子。
“除了上次,我哪次骗了您?”老鸨听他这么说也赶紧笑着回说,“公子,现在该怎么办?”
“我来了,还怕她死了吗?”韩潇微微一笑。
“那也是,公子您看着办吧,我是从未见过如此烈的姑娘,这会子就要寻死觅活的,早知道就给她下蒙汗药了。都给我出去!谁都不许进来!。”老鸨叹了一口气,赶了众人出房。
那女子见众人皆离去,唯独剩韩潇一人在房中,心中更是不安,握着剪刀的手忍不住颤抖着。
“姑娘,你叫什么?”韩潇拿着碧玉酒壶喝了一口酒,笑着问道。
那女子也不言语,只是如之前一般拿着剪刀。
“你不必害怕,我并非好色之徒。”韩潇笑着说道。
“并非?哼,你刚刚和老鸨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女子冷笑道,拿着剪刀的手微微松动。韩潇突然暴起,身影闪动至女子面前,轻巧的夺走了那把剪刀。
那女子见剪刀被夺,当即便一头撞向身旁的桌角,韩潇笑着一脚踢开桌子用手点了几下女子,将其定住,“怎么样?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
那女子不能动弹,内心百般焦急。眼神慌张的看着韩潇。
“我不是什么登徒子,你是哪里的人氏?”韩潇笑着问道。
“还请大侠放过小女子,小女子今年十六岁,一日在家乡的一家酒楼里喝多了酒,醒来就被拐到这里了。”那女子见自己寻死不能,便哭哭啼啼的说明了缘由。
“我问你是哪的人,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小女子是清酒城人氏,家中有些钱财,若是大侠能放过小女子,定重重答谢。”
“这些话你如何不与老鸨说呢,这老鸨见财眼开定会允你。”
“我又如何没与老鸨说呢,可是她偏不放我。”
“都说了老鸨见财眼开,你不给她一些好处,她怎肯答应你呢?”
“我被拐时身上并未带什么钱财,只有一个玉镯,可是也不见了,应该是被那个拐子拿走了。”
韩潇一声不吭的解开女子的穴道,女子又能动弹。韩潇推开房门,唤来老鸨,老鸨急忙赶来。
“公子什么事儿?办妥了?”老鸨笑着跟韩潇说道。
“她的赎金多少钱?”
“怎么?公子看上她了?那可是太好了,我留着她也是个祸患,这么着吧,我也不坑公子您,我从拐子那买来他也不过花了五十两,公子您就付……”
“别废话了,一百两给你了,人我赎走了,她就在这住着。”韩潇抛给老鸨一个锦袋,老鸨笑着掂量了几下,“公子就是大方!”
那女子听见了自己被赎出时,伸手擦了擦眼泪,整理好衣裙向韩潇一连施了几个万福。
“老鸨,明天派人跟拐子问清了路,送她回去。”。
“是是是,公子说的话,我一定放在心上。”
韩潇走出房门下了楼,老鸨一路跟着他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