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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在等风,也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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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穹之上的虚空慢慢破碎、泯灭。太古仙域的异火缓缓退怯、消亡。一切如同黎明,又好似暮夜。无尽废土,荒芜死地,永恒太初……每一个还残存着呼吸的生灵都莫名地掉落下了眼泪。仿佛在述说着一个荒诞,可笑,又莫名其妙的故事……
  多久了?似乎已经没有人能够记起了吧……在那个偏远得几乎被遗忘的角落,在波光粼粼的青湖岸边,在叶蝶纷飞的桃花树下,在荒草点点的青石板上。曾经有那么一个无聊的人写下那么一首无聊的诗:
  多久了
  那个夕阳西下
  你的微笑还听得到吗
  昨夜你偷偷许下的心愿
  我都还记
  月光下
  你飘逸的长发
  不经意间
  撞碎了我慌乱的心霞
  你温柔的名字里
  慢慢套满我灵魂的伤疤
  下一个指尖上的心跳
  划破的是你的
  还是我的脸颊
  我想用三分之二的勇气
  去换一个三分之一的表达
  等你
  哪怕断了流沙
  淡了年华
  谁用时间在墓碑中写下
  请让我牵你双手
  倾世繁华
  ……
  别了,女孩!那个夏天,那个雨季。一次心灵的颤动,一场红尘入梦!
  ……
  初夏的傍晚,夕阳把地平线拉得好长、好长……
  一叶青湖,十里桃树。浅浅的湖面微微荡起波澜,湖水清澈透明,青得逼你的眼,仿佛一眼便能看穿整个世界,又好像如临深渊,转眼万年。
  桃树高耸着直插青天,根筋狰狞着挣脱土面,每一块黝黑的树皮里,都镶刻着幽深的纹路,仿佛在诠释一段艰难岁月的征途。
  落花如雨,清香醉人,粉粉的花瓣染红了整个世界,平淡、香艳、繁华……原来这个世界也可以这么美……
  平坦的地面一尘不染,没有一丝花瓣侵染的痕迹,每一片花瓣与地面触碰的瞬间,便忽然消散,似乎两不相干,不可依存。没有前因,只有结果。青青绿绿的叫不出名字的小草布满地间,延伸向无穷远处。
  湖岸南角,突兀的空出一块完整的平地,被长相怪异而不失美艳的树干围成一个规则的半圆。而圆心处却莫名的躺着一块小小的布满裂痕的青石板,青石板平平无奇,毫无美感可言。
  不知为什么,小石板的存在却和谐无比,没有丝毫玷污了此地一草一木之感,更多出了一种莫名的,你看不懂的玄妙和奥义。仿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
  夕阳极为不爽的掉下了西山,某个卡卡角角,云雾深处。宁静的小道上布满了穿着黄色皮衣、吊儿郎当的叫不出名字的树叶。一位二十多岁的衣冠骚年正摇摇晃晃的向密林深处跋涉。
  额~这货:衣冠楚楚,精致五官,随风拂起的深蓝色长发,飘逸得没有端点,还要深邃得如同夜空的宝石双眼,外加绣着云纹的白色套装,要多销魂有多销魂,要多妩媚有多妩媚,一个“帅”字都难以诠释这货的风度翩翩。
  额,打住,老铁!这哥们只有一条手臂,失去手臂的肩膀和白衣浸满了猩红的鲜血,血不仅红,而且透着紫黑,并能看到一种散发出漆黑灵力的恶心东西在挪动。这是一种让血糖老人鸟一眼就直接血压飙升的节奏!
  当独臂小哥迈着六亲不认的魔鬼步伐,摩擦摩擦地路过一颗叫不出名字的参天巨树时,恰巧不巧,时到候刚好。不名树上一颗猪头大,碗口粗,浑身长刺,绿得冒油的东东不明所以的突然坠下。怪不好意思的砸在了小哥帅帅的头上。
  额……这货出门铁定没看黄历。结果就是人生怀疑,大包长起。小哥那个蛋疼呀,原本就苍白的脸蛋,喳……一瞬间变得苍苍白白犹如白纸一般。
  小哥往作案凶手那一瞧,我嘞个去,被雷得外焦里嫩!凶手居然是一个婴儿,一个被几片树叶包裹着的婴儿!
  谁能告诉我,这特么是个什么情况!小哥用眼神恶狠狠的抽打着小婴儿那虽被叶子遮挡但依然滴落下不明黄色液体和散发出阵阵让人抓狂气味的小屁股,一脸嫌弃外加不爽的样子。
  小婴儿嘟着粉嫩嫩的小嘴,一脸懵逼的盯着不远处那中二帅哥哥。超大号的蓝水晶眼睛开始泛起层层雾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如果给予小屁孩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他一定会讲“你大爷的,怪我喽!我也很受伤好吗,就瞅你那贱贱的眼神,本宝宝讨厌你一辈子!”
  小哥由开始的嫌弃慢慢变成了凶残,这啥情况,讹诈谁呢?朗朗乾坤,普天之下。哥们你吃饱了没事跑这碰瓷了呢?瞅你那损色,也不上道上去打听打听,哥我特么可是有名的穷逼一个。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荒郊野外的碰瓷这娃脑子是浆糊吗?或者说这是别有用心之人的美娃计,钓我上钩然后杀人灭口,趁热抛尸。对,完全符合这个时代的尿性!小哥怀着拔凉拔凉的心情环顾了四周七百二十度。
  嚓……鸡毛都没见着一根,额,有点小尴尬呀。也就是说这小屁孩很可能是被无良父母丢弃的。想到这,特么的还能更狗血一点吗,你以为这是在写玄幻小说呀?
  在无限的悲愤过后,“唉……”小哥只能默默的送上一声长叹,这年头什么杀人放火,什么拐卖儿童都不叫事啊!
  没办法权贵当道,人性缺失,世态炎凉,社会、社会。我等刁民惹不起、惹不起啊!
  其实吧,这小盆友长得还不赖:肉嘟嘟的小肥脸,加大号的蓝眼睛,兼时不时傻不拉几的傻笑。妥妥的少女杀手,有木有?
  小哥一看在看,一瞅在瞅。眉头舒了又聚,聚了又舒。得!小屁孩不高兴了,傻笑也懒得装了,直接放大招,一言不合就开哭!小哥白着脸继续沉默了两秒钟,慢慢地在苍白的脸上凝聚出一道诡异而意味深长的微笑。得了,看你长得勉勉强强跟帅字沾边,哥俩也算是碰头之交,以后就跟哥混吧!哥吃肉,保证你喝汤。
  以后跟着哥做饭洗衣,泡妞装逼,学武杀鸡。呵呵!做哥的跟班兼小弟,貌似相当拉风呕!有理想,有追求,争做时代好青年!没毛病哈!
  小哥带着头上的大包缓缓地走到小婴儿的面前,然后唯一的手臂捏着小婴儿的胳膊胡乱的往自己肩头一丢。之后屁颠屁颠的继续往前跑路,并思索着:这小屁孩也不知道叫个啥名字,不可能叫个什么张三呀,李四呀,王二呀什么的吧!那岂不是有辱我梦某人的智商!我叫“梦尘有矿”,很有矿的有矿,那些二货都说我的名字接地气,土掉渣,没文化。呵……这咋个可能吗,用你那猪脑壳想一想!
  竟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极不情愿的稍微暴露一下我那高高在上的智商了!我姓“梦尘”这奶娃也必须得跟着姓吧。我叫“有矿”他必须得叫“千古”呀,寓意着:世世代代,有钱有矿。嗯!“梦尘千古”这名字起得和哥的脸一样有高度!没毛病,我喜欢!
  中二小哥还没嘚瑟过三秒,下一刻:喂,逼崽子我警告你,别特么拉在我身上,靠!好臭……不许笑,听到没有,不许笑!嚓……!别咬我胸口!你大爷的我是公的,没奶!你还吸,还吸……!
  光阴似箭,十年弹指一挥间!时间就像吃了兴奋剂的马达没有最快只有更快。曾经的小屁孩渐渐长成了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小骚年。
  在某个偏远的小山村,一个穿着麻布衫,兜风裤,破草鞋的莫约十岁的小男孩正追着一只没了毛的癞皮狗满村狂奔。没毛狗是村里老王家的,老王四十了依然单身着,只有一条小狗相依为伴,老王把它视若亲儿子,待如亲祖宗!
  但自从村里来了两混球之后,那日子过得真叫度日如年啊!原本毛茸茸,可爱吧唧的小奶狗,硬是被一个**崽子拔了十年的狗毛,现在好了,狗身上一根毛都没得了,这特么的没了毛的狗还能叫狗吗!!!
  可恶的事情可不只这一件,那个三十好几,一副道貌岸然的二货更加不可理喻:这货一边偷看未出阁的村花洗澡,一边流着口水评头论足“唉~就是屁股小点了,皮肤还有点黑,脚也有点大……”额~你剧然辣么多的嫌弃,但那流下的口水又当作何解释!
  这两货还偷喝了十六岁小村长的兽奶,弄断了李麻子铁匠师傅的家传宝刀,吃光了刘阿婆种的菜园子……总之,这俩人身背数案,无恶不作,恶贯满盈,臭名远播!!!
  当男孩狂奔着路过张大婶家时,突然他屁股后面传来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叮咛。
  “奶哥,求求你能放过毛球吗?它好可怜!”
  “毛球”指的便是老王家的小奶狗了,现在好了,没了毛还球个鬼啊!而“奶哥”自然也就是梦尘千古这货了。
  男孩刹时停住了脚步,并调头走来。在男孩前面的是一个更小的男孩,更小男孩穿着开裆裤,手握小奶瓶,满脸奶渣的怯弱地看着大男孩。
  大男孩居高临下指着小男孩的鼻子说“你个奶都还没断的小屁孩,就开始学人家同情心泛滥,匡扶正义,你长大以后咋个报效国家,为人民服务!”
  小男孩只能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你不也没断奶吗。”
  “啥,你还上脸了是吧!”大男孩大吼一声佯装发怒。
  小男孩直接懵逼了,咋滴!你自己做的羞羞事,难道心里没点逼数吗?咋还不让人说喽?
  此时一个胖胖矮矮的中年妇女飞奔了出来,紧紧的把小男孩护在怀里,好像一只炸了毛的母鸡!她一脸凶神恶煞地盯着大男孩,不爽的态度显而易见。
  额~好尴尬呀!
  大男孩尽量把语气放平和:“如果我说我在和你家小宝一起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你信吗?”
  中年妇女露出一副我信你我特么就是傻逼的表情。
  男孩只能默默的叹了一声,然后仔细打量着中年妇女身后的破旧房子,并稀翼的说道“张大婶,你家小咪呢,跑哪去了?能借我指导两天吗?就两天,我发四!”男孩伸出肉嘟嘟的四个手指信誓旦旦的指向天空!
  中年妇女一愣“?”
  然后盯着男孩人畜无害,满是笑容的小脸沉默了两秒,突然转身朝破旧房子喊去“孩子他爹,赶紧把小咪拔毛放血,今晚吃猫肉了!”。
  屋里的某一老汉“??”
  屋外的二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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