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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偷小贼大捕头 / 99 谋划

99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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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竹一听,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鲁嵩。”
  鲁嵩入案关押的资料是经他手的,他记得鲁嵩的籍贯是江南人。
  贾南斋也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毒郎中和鲁嵩凑一块就能找到前陈的那笔宝藏?”
  “毒郎中说当年看到大统领提及陆探微的踏春图,可踏春图被有心人一揭为三,我将曾经在越国公寿宴出现的两幅给他看过,他却没能看出其中端倪。”沈案说着指指桌上的踏春图:“这是最后一幅,也就是我们从蛊王洞取出来的那一幅。”
  关于这幅画成竹是知道的,当年尸蛊门圣女野心勃勃,派了不少心腹去两边的皇亲贵族家,而带着小皇子逃出来的宫女中正好有尸蛊门的细作,细作知道这幅画和宝藏有关就偷来献给了圣女,圣女当时也没觉得需要动用这笔宝藏就放在了蛊王洞,可惜猫蛊案之后驱杀天下蛊师,尸蛊门惨遭重创,圣女更是死于非命,这一副踏春图差点永远封在了蛊王洞里。
  成竹问出了心中存在很久的一个疑惑:“蛊王洞中有什么连我娘都不知道,你和蝶无衣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呀,我去湘西是正儿八经的给冷清茗解蛊去的。”遇上蝶无衣对沈案而言也是意外:“本来我也奇怪为什么蛊王洞有踏春图,昨儿听了一晚上的墙根,我猜红酥手就是前陈宫中丹青院的画师,而将踏春图一分为三的人也正是她。”
  当年丹青院的红秀在京城开了一家熏香铺子这件事,其实是鲁嵩告诉沈案的,否则沈案不会一回京城就开始盯梢红酥手了,可其中解释起来太麻烦,他也懒得说了。
  成竹冷着一张脸:“如果当年红酥手就将画给揭了一层,是不是说她其实早就有异心,想要自己独吞这笔财宝?”
  “你别忘了红酥手身后还有个神秘的公子。”贾南斋说:“自己的东西总要拿回来的……难道说那个公子就是当年逃走的小皇子,嗯,如果是那样的话,这笔财宝也真该算是他的。”
  “我觉得他的所图可不只是财宝。”沈案说:“鲁嵩是前陈大内侍卫,毒郎中是前陈御医,这种事连我这个江湖小贼都查得出来,这个公子身边跟了那么多人,还有几个是前陈出来的,岂能查不出来?”
  “你说他真的把从你们三大飞贼那里弄来的东西都给了胜出的蝶无衣?”贾南斋说:“你们三大飞贼的私藏必然是精品,加起来也是价值连城了,如果他连这个都看不上,我觉得他所图的应该真不是钱财。”
  他细细的想了一下:“那批东西里面应该有些有前陈的宫廷御制刻印,他拿回那些东西应该是借此证明自己乃是前陈皇室正统,这难道是要打算起兵复国了?”
  成竹摇摇头:“时机不对,先帝对江南前陈一向减税减赋颇多优待,前陈后主被我朝恩养十六年去年冬月才过世,前陈的皇亲国戚也多有封爵赐地,陈家人对我朝并无怨言,十六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江南人也早认我朝为主,他就算有钱能买的动一些江湖人士,那也撼不动我朝根基啊。”
  无兵何以立国,如果只是借助江湖草莽的力量,实在是有些可笑了。
  沈案说:“赏芳园的花总管祖上是洛水水匪,花总管死了没多久,听说洛阳惊现水龙长虹,所以当今圣上才决意迁都洛阳……”
  贾南斋说:“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么?”
  “不光是月牙岛整个岛都被挖空设立了机关,富贵楼里可以自行行走的木貔貅也是精妙得很。”沈案说:“这个制作机关的人时候不知所踪,赏芳园推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要知道机关这种东西是需要时时维护的,所以我猜赏芳园中制作机关的高手,必然落在了这个公子手里。”
  贾南斋对那木貔貅是记忆深刻,当初就巴不得能弄一只:“如果有那样的机关高手在,又有花家长年水里泡出来的水下功夫,制作个精良的机关,在水底喷出两条大水龙也不是做不到吧。”
  成竹忙拖过一张椅子坐下:“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公子的手笔?”
  “红酥手在赏芳园多年,你不会认为她真在那里制香隐居的吧?”沈案说。
  成竹想想背后就是一身的冷汗:“赏芳园那件事是一石三鸟啊,这心机手腕太可怕了。”
  三大飞贼齐聚赏芳园,误打误撞杀死了红酥手无法控制的花总管,被她带走了花家的机关高手,飞贼里胜出的蝶无衣还在湘西九死一生的去到踏春图,借着机关高手的布置让当今圣上决定迁都。
  贾南斋不太明白了:“迁都,挖通运河,这些事对这个公子来说,有什么好处啊?”
  若有这个谋略和财力,应该想办法召集一伙人占山为王才对啊。
  “先帝励精图治多年,国力强盛兵强马壮,他一个流落皇子手中没有兵权拿什么去复国?”成竹冷冷的说:“所以他只有先消耗国力,挑拨君臣,再暗中徐徐图之。”
  他皱着眉头说:“圣上杀皇长子,那是因为皇长子曾被立为太子,活着对圣上是一个威胁,可汉王是先帝最疼爱的小儿子,哪怕封地广了一点,赏赐重了一点,圣上也并没有露出要赶尽杀绝的想法,为何汉王会私下找上越国公,在等不到回信的时候就立刻起兵,想来其中肯定有这个公子的煽动。”
  贾南斋有些担忧的看向沈案:“你觉得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下一步?”沈案轻蔑的一笑:“朝中眼下最为得恩宠的是谁?”
  “越国公杨家。”贾南斋毫不犹豫的说。。
  “越国公身染重病却不肯医治,只怕是心中早知自己已是当今圣上的心头刺,打算以死明志保住全家的恩宠。”沈案说:“可我却知道他那个儿子不但少时便入军中,打仗更是一把好手,而且年轻气盛极易煽动。”
  成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哆嗦的说:“我,我要去告诉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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