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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和她的上下五千年 / 第五回 仙舟已逝

第五回 仙舟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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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看见字条之后,家里人都躁动不安,佛家说圆寂,皇家说驾崩,道家称羽化登仙,这四个字一出,怕不是活神仙真的命不久矣。之前这位老太爷他师父,老陈的活神仙,陈朝的当家的,在陈朝山中躲劫的时候来过一趟,意思就说不让来看孩子,咱们最好也少见面,这样对孩子好,而且要说再有事,只能孩子来,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估计也就下次这一回了。”
  当时老太爷没想太多,毕竟师父平时没正形,以为他就这么扯一句,现在想来,着实有些后悔。但是还是帮着外孙子收拾行装,送外孙到了山门外,吩咐了几句就让他赶紧上去。
  登上山门,熟悉的院子,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水缸,熟悉的排位,不熟悉的只有那株老树,已经日渐衰容。
  再看堂中,正和老太爷口中描述的师父丝毫不差,只是少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再看他身后,站的正是那日的少女。
  少女见陈朝便先搭话:“回来了,都多久不见了,长高不少呀。”少女强装威严,但是眼神和口吻早已露怯。
  陈朝心笑面不笑,装着傻接道:“什么多久不见啊,一起从家门出来的,你就比我快一步,装什么不熟啊?”
  再看少女,把脸别过去,但是光别脸什么用啊,耳朵根都红透了。
  “这坐着一个快死的人呢,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当家的睁眼看着两人说到。
  陈朝这才准备撩衣跪拜,这一拜,就看当家的深吸一气,少女也趁此时按住陈朝的头,往地上轻磕三下,磕到第二个陈朝就明白了,磕完头,起身叫了声:“师父。”
  再看当家的提身运气,定气凝神半晌才开,口说话:
  “好徒弟,你这样做我算圆满了。”
  有转头看向少女:“多谢,以后他也拜托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当然你就算怪我也听不见了。”
  再看陈朝这眼泪都下来了。虽然两年素未蒙面,但是陈朝一直知道师父对自己一直关爱有加,自己有不懂之处虽然从未接受过师父亲自解惑,但是暗中也被喂了不少的书,再加上渡劫救命之恩,陈朝这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朝’这个字太大了,你并非驾驭不起,但是你成才之前需忍戒二字,成才之路,唯勤而已,不管你走哪条路都不可投机取巧,记得,天定上限,地决下限,在这中间尽是你施展之空间,不可怨天尤人,更不可随波逐流。为师临走前赐你一字,一是可助躲灾劫,二可留作念想,你纯阳开生之命,主创,主始,赐你‘了’字,用来压一压,让当他们咬牙切齿,后悔不堪的记住这个名字。”说完师父如睡着一般,但是却是没有呼吸了,。
  古井残树争晚鸦,断瓦颓垣风吹沙。残阳风曲怨如柳,花指一一是人家。
  明明刚开春,但是曾经的陈朝,如今的陈了就感觉这寒风刺骨,直摧心窝。明明刚开春,春风惬意,听着却像哀曲怨调,陈了哭的这叫一个伤心。
  少女看着心疼,一把将陈了搂入怀里,天底下要问什么传染的最快,非疾非病,人的情绪传染的是最快的,你要是困了,你打一呵欠,你傍边的人准保也打,俩人看电影,一个人笑了,电影就算不是很好笑你也会跟着笑一下。这要说一般的动物成精可能感情没那么丰富,这可是条刚渡完劫的千年狐狸,比人更像人,这一看陈了哭,少女也受不了了,偷偷的摸了几滴眼泪。
  二人埋了师父,正准备离开,就听得院内一声巨响,二人忙去查看,就看院内古树从中间齐刷刷的左右分开,树前直挺挺的站着个人,仔细观瞧,样貌几乎和师父无疑,只是发须全白,神情庄严。
  “趁我不注意收了个徒弟吗?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就看这个白皮的师父没好气的笑了几声。
  陈了本想上前问问这是不是师父的兄弟什么的,少女伸手一拦,白皮的这位师父可就看见少女手上带的这戒指了,黑丝手套白色戒指,着实的有欠自然。
  “哦?给你了?你压得住我吗?”说完这白皮师父目露凶光,像是跟前有虫子一样这么一甩手。少女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一样,一下就被甩到一边,接着从地上生出无数藤条就把少女绑了个结结实实。
  陈了赶忙去帮忙,结果白师父一个闪身就到自己跟前来了。仔细打量打量陈了,说了句:“原来如此,全明白了。”接着身子不动,抬起胳膊猛攥一拳,就听那边惨叫一声,那缠住少女的藤条越勒越紧。
  这二八少女体肉酥,腰间宝剑斩愚夫,这一五花大绑再加娇嗔,陈了心都快碎了,赶忙去帮着拽这藤条,这刚要伸手,少女大叫一声:
  “别动!”
  这给陈了都说愣了:“怎么姐姐,你还挺享受是吗?”
  少女翻了陈了一眼:“有毒。”
  陈了先是一愣,接着白师父缓缓走过来说到:“那块烂木头关了我多久我都记不得了,这般如此,也算是你把我放出来的,我能放你一条生路,我饶不了她,这丫头手上戴的戒指是那烂木头用来压我的,现在她不会用,等她会用了我还是逃不了,我今天就是要斩草除根,你别来碍事。”
  陈了不听,还是准备拦着,好歹人家姑娘和自己有交情,隔三岔五往陈家送野味,虽然没署名,但是除了少女陈了想不到别人,桌子上看书看困了,也知道是人家给过来添的衣裳,醒了一看衣服上有根白头发,这不就破案了吗。今天少女是知道师父要请陈了过来,提前走了,所以陈了说就比自己快一步,姑娘脸就红了。
  眼看着陈了手要碰到毒藤,白师父又一甩手,陈了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放心,这没毒,我也不是有意折磨这姑娘,她本事也不小,我这稳妥起见才这样的,我平时还挺温和的。”说着这手就攥实了,少女那边身子都弯成了反弓,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陈了心了是又苦又气,暗骂自己:陈了啊陈了,平时看那些个书有什么用,不如学点什么功夫法术什么来的实在。
  “看书怎么就没用了,知识比任何武器都有力,你说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是因为你没学通透。”整个院子就仨人,自己在这躺着,前面是白师父,少女躺在那边,这声从哪传出来的呢,仔细一听,这不就是自己的声音吗?难道是精神分裂?来不及琢磨那些了,陈了还在用力挣这藤条。
  “没用的,我来吧。我教你一招。”说着,就看陈了手里一道白光,藤条是齐刷刷的被斩断。接着跑到少女跟前,又拿手一指,再这么向下一划,毒藤也断开,少女这才松口气。
  “厉害厉害,可是这毒你解不了,她还是死路一条。”白师傅口叫厉害,但是这个口吻就跟看戏是一样的。
  “给我解药!”陈了急的眼睛都红了。
  “小说看多了吧你,哪就有解药啊,这是毒蛇藤,被此藤缠到如同被毒蛇咬伤,根本没法解。”白师父露出让“她等死吧”的表情,紧接着又小声嘀咕到:“但是也听说谁被毒蛇给要了拿藤液一涂就好了,真是神奇。”
  这一个不经意间的嘀咕正被陈了听得,之前咱说过,陈了降生的时候,有这个鹰蛇大战,最后蛇靠着陈了他爹搬的石头咬伤了金雕,金雕的血化成一块红石头,巨蛇的毒化做一块蓝石头,红石头滚烫,蓝石头冰凉,如今红石头被少女拿来治伤,蓝石头就被陈了藏心口窝那拿来避暑。陈了一听这话,心想:那反过来不也一样吗?赶紧取下石头来递给少女,少女一眼认出此物不凡,一掌捏碎,粉末往空中一撒,粉末飘到伤口上,伤口就愈合了。
  再看白师父脸上不惊反笑,点了点头:“算你命不该绝。”紧接着又说:“把戒指给我,我便不再找你麻烦。”
  “你得用东西换。”少女刚脱得险境恢复精神,此刻一听他如此执着这枚戒指,也便恢复了以往的神气。
  “哦?你想要什么?”白师父饶有兴趣的往着少女。
  “把图给我,我立马就把戒指毁了。”少女取下戒指,向白师父示意到。
  “他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顺水人情。”说着白师父就掏出一个古卷,往上轻抛,正落在陈了的怀中。
  陈了把古卷递给少女,此时白师父又开口了:
  “她是代你师父替你要的,她拿不了,你拿着吧。”白师父边说边示意少女把戒指毁了。
  看着少女说到做到,将戒指一分为二,空气里的紧张的气氛可就没了,白师父又转对陈了说到:
  “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希望你能从最后,坚持到开始。”说完还不等陈了反应,转个身,这白师父就没了踪迹。
  陈了在这琢磨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少女体力不支倒了下来,陈了急忙送少女进屋歇息。少女躺得了,开口说话:“你先回去吧,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那你也好好休息,伤养好了再来,我把我家里人介绍给你认识一下。”陈了知道这姑娘不是普通人,也知道她隔三岔五往家里送东西,寻思介绍了之后以后走正门就得了,别偷偷摸摸的了。。
  陈了没多想,姑娘脸腾一下就红了,心想:怎么?这是要见公公婆婆?臊的不要不要的,把被蒙上说了句:“快滚!”一股子风就把陈了送到了山门外。
  陈了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悻悻的往回走找老太爷去了。走着走着就想起那姑娘拿戒指给自己换了本卷轴,翻开一看,都是古体字,写的都是些生僻字,虽说认识挺多,但是字体太艺术了,一时间认不得全,但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名字,每个名字之下有注解,每个注解之下都有一团黑色的剪影,所以这到底是关于什么的陈了一时搞不清,再卷好了翻过封面,陈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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