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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子乱语 / 14、各地都有奇葩冒劝君莫开地图炮

14、各地都有奇葩冒劝君莫开地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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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老板!金老板!”
  鸨儿提着裙子,刚从梦颜姑娘的屋里出来,嘴都快说干了,也没能重建起她的职业信心,再这样下去,自家的招牌怕是要保不住了。
  “怎么样,成了好事吧?你待会告诉陶闲那小子,梦颜姑娘可是咱公交站的头牌,可打不了折哦……”金土生露出一副标准的奸商笑容,红光满面的道。
  “梦颜这丫头说自己憋得慌,这一个月都不想接客了。”鸨儿后悔得肝都碎了。
  “怎么回事?你不是从她屋里出来么?难道……”金土生急的跳脚,这梦颜姑娘可是他的摇钱树,毁伤不得。
  “这陶公子也不知是什么灾星下的凡,恁有一身本事让人不高兴。咱姑娘都是笑着脸进去,哭着脸出来,要是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些姑娘们连士气都灭了,这还怎么开门做生意啊。这陶闲,就是个讨人嫌的瘟神!”
  鸨儿对着金土生一通抱怨,唾沫横飞,真想活生生的掐死陶闲这个讨厌鬼。
  “不能吧……就算是正天教的道士也没这能力啊。”金土生对鸨儿的话半信半疑,没准是陶闲眼光高,看不上自家姑娘。这鸨儿怕怪罪到自己头上,所以才祸水东引。
  “不接客,哼……有钱有鞭子还有迷春酒,还怕她们不接客?”金土生心里暗想。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楼里女鬼抓了再说,陶闲身份特殊,此时还不能得罪他。
  “算了,先这样吧!”金土生挥了挥手,打算小事化无,鸨儿满脸幽怨,扭着硕大的屁股悻悻而去。
  这时吕二虎已将陶闲的字画裱好,正托人交予那工匠。金土生朝他招了招手,吕二虎满头雾水的走了过来,却听他舅问道:
  “那陶闲到底什么来头,靠谱不靠谱?”
  “陶闲一家本来不是龙溪镇本地人,是后来随她娘迁过来的。据镇上老人说,陶闲他娘刚到镇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料子可华贵了哩,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家。”
  “不过舅舅你放心,这陶闲绝对有驱鬼的异术,我真的是亲眼见过的。而且他便宜啊,只要三两银子,未免夜长梦多……舅舅您还是早些把钱给我,我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吕二虎夸夸其谈,金土生一想此言也有几分道理,遂从袖里摸出一两银子来:“先给个定金,事成之后再补上。你可得拖着他,等入夜完事后才能走!”
  吕二虎笑脸盈盈的接过银子,拍着胸脯道:“这您就放心吧!”说完一溜烟的前往花阁,开开心心的陪陶闲说起话来。
  蚊子再小也是肉,全让自己这个中间商赚差价,想不开心也难呐!
  ……
  日头西沉,残阳似血。天上好像有一把剪刀,把晚霞裁成了一片片暗红色的锦布,东一块,西一块,毫无章法,好像一段段散落在地的带血的裹尸布一般,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劲儿。
  楼里光线渐渐昏暗了下去,金土生这才着人把灯笼给点上,想着又没多少客人,本着节约原则,只吝啬的点了五六盏。偌大一栋楼,昏昏黄黄,混混沌沌,让人十分不适。
  湖风一吹,几个空灯笼摇摇摆摆,晃得楼里灯影重重,忽明忽暗,这情景,想不招鬼也难。
  忽而从门外走进一满脸虬髯壮汉,直走到厅中也没人招待,故而一声大吼:“谁是金土生?”
  金土生本与吕二虎及陶闲在花阁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突然听到楼里有人喊自己,疾疾出了花阁,往来人身上细细一瞅:
  只见那大汉不过四十来岁左右,身形壮硕,生得极为彪悍勇猛,却身披一件灰色道袍,背负木剑,胸口衣上正绣着四个硕大的红字“正天外门”,生怕别人不认识一样。
  这感觉怎么这么像江洋大盗从了良,出了家修了缘,穿起小道袍来了呢?靠谱不靠谱啊?
  “咋地?你就是金土生啊?”那彪形道士足足比金土生高了两个头,紧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道。
  这嗓门也忒大了些吧。金土生挠了挠耳朵,往后退了一步,再作了一揖:“在下金土生,想必您是正天教唐诗轩道长吧!”金土生心里直犯嘀咕。
  唐诗轩?道长?长这副模样叫唐诗轩?是不是有点名不符实啊?
  唐诗轩道长点了点头,旋即往楼里打量了一圈,又不满的吼道:“你是不是瞎啊?这旮沓暗得跟个墓室似的,你是死人头啊?”
  “是……道长教训的是!”金土生抹了头上一把汗,又着人把楼里所有灯笼给点亮,这才有了些许光明。
  “嘿”的一声,唐诗轩往后飞身一跃,大大咧咧的蹲在一张八仙桌上,四处张望起来。鼻子上下乱嗅,接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随即朝着金土生伸出右手,眼睛却望向别处。
  “道长这是何意啊?”金土生被他一系列的行为搞的莫名其妙,不禁疑惑道。
  “你是不是虎啊?成天毛楞三光滴,我不远千里替你来捉鬼,你得先给钱呐!”唐诗轩道长皱着眉头,很不满的道。
  “哦……是在下不懂规矩,还请道长勿要责怪则个。”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来递给那彪形道长。
  唐诗轩掂了掂手里的钱,这才只有半数,不禁又皱着眉头骂道:
  “这也不够称呐,瞅你这假假估估,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吭吃瘪肚的样,是不是不稀罕我?”
  金土生急忙摇着双手辩解道:“不不不……在下绝没有要得罪道长的意思,只是按照规矩,先给一半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
  “老子就不喜欢来南方,你们南方人来事的时候就咋咋呼呼,完事后就磨磨唧唧,俺们那旮旯儿压根就没这种规矩!”
  唐诗轩感觉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又揪着金土生的衣襟威胁道:“完事后你要敢不给钱,老子就给你妈拽到后山,大劈跨小劈,老汉推车倒挂蜡,你信不?”
  “信!我信!”这货竟要三十两啊,可不可以退货啊!
  金土生心里暗暗叫苦,对比起这厮来,陶闲简直礼貌得可爱啊!
  吕二虎见状不妙,满脸堆笑道:“唐道长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不如由在下来陪道长喝点小酒,解解渴吧!”
  唐诗轩将金土生一放,没好气的道:“咋地,就你这小鸡崽儿样还想灌老子?再说老子已经修了道,酒色财气样样毒,懂不?别整这些没用的,老子一会还得办正事!”
  陶闲在一旁,心中却对唐诗轩很是欣赏:这汉子抬杠的思路,很有特色啊。
  “是是是……道长神威无敌,一会儿可全靠你了!”金土生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无礼举动,只得拍起马屁来。
  唐诗轩一听有人夸自己,这才眉头一舒,洋洋自得起来:
  “不是我吹,老子一脚能踹的鬼舶了盖儿卡秃鲁皮,弄碎鬼嘎拉哈,打的鬼满脑瓜子粘咕抓得,还手就得蹲笆篱子,还得流着哈喇子说道歉。折在老子手里的鬼,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九十九,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
  “为什么你越这样说,我这心里越是瘆得慌呢?”金土生再次擦了两把汉,只听唐诗轩又道:“把你楼里这姑娘全都叫下来,麻溜滴有多远滚多远,待会老子要驱鬼,可别留了人给鬼附身。”
  唐诗轩虽外表粗暴无礼,但论起正儿八经的捉鬼,还是有一套的。刚才蹲在桌上一嗅,暗运“闻阴追魂法”,聚阳入鼻,寻味追踪,瞬间判断这楼里躲了两只女鬼,其中一只还特别的虚弱,这才敢大吹起牛皮来。
  金土生按照唐诗轩的要求,迅速清了场,此时只留下自己与陶闲几人。唐诗轩瞅了陶闲一眼,以为他是金土生的什么亲戚,遂也没有驱逐他的意思。
  观众嘛,有三个男人就足够了,女观众什么的,对他来说是不需要的……
  只是陶闲身上阳气多得异于常人,唐诗轩不禁多打量他了几眼。
  接着,唐诗轩在金土生与吕二虎的指引下,在“公交站”各大出入口缠起红线来。
  此乃正天教最常见的“九阳困阴阵”。
  九是极阳之数,阴邪之物最为忌惮,因此每条红线须反复在进出口地界缠绕九次,再施以正天教玄门道法,予以加持即可。
  此阵虽是简单,但布置起来也极为琐碎,只要有一处闪失,必能让阴邪之物找到破绽逃了。
  四人从“公交站”的地窖里开始布起。金土生掌着一盏油灯在前边引路,三人紧跟其后。唐诗轩放眼张望,只觉得这间地窖阴暗潮湿,待在里面甚感不适,遂蹲下身来,抓了地上一把尘土,放在鼻下闻了一闻。
  “你这破楼是沿湖建的?这地窖下边怕是让湖水给侵了,这湿气是滋遛滋遛滴往上冒啊,你们这些山炮儿,也不怕得风湿!”唐诗轩斜着眼睛瞅着金土生道。
  “嘿嘿……这不觉得便宜嘛,当时也没管这么多。”
  “一群虎超超滴欠儿登,活该见鬼!还瞅啥瞅,也没啥好瞅滴,你这就一条道儿,封住之后就妥妥滴,上去呗!”唐诗轩抽了抽鼻子,实在不喜欢这种潮湿气,不耐烦的催促着要走。
  四人便顺着梯子往楼上爬,陶闲百无聊赖的跟在最后面。待他攀上木梯,正准备起抬脚时,右裤腿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感觉有些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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