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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子乱语 / 12、当你感觉快要扑街的时候不妨换个马甲哦

12、当你感觉快要扑街的时候不妨换个马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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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闲此时正像模像样的握着毛笔,准备随时展开一副挥毫泼墨的架势,却欲哭无泪:
  “能换个钢笔来么?我小时候好歹还练过几帖庞中华啊,毛笔这玩意儿,不会啊……”
  “可拿起毛笔来,为何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算了……不管了!好歹给这个世界留下本哲学家第一幅字吧!”
  一股异样的感觉灌注在了陶闲的右手,横竖撇捺,运笔出锋,意外的有些顺畅呢。
  待把字写完,细细一看,直觉此字虬劲有力,阳刚霸气,看上去有一种气壮河山的感觉。
  陶闲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心中惊愕道:“这……是我写的字?这难道是‘陶闲’的肌肉记忆?”
  吕二虎两眼放光,望着那一幅字不禁拍手赞叹道:“妙妙秒!陶兄的书法比之以往更加精进了!”
  紧接着眉头一皱,心中打起鼓来:“陶兄这取的名是什么意思?我要不要问一下呢?可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很笨呢?”
  “我看看,我看看……”吕二虎他二舅强打起精神下了楼来,认认真真的打量起陶闲写的这三个字:
  “公交站???”
  “陶公子?这就是你给我家怡红院新取的名?”吕二虎他舅指着这幅字,一脸大写的不满意。
  别的同行取得名,多有诗情画意啊,什么春啊、玉啊、云啊、雨的,一听就让人想入非非,心甘情愿的愿意进去掏银子。
  公交站?什么鬼!毫无特点啊!
  陶闲却指着这三个字,摆出一副取名大师的模样道:“我这人好标新立异,前人取过的名,我是不会取的;书上曾有过的名,我也不会用的;这个世界存在过的,我也是看不上的。”
  吕二虎和他舅登时被陶闲高深莫测的神态唬的一愣,异口同声的道:“此名何解?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
  陶闲冷哼了一声,眉头一扬,舌头在嘴巴里翻了一圈。是的,这一系列动作只是为了热身,“陶闲扯淡大法”即将显出威力。
  “你二人万万不可小瞧了这三字,其中每一字都蕴含着深刻的意义。字字珠玑,且又相辅相成,合在一块,完全超越了‘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概念。”
  见吕二虎和他舅仍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陶闲猛然将手指在那个“公”字上面,面不红心不跳地道:
  “你们看这个‘公’字!何为‘公’,《礼记·礼运篇》有云:‘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天下都为了一个‘公’字,这是什么?这是大道!是每个人追求理想生活的共同愿景,是天下所有人的共同期盼,简而言之就是人心所向!”
  陶闲转过脸来,右手在桌上重重的敲了一敲,朗声问道:“人心所向就是人气所聚,人人以你这地儿为衡州府地标,到时候车水马龙,财源滚滚,就问一句,这个字,厉不厉害?”
  见吕二虎和他舅被陶闲激昂的情绪所染,一听到“人心所向”四字,正戳中心中痛处,二人热烈的鼓起掌来,齐声喝彩道:“厉害厉害!”
  陶闲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第二个字,继续激扬道:“这个字也不得了!何谓交?交友也!’你想,来你这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之辈。上可达皇亲国戚,下可达草芥布衣,但是大家来的目的都是一样,都是为了找乐子。”
  “《易·系辞》曰:‘上交不谄,下交不渎。一个交字,意味着一视同仁,一律平等,只要交钱,就没有贵贱!你想啊,一个皇亲国戚天天生猛海鲜,锦衣玉食,腻不腻啊?当然腻啦!来你这却可以抛下一身烦人的事业枷锁,卸下那些沉重的身份包袱,轻轻松松享受平民之乐,试问,痛快不痛快?”
  “话又说回来,一个草芥布衣天天为了茶米油盐酱醋茶这等鸡毛小事劳心劳力,累了一天回到家,还有一只颐指气使的母老虎时时刻刻践踏着自己男人的尊严,苦不苦啊?当然苦啦!来你这人人都把自己当爷看,没有剥削,没有压迫,没有大呼小叫,处处只有无微不至的照料与服务,更有贵族一般的奢华尊享!试问,爽还是不爽?”
  “爽啊!”吕二虎和他舅被陶闲一通言语激得心驰神往,小鸡啄米似的将头点了又点,眼中射出无比向往的目光。
  陶闲将嘴边唾沫星子一抹,指着第三个字道:“这个更加不得了!”
  “说实话,你开这家店,有没有受过别人的白眼,旁人的歧视,家人的不理解,世俗之人对你的偏见?”
  陶闲双目紧紧凝视着吕二虎他舅,他舅感受到了一股威严,双膝微微一曲,刚刚说出一个“我……”字便立马被陶闲打断。
  “‘人’字如何写?双脚着地,直立身子,这就是人!这个姿势是什么?这个姿势就是‘站’,意味着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意味着人的尊严不可撼动!只要你时刻挥洒着劳动的汗水,一分耕耘必有一分收获。白眼算什么?歧视算什么?误解算什么?天降大大任于斯人也,只要你肯打脱牙,和血吞!只要你问心无愧!谁都不欠你!谁都不能亏了你!谁都不能委屈了你!出来做生意,就是得站得笔直!”
  望着已是满脸激动泪水的吕二虎他舅,陶闲朝他后背用力一拍:“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挺好自己的脊梁,站着也能把钱给赚了!”
  “况且这‘站’字,也有小憩之所,歇脚之处的意思,极是符合最后一字的要求。什么阁啊、楼啊、轩啊、院啊这都用烂了,一个‘站’字清新脱俗,比那些字强多了!”
  接着陶闲伸出右手食指,在那三个字下面轻轻一划,总结道:“公是人心所向,交是平等公正,站是清白尊严!公交站,这名字还有什么问题?”
  陶闲摸了摸胸口,不知是不是最近睡得太多的原因,一顿“扯淡大法”使完,感觉气息有些不足,胸腔偏左的某个位置,有点隐隐作痛呢!
  “陶公子这名取得简直是……简直是……”吕二虎他舅满心激动,难以言表,脑海中想不出一个形容词来描述他对这个名字的满意度。
  只得大力捶着桌子,对着吕二虎一顿咆哮:“你立马把这幅字给我裱上,明日再找个巧手的工匠,给我作块金字的!要大!还有……快让鸨儿粉头们给老子从床上爬起来伺候陶公子,还有……奉茶!先奉茶!”
  转而面向陶闲,搓着双手,一脸谄媚道:“我早就听咱家二虎提起过陶公子,如今一见,果真才华横溢,名不虚传!”
  “小意思……”陶闲大大咧咧的躺在椅上,翘起二郎腿,一脸淡定地道。
  “嘿嘿……据说陶公子还会驱鬼?”吕二虎他舅的腰弯得更低,一张胖脸都快贴到了陶闲的面上。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先出手驱了那女鬼,到时候把功劳再算在他头上,也好省下这三十两银子。
  “嚯呀……会又如何?”陶闲侧着身子,连忙躲了过去。
  “没事,没事,只是问问,嘿嘿……”吕二虎他舅挂着标准的奸商笑容,心中又转了念头:“兹事体大,还是保险为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陶闲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金大爷……离咱怡红院开张可还有两个时辰呢……您这般心急火燎的干什么呀……”
  一句慵懒的声音传来,陶闲转头一望,却见一位身着红色缎裙的鸨儿,打着哈欠缓缓而来。鬓发蓬乱,连脸上的胭脂都是新擦的,一块浓,一块淡,整张脸和脏画布一般,极不走心呐……
  鸨儿嘴里叫的“金大爷”,乃指的是吕二虎他舅—金土生,这名蕴含了五行相生之意,据说取了这名儿会大发。
  “从今儿起,咱这里不叫怡红院了,陶公子给咱这命了个极好的名儿,以后就叫‘公交站’了!”金土生望着自家鸨儿这张脸,不禁皱眉摇头,忒个嫌弃。
  “陶公子?公交站?”
  那鸨儿侧过头来一瞅,见楼里还坐着一位俊俏少年,顿时两眼放光,如见了大宝贝一般,扯着嗓子大声叫道:“怡红院的姐妹们!快快梳妆打扮,接客啦!”
  跟着背过身子作了个万福礼:“奴家这样子还见不得生人,还请陶公子再小坐片刻,奴家先失礼了。”话一说完,猛然提裙,扭着硕大的屁股“咚咚咚”的奔上楼去。
  短短的小腿如两个轮子般,“啪”的开门,“啪”的一关门,来去如风,干脆利落,颇有《功夫》里包租婆的风范。
  金土生嘴角一抽,尴尬道:“她……补妆去了,还请公子莫怪……”
  陶闲却摆了摆手,很是敬佩道:“不怪不怪,你的团队很有职业素养嘛!”
  金土生虽听不懂陶闲说什么,但也听得出陶闲言语中并未有怪罪之意,遂站在一旁,傻傻的赔笑,顺带推销道:
  “陶公子说的是,咱家的姑娘那可是顶顶厉害,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什么曲子都会哦……”
  “你确定?”陶闲挑着眉毛,嘴角一扬,情绪渐渐亢奋了起来。
  第二个哲学技能似乎被金土生给激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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