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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奇怪的问题就要用同样奇怪的手段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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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爷似对陶闲的双手有些顾忌,没敢牵着他的手下山。依旧用一根竹棒引着道,带着陶闲盘旋在这崎岖的山道上。
  一路上,陶闲像一只好奇宝宝一般,询问着关于这个世界的各种问题。王大爷念着一些旧情,倒也是颇为耐心的一一解答。
  陶闲思绪飞转,从王大爷的话头里提炼出了五条关键信息:
  第一,陶闲原来世界的语言文字,竟可以在这个异世界通用,毫无交流障碍。
  第二,陶闲所处国度名曰“大玄朝”,年号为“众妙”。大玄朝衡洲府龙溪镇是这个世界“陶闲”的家乡。
  第三,据王大爷的描述,大玄朝的典章制度,文化生活,社会经济大致与原世界明朝时期相仿。
  第四,大玄朝以道教为尊,“正天教”为其国教,佛教倒是挺小众的。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鬼神在这个世界是存在的!!!
  这简直匪夷所思……
  陶闲渐渐从震惊之中平复了下来,不得已接受了这些设定,旋即沉吟不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在这个世界“混”。
  待下得山来,回到龙溪镇,陶闲跟着王大爷回到了“自己”家门口。
  陶闲两眼放光,满心期待:“嚯呀……茅屋小院,也是乡村别墅啊……条件应该比学校宿舍好吧。”
  拉开栅栏门,杂草丛生的小院中有方石磨,陶闲感觉有些不妙,直到进了屋去,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做“家徒四壁”。
  一张陈旧斑驳的四方小木桌,桌上东南角处放着一盏脏兮兮的小油灯,下边置着一条丑不拉几,毫无技术含量的“自制”小凳。地上稀稀拉拉散落着十几本书籍,封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显得脏乱不堪。
  屋内阴冷昏暗,四面纸窗满是蛛网和破洞,风一吹,便呼喇喇的作响,不禁教人寒毛直立。最让陶闲无法接受的是,这里连张床都没有,直接是草席地铺,上边卷着一盖满是补丁的脏被子。
  旁人不知,还以为这是丐帮一处分舵。
  陶闲整个人再一次震惊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的道:“这……是我家?”
  王大爷冷冷的哼了一声,特鄙视的望了陶闲一眼,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王大爷,你确定我家这不是遭贼了吧!”陶闲仍是难以相信。
  “呸!遭个屁的贼啊!本来好好的一个家,全让你给败了!”王大爷愤怒地吼道,唾沫星子溅了陶闲一脸,这下算是报了大仇了。
  陶闲望着眼前这副破败的景象,欲哭无泪,无比怀念原来的世界。
  “世界太险恶,我要回宿舍……”
  “别在这发懵了,这次你能活着回来,多亏了你娘在天之灵的保佑。走……给你娘磕个头去!”
  王大爷引着陶闲向屋后走去,约摸走了百来步,一棵亭亭如盖的枇杷树下,有一丘低矮的土坟。寂静,安详。
  这座土坟周遭极是干净,连一株杂草都没有,想来是有人常来打理。只是这土坟孤孤零零,前边一块墓碑都没有。
  “陶闲,给你娘好好磕个头罢……”
  “哦……”陶闲望了这土坟一眼,这坟中之人虽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念及是“自己的娘”,双膝一跪,不由得想起自己真正的娘来。
  陶闲此番境遇,还真是要与“她”天人永隔了。
  陶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眼角流出几滴泪水,不禁悲戚的大叫了一声:“我滴个亲娘诶!”随即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似把“她”当做自己真正的娘亲一般。
  “嚯嚯呀……我这样是不是挺不孝啊!”望着这极是荒诞怪异的情景,陶闲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王大爷见陶闲额上磕得满是土灰,甚是恭敬虔诚,心中一软,暗道:“这小子中了邪之后,倒还像个样子……”
  王大爷欣然的点了点头道:“行了……起来吧!”
  陶闲起身后,转头望向王大爷,挠着头疑惑道:“王大爷,我娘这坟为何连个碑都不立?现在可好,我连她叫啥都不知道啦。”
  想起陶闲他娘生前的音容笑貌,王大爷抬头望着那棵枝桠四出的枇杷树,悠悠地道:“你娘姓何,名叫什么我也不知,大伙都管她叫‘阿愁’……之所以不立碑,也是你娘生前嘱咐的,说要等你将来成家后,给陶家添了丁再立……”
  王大爷一副望穿秋水,怔怔出神的模样,陶闲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俩怕是有故事啊……”
  “阿愁她……她是极好的……”王大爷似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来,嘴角微微上扬。
  陶闲恍然大悟,眯着眼睛望着王大爷,满脸“我懂了”的模样。
  “看啥看!”王大爷登时被陶闲怀疑的眼神望着不好意思,红着脸臊道:“赶紧回你屋里睡觉去,吃饭了我再叫你!”
  “哦……”陶闲默默的往自己屋里走去。王大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祈祷:“这小子中邪后反倒正常了些,陶家他娘,你干脆让他中一辈子邪吧!”
  ……
  陶闲睡在这阴冷的地铺上,辗转反侧,潮湿的被子中传来一股奇特又熟悉的臭味,滋味极是酸爽,这让他迟迟无法入睡,不禁拍地而起。
  “哲学家的使命就是要探究这新奇的世界,这般好的奇遇,睡他个毛线啊睡!”陶闲整好身上衣衫,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出了门去。
  ……
  日头斜挂,确是好凉个秋,陶闲裹了裹单薄的衣衫,走在龙溪镇的青石板路上,不时地东张西望。
  身着古装的行人,样式古朴的住宅,零零散散的小摊贩……直觉得眼前样样事物都是那么的新鲜。
  “陶闲,又去咸仁酒家啊。”
  “噢……”陶闲亦是莫名其妙的应道。
  路上不断有人和他打着招呼,而且必提咸仁酒家,仿佛路人都是游戏中的NPC一样,总是念叨这同样的话。陶闲逛了一圈下来,这已经是第十次了。
  咸仁酒家……
  “嗯?咸仁酒家!!!”
  陶闲听了下来,鬼使神差的抬起头,一瞅眼前那块招牌,发现自个儿还真走到了咸仁酒家的门口。
  “来了来了……陶闲来了!”在门口迎客的小二见着他,开心得像过年了似的,欢呼雀跃的朝店里招呼道。
  “无事则喜必有诈!”陶闲佝偻着背,摸着下巴,满腹疑惑,脑海中不断思索:“进还是不进,这是一个问题!”
  咸仁酒家的掌柜挺着硕大的肚子,亲自迎了出来,笑着礼道:“陶公子果然福大命大,洪福齐天呐,嵬岭那种地方,您都……瞧您平安无事,我就放心啦!”
  陶闲猛然想起:“好像听王大爷说来,我是昨个和别人打赌,所以才会去那种鬼地方的。”
  又望着掌柜一脸人畜无害,憨态可掬的模样,让人颇感亲近,陶闲大声道:“这赌算是我赢了吧。”
  “当然是您赢啦,可惜吕二虎今儿不在,这账怕是得欠上喽……不过大伙可都等着您呢……陶公子,请吧……”
  “噢……”陶闲还是忍不住好奇,跟着掌柜的进了店。
  没想到陶闲刚一进去,店内竟啪啪啪地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陶公子一定是又缺钱了吧!”
  “哈哈……”此话一出,店内四五十位客人顿时笑成一团,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望着陶闲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陶闲一头雾水的站在一张曲尺形的大柜台前,只见店小二熟练的往他身后柜台铺上一张大红布,随即扯着嗓子喊道:“大吉大利,客官们,排队喽!”
  只听“嗖嗖嗖”几声,店内原本各处分坐的客人,刹那间在陶闲面前排起了一条长龙。速度之快,效率之高,友爱和谐,直让人叹服。
  “这是要干嘛?当我是摩天轮,排队玩我呐!”
  陶闲正欲问那店里掌柜,谁知冷不丁的被一人握住了双手:“陶公子,我这三天赌运可全靠你啦!你可不知道为了等这一天,我可排了老几个月的队啦。”
  那人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吊铜钱来,喜滋滋的往柜台那张红布上一放,继而静静地立在一旁,喜悦中又透露着几分郑重,嘴里细细碎碎的念叨着什么,极具有仪式感。
  “给……我的?”陶闲惊愕道。
  咸仁酒家掌柜的笑道:“陶公子又说笑了,这钱咱俩可是要五五分的。”接着又伸手示意道:“继续?”
  店内顿时哄闹起来:
  “继续啊陶公子,明儿我还得渡河去,求您保平安呐!”
  “是啊,陶公子,过两天咱家猪就要生了,今天可一定要握我的手啊……”
  “陶公子,赶紧的,隔壁张寡妇晚上还……”
  ……
  “这是什么情况?”如果陶闲脑海里懵逼的小问号可以实体化的话,绝对可以绕原来的地球四十圈。
  所有排队的人都对陶闲翘首以盼。
  “嘿嘿……”
  排在前面的几个已不耐烦的搓起了自己的手,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握个手就有钱么?这什么鬼设定啊!”
  此事绝对有诈!
  握还是不握,这是一个问题……
  心中虽有顾忌,但陶闲想了想家中那副惨淡模样,实在感到痛苦。虽不知这一吊钱具有多少购买力,可有了钱之后,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当前困境。
  握了,可能会有风险呐……
  但是连面对风险的勇气都没有,还凭什么来探究这个世界?
  胆小如鼠,这是哲学家的个性么?
  是睡硬邦邦的地铺还是睡软乎乎的大床?
  到了这等危急存亡之秋,陶闲岂会甘休!
  只见他瞪着火红的眼睛望着那一串铜钱,伸出双手大喊道:“出现吧泰勒斯……哦不……席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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