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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逆天情劫 / 第七章 巨鼎

第七章 巨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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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钟秀兰何时经历过这种阵仗,眼见着副所长向自己发问,当下磕磕巴巴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听了钟秀兰的讲述,副所长狐疑起来,这与报警人所描述的出入很大,不过打斗的过程倒是差不多。
  虽说凶手是一定要带走的,不过心里到不是那么恨这个打人者了,任是谁的娘亲受到欺侮也难以保持镇静的。
  不过还是要经过调查取证后才能论断是非,此刻只能公事公办了。
  “你儿子呢?逃跑了?要是逃跑了,罪名可就大了。”
  “没…没有,错又不在我们,我儿子怎么会逃跑,只不过他在睡觉。”
  钟秀兰一脸的焦急,把副所长带到里屋。
  站在床前,副所长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张笑天,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心大,就算钟秀兰说的是实情,那也是防卫过当,面临着赔偿医药费和刑事责任的,此时此刻还能睡的这么死,不能不说挺奇葩的。
  当下让钟秀兰把张笑天喊起来跟他回所里,但是奇事发生了,任凭你喊得山响,我仍然酣睡不止,甚至扇了一嘴巴都不醒。
  副所长一看,这不行啊,凶手是一定要带走的,同时也挺佩服张笑天,一个打十一个,个个都是身强体壮的汉子,竟然被他一个人打成重伤。
  看着张笑天头上的伤口和脸上的血迹,怀疑是不是头部受伤,伤着了大脑,导致现在沉睡不醒。
  “把他也抬上救护车,跟其他伤者一起送到医院去,别是有内伤。”
  回头又对钟秀兰道,“你也跟着去吧,正好你儿子需要人照顾,案件也需要你的供词。”
  钟秀兰点点头,忙不迭的跟着抬着自己儿子的医生后面,上了救护车。
  昏睡着的张笑天魂游天外,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此时他正处在一个未知的空间内,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没有白天黑夜,天上既无星斗,也无日月,脚下也无泥土、实地。
  满眼尽是一片灰色,听不到声音,也感觉不到风,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张笑天倍感压抑,茫然的向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是走的直线还是在远处打转。
  不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终于听到了一丝丝的声音,似是呼啸,又似龙吟。
  张笑天沿着声音走去,这一走不知走出多远去,只走的筋疲力尽,双腿发疼。
  “这鬼地方到底是哪,难道是阴曹地府,九幽之地?我死了不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的景色终于发生了变化,不再仅仅是灰色,空间中出现了裂缝,裂缝有大有小,大裂缝中隐隐有雷电显现。
  就在张笑天惊异于眼前的裂缝时,在他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面是一只巨大的鼎,一股洪荒的气息铺面而来,好似祭坛与巨鼎从远古便矗立在那里一般。
  此鼎三足,竟与自家的那个香炉有些相似,只是上面的花纹并不相同。
  鼎身刻着一只有着龙身狮子头的怪物,四只爪子张牙舞爪,身上的鳞片栩栩如生,一双眼睛活灵活现,让张笑天有些悚然的是,龙狮的眼睛好像就在盯着他,一张嘴半张着,先前听到的龙吟虎啸之声便是从这发出。
  按理说张笑天连天庭都去过,可以说也算是经历非凡了,但是这处所在却与天庭迥然不同,不但诡异无比,就连与神话传说,古籍典藏也没有相似的。
  就这么与龙狮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会,发现围绕在龙狮周身刻着各种各样的符号,似图非图,似字非字,而在张笑天揣摩这些符号是什么的时候,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符号,一个个先后亮了起来,绽放着黄色的光芒。
  当所有的符号都被点亮,巨大的祭坛抖动起来,像是地震一样,而龙吟虎啸之声也越来越大,这天地间仿佛出现了洪钟大吕的声音,震耳发聩。
  “我滴个乖乖,我在哪儿?我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张笑天一头问号的时候,那些符号仿佛活了过来,一个个离开巨鼎,飞到空中,排列整齐。
  看着天空中的符号,赫然是一篇经文,只不过,那上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当经文组成后只在空中停留片刻,其上的符号先后依次向张笑天飞来,不待他有所动作,所有的符号都没入了他的脑海,消失不见。
  巨大的疼痛感袭来,张笑天猝不及防昏倒在地。
  与此同时,古河县人民医院的脑电图观察室内,一干正在忙活的医生护士傻了眼。
  这个叫张笑天的年轻人从送来时就是昏迷不醒,据外伤科的医生说,在给他清洗缝合伤口的时候,连麻醉药都没有使用,因为他本身就在昏迷,而且无论你怎样都无法叫醒他,所以干脆不用麻药,看看能不能用疼痛的方法使其醒来。
  结果以失败而告终,不仅没有醒来,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推断可能有内伤变成了植物人,所以送到脑科来。
  脑科的医生不敢含糊,立即对其进行检查,各种仪器,五花八门的连在了张笑天的脑袋上,仪器屏幕上也检测到了他的脑电波,虽然不是很活跃,但好歹还算正常。
  就在众医生讨论,他的大脑应该是属于那种受到伤害启动了应急保护机制,使其关闭了六识等等,想办法让她醒来的时候,护士报告说,脑电波中断了。
  医生们顿时不说话了,信号中断意味着没有脑电波了,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个年轻人,虽然身体很健康,但是大脑死亡了。
  主治医师叹了口气,“通知伤者家属吧,虽然脑死亡和死人无异,但是毕竟身体还活着,是住院维持还是回家里,让她自己决定吧。”
  说完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脑电图室。
  站在门外等消息的钟秀兰听到医生离开时说的话,顿时一阵天旋地转,怎么会呢,上一刻还好好的,自己的儿子还不让她担心,怎么就被医生下了脑死亡诊断书了,即使读的书不多,也明白,脑死亡意味着什么。
  钟秀兰冲进去,护士们正在收拾仪器,这种情况她们也见得多了,并没有阻止她。
  看着儿子安详熟睡的脸庞,钟秀兰不禁悲从中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早早的死了丈夫,儿子又刚刚失而复得,可是只是昙花一现,让自己刚刚爬上山端的心狠狠的掉到谷底。
  这时,门开了,一个略有些秃顶,腆着小肚腩的胖医生走了进来,来人正是住院部主任马建。
  自从上次张笑天尸体失踪后,马建带着人差点翻遍古河县城,也没找到,后来在其学校了解到了张笑天的家在哪里,还没有所动作的时候,张笑天再次被送进了医院。
  来的路上马建就遇到了脑科的主治医生,一打听原来张笑天脑死亡了,心里这个乐啊,真是天助我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自己晓之以利,动之以情,不信一个乡巴佬不听话。
  马建扫视了一下四周忙活的护士,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先忙别的去,我跟伤家属说几句话。”
  护士们一听,都识趣的走了出去,虽然这个马建在医院里名声不好,平时嚣张跋扈的,也干过几件见不得人的事,但是谁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得罪他,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马建就是那种典型的小人,而且是眦睚必报,所以见他撵人也没有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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