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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逆天情劫 / 第五章 逼债 一

第五章 逼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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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大亮,张笑天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
  
  重生后睡的第一觉,还是在个美女家里睡的,想想都美滋滋。
  
  走出卧室,正见到柳如凡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大包小裹的。
  
  “醒了?给你买的衣服,换上吧。”
  
  说着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了过来。
  
  “也不知道合不合身,凑合穿吧。”
  
  张笑天默默的接过衣服,少有的没贫嘴,心里有点小温暖。
  
  回到房间换过衣服,重新回到客厅坐下。
  
  柳如凡眼睛一亮,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比不穿衣服帅了几分。
  
  “呸”,想什么呢。
  
  暗自啐了一口,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
  
  “这是回家的路费,拿着吧。”
  
  张笑天没动,看着递过来的钱,邪邪一笑。
  
  “大姐,你不是要包养我吧。”
  
  看着贱贱的张笑天,柳如凡一再的提醒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
  
  刚开始见张笑天没动,本以为是他不好意思或者是要推辞一下神马的,谁知道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
  
  顿时额头青筋直冒,三根黑线从脑门垂下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本来张笑天准备见好就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狗怎么你了,总是把狗挂在嘴边,偷你家鸡蛋了,还是吃你家咸菜了,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
  
  “小子皮痒了是不,忘了姐黑带几段了?”
  
  一声高分贝的吼声,愣是把张笑天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给堵嗓子眼儿了,没敢再吱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少惹为妙。
  
  对于钱,他还真没有什么概念,不过,柳如凡对他很好,他知道,日后这个人情是一定要还的。
  
  捡起被柳如凡仍在茶几上的钱,赶忙逃之夭夭。
  
  离开柳如凡的家,张笑天乘坐巴士到了长途汽车站,坐上了环安庄的汽车。
  
  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地方,下了车,步行几分钟,张笑天就到家了。
  
  走到大门口,一看,院里围了很多人,左邻右舍都在。
  
  就连住的很近平时不怎么上门的姨娘、舅舅都来了。
  
  顿时张笑天心里就“咯噔”一声,不是娘出了什么事吧。
  
  现在啸天已经完全融进了张笑天的生活,所以对这个唯一的亲人,很在乎。
  
  不会是,没挺过昨天的打击,寻了短见?
  
  这时,围在院里的一群人也看见了张笑天,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哎呦,张小子回来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能不回来吗,他娘都这样了。”
  
  “哼,三妹当初要是听我的话嫁给咱庄子的首富,何必混成现在这样。”
  
  “可不是吗,我们几个姐妹也没劝动,老三拗(niù)的很,自讨苦吃。”
  
  隔着十几步远,这些私语却清晰的传进了张笑天的耳朵。
  
  由于心里正担心母亲的安危,连听力异于常人的情况也没在意。
  
  众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也没人和张笑天打招呼。
  
  一进屋,眼前的一幕让张笑天吃了一惊,紧接着就是目眦欲裂,一股怒气透着脑门,直冲霄汉。
  
  不大的堂屋里挤了十一个壮汉,个个凶神恶煞,纹龙描凤。
  
  而自己的娘此刻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瘫坐在地上。
  
  就在爹爹的牌位前,两手被反绑着,双眼失神的看着地面。
  
  衣服破裂之处尽是淤肿,显然遭受了殴打。
  
  “娘!怎么回事?”
  
  一声娘让坐在地上的钟秀兰失神的眼睛重新明亮起来。
  
  不过立即又黯(àn)淡了下去,自己一定是出现幻听了。
  
  儿是娘的心头肉啊,乍一听到儿子的死讯,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将自己炸晕了。
  
  自己怎么去的医院都不知道,只知道是自己亲手给天儿的脸盖上了白布。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到底造了什么孽,克死了丈夫,又克死了儿子。”
  
  秀兰低低的呢喃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
  
  透过模糊的泪水,抬头看着眼前出现的年轻人,长得真像自己的天儿。
  
  是幻觉吗?
  
  我要死了么,是天儿来接我了吗?
  
  “娘,你醒醒,是我,我是天儿,我没死!”
  
  张笑天把娘抱进怀里,轻轻的为她擦去泪水。
  
  “天儿!?”
  
  “真的是你?”
  
  等看清眼前的人真是自己的儿子,钟秀兰不禁嚎啕大哭。
  
  似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少在那号丧,这是你儿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出声打断了母子两人的痛哭。
  
  钟秀兰此时从悲恸(tòng)中惊醒过来,一下子跪在大汉面前。
  
  “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我就是砸锅卖铁,活剐了自己也会还你们钱的。”
  
  张笑天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钟秀兰,青筋直冒。
  
  “娘,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是谁?你身上的伤是他们弄的?”
  
  “小子,你娘欠我们钱,正好你回来了,母债子尝。”
  
  身后一个壮汉说着话,顺手抓起供桌上的香炉就向张笑天砸来。
  
  猝不及防,张笑天被砸个正着,脑袋上被砸开了一道口子,鲜血如注。
  
  “不要!不要打我儿子,钱是我借的,有什么冲我来。”
  
  钟秀兰惊声尖叫着,由于双手被绑着,几乎趴在了张笑天的身上。
  
  此时,张笑天透过打开的门看见在外围观的人竟然都无动于衷。
  
  甚至有的人脸上还出现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活该!当初要是听我的,嫁给庄里首富,虽然年岁大了点,但是有钱啊,也不至于为了点学费借了高利贷。”
  
  “就是,再说穷就老实本分点得了,还非得不自量力,供什么大学生。”
  
  “二牛,以后离张小子远点,别把祸事惹咱身上来。”
  
  听着一句句锥心刺骨的话,张笑天也知道了真相。
  
  当初自己考上大学,知道家里没钱。
  
  就想找份工作,不读书了,可是娘却死活不同意,到底在临近开学把学费给凑足了。
  
  问她哪来的钱,总是支支吾吾的转移话题,原来是借的高利贷。
  
  早该想到的,自己那些所谓的舅舅、姨娘根本不可能借钱的,街坊邻居躲自己家人还来不及,更不可能借到钱。
  
  “哼,怕你儿子受伤?那就还钱,我这个人很公平的。”
  
  这时壮汉中看起来像大哥的人站出来说话了,脸上一条三公分的刀疤显得有些狰狞,一双三角眼不停的在钟秀兰的身上打量着。
  
  “我很善良的,要是实在还不出钱,也有办法。”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看着钟秀兰。
  
  “陪哥几个耍耍,伺候的舒服了,没准就宽限你几天。”
  
  “哈哈…”
  
  刀疤脸得意的笑着,她就喜欢欺负弱小,看着别人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饶,就有无限的快意。
  
  “畜生!你敢!”
  
  张笑天紧紧的攥(zuàn)着拳头,眼中能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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