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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医治江湖 / 第八章 赵天霸落败

第八章 赵天霸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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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交战有了短暂的停息,原本祥和的悦来客栈,被几人一番的搅动,现在是破败不堪,门窗破碎,院子里摆放整齐的桌椅,被打翻在地,门口的栅栏上面布满刀痕和剑痕。
  他们二人从交手到现在已经快盏茶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二人打的是不可开交,双方你来我往,刀剑碰撞,往往在夜空中激起星星的火花。
  不过相比于他们二人,一旁看热闹的众人可谓是惬意满满,他们就差端着一盘花生米,喝着酒了。
  虽然这种打斗在整个江湖上来说,算不上什么台面,但是那也不是那么容易能遇到的,一般江湖中人除了亲身经历之外,阅历也是很重要的,像这种武功平分秋色的战斗是最难得的,若是战斗二人武功层次相差甚大,那就是实力碾压,以大欺小,根本就学不到精髓。
  所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眼睛盯着两人间的战斗,脑海中演练着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攻击该去怎样的化解。
  ......
  像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两人因为实力相差不大,所以能否获胜,往往看的是谁的招式刁钻,谁的手法稳健、内力操控是否到位,以及对于体力的掌握。
  每个习武之人,若是给相同的招式秘籍,让他们同时修炼,在同时间内练出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就算熟练度都是相同,但对于招式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脑袋又不是一样的,他们都各有各的见解。
  所以同样的招式不同的人施展出来,效果也是不同的。
  每个人对于快准狠这三个字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同样手法的稳健也是一样的道理。
  假如两个人聚集相同的内力到手掌,然后排在石块上,产生的效果也是不同的。因为内力在体内沿着经脉流动之时,会有很大部分从经脉逸散开来,汇聚到血肉之中,若是控制不好它们会消散在天地间。
  那些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对于内力的操控是炉火纯青,他们调动内力从丹田沿着经脉到手掌的时候,能保证九成以上的内力留存下来,而且将其操控与掌心或者指尖,这样的手段能使得内力最大化的发挥其威力,出其不意的制胜对手。
  当然大部分人是做不到这点的,他们往往把丹田的内力调动到指定位置的时候,都已经消散掉了很大部分,所以产生的威力也就小了许多。
  当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传闻有些绝顶高手,能够操控自己十成十的内力,不让它们丝毫外泄,当然这种高手,在整个江湖上不超过十个数。
  当然,对于体力的把控也是尤为的重要,像那种一上来就是全力以赴,招招都是使出全身力气之人,只能是莽夫之流。高手都是用最小的代价赢取最大的利益,这就像是商人一样,懂得怎样用最少的银子换来跟多的银子。决斗也是如此,本可以用三分精力分出胜负,为何要花七成精力?
  ......
  这种层次的比斗可是很少见到的,众人都是忙着观看赵天霸和陈子昂的决斗,以便从中学到点东西,顺便分析下对手的实力。
  对于众人的所作所为,陈子昂和赵天霸是全然不知的。
  赵天霸稍微缓了一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了要和陈子昂战斗下去的心情,他的眼神四处寻找着合适的机会,以便逃跑,他深知自从陈子昂不惧自己的力量之时,便已经没多少胜算了。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等以后有机会再找陈子昂一雪前耻。
  虽然赵天霸眼馋眼前的女子,但是他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孰轻孰重自然分晓。
  陈子昂瞧出了赵天霸的异样,心头一动,他现在虽然不惧赵天霸,但是他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能擒获此人,若是赵天霸真要不顾一切的逃走,恐怕就不好说了。
  远处的覃捕头也像是察觉到了赵天霸的异样,指挥者自己的部下四散开来包围了起来,挡住了他逃跑的方位,这些捕快虽然自知若是赵天霸在自己身边逃跑的话,是不可能能拦截下的。
  但是他们也知道,他们不需要阻挡,只需要干扰赵天霸的步伐,阻挡他逃跑的路线就算完成了任务。
  所谓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
  赵天霸仿佛对于覃捕头他们的举动无动于衷似的,任由他们包围住自己。
  “小辈,让你两三分,真以为自己能够和本大爷对抗了,大爷我告诉你,我只拿出了七成的实力,原本不想暴露自己太多的实力的,既然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那就休怪我以大欺小了。”赵天霸面庞变得面无表情,甚至是不屑于顾,甚是挑衅的看着陈子昂和覃捕头等人说道。
  仿佛赵天霸真的是未尽全力似的。
  陈子昂不经意间眉头皱了下,有点狐疑起来。
  “既然你要逞英雄,就那你先开刀。”赵天霸突然爆发,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几个大步跨到了陈子昂的身前,左手握着的大刀照着陈子昂的脖子斩了过去。
  陈子昂心惊,来不及多想,两手握着雁白,往侧面一档,挡下了赵天霸的斩击,但是陈子昂手臂上却传来一股巨力,差点没有握紧雁白。
  被这股巨力冲击下,雁白的剑身打在陈子昂的臂膀上,令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五步,站稳脚步,心中惊疑不定。
  谁知赵天霸在施展完这一招后,并没有朝着陈子昂扑来,反而是朝着离自己最近的覃捕头扑去,暴起发难。
  覃捕头完全没料到这一招,措不及防之下,被近身的赵天霸打中了脖颈,他一吃痛,便感觉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不好,中计了’陈子昂暗骂自己一声,居然没看出来这是赵天霸的诡计,反而被他唬住了。
  赵天霸没有去管倒地的覃捕头,反而是顺手牵过了一匹马,一脚踹开了客栈的外门,他一翻身上马,立马两腿一蹬马屁股。
  马儿吃痛之下,发出一声嘶鸣,奋力朝着远方跑去。
  陈子昂追出门外,看着已经在十几丈外的赵天霸,袖间掏出了一根银针,对着远处的赵天霸奋力一击。
  无声无息之间,眨眼的功夫,就看见骑在马背上的赵天霸脖子突然抽搐了下,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但是赵天霸也只是晃了下身子,便拍着马屁股消失在了远处的密林中。
  ‘可惜了’陈子昂心头暗自叹息道,他还是江湖经验不丰富啊,不小心着了赵天霸的道。
  几位捕快,见没能留下赵天霸心底都很遗憾,若是能除掉这恶人,也算是为乡里亲戚除了一大祸害。
  几人转身进入院内,见覃捕头依然倒在地上,连忙搀扶着靠在了一边,掐他的人中。
  “咳,咳,咳...”覃捕头咳嗽了几声,睁开了眼睛,连忙看向四周。
  “赵天霸去哪了?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头儿,赵天霸已经逃跑了,沿着这个方向”身边的一位捕快指向了赵天霸逃跑的方向,满脸的遗憾。
  “弟兄们,赶紧上马,给我追,不能够让他跑掉,一定要捉拿赵天霸...咳,归...咳,案”覃捕头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覃捕头一句话没说话,连咳嗽了两次。
  “头儿,你慢点”,“头儿,别追了,现在去追已经来不及了”,“是啊,头儿”
  “覃捕头,我看还是别去追了吧,大晚上的,月光不是很亮,能见度又很低,而且前方树木密布,很难搜寻”陈子昂也很无奈,在这样的夜晚想要找到一个刻意躲藏的人是很艰难的,“而且这赵天霸虽然受伤,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他兽性大发,大开杀戒,那样的话,覃捕头你们会很被动。”
  “多谢陈兄弟之言,倒是在下鲁莽了。”覃捕头咬牙切齿的看着赵天霸逃走的方向,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连着好几次之后,才长叹一口气道。
  “咦,覃捕头,你似乎伤的很重?”陈子昂在月光的光辉下,看见了覃捕头的脸色,正所谓看病的医生大都会懂望闻问切之术,陈子昂也不例外,他观覃捕头的脸色异常苍白,嘴唇发干,眉间有汗滴,而且不经意间看见了覃捕头的右手指尖有血液低落。
  “没什么大碍,刚刚和这个贼子交手的时候,一时不察,被刀刃伤了手背。”
  “覃捕头,我是一个医生,难道看不出来么?你除了外伤之外,还受了内伤,而且所受内伤不轻”陈子昂见覃捕头有所抵触,解释道。
  “是啊,覃大哥,臭子昂医术很高的,你让他给你把把脉吧!”李佩琳从一边走了过来,见覃捕头摇摇欲坠的身影,觉得怪可怜的。
  “覃捕头,能否让小弟看下。”陈子昂没有去纠正李佩琳念错他的名字。
  “这个...那行吧,不过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的”覃捕头知道他是医生,想了想然后伸出了右手。
  “覃捕头,这你就错了,不要小看轻伤小病,若是任由它们缠身,放任不管的话,会酿成大病的,而且往往发作都是毁灭性的,九成以上都是无药可救”陈子昂看了看覃捕头的右手刀伤,发现只是皮外伤之后,便抓住了他的左后,替他号起了脉。
  “覃捕头,你的五脏六腑有轻微的震伤,而且体内有股暗劲,冲击着你的五脏,让你的五脏无时无刻的都受着冲击,若是不早日除掉这股暗劲,会酿成大祸的”陈子昂皱了下眉头,见不是什么顽疾之后,松开了覃捕头的左手,“而且你几次被赵天霸击中,身体内积累着些许的血块,也要及时的排出体外才行。”
  “陈兄弟放心,那股暗劲只要我回去稍加打坐调息便可化解,至于五脏六腑的受伤,以及体内的血块,覃某无法治愈,不知道陈兄弟可有办法?”覃捕头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问身边的陈子昂。
  “覃捕头放心,我给你开一味药,你去药铺抓些回来,按照我的单子上写的服用之法按时服用,七日之后便可痊愈”
  陈子昂走进客栈,拿出了纸笔写了一张单子,递给了覃捕头。
  “山药,薏苡仁,茯苓....”覃捕头看着药方上罗列出的药材,以及熬制的步骤,服用的疗程。
  覃捕头把药方放在怀里,然后走到门外,安排弟兄们们把打乱的桌椅摆好,然后把铐起来的李昌义二人扶了起来。
  “虽然,赵天霸没有逮到是个遗憾,但是这两个通缉犯还是很顺利的逮到了。”覃捕头对着身边的捕快们说道,“忙活了大半晚上,该是回去给吴知县复命了。”
  “那要恭喜覃捕头了”陈子昂客客气气的说道。
  “覃捕头,这位公子,我二人是被冤枉的啊,我们真的没有杀人,也没有盗窃财物,是有人诬陷我二人,让我们两个顶罪。”李昌义依旧是满脸冤枉的表情,本来站起来的身子,跪了下去,对着覃捕头和陈子昂说道。
  “哼,还敢狡辩,你二人身怀武功,杀害顺德府县城一家,被官府通缉,逃亡到此,何来之冤?”覃捕头不以为意,这种作恶多端的人被抓之后都会是一副自己很冤的样子,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二人真的没有杀人,请覃捕头明察啊”一边的齐汇也是跪伏在地。
  “哼,既没杀人,为何要逃?”
  “这,我,我们没办法啊,官府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闯到我二人家里,说我们杀人,要逮捕我们归案,不管我二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听,一口咬定我二人杀人,我二人又不傻,才知道自己可能被人设计陷害了。”李昌义说道。
  “既然无罪,哪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县衙说个明白不就可以了?”覃捕头疑惑的问道。
  “覃捕头,你有所不知,我们顺德府的知府大人那可是...那是真的...”李昌义张了张嘴,没敢说出来。
  “嗯?”
  “我二人若是进了县衙,那就真的是白的也会被说成黑的,十死无生啊,无奈之下,我二人只好一路逃亡。谁知顺德府的知府发布了通缉令,命全府的知县派人追杀我等,我二人双拳难敌四手,被打成了重伤,才侥幸逃过他们的追捕,躲在了这里。”李昌义说道。
  “后来你也知道了,我们为了治疗自己的伤,无奈只好乔装去买药...”齐汇在李昌义说完之后便接上了话。
  “好了,我只是一个捕快,没有权利定夺你二人是否无罪,等押回县衙,你二人再去给知县大人诉冤吧。”覃捕头打断了他们的话。
  “若是进了县衙,被屈打成招,我二人哪有活命的机会?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咬舌自尽。”李昌义愤愤然,显然对当今的县官不信任。
  “这你放心,我们知县大人断案讲的是真凭实据,不会妄断案子的。”覃捕头也深知,当今世道还能信任官府的百姓已经不多了,虽然大部分的官员都是剥削百姓,唯利是图之人,但这不是官场的全部,还有一些清流在全力以赴的造福百姓,支撑着这个王朝。
  李昌义对于覃捕头的话,没在意,他不认为覃捕头口中的吴知县是个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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