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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章:和真武大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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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乱世,已然纷乱无边,而杨殊身为蜀山创始人,正是扫荡群魔奠定自身基础的时候,而真武大帝的承诺,更是他所需的
  
      一阵闪光而过,杨殊已然从蜀山镇图之中出来,周身透过道道闪光,似乎没有半点损伤。
  
      叶梓正在闭眼修炼,乍一看到杨殊出来,当即睁开双眼,猛地看了过去,却见杨殊单手持剑站于面前,不由得起身说道“杨兄出来了”这句话带有一丝惊讶的味道,显然对于杨殊能够这么快破阵而出有些惊讶。
  
      杨殊轻轻笑了笑,随即把手中的长剑轻轻收剑回鞘,看向叶梓说道“叶兄在此怕是等候多时了吧”
  
      叶梓长叹一声,轻轻点头,随即说道“杨兄既然已经破阵,蜀山论剑自然无人是你对手,只怕又要东行了”
  
      杨殊闻得此语,把目光投向叶梓,仔细凝视许久,最后慢慢向前走去,直出了蜀山大殿的殿门。
  
      叶梓看着杨殊的目光渐行渐远,不由得再次长叹一声,喃喃道“或许我等在他眼中也就是这般吧”说完这句话,面容明显有些苦涩。
  
      远处传来杨殊的传音“江湖远去,日后有缘再见,蜀山论剑之事,必不广传”话音落下,杨殊已然离开此地,向着东部而去。
  
      此番他历过阵图,却是已然不想再颓然下去,想要做出一番作为,以及拿回当初那些东西。
  
      至于余归还有林纤,杨殊心中所想已然不是那些,一切都要随缘。仙界的路,杨殊更是难以理解,很多时候杨殊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难以分清这一切。
  
      “或许一切即将结束”杨殊轻声说道。
  
      从蜀山下去,杨殊径直朝着仙界中部而去。无论是仙武宗还是别的宗门,杨殊好多根本就没有见识过,如今在这里,更是难以理解。
  
      “剑道一途,或许真的难以理解”杨殊想道,随即寻了一匹健马,继续向着仙界中部而去。
  
      东行之路自此开始
  
      秋风萧瑟,落地的尘埃早已凝实,或多或少都有的凝云,此刻也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透过那片云雾,一丝阳光斜斜地透了进来,照亮了一寸黑暗。
  
      杨殊骑着那匹健马,手中握着缰绳,只是慢慢纵马前行,似乎不担心天黑,更不担心劫匪,只是在那古道上,默默地行着自己的路
  
      赵桀在一处云端俯瞰面前的大地,猛然望见一道人影,随即仔细凝视了许久,方才说道“已然到了分神吗这境界却已然不惧合体了吧”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快步往前而去。仙界中部,必然要再度掀起一轮风云。
  
      断魂崖上,薛无风静静看着面前的十八个天榜高手,嘴唇露出一丝苦涩,“亚琴,或许我愧对与你吧”言毕,手中追魂鞭猛然甩出,道道劲风四射开来。一股无上的气势瞬间散开。
  
      “薛无风,白衣门已然成了过去,你何必纠结于此”十八人中一个老者叹息道。
  
      “我未死,白衣门便在”薛无风话语简单,只是轻声一句,瞬间气势大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鞭如毒龙,追魂私电,十八道鞭影瞬间闪烁,薛无风的白衣之上已然沾染上些许血丝,随即激荡开来。
  
      “冥顽不灵,那就湮灭吧”老者长叹一声,手中长剑猛然此处,瞬间扬起一道火凤,随即似燎原之势,向着崖边掠去。
  
      剩下数人,或运真气,或使招法,人人尽都使出毕生所学,想要将之击杀。
  
      追魂鞭影瞬间划过长空,从火凤的下尾闪过,身形一动,一道扬鞭策起,一股无上之势瞬间坠落。借着登天坠地之势,薛无风猛地一鞭甩下,瞬间凝聚出一股无上的气势。
  
      “君临天下”随着一道叱声喝出,银鞭带起血色直破数人防御,猛地击下,瞬间击杀数人,余下几人也失去战力,场上只余老者一人。
  
      看着四周的尸体以及气踹嘘嘘的薛无风,老者叹息一声,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然后递送到身旁一个临死之人口中,然后站立一旁。
  
      那人瞬间跃起,似乎伤势眨眼恢复,手中长剑带着奔雷之势强行刺来。身旁竟然丝毫不设防,其目的只为刺出这一剑。
  
      “夜吟应觉月光寒”一道男声叱出,一杆龙胆亮银枪瞬间刺破天幕,化作一条长龙而出,将来者洞穿,巨大的余力瞬间将之震碎,刹那间血雾四撒,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来者正是赵桀。
  
      “夜吟枪法你是赵桀”老者见那道枪影,急声道。
  
      “你既然知道了,那就去吧”龙胆亮银枪化作疾电,瞬间扬出,一股无上威势瞬间透出,老者胸前已然插着一杆长枪,眼睛依旧圆睁,就连举起的手都未落下,就迎面倒下了。
  
      “你为何来救我”薛无风捂着胸口低声道。
  
      “杨殊即将复仇,三年之约,也快到了”赵桀只是说出这句话,随即叹道“他的剑境已然无敌,我也不是对手,若非修为不济,他恐怕连这仙界都已然去了”
  
      薛无风闻此,脸上方才透出一股异色,想起了当日那个少年,轻声说道“看来三人之中,我已然最弱了”
  
      赵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随即收起长枪,向前一掷,然后踏上长枪,迅速离去。余音飘入薛无风耳中,“我在中州等你”言毕,身影已然不见。
  
      薛无风看着四下的人影,轻声叹息,随即捡起自己的长鞭,拿起那些天榜高手的武器,跃下了悬崖。
  
      几个纵身之间,他来到一处洞穴,慢慢走了进去。轻轻点燃火把,看着面前的一处碑文,他将那把火凤剑猛然插下,随即喃喃道“亚琴,这把火凤剑我拿来了,我处理好白衣门之事,走一趟断魂崖,届时不生死,我都来陪你”言毕拿起一个背囊,将那些武器放置其中,然后离开了此处。
  
      他凝视许久,突然心中决定了什么,陡然间看见那个文公子腰间挂着一枚温玉,其上刻了一个“思”字,心中却是明了了此人身份。
  
      人说邯郸城有三大公子,其一便是当今太师之子文思,此人三岁便能吟诗,七岁便可著文,端的是一个绝世天才,如今年不过二十,已然过了殿试,乃是当今圣上亲自钦点的榜眼,可见其才华横溢。
  
      而他旁边那二人,身穿白色衣袍,腰间挂着一块较为红润的玉佩,一看便是当科状元和探花了。只是此次文思却好像占了风头状元郎和探花都只能沉吟不发,眉头紧皱
  
      杨殊见那女子继续说道“文公子虽然有些欠缺,但无疑是今日第一名,其余人等,尽都没有比公子更好的诗作了”
  
      文思之前听了本有些生气,但是后面听到女子的言语,却是半点起不了脾气,只是轻声说道“陆梵小姐所言甚是,文某才华仅有此些,却是远比不上梵音才女的一半了”这句话显得颇为清高,但又透出一股自傲。
  
      杨殊闻此,却是大笑起来,这一笑瞬间就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突兀,引得众人纷纷看向了他。
  
      文思没有说话,旁边一个公子却按耐不住,当即嗤笑道“你是哪里来的货色,敢在这里放狂言,倒也真不知天高地厚”
  
      杨殊闻此,淡声回道“我虽不是货色,却敢放狂言,你是畜生,却能在这里说话,却也真是怪事”
  
      这句话说得自言自语,竟然好像在陈述某个事实一般,倒让男子脸色顿时涨红,当即便喝骂起来“你这狗贼,我。”
  
      话还未说出口,当即便被那个陆梵打断道“秦公子,麻烦你不要在这里说一些粗俗言论,免得倒了众人兴致”
  
      随即不待男子说什么,她又迅速说道“这位公子,不知你为何看不起文公子所言之诗,莫非有着更好的诗作吗”
  
      之前被止住话语的男子闻此立马说道“没错,你要真有本事就作首诗,省得再此放屁”这句话却是率直地吐了出来,而没有被喝住。
  
      杨殊浅浅一笑,豪迈地说道“天下诗才,我独占九斗,尔等天下之人,不过半斗,至于剩下半斗,却是可以给这位陆梵姑娘”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在座的各位,恐怕是分不到那半斗了”
  
      这句话无比狂妄,简直可以说是猖狂无比,径直贬低了天下间的人,而置在座之人于不顾,使得众人看杨殊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以今日之题目,月下赏景赋诗一首吧”陆梵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一笑,对着杨殊说来。
  
      杨殊看了看众人的眼神,没有退缩,当即快步向前走了一步,轻声吟诵道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一首诗吟完,场上顿时陷入了寂静,人人都被这种意境所触动到了,不论是陆梵还是文思,就连那个所谓的秦公子,也是张大了嘴巴无法说话,显然对于杨殊所作甚是讶异
  
      场上寂静过后,那个状元郎首先便站起说道“兄台此诗笔触细腻,构思奇特,不仅详述了月下之景,还借此景抒发心中沟壑,兄台真乃性情中人”言毕,抄起桌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兄台之才,非是我等能比,告辞”状元郎饮毕,当即抱拳说道,随即一展衣袂,向外面走去。
  
      那文思见此,亦是不好多言,不敢留在此间,当即快步离去。一时间,场上人群瞬间离去,倒也不剩下几个人了
  
      陆梵见此,不由得轻声叹道“此间诗会,倒是成就了公子的才名,公子大才,小女子只能仰望,不敢多言了”说完,她默默坐到亭中,拿起一间箜篌,轻轻弹拨起来。
  
      箜篌曲声悠悠,有如山谷中的一湾清泉,缓缓流出,静静滴落在岩壁之下,不带起半点起落,显得平静异常。
  
      杨殊站立在一旁,静静听着陆梵奏曲,不由得叹息起来,“吴丝蜀桐张高秋,空白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陆梵此间弹箜篌。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二四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梦入坤山教神妪,老鱼跳波瘦蛟舞。吴质不眠倚桂树,露脚斜飞湿寒兔。”
  
      这句诗词过后,陆梵再也止不住颤抖的双手,箜篌声音也开始杂乱起来。
  
      “公子,你到底是谁有如此大才何必在此间羞辱小女子我陆梵颇为悲愤地说道,说话之时,却是眉目含泪,明显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杨殊见此,却是连忙上前道“小姐误会了,我作此诗单纯是对于小姐的箜篌技艺表示赞赏,却没有丝毫讥笑之意,再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虽不是什么君子,却也知道此话的精髓,自不会嘲笑小姐”
  
      “真的”陆梵颇为不信道。
  
      “当然是真的,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自然为我等所仰慕,若非小姐在此,我必不会来此间”说到这里,杨殊也是感慨起来。
  
      “公子何故感慨”陆梵见杨殊叹息,不由得问道。
  
      “小姐召开此次诗会,怕是要度过自己最后一个华年吧”杨殊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何意”陆梵面色不动,但是心中已然激起千层浪花。
  
      “陆太尉年事已高,然而陆家却没有什么继承之人,只能靠小姐嫁入文家方能一转颓势,小姐心中不喜文公子,自然想要一死了之”杨殊叹息道。
  
      陆梵闻此,没了言语良久方才说道“公子如何知道我的想法”
  
      “小姐布置诗会,非中秋反而以月为题,自是思乡之举,然而小姐家乡已在京城,自然是叶落归根之举”杨殊一语道破天机,瞬间戳中了陆梵的心事,她当即泪光一闪,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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