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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王炸天 / 002 哑巴附身

002 哑巴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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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老头开口道:“村里有个妇女,是个哑巴。前些天塘边洗衣裳,好好的就淹死了。隔天下午,有个妇女去接小孩放学,刚好从塘边经过,突然就晕过去了。村里有人看见就把她家里人喊来了,大伙儿一起把她抬回家了。”
  胖老头问道:“晕过去了叫不醒,不打120?”
  “村里就有个卫生所,还打120?呵呵,真有事都是叫车直接送市医院。比打120快半小时呢。”
  “嗯嗯,不假,然后呢?”
  “抬回家那个妇女就醒了,可是,你猜怎么着?”显然瘦老头并没有让胖老头猜的意思,径直说道:“那个妇女突然不能说话了,也成哑巴了!”
  “嗯?不会说还不能写吗?”胖老头似乎是个年纪大的骨灰级杠精。
  “写什么啊,那个变成哑巴的妇女,醒来后就拨开村里人,直接往那个前天死掉的哑巴家跑。家里人都喊不住她。”瘦老头歇了下,顾不上喝酒吃菜,迫切地想要分享这件怪事。
  又接着说:“大家伙都跟着她跑,我也是那时候下车看见的,问了个熟人,跟我说了个大概,我就一起上前凑热闹了。妇女一口气直接跑到了哑巴家,门口窗台边一块瓷砖底下拿出钥匙,开门奔二楼房间取下相框,直愣愣地看。”
  “这么说,这个妇女被那个哑巴上身了?”胖老头问。
  老王也起了兴趣。开家夜排档简直就跟蒲松龄的茶馆一样。鬼故事管饱。
  “妇女她男人喊她,她就哭着啊啊啊的哑巴叫,还指着相框里的哑巴,又指指自己,说她就是哑巴。她男人问她想干嘛,妇女跑去原来是哑巴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哑巴的衣服,还有两件新衣裳,挂着标签。像是没穿过的样子。妇女摸着衣裳,又跑哑巴儿子房里去了……”
  “等会儿,哑巴家里人呢?”胖老头忽然间发问。
  “哑巴她男人去市里火葬场了,还在念书的儿子听说送亲戚家里了。”瘦老头回道。
  “跑儿子房间干嘛呢?”
  瘦老头说:“拿笔,纸,歪歪扭扭的写字,写她想儿子,想看看儿子。还写让她女儿回来,她也想看看。又写她要穿新衣裳,去她爸妈坟上看看。写了一大堆东西,都是她想做的。妇女她男人偷偷叫人去请道士了,站一边也拿笔在纸上一条条的划对号,能帮她完成的,都勾了对号。”
  “这还真是新奇,有人拍下来吗?”胖老头城里人,见多识广。
  “屋里也就七八个人,都是比我还大的老头,就那妇女男人五十多岁,谁有那拍照手机,送给我都不会弄。没人拍,但是我们都在场,亲眼所见呐!”瘦老头把亲眼所见四个字拉高了几个调。
  胖老头也是“啧啧”称奇。
  老王对这些个事,也是抱着相信态度的。以前不懂事时,那是压根不信,夜里跑山上偷桃子,从树上掉进松树枝盖着的棺材上,还会笑几声。
  以前可以土葬时,一般死人装进棺材后,还得在山上放三年的,用些松树枝盖在棺材板上,农村里称之为:cuo。
  “后来呢?”胖老头追问。
  厨子收拾完了厨房间,推开玻璃门走到老王身边说:“王老板,明儿个有事,来不了了。”
  县城里现在浮夸的不得了,不管什么人,干什么的,逮着了就“张总”,“徐总”,“王总”的乱叫。
  厨子老徐是个特例,依旧老一套的喊王老板。老徐四十多岁,老实本分人。一辈子也没出过几次远门。
  老王切掉手机上的美女图片,张嘴道:“那怎么行?明天礼拜六,人多,你不在怎么行?”
  老徐憋了一会儿:“我,我有急事。”
  “你能有啥急事?有急事早怎么不说?”老王两连击。
  老徐掏出手机,点了下微信,半天没反应,破手机用三年了,真能忍!
  后边传来瘦老头的声音:“那个妇女看到道士来了,抢了把剪子卡脖子上了,哇啊哇啊的大叫。这下把大伙儿都吓到了,赶紧叫走了道士。当面叫人去接哑巴儿子去了。又打电话给哑巴女儿,让她赶紧回来。也打电话给哑巴男人了。妇女划着剪子叫大伙儿出去,她要换衣。后来,那衣裳也不合身,衣架一样吊身上,哑巴儿子也接来了,妇女带着哑巴儿子跑山上去了。我就没跟着去了……”
  老徐终于打开了微信,点开一个叫老李的人,有图片也有语音。
  老徐点开最近那条语音,语音里说:“老徐,刚收到一批货,明天有时间过来瞧瞧。我明天晚上就挂网上了,迟了被人订去了可别怪我。”
  又点开几张图片,小圈圈转的让人蛋疼。老王差点憋出尿来。
  图片打开了,都是些古董。稀奇古怪的,看起来,老坟里刚扒出来的一样。
  老王递了根烟给老徐,老徐看了看烟屁股,他知道老王没事就喜欢扣鼻子,怕烟屁股上沾了不明物体。
  老王嗤道:“搞这东西能发财,你朋友老李还能五十岁了住老梅?”
  老梅属于县城偏远郊区。山清水秀,交通发达,就是青山绿水外啥都没。
  老徐以那种你是门外汉的眼神看着老王:“老李家的宝贝多着呢!况且,好东西他都是留着不出手的。上回我亲眼看见有人出十二万买他一件观音玉坠,他都不卖。”
  说着,两人点起了烟。
  老王拔了口:“你是着了道了!那玩意儿,市面上流通的,能有真货?”
  老徐也抽了起来:“老李他不一样,我们一个生产队的,我还能不知道?他都是去人家里收,过去五块钱一件,十块钱一件,你知道他收了多少干货吗?现在虽然不好收了,但全国范围内,还有好多那种点着煤油灯过日子的地方呢,桥路不通,村民大字不识,根本没有古玩观念。老李专找这些地方钻,能有几件假货?”
  “你啥都好,就是这点不听人劝。你明天去早点不就行了?反正店里下午五六点才开门!”老王依然不松口。
  老徐皱眉:“家里摩托骑不了了,化油器堵了。坐车回去不方便,我还要挑挑,下午赶不过来的。”
  老王摆手:“得了得了,你们都是爷,明早儿七点我开车送你去,随便挑件一起回来。你那点工资也就够你媳妇逛个某宝的,倒腾个卵子古玩。”
  老徐嘿嘿地笑了:“那行,那王老板,我也撤了,都三点多了。”
  老王正准备点头,放在鼻孔里的左手食指跟拇指,忽然拿来出来,眼睛直愣愣地看向马路对面。
  橙黄色的路灯下。
  三名身穿黑色制服,黑色短裙,黑丝袜的女子拖着密码箱,行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三人左胸位置统一别着一张黄色圆牌,圆牌上画着笑脸。
  三个大美女,空姐一般地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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