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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半城青涩半城殇 / 6.苦果自尝

6.苦果自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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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理试卷飞落手,几家欢喜几家愁”我自不好意思说,心里念着六十分万岁,但六十分也往往不给面子。突然老武叫道:“312到前面来!”我丢头丢脑地走上讲台,心里像火山爆发一样。没等我站定“咣”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暗骂:老武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打人啊,当心回家就被潘金莲毒死!老武马上做了回答:“屡次做过的题目你又做错,混蛋!”可能是因为骂得很爽,像辩论赛中占了上风的一方,趁机问我:“我问你,这个牛二是什么?看你最后一个题!”“啊!”我恍然大悟:那不是牛顿第二定律吗。就这样我被赶出了教室。站在走廊上望着窗外原来还算养眼的景物更增加了我内心的创伤。树叶在风中摇晃,鸟儿在空中飞翔,我的心却在没有周期地摆荡。而思想也穿越透明的玻璃窗,四处遨游,破浪远航,因为它也有它的远方……
  回到教室,亚楠安慰我:“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勉强回了一个难以形容的笑,心里却像蒙上了一层不透明的黑色薄膜。
  生物老师也很无助。因为刚出道的她就遇到一群属猴精的我们。个个尖嘴猴腮,猴眉猴眼这倒还罢了,更令人气怒的是还个个有一颗爱玩的猴心和天不怕地不派的猴胆,我经常这样替她回想:是不是人类发展经过了一个周期,又要从“祖宗”开始新的旅程?但愿不是吧!“但愿”而已,我根本上帮不上她什么忙。因为我也是猴精中的精品。经常气得她丢失语言神经中枢,脸上的色素使她由黄种人突变成第四类人种——红种人。
  生物老师经常对我们说一些很有水平的话,总以为自己多念几遍神经就会感化我们。她虽然讲得很多,我听到的却很少,而凡是听到的也就永远记住了。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同学们,我只想告诉你们,假如你们厌烦了哪位老师,你们可以放弃这位老师,上课可以不看他,不听他的课,但是请你们千万不要放弃了这门学科,相反,你们更应该努力去把这门学科学好,”她停止了说话,但更应该说是因为再也说不下去了。她摘下眼镜,揉揉眼睛,似乎是哭了。然后本能地戴上眼镜,机械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屡次想生气,然而我又想生气是拿着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不值得!又不是给我学的。”
  语文课我还是不听,因为我有自己的一套。我爱写一些自认为好玩的东西,死都改不了这种恶习。于是,我常与橘子比赛看谁写的文章更幽默或更富感染力,自然幽默她比不上我,她自己经常与亚楠笑得肚子痛,而文采我自愧不如。
  也许橘子正是为笑而生的,我想,假如世界上如果没有橘子,整个世界将是悲剧的,人们都是”笑盲“了(类似于文盲)。
  毕竟,我们非神非仙,既拖不住时间的腿,也挡不住日子的道路。所以我们只有瞪大了眼睛看着时光匆匆流逝,然后蹲在地上感叹惋惜的分了。时间从不因为有人感慨惋惜而有丝毫驻足。
  不知不觉,和亚楠她们在一起混过了两个月。老武突然提出调桌,要我跟老松南调,真有些伤感,三木清(日)说:“旅行能使人产生好奇心和伤感。”这次旅行确实有些伤感,不过好奇心尚没有形成,亚楠感叹:我们又要与可爱的312分离了。不过没关系,一个月之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玩了。”似乎是为了安慰我,所以带着苦涩的笑。又应了三木清说的:“旅行使智者更智,愚者更愚。”——无疑,我是这次旅行中的愚者。
  这次旅行并没有带太多的幻想与向往,我们像落魄的浪子任由老武调动。我和老松被调到书峰和爱因斯文前面。而前面是小雨和小女。书峰自然很随和,斯文却疯狂得很,小女以前有过交往,而小雨之前却未闻其人,我纳闷:怎么?高二三班还有一个叫小雨的?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小雨的出现竟是我人生的一大亮点。不过也许是老天故意安排的这段坎坷的、伤感多于愉快的缘分。
  老松和我与子聪亚楠待久了,突然换了玩笑的对象,真有些不自在。晚自习老是走神。这时心里总会翻起一种莫言PH的液体,我会空发感慨,对月作《别寂寞》。挽袖乱为《别君心曲》——
  月穿灰云苍星稀,
  孤立枯松北风凄。
  有情鸳鸯成眷属,
  无缘孔雀终别离。
  写完,又不禁暗笑自己何其荒唐。
  在小雨后面,总有中寄人篱下的感觉。首先,脚必须要安分些,否则会招来后果不堪的“破天荒大骂”,甚至被威胁:“再踢我板凳,剁去你的双蹄。”面对这样的威胁,不变成心脏病人才怪呢!
  该死的脚又碰到她的凳子了。于是我早早地整理出一张笑脸,准备赔礼道歉加挨骂,她机械地转过脸,一脸似笑非笑的横肉,我没有再说那些“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因为这些早已被我用成废话了。干脆提出签定《生命条约》以堵她的口,所谓《生命条约》大抵是,如有再犯,可随时取了小命之类言语。果然,这样玩她也很乐意。
  渐渐地,天气转凉,已是深秋临冬了。大雁故已南去,黄叶也停止了飘落,如此凄凉的景象怎能不叫人生旧情。晚上依然难眠,像虫子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反复吟唱着那首慷慨激昂的歌曲《上海滩》,向往着那美丽迷人的城市,憧憬着我将来的落脚地和梦想。我想到了母猪(初中好友李林),于是坐起对窗作《卜算子—念李林》——
  苍星上窗头,
  念君恐夜深。
  有别几许逢未知,
  何时梦成真。
  回望离尤泪,
  扬镳赴乾坤。
  时间难断挚士情,
  朝阳红遍晨。
  生活就是这样,前面的事情不管你料没料到,现在已经成为历史;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也将成为定局;至于一秒之后会发生什么,又有谁知道呢?就像大伟会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并成为我终生的好兄弟,不能不说是老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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