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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事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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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走了以后,刘申、卢敏佳、荆雨他们商量了一下,想到医院大楼后边花园里去玩。临走时卢敏佳坚持自己不带轮椅也不用郑阿姨陪同,郑阿姨看到有荆雨和刘申两个好友陪她一起,也就放心的让她去了。
  他们随后逛到露天走廊,两边凳子处坐下来聊起了天,偶尔还和过往的熟人打打招呼,他们聊着聊着就又开始聊各人过去的经历,这次他们说的是每个人内心的经历。
  刘申说:“告诉你们我以前没说过的经历,在我十七岁那年,我与几个家门口朋友一起去爬树掏鸟窝,记得那天是太阳高照的中午,我们约好吃过午饭后一起去离家一里路左右的后庄,这里以前我小时候经常会跑到这边玩,但由于后来散落村庄整合到了集镇边缘,这一处就被荒废了不少年,这里有好多房屋已常年腐朽垮塌了,有很多户院子还是泥土或碎石围成的,原本是村庄的土路也全被杂草盖住了。
  这个村庄遗留有好多枝繁茂密高低不等的大树,很多是在废弃各户的院子里与路边和房后。我和朋友就在这里仔细寻找鸟窝,我们没有办法爬到高树上去拿那些鸟窝,只有寻找靠近房屋前后树上的鸟巢,这样可以借住站在墙头或屋檐边爬上树拿到鸟巢,我们没用多久就找到了一颗有鸟窝的树,它正好长在杂草满地的院子里屋檐边,这院子里面还有口水井,房屋门虽然腐朽但还挡在门口。
  这时我决定去拿鸟巢,他们在墙边搭我爬上了墙头,我顺着墙头走到屋檐边,再小心的顺着屋檐边向大树走去,走到树前我刚想向树上爬时突然一只脚踩塌了屋檐边的腐木,就听啪的一声脚一空,我整个人倒向了后面草檐屋顶上,此时就感觉背后一撞,屋顶破了个洞随后我整个人,坠入到屋里地上,就听轰的一声当场头昏脑胀,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身体无法动弹,这时突然眼前由黑转白,眼前像大雾一样,我看到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摸我脸,随后他又要拉我起来,我当时也想起来可是手脚不听使唤,然后他用双手在我脸上洒了水,我感觉很凉快也蛮舒坦的,再后来眼前慢慢的黑了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已经被朋友从屋内抬到院子里。”
  荆雨和卢敏佳听完后,荆雨说:“可能是你头部撞击后的幻觉。”卢敏佳说:“嗯,我也这么认为的,然后呢?”刘申突然冷脸认真的说:“从此我就能感受到,眼睁开是一个世界,眼闭上又是另一个世界。”卢敏佳脸带紧张的表情说:“是真的吗?那是什么样的感受呢?”这时荆雨故装恐怖的表情,他还向卢敏佳身边靠近情说:“那是灵魂出窍,处于生死之间的感觉!”卢敏佳小眉头一皱笑着说:“咦……!你忒恶心人了!”她随即起身从荆旁边转到刘申那边坐了下来。
  荆雨笑着将身体移到了刘申旁边,并用手臂搭在刘申肩膀上笑笑着说:“刘哥,你还是不要吓唬小妹妹了,回头哇哇大哭你带不了!”荆雨怪笑着又向卢敏佳说:“怕了吧?小姑娘怕了还要听。”她笑着说:“怕你个鬼呀!”荆雨说:“吶……刘哥她说不害怕,你晚上讲给他听。”卢敏佳听后顿时翻眼说:“不要!”刘申现在并没被他们喜笑而感动,眼睛直视前方,那种表情好像经历过千万沧桑的一样,这与他平时性格反差太大,荆雨和卢敏佳看了更是忍不住笑疯了。
  刘哥实在忍不住故装严肃说了话:“现在是白天,你们看不见对方吗?要对着我说吗?你们不知道刘哥是单身啊?”说着刘申就演起戏来了,用袖子假擦眼泪说:“当电灯泡总要给人工发电费吧!就算不给费用,那就你们两个人欠我一顿饭吧!”荆雨笑着说:“想让我们请你吃饭,这理由不够。”卢敏佳笑着说:“刘哥乱说话,应该请我们吃饭才对。”刘申一听迅速故装生气表情说:“你们两人是一道的,不和你们玩了了,告辞。”说话同时两手抱拳行告辞礼,随即他起身就走。
  荆雨迅速起身一把抓住了刘申臂膀笑着说:“和你说笑呢,你还真当回事,这顿饭算我头上,我包了好吧!”刘申说:“真的?”荆雨说:“是真的!”刘申这时笑眯眯的说:“早说嘛!哈……但是我不会白收人好处,一般我不轻易让人请我吃饭的。”说话同时一起和荆雨又坐回凳子上谈笑风生。
  卢敏佳看到他们如此来回客套,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有三个人走他们面前带聊带走,他们也坐在荆雨旁边凳子上,其中两个中年女人互相聊天,还有个四十多岁胖胖的中男子就坐在荆雨边上,荆雨,刘申,卢敏佳他们互相聊天,并没注意周围的事,突然那男子用手肘捣了两下荆雨,他随即转身一看那男子并笑着点点头,那中年男子说:“我认识你,我在楼上经常看到你,不过我一般不下来。”荆雨微笑着说:“哦,我也不常看见你。”这时刘申与卢敏佳也关注着那中年男子,但中年男子只是和荆雨讲话,他手上拿了一张纸,荆雨一看是香烟盒拆开而成的,上面还有图案,那中年男子又对荆雨说:“呢…这个拿去。”随即他把手上那张纸递给了荆雨,荆雨一看,又不好意思不拿,他伸手接过那张纸一看,荆雨随口笑着问中年男子说:“这有什么用啊?”中年男子说:“你看看吧,仔细看看。”荆雨笑着随即说:“看过了。”中年男子说:“真看过了?”荆雨说:“是的。”其实荆雨并没有仔细翻开看里面,那中年男子说:“拿来吧!”他笑着将纸递给了中年男子,那人在接过纸的时候用左手迅速稳住荆雨拿纸的左手,那人的右手拿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用于烧烤穿食物的竹签,只不过被他折的短了握在手里,此刻突然用这根竹签连同他拿着的纸一起扎在了荆雨的掌心上,这一套过程一气呵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快完成,荆雨顿时一喊:“啊哟…!”随即收手起身。
  卢敏佳与刘申一听也迅速起身紧张的问他缘由,他正在拔出扎在掌心上的短竹签,同时那两个正在聊天的中女人也听到了,并快速走过来一看当即脸带歉意的说:“哎呀…真不好意思,严不严重啊?带你去包扎一下吧!”她们又对那中年男子说:“你向人家做了什么啊?真是的。”随即转向荆雨赔礼道歉。荆雨说:“没事、没事,小事而已。”
  卢敏佳说:“没事吧?到医生那里看下吧?”荆雨笑着说:“只是一根刺罢了,哈……。”刘申笑着说:“没事的,他身体板硬,何况是一根刺呢!担心什么啊!”那个中年男人对荆雨脸露委屈的说:“你不是说看过我给你的纸了吗?你同意让我扎的。”荆雨也不便与他争论,笑着说:“没事、没事。”那两位中年女人再三道歉后带着中年男子一起走远了。
  此时卢敏佳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面纸,她抽了几张递给了荆雨,他接过面纸按在伤口上,由于扎的不深血很快就止住了。刘申好奇的说:“那纸上写的什么啊?”说话间他捡起了地上那张印有一点点血的叠纸,那张纸表面的扎孔处有少许红色血迹,他打开一看里面白纸上还贴一张工艺细腻的方形黄纸,黄纸上面还有用红颜色画的稀奇古怪图案,有的像字符有的像眼睛,还有三个可认识的字——封血刹。
  刘申看完后将纸张递给了荆雨和卢敏佳。她先接过来看完后问:“这是什么啊?”卢敏佳又将纸递给荆雨。他拿着一看,笑着向刘申说:“你知道这有什么玄机啊?”刘申微笑说:“还是不说为好,反正也对你没坏处。”荆雨和卢敏佳听得一头雾水。卢敏佳说:“不好就不要说了。”刘申点点头答:“嗯……!”荆雨一听不乐意了,他一向很好奇,随即看看刘申与卢敏佳说:“有什么玄机啊?说说嘛!不说就不够朋友了哦!”刘申严肃的说:“这事说来话长,一下两下解释不清楚,你要想听等咱们回房后,找个时间讲给你听。”卢敏佳笑着说:“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们先回去清洗一下伤口以防发炎呢!”荆雨说:“好吧!”此刻他随手扔了那张纸。就这样他们向医院楼走去。
  他们走后丢在地上的那张纸正好画有图的这面向着太阳,这时没过多久黄纸边缘冒气了微烟,随后四边生起了火星并蔓延燃尽,就剩下烟纸与焚灰,像这样的奇象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荆雨回到房间后他打来水用香皂清洗了伤口。卢敏佳从房间拿了创可贴给他,荆雨用毛巾擦干了双手,贴上创可贴后他们坐在床边,又开始接着花园的话题续说。此刻荆雨微笑说:“刘哥把刚刚那张带图画的小黄纸解释解释吧!”刘申脸露无奈的表情看着荆雨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知道的不多。”卢敏佳笑着说:“还有事能把刘哥也难住了吗?”刘申听后故装冷酷向卢敏佳瞪了眼说:“刘哥也是普通人,你这丫头不要取笑好不好啊!”说完话大家都笑出声来了。
  卢敏佳又说:“是和你说笑啦……!”刘申笑着说:“我像生气吗?”随后荆雨看着刘申与卢敏佳说:“故事快走正题吧!那刘哥就说说知道的事呢!”刘申一说到正题他的脸上就失去了那些幽默。这时他起身对着荆雨说:“用你杯子倒口水喝喝好吗?”荆雨也起身走到窗口边倚靠在墙上,他指了指热水瓶与纯净水说:“这边热水,那边有纯净水,你随便吧!”卢敏佳此时也起身站到门口墙边对刘申说:“要纯净水吗?我帮你拿。”刘申说:“不用了,我想喝口热水。”随即他走到床头柜边一手拿杯子一手拿热水瓶倒了半杯热水,他拿着杯子又坐回了到床边并少喝两口,卢敏佳这时走到椅子边并坐下了,这样方便她听故事。荆雨休闲的椅靠在窗旁墙边双臂交叉于胸前也在听故事。这种半严肃半休闲的场面一看还以为是管理层在讨论什么问题呢,可惜场景不够阔气。这也证明了刘申现在的举止和表情让人感觉到他要严肃叙事了。
  刘申看着卢敏佳说:“有些事怕你害怕,我就说些简略的吧!”他眼神转向窗户外天空说:“大概是三四年前的春天,家门口邻居对我说的奇幻景象,一直是误会重重,我试图解释越说越糟糕,他们的疑问声长久积蓄让我父母很担心,有一天经其他人介绍告诉我父母说有人可以看看我是什么原因,后来他们带我去了一户住在山坡上的人家,我最初看的时候好似平常,后来我进了那家院子才看到异样,院子正中站八九个人,院子边也站了五六个人,后来带路那人引荐我们认识了这里的屋主人,那人大概五十多岁并不胖,他坐在院子边椅子上喝茶,看似和普通人一样的穿着不过脸面有些严肃而已,但这是我对他最初的印象,接下来我将被他做的事惊呆了。
  他带领我们进了屋里,并告诉我们他手头有桩事在忙,他向我们说:“要么明天再来吧!”我当时心里好奇想多看一会儿,我随即说:“没事,我们可以等你忙完后再排我们。”那人这时看看我的脸并走近用手摸了摸我后面颈部笑着说:“嗯,你们不怕等,就在这里喝杯茶吧!”随后他叫了一人给我我们倒了几杯茶,这位师傅向我们点了点头,随后师傅喊了院子里的那些人向屋里一间偏房而去。
  不过多久他们换好了黑衣装陆续出了房间,这时我仔细一看除了那师傅岁数大以外其余全是三十多岁年轻人。这下我看出他是他们的头儿,我们为了好奇就一同出去看看。
  那师傅向院子边几个人说:“他人呢?”其中一人说:“马上就来了………。”此刻两个黑装人又回屋从里面抬出一卷黑与一卷白布出来,另有四人在院子中心放了一块宽长够一个人睡的木板,以东西而放,木板两头垫有两条木制长凳子,高低过于膝,还有两个人接过白布后在板上铺平了,这块白布宽与长超过了木板面积。那师傅也进屋拿了一个木箱子出来,他放在靠近板的地上,没过多久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人员的嘈杂声。
  此时有人高喊:“人来啦……。”就看几个人抬着一个满脸带有血印抓痕的男人从院子门口而入。有五六个人抓住他的手脚与身上不让他自残。那人还是乱抓,这时就看有六个黑装人手法老道的替换了刚才押送来的人员。突然那师傅高声喊了一声:“无关人员退开啊……。”这时我们全部退到了院子边,就看还有四个黑装人站在板床边四个角上不为所动,其中一边两人抬着那卷黑布。那位师傅走到血脸人面前,他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些什么东西在左掌心上,我当时没看清楚,他又将瓶子盖好放入口袋,这时的血脸人神志不清还嘴巴乱咬,嘴角处口水直流,眼睛翻成白色。那师傅将刚刚倒出的东西用右手捏在食指与拇指之间,而抓东西的那只手瞬间握拳一搓,他以惊人的速度伸出左手,用掌心使劲稳住了那人的头顶,跟着将右手拇指与食指上的东西塞入了那人的鼻孔,顺势又捂住了他的眼睛,这套手法一气呵成麻利的很啊!”荆雨惊讶的说:“这么神啊?”卢敏佳脸有害怕之色说:“蛮恐怖的。”刘申笑着对卢敏佳哼了两声说:“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不过你不能听。”卢敏佳故装生气的说:“我还不想听呢!”荆雨开玩笑说:“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怕怕了吧?刘哥接着讲啊!正好听呢!”卢敏佳向他一瞪眼说:“不和你们聊了。”说话间起身向对门而去并随手关上了门,同时刘申与荆雨大笑了起来。
  卢敏佳走后,荆雨从窗边走到了椅子前坐下来说:“继续、继续。”刘申拿起杯子喝了一下水又开始讲述他的经历:“说到那师傅用手捂住血脸人眼睛后不到半分钟就不再动弹了,师傅手松开后他像睡着了一样,当即那六个黑装人将他搭平了,他们一起向院子中心板床走去,他们将那人搭到板床上头向东,然后由站在板床角的四人打开卷好的黑布,他们拉平后就一直举起不动,布的下面已成了阴凉处,下面六个黑装人为躺在板上的那人脱掉了衣服,就给他留了个裤衩,之后师傅打开了板床边地上的木箱,那个师傅从箱子内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放在翻过来的箱盖上,他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黑布包裹,那个师傅拿起包裹放在了板床边阴凉处,师傅将包裹打开后拿出了一些黄纸,他将纸发给了六个黑装人,随后叠起那个黑布包裹放回箱内。由于我不能靠近所以看的不太清楚。之后那六个人分别站在板床的两边,每边三个人,他们单膝跪地手拿黄纸,好像还用针什么的将黄纸扎穿,那位师傅站在血脸人头前手上好像又涂了什么,这时他高声喊到:“不管是家人还是其他人一律不准靠近,如果靠近引起后果,我将不在再管他。”我看到旁边有好多人在哭泣,估计是他的家人吧。那师傅喊道:“头向天先封其头,师傅将黄纸扎在了他额头上,就看那人此时浑身颤抖,师傅又喊:“二封中以胸为先”随即由两边黑装人拿起黄纸扎在那人左右二胸上,这时那人颤抖的更厉害,口中牙齿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怪声,师傅喊道:“三封双手震心魂,那两边的黑装人将纸条扎入了他的手心,这时他眼皮直跳胸口起伏加剧,口角有泡沫直流,师傅随即用右手拇指与中指按在他双眼皮上,师傅加劲的狂喊一声:“四封足心封血刹。”他们又将两张黄纸钉在了那人双脚心上。
  这时我好奇少许走进点一看,那人脸部肿胀发紫,随后那师傅高呼:“你们走吧!”此时在床两边的六个人先退出来了,师傅靠近那人耳朵又一次高声向他喊:“你看吧……你自由了……。”同时并将两手指从他双眼上迅速拿开。那位师傅刚说完话并快速向后退了两步,就看血脸人双眼睁开眼皮连眨都不眨,此刻他全身颤抖,木板被震动的吱吱响声,他口中还有食物向外溢出。那师傅高喊:“打开……”最后留在板床四角的人,一起迅速拿掉了那块黑布并快速退后。这不拿还好一拿掉,那人顿时喊叫起来了,当时把我一吓,这时阳光一照,他眼泪直流,更神奇的是他额头和身上的黄纸还冒烟,不久就烧没了。后来那人竟然缓慢喊着身上好痛啊,这时师傅过去给他拔掉了扎在身上的针。
  荆雨怪笑着说:“刘哥,不会是开玩笑吧?”刘申也怪笑着说:“是哦!讲个故事给你听,有感而发嘛!”荆雨笑着又疑惑的问:“真的假的哦……?”刘申笑着没说话又喝了两口杯里的水,他起身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子上说:“故事就是过去的事,听听而已,不必当真。”随后他向门口走去又说:“还有衣服没洗呢!不和你闲聊了。”说完他出门而去。
  荆雨笑着摇摇头他起身拿出手机播放着歌曲,随即走到床边躺在床上,听着歌,休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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