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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虚实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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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雨很快从楼道间走到了自己房间,他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心想等出去后要好好的轻松一番。
  在这段时间里除了住在医院还是医院,对于年轻人来说简直太无聊了。这时他想打个电话问候一声父母,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他们,和父母聊了一会儿说完话后挂了电话,父母说后天要来医院顺便带些东西给他。荆雨不想让父母为他走这么远路,再三劝阻了父母但是他们还是坚持要来。
  打完电话后他感觉窗口凉风阵阵,下床走到窗前关上了窗户同时看着天空星光满天,他回到床上打开手机播放了歌曲将手机放在柜子上,随即伸手关了床头墙上的电灯开关。
  这时星光看的更明显,他荆雨右腿跷在左腿上双手放在头后,躺在床上听着歌欣赏着窗外夜空美景,心理想:“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窗口护栏挡住了部分视线”他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眯上双眼睡觉了
  此时荆雨做了个梦,他发现自己被困坐在水里,手脚并没有被捆住,就是感觉身体使不上劲也动不了,荆雨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远处全是一片黑暗,能看见的地方都是绿草,自己坐在一条小溪的水流中,他紧张喊了几声并没人应,荆雨又使劲动了动手脚还是不行,等了好久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说话,由于小溪流水穿过无数石缝间的声音,让他听到的对话声不是很清楚但是觉得很熟悉,荆雨随即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回答:“你在那里啊?”荆雨随即说:“我在小溪这边”她说:“我看到小溪了怎么没看见你呢?”荆雨听到她的声音变大了似乎近了很多,他又说:“听你的声音好像在我后面,你顺着小溪流水向下走”她说:“我正在向水流下方走呢,可是并没看到你”荆雨说:“我身体不能动无法走路,她说:“哦,我听你的声音好像就在前面似的”,这时荆雨也听到她的说话声非常近,他转头看了周围并没有人,却能听见她踩踏在小溪边碎石上的声音,荆雨紧张的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们互相看不到对方呢?”她惊讶的说:“我也不知道,醒来时我就在这里了,”荆雨说:“我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我叫荆雨,你呢?”她说:“是吗?我叫卢敏佳。”
  荆雨听后突然一惊,心里想医院做轮椅的女孩名字就叫卢敏佳,声音如此熟悉会不会是她呢?,如果是她为何说话如此流畅?她并不像我遇见过病房对面的女孩,虽然她平时很少说话,荆雨有时会在花园里和她简单聊聊。现在从她话语中听出好像不认识自己似的。
  于是他又说:“我刚刚听到你和另一个人在说话”卢敏佳惊讶的说:“没有啊,我醒来时就听到你的喊声,随即向这边走来”,荆雨说:“我明明听道有人在说话”卢敏佳说:“我没听到,也没有看见其他人。”
  荆雨自从这次生命垂危的经历后,他不像以前那么容易失眠反而休息的更好,但是梦也做的匪夷所思。
  他想知道和他说话的人是否是同一个女孩,他又问:“你喜欢花草吗?或者喜欢摄影拍拍花草?”卢敏佳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荆笑着说:“你的声音很像我一个朋友,我随口猜的,”卢敏佳笑着说:“是吗?也许大多数女人都是喜欢花吧,你为何听到我的声音会想起她呢?,看来你很在乎她哦!”他说:“可能是吧!因为她曾经是个阳光女孩。”卢敏佳说:“是啊,每个人都有阳光的过去,为何随着时光流失会让人丢掉阳光内心的纯真?”荆雨说:“也许有太多得往事堆积太高挡住了阳光吧”卢敏佳说:“听你的语气,那个女孩现在的处境并不顺?”荆雨说:“是的,人生各有各的路途和遭遇。”
  荆雨将郑阿姨讲给自己听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给卢敏佳听。他说:“哥哥意外去世后父母每天处于争吵之中,她并没有上完大学就中途退学回了家,这样家庭气氛让她变得孤僻,在这种环境下也没有人去关心她的变化,由于越来越不想和外界接触,长时间独处在自己房间里,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不久后父母又离婚了,她的精神也越来越不好!”卢敏佳听完后,叹气的说:“真可怜,你是她同学还是男朋友啊?”荆雨笑着说:“都不是,我们住在同一层医院楼,她住在我病房对门。”荆雨又问了她的名字,想确认是否听错了,她说:“刚刚不时告诉你了吗?你真健忘!”荆雨怪笑着说:“咱俩到现在还素未谋面,多问你几下名字以防忘了。”她笑着说:“告诉你,你也记不得,男人只会记住美女,何况素未谋面呢,是吧?”荆雨严肃的说:“你在歧视男人的审美观哦!不是每个人都一样”说完后,荆雨笑出声了,她说:“能信你吗?要不你用东西交换吧!”荆雨笑着说:“我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吗?这样大家平等哦!”她说;“那可不成,我可记住你名字了,不像你这么健忘要问两遍。”荆雨笑着说:“那你要什么条件啊?”她停顿了一下说:“你送一支花给我吧!”荆雨说:“我现在没有花,就算有你可能也看不到”卢敏佳说:“那就下次在带来呗!”荆雨心想下次能否见面还未知,他不想破坏这样气氛,荆雨随口说:“好的!”她说:“我要一束新鲜带根的花,如果下次你来我不在时就种在这片绿草中。”荆雨听完后转头看了周围,的确全是一色的绿草没有任何小花,他笑着说:“一言为定!”她笑着说:“好,一言为定,不要骗我哦,!再告诉你一遍,我的名字叫卢敏佳。”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和病房对面住的她名字相同,荆雨并没有告诉现在聊天的她,关于名字相同的事。他们在聊天时不知不觉忘了现在的处境,搞笑的是荆雨坐在小溪里和她人聊天,好在对方没看到这样场景,要是看到还真的受不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此刻正在讲话时,突然荆雨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小了,被小溪流冲滚在石缝之间越来越小。这时荆雨被吓醒了,他的心跳很快,气喘不匀还感觉背后有汗,于是坐起来伸手开了灯,下床后拿起床下盆里的毛巾擦了一把脸,坐在床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手机还在放着歌曲,他拿起手机一看晚上九点四十了,随后关了歌曲。
  他又躺在床上想一件事,就是梦里的经历是真还是虚幻,如果是虚幻栩栩如生的她又从何而来?如果是真的梦境里自己为何被困?并且只能听见声音而看不到她的人。他思绪了很久。
  荆雨用他自己平时看书累积的知识,想出了他自己思维才想得通的理解,每个人思维思考与分析全来于自己的认识和了解。他认为,梦是组合产物,是一种精神内心的反应形式,它会在自我失去部分自主意识时,调用了潜意识与脑海里的资料抽象组合成影像,所以梦里有些地方布局不合理,还有些事也无法解释,如栩栩如生从未见过的人和声音与场景,这些景象自己从没经历过,那为何会组合呈现在自己梦中,荆雨心想在虚幻中会否存在真实的一面,也许每个人在睡梦中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不认识的景象可能是产遛在自然界的一种信息,睡觉时人失去部分自主能力,会否能接收到外界自然界的一种信息呢,在经过它的抽象组合就变成了梦的场景,如果别人睡梦中的某种信息接入就会在梦中出现对方,但是接入后可能被个人不同的经历记忆库里的资料,抽象成不同人和场景样子,这可能就是在梦里遇见对方但是对方却没做过这样梦的原因。这个想法是荆雨自己猜的并没有科学依据,往往所有分析结论,都局限在脑部功能与历史积累的知识记忆库中。
  他还有一点想不通就是为何刚刚做梦时,只听到她的声音却无法看见人,难道只有时间和声音存在同一个空间下,为何人像不是同步出现在一个空间与时间里呢。他又想,会否梦的接入不受时间与空间限制,不像我们现实每个步骤都刻画在时间轨迹上,也就是说入梦人互动时,各人可能不一定在同一个现实时期里在做梦,并且抽象景象也受到个人脑海里的资料而变化。他想了一会儿觉得有点瞌睡了关了灯继续睡觉了。
  荆雨自从昏迷醒来后,他做的梦是越来越怪,其实他现在的梦并非和普通人一样,混乱中像故事一样的经历。
  第二天十月二十五日,一早病房门被打开了,一位清洁工到房间里打扫拖地荆雨与他打了招呼,荆雨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拿起窗台上小杯子伸到窗外向小树苗浇了水,随后梳洗去了食堂吃早饭,吃完饭后到花园里逛逛,他想到父母明天要来,想出去买些吃的和水果什么的,顺便去银行取点零用钱。
  他在花园逛到医生上班时间,去了二楼医师那里询问一声得知上午没有会谈,荆雨向医师请了假,他回房拿了要用的东西向医院大门走去。
  出了医院心情有说不出的清爽,荆雨看东方的阳光,双手竖起伸伸懒腰做了个深呼吸,还感觉有微风吹过。
  他没有坐公交车而是徒步顺着医院南边的马路向西而走,居民区并不远可以看到不远处整齐的建筑,他带走带玩不时路上有汽车和骑车的人过往,不久他看到马路北边有一条塑料薄膜撑起来南北向的大棚,他走近一看原来是种植各种盆景树木和花草的大棚,大棚门直对马路,门前有些盆景树木,荆雨走到门口向里一看,中间一条走道两边台架上放有不同分类的盆景花草,还有工作人员在里面做事,荆雨这时心理闪过一个念头,昨晚梦里欠人一枝花,心想就算我买了花她也收不到,这是一场梦有必要遵守一个虚幻的承诺吗?随即笑笑向西面居民区走去。
  不一会儿到了居民区街道上行人过往,两边开着各种店面,尤其是早餐店里人进进出出,这时他向过路的行人打听银行和超市的位置,先去银行拿了钱,又去超市买了父母与自己喜欢吃的食品,他提着东西在街道看看玩玩逛了一圈,回去时还是走路。
  当他又路过养花草的大棚时,看到了几辆三轮车停在大棚前不停有人进出向车上搬各种盆景盆花。荆雨一看花非常好看还有不同种类,他上前看了看心想,久在医院太无聊,如果买盆花每天看看浇浇水有个事做也好。
  于是上前问正在搬花的人:“师傅,你好!这花卖吗?”搬花人说:“卖啊!这些花等等都拖到城区卖的。”荆雨说:“哦!”他心想这样的花适合在院子里养,因为花盆太大不适合在医院窗台上摆放,荆雨又说:“有没有小盆的花适合放在窗台上的?”搬花人说:“有啊,但是品种不多,有菊花,月季,还有不开花的植物,这些品种的花盆都比较小,也不占地方适合阳台养的,你要不要啊?”荆雨说:“要,你能拿几盆来看看吗?”搬花人说:“你要买就自己进棚里挑吧!”
  荆雨跟着他走近大棚,里面花香很浓,这时看到台架成阶梯样放着分类不同的各色花草,植物球茎,盆景等,荆雨走到大棚中部时搬花人向前面一指说:“那里就是小盆花草”荆雨说:“好,我看看。”
  他上前看到几种颜色各异和不同品种的花与植物,他看了一圈,能开花又是小盆的品种并不多,只有菊花和月季,他就选了一盆花苞还没全开的黄月季,这时心想不如再带一盆给对面病房的女孩吧。他又拿了一盆粉色的月季花,搬花人将两盆选好的花拿到大棚外车上,用塑料袋装好后递给他,荆雨付了钱提着花袋与食品袋向医院走去。
  没过多久荆雨回到了医院三楼自己病房,他将花袋放在地上把吃的东西放进床头柜里,然后把塑料袋里那盆黄色月季花拿出来放在窗台上,他怕浇水时花盆底会渗漏水弄脏窗台,于是找了食品熟料盒垫在花盆底下。
  随后他提着另一盆花走到对面门前敲了几下门说:“郑阿姨在吗?”没有人说话,荆雨以为她们不在刚要转头,这时门缓缓打开了。
  他一看原来是卢敏佳开的门,荆雨说:“郑阿姨不在吗?”卢敏佳缓缓说:“她去医生那里了。”说完她走到床边坐下了,卢敏佳比最初见到荆雨时变得随和多了,也许这几天荆雨经常会在花园里撞见她们,有时聊聊天、说说话和她熟悉了不少。荆雨说:我刚刚出去买东西刚好看到有卖盆花的,我就买了两盆送一盆给你。”卢敏佳说:“花吗?”他说:“是哦,很好看,可惜没什么其它花可选,因为医院窗台不宽,只有小盆能放在上面,菊花和月季是小盆装的。”卢敏佳没有说话。
  荆雨说话的同时将窗台上的东西向一边移移,而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了那盆粉红色花苞半开的月季,放在窗台上又找来塑料盒垫在花盆底下,这时卢敏佳盯着窗台上那盆花看,她说:“你为什么要买花?”荆雨停顿了一下心里想还真的不好说,起初是想到昨晚在梦里约定送给她一支花,后来虽然说是买花为每天浇浇水找个事做,其实内心无形之中还是想兑现这个虚幻的约定,也许连自己也或略了这点。
  他笑着说:“每天无聊养花浇水给自己找个事做。”卢敏佳看着花也笑了,荆雨忙完后看着卢敏佳又说:“月季花有刺不要用手摸花枝。”他看到卢敏佳脸上露出微笑,眼睛变得很有神。这时她突然问:“一片绿草地上种入这盆花它会孤独吗?”荆雨一听顿时精神紧绷,心想昨晚梦里她说过将花种在小溪边那片草地上,为什么和他说的话如此相似呢,但是两个人的语气和性格也不太像,这可能是个巧合,他想完后随即说:“不孤独,因为一盆花上有几个花朵,你为何想将花种在一片绿草地上呢?”她转脸看着荆雨说:“绿草地有花的陪伴会更好看,你不觉得吗?”
  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质问感,荆雨笑着随即转开眼神看着花又说:“如果种在小溪边,那会更好看。”卢敏佳眼神一直看着他又说:“这是你的想法吗?”荆雨勉强笑着说:“这是她的想法。”卢敏佳说:“她是谁,?你的女朋友?”荆雨笑说:“就算是吧,不过是普通朋友,也许以后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卢敏佳说:“为何?”荆雨心想这是一场梦就算美好也只是短暂的,他没有告诉她。
  卢敏佳坐在床边,随后她站起身说:“忘了也好,因为男人就会健忘。”荆雨一听发现卢敏佳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梦里的她,并且一点也不乱,心想直接问卢敏佳细节确认梦里的人是否就是她。这时郑阿姨进来了,荆雨告诉她送了一盆花过来,之后没有机会再问卢敏佳,再说也不好在别人面前问这样虚幻的问题。他们聊了几句后荆雨就回自己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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