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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
贝永福瞠目结舌,怔在那里手足无措。
像他这样的上位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眼前这一幕,是真的颠覆了他的想象力。
不止他一个人,现场所有人都无法相信这一幕。
江岩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但他却用自己的身子,将三十个比他高大很多很多的大汉,通通撞飞,撞成重伤,就像一辆坦克,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没有想到,打架杀人竟然还可以用这种方法,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宛如一台杀戮机器!!
“贝永福,你还有什么筹码赶快拿出来吧?”江岩紧盯着他,舌绽春雷,目光森寒。
这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将现场所有人从震惊中拉回现实,恍然如梦。
现场一片死寂,陷入无边的沉默之中。
过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那就让老夫来陪你玩玩?”黎阳伯背负着两手,往前跨出一步,一股凌人的杀气,立刻在他身边弥漫。
离他近的人,都已感觉到黎阳伯身上那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这股杀气,只有在杀过人的人身上才会有。
就像杀狗的屠夫,那些狗远远的看到屠夫,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杀气,吓得赶紧夹住尾巴,落荒而逃
“哼!”
江岩扫了黎阳伯一眼,鼻子轻哼了一声。
黎阳伯虽然杀过不少人,但和他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
江岩可是从尸山血海中,生生杀出一条活路的存在。
不是江岩小看他,就黎阳伯这种和玄黄大陆上炼气境初期差不多的货色,他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而且轻轻松松。
“哼!”
黎阳伯气得冷哼一声,这小子虽然有些本事,但太狂妄自大了,竟然敢藐视他,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必须要让这小子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嘭!”
黎阳伯穿着布鞋的右脚往地上一跺,一道爆裂声突兀的响起,整层楼面都在微微颤动。
“哗啦啦!”
桌子上的玻璃杯,当即从桌上面滚落下来,杯子里面的水,溅得到处都是。
“啊……”
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一些不明所以胆子又小的人,立刻连滚带爬的钻到桌子底下,还以为发生地震了,引得旁边的人哈哈大笑,忍俊不禁!
等围观的人幡然醒悟,镇定下来时仔细一瞧,赫然发现脚下的木地板被黎阳伯一脚震碎,出现一道道裂痕,宛如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触目惊心。
“哇!”
许多人被黎阳伯这一脚之威,惊得张大了嘴巴,呆立当场,久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这一脚太厉害了,就像电影里的天残脚。
萧文博两手抱着手臂,得意洋洋地笑道:“贝俊彦的师父真的太厉害了,这次江岩绝对是死翘翘了,已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哼哼哼……”
鲍嘉琪走过来讥笑着道:“顾映雪,我早就叫你走了,你偏偏不听我的话,这下江岩完蛋了,你也就走不了了,呵呵呵……”
顾映雪听了,气得脸色煞白,胸口非常沉闷,呼吸有些困难,粉拳紧紧地攥着,恨不得狠狠地给鲍嘉琪扇一巴掌!
“哼!”
鲍嘉琪见顾映雪没理她,冷哼一声,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时无英雄,竖子成名!”
黎阳伯不屑一顾道:“别以为你学了一点鸡毛蒜皮的本事,就到处炫耀,今天碰到老夫,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竖子!”
江岩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不想多说废话!
“尝尝我的裂骨爪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弄裂人的骨头了,手有点痒痒了!!”黎阳伯阴笑一声。
突然,黎阳伯“唰”地一声,整个人如同一条阴暗诡谲的毒蛇,只用了几步,就窜到江岩面前。
在电光火石间,黎阳伯两只手掌弯曲起来,变成两只铁爪,猛地抓向江岩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刺入肉里面,想一把卸掉他的手臂。
“哼!”
江岩冷笑一声,双目如电,爆射出两道金芒,然后两条胳膊猛然一抖,胳膊上的肌肉鼓涨起来,宛如打了气一样。
而黎阳伯刺进江岩肌肉里面的铁爪,立刻被弹了出去,黎阳伯整个人被弹得连连后退。
而江岩的手臂,却一点事都没有,完好如初。
“啊,怎么会这样?”黎阳伯惊讶道。
这就是练成阎罗金身的妙处,想软就软,想硬就硬,直接用强大的体魄碾压,无需任何胡里花俏的技巧。
“喝!”
江岩突然爆喝一声,全身的筋骨一阵,宛如洪钟大吕遭到重击,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哗啦啦!”
周围的空气被江岩的阎罗金身震得气浪翻腾,宛如海潮袭来,翻翻滚滚,气势磅礴。
接着身子一动,整个人穿梭过去,如雷如电,欺身上前。
“魁星踢斗!”
一脚猛然踢了出去,速度非常快,残影乍现,呼呼作响,风声呼啸。
江岩这一脚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黎阳伯看得眼花缭乱,只感觉有影子在他眼前晃动。
“不好!!!”
黎阳伯在心里惊叫一声,脸色巨变,铁爪在仓促之下出手,使出自己最最狠辣的招数。
但是,一力降十会。
黎阳伯虽然招数狠辣,而且诡谲多变,也奈何不了江岩的力量比他大,更何况江岩还练成了刀枪不入的阎罗金身。
在电光火石之间,江岩就踢出十几脚,黎阳伯根本接不住。
“啊!”
江岩一脚将黎阳伯踢飞出去,就像在踢一个布娃娃一样,轻轻松松的!
“噗!”
黎阳伯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从口中喷吐出一口鲜血,伤势十分严重。
黎阳伯想站起来,可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江岩这一脚踢岔了他丹田的那一口气,再也无法聚集起来。
“噔噔噔!”
江岩穿着皮鞋,缓缓地走向黎阳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心里感到害怕。。
“你、你别过来,你、你想干什么!”黎阳伯抬手指着江岩,说话已经没有底气了。
“哼,我想干嘛?”江岩摸了摸额头思索着,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很久没有踩碎人的骨头了,脚有点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