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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分道扬镳,白果镇中受困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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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了约有一个时辰后,大胡子李法实在受不住北吹,言道“北先生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还是多看看书吧,毕竟是要赶考的人,此地距离帝都还有很远的路程,要是在考试的时候考的差点终究是得不偿失。在下还想着有朝一日能与先生同朝为官呢。”
  北吹一听,青筋跳了几下,面上依旧微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多谢将军提醒。”
  二人虽没有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可这唇枪舌剑却是杀人不见血,李法虽然是个军人,说话较为直白可这并不代表他说不过一介书生,更何况是个真枪实战过的将军自然在策略上比一个提笔书生要强,有句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故而,这场杀人不见血的嘴仗是以一介书生被憋的面红耳赤作为结局,柳青青收了法器二人便和军官们告辞了,临走之际那军官还恋恋不舍的样子,北吹看了看身边依旧沉默的柳青青,煞是得意的告了别。
  心情好连走路都快了许多,北吹没觉得走了多久就到了白果镇的边缘,这才想起来柳青青就要走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虽然一路上柳青青没怎么说话,总好过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路上,一个人赶路一个人吃饭。
  就在北吹胡思乱想的时候,眼前一花,感觉有东西掉落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接住了。
  “这是法器,别弄丢了,随身携带。”
  “哦……”北吹拿起柳青青所说的法器仔细看看,是个大约三寸大的黑色状似金鱼的玉石,握在手里竟能升起丝丝暖意,想来应该是个无害的法器,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什么法器啊?为什么要给我?”
  “取暖的!”
  “……”北吹一阵无语,这是不愿意告诉他啊。
  突然,柳青青郑重其事的把住北吹的胳膊道:“记住,不要离身,否则我就吃了你!”,北吹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抬眸撞进了柳青青碧色的双眸,清澈的双眸倒映着他那张呆呆的的模样,一时间竟有些失神。柳青青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他这才放了手,察觉异样的她眨了下眼睛,北吹这才回过神来。
  就这样柳青青和北吹分道扬镳了,一个通往白果镇,另一个却不知要去哪里。
  北吹不禁有些感叹,从小就没有玩伴的他,早就习惯了孤独,终于有一日遇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妖怪,虽然这个妖怪挺安静的,自己说上十句话他能回上一句话就不错了,但好在不是只有自己了吧,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妖怪还是要和自己分道扬镳,自己又不得不回到从前的状态心里难免空唠唠的。“还真是……寂寞啊!”
  北吹惆怅的放下酒壶,对着这样的一个夜晚呢喃了一句。
  北吹已经到了白果镇有半个月了,进去了出不了白果镇,出去了又进不来。
  那天和柳青青别过后,按照柳青青所说的他来到了白果镇,当天还是很正常的进行各种进镇里的程序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等他进来后不知道怎么的镇上驻守的将领以镇中混入妖怪为由暂时要求封锁镇子,这一锁便是半个月,初时,一些过往的人还算安静的等着,可到最后,这半个月以来一直风平浪静,将领所说的妖怪一直没有出现,故而开始躁动不安,陆续有人试着和镇子中的镇长沟通放行,最终都是铩羽而归。
  一阵秋风刮过,吹散了三分醉意北吹紧了紧领口拎起酒壶要回客栈,走到一座桥的中央时,一个类似球的东西轱辘到脚边。
  小河,古桥,星空,人家,唯独没有月亮,夜色浓重几乎没有什么光线要说有一点的话只能是前方灯火阑珊,北吹看不清也不愿意去看脚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抬脚就把脚边的东西踢开,走过了那座桥之后,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北吹一下子醒了酒,这重量不轻,踢得时候感觉表面凹凸不平,就在刚刚,脚上有了湿意,会是酒不小心撒在脚上的吗?北吹抬起拎酒壶的手,那里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扔掉了,那么……脚上的俨然是刚刚踢那东西之后沾上的。一股不祥的预感升到心头,提腿便往客栈处一磕一拌的跑。
  翌日,天气阴暗,一些有经验的人早就收拾好了摊位,余下一些为了多挣点钱仍守在岗位的商贩,街道上稀稀疏疏的有几个身穿衙役服的人走动倒显得街道特别的宽敞也不像往常一样人挤人。
  一队四个衙役红黑色搭配的制服在这样阴沉的天气下更显得阴沉,但凡路过的道,路边的的行人或是商贩无不向四人问好寒暄几句。
  窗外或是门外,不晓得是哪家的壮士扯着破锣嗓门喊话讲着家长里短,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唏嘘,北吹口渴难耐闭着眼睛胡乱从窗边的小桌子上抓起茶杯就喝,冰凉的水刺激胃部肠道顿感精神勉强睁开眼睛,大概是中午了。平躺在床上盯着帷帐静思片刻揉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才让空荡的大脑好一些记起一些事来,如果再不走的话今年的考试也就要错过了,难道这是上天注定要我经此一劫吗?罢了罢了,如果今年不成那明年继续,总会有如愿的那一天的。
  只听砰的一声北吹娇弱的房门被蛮力一下子踢开闯进了四个身穿官服的人,为首的那个人举了个牌子给呆愣的北吹看说道:“我们是白果镇县官衙役,昨晚发生命案判定你与此事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北吹一惊:“死,死人了”
  多日被相安无事所麻痹的神经终于再次惊慌起来,居安思危的思想不是杞人忧天,没有发生的事情不代表不会发生……
  北吹此时跪伏在大堂之上瑟瑟发抖,沁了血水的鞋子早就干了还穿在脚上,北吹万万没有想到昨夜醉酒时竟然叫他碰到了杀人案,不但碰见了还碰到了,此时鞋上干涸的血水竟是断头人的血。堂上,那个长相油腻的县官仔细打磨着指甲,偶尔会问上一两句,北吹跪在地上早就麻了腿之前的紧张感也没那么严重了。
  油腻县官继续磨指甲头也不抬得问“你说你那晚喝醉了什么都没看见!”
  北吹回答道:“是的大人,那晚没什么月光,小生打算早些回去的,只是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酒坛,也没理会就直接走了”
  油腻县官说:“那你鞋上的血你承不承认是死者铁匠王老二的血啊”
  北吹流汗说道:“小生不知道啊!大人小生只是个路人。”
  油腻县官问:“不知道!?那本官问你,月前本官是不是发告示说最近有妖怪作祟封镇,警告镇上所有人夜晚不得擅自出门!”
  北吹回道:“是,小生记得可是这半月以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动静,小生也是等上路等的焦急啊!”
  油腻县官说道:“本官不管你因为什么事情烦恼而喝酒,不听本官说的话,发生这种事情你冤不冤,”
  北吹开口要说话县官抢前说道“你不冤,你一个小小书生不想着在考前多多温习干嘛跑出去喝酒买醉直至深夜呢?就算你今后做得国家之栋梁,你也是个被蛀虫啃食殆尽的那根栋梁,顶不得大任。”县官吹了吹指甲半抬眼睛看了看跪地脸红的北吹,态度转了个弯开始自诉:“本官自幼出身贫寒家中无钱供我兄弟姊妹五人读书,本官在家排行第三,我父念我年龄尚小又天资不错故而决定由我去念书,我家里头为了给我凑钱,东借西借只借了一点钱,因为这一点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后来啊我大哥给富家少爷人做小斯,也能贴补一些家用,可没过多久因为富家少爷惹了祸,我大哥被拉去顶罪被人打死了,我二姊长得端庄秀气被当地的富人强迫去做妾,自此,我家一家子才有饭吃也不至于被饿死,可是富人家的小妾哪有那么好当的,不但受着正室夫人的欺负还要受着下人的白眼直到为那富人家生下一个庶子日子才好过些。本官拿着那一点钱进京赶考,风餐露宿也算是一路行讨的考上了榜眼,这才有了本官的今天!自此本官贯彻一辈子清官,一辈子明官,造福百姓,不让百姓蒙受不白之冤的信念,恪守本职,不会让那些富人鱼肉百姓,杜绝一切不良行径。回想往日种种,本官也算是毅力惊人,至今也没有什么事能够压倒本官。”
  北吹感动的流下了泪,没想到这个油腻县官竟然有这么感人的经历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县官的师爷,一个六七十岁的山羊胡老头走来,与县官耳语了几句,县官听罢,放下手中的锉坐正身子,拍了一板子的惊堂木,震得北吹柔弱的身子骨颤了颤“北书生!事发当天你在场,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白果镇,所以只能将你暂压牢里容后再审,你若清白自当放行!退堂!”
  北吹从悲伤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大,大人留步!”
  县官哪里还会理他,头也不回的径直的向内堂走去。身后,两个衙役向他走来,一边一个架起胳膊就往阴暗的牢里拖去。
  北吹红着眼眶对那个锁牢门的衙役说道:“大哥!帮帮忙,让我见一面县官大人,我是被冤枉的,我有重要的话要跟县官大人说!”
  衙役头也不抬的说:“不行”
  北吹“让县官大人见我也行!”
  衙役“不行!”
  北吹“我有钱”
  衙役“不行”
  北吹“一百两”
  衙役“……”。
  北吹“黄金”
  衙役“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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